长青医馆之绣魂鞋
作者:三月茵陈
主角:苏晓晓林砚青柳月娘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20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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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茵陈写的《长青医馆之绣魂鞋》这本书是短篇言情类型的书,让人看过后回味无穷,强烈推荐大家看一下!主角为苏晓晓林砚青柳月娘,主要讲的是:连呼吸都带着荷花的湿冷气息。“不……我不要变成下一个……”苏晓晓挣扎着爬起来,想冲出店铺。她在古玩行摸爬滚打……

章节预览

绣魂鞋林砚青赶来时,天刚亮。他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那只红绣鞋正自己在地上走!

一步一步,朝着店外的河边方向,回到它最初的归宿。“不好,她要回水里去!

”林砚青低喝一声。他立刻从随身的布包里取出一个小锦盒。三根细长的金针躺在里面,

针身上刻着细密的安魂符,在晨光下泛着微弱的金光。1她站在母亲当年溺水的那条河岸边。

脚下的河水刚漫过脚踝,却冷得像踩在了冰疙瘩上。此刻,

那股冰寒顺着脚底的皮肤钻进骨缝,继而,她的全身都冷的发颤。她想往后退,离开河水。

可是脚底却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正拽她的脚,让她难以动弹。

“怎么回事……”她低头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不知道什么时候,

她的脚上竟套着一双民国红绣鞋!这鞋和她锁在店里的那双红绣鞋一模一样。不对,

就是那双鞋。那双鞋她明明锁在店里的玻璃展柜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只是鞋头的珍珠,

本来还是莹白的,此刻却嵌着几缕暗红的血丝,像凝固的血珠渗在里面。借着月光,

她看的清楚。珍珠里竟然还映出一张模糊的脸。她梳着民国时期的圆髻,鬓边别着银簪,

眉眼被雾气遮着。却能感觉到那双眼睛正死死盯着她。“等我一起走。

”耳边突然飘来个女声,软得像苏州评弹里的唱腔。但是却听的苏晓晓浑身汗毛倒竖。

她突然觉得又后背发凉,猛地回头。发现,河岸边的青石板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女人。女人一身穿月白旗袍正背对着她,旗袍下摆浸在水里,

泛着诡异的水光。她正低头绣着什么,金线在她指间绕来绕去。细细的绣线落在白布上,

转眼就缠出一朵并蒂莲,针脚密得能看清每一道盘绕的弧度,

正是传世绣品的“盘金绣”手法,可那金线的颜色,怎么看都像掺了血。“你是谁?!

”苏晓晓的声音发颤,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女人的背影顿了顿,没有立刻回头,

只缓缓抬起拿着绣花针的手。针尖闪着冷冽的银光,针尾还缠着一缕乌黑的发丝,

像极了母亲生前常留的长发。接着,她慢慢转过来。苏晓晓的呼吸瞬间停住,喉咙像被堵住,

连尖叫都发不出来。那张脸,竟然真的是母亲!母亲的嘴角挂着僵硬的笑。

眼睛却空洞得没有一丝神采,眼白里泛着淡淡的青灰,像泡在水里太久的尸身。

她手里的绣花针还在动,针尖挑着的绣线。“晓晓,来陪妈妈。

”母亲的声音还是熟悉的温柔,却带着说不出的诡异。她朝着苏晓晓伸出手,

绣花针的针尖对着她。苏晓晓突然感觉那针如悬在自己额头,一阵眩晕。母亲嘴角微微上扬,

十分诡异。“这里有好看的绣线,都是用‘心意’**的,我们一起绣并蒂莲,绣好了,

就能永远在一起了……”苏晓晓看着母亲伸过来的手,上面粘着水草,

指甲缝里嵌着河底的淤泥。她想跑。可是她的脚却被红绣鞋钉在原地。

耳边母亲的声音和那个评弹似的女声渐渐重合,像无数根细针,

扎进她的脑子里:“来呀……一起走呀……”她猛地惊醒,睁开眼,

眼前是熟悉的卧室天花板。浅灰色的墙纸印着细碎的花纹,是她住了三年的地方。

她又做同样的一个梦。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梦。只是这次更真实。

此刻梦里的寒意如今还裹着四肢,连呼吸都带着河水的湿冷。“呼……”她大口喘着气,

抬手抹了把脸,满手都是冷汗。梦里的画面还在脑海里翻涌:被红绣鞋钉在原地的脚,

鞋头珍珠里映出的民国女子脸,那抹和母亲如出一辙的笑。

她耳边“一起走呀”的声音像还没消散,细针似的扎着太阳穴。突然,她心中一悸!

是那双民国红绣鞋!它竟被摆在那桌子上!她明明记得,昨晚惊醒后,

连夜把鞋锁进了店里的玻璃展柜,还特意加了两道铜锁。怎么它会出现在自己的卧室?

苏晓晓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刚碰到鞋头的珍珠,就感觉到一丝冰凉的湿润。

珍珠上挂着的水珠还没干,顺着珍珠边缘往下滴,落在米白色的床单上,

晕开一个淡红色的印子。那红色不像普通水渍,倒像凝固的血。这双鞋她收的时候,

测量过的,是37码,比自己的脚大了一码。可现在,鞋型看起来明显小了一圈。

她脑袋晕乎乎的,鬼使神差地把脚伸进去。鞋跟刚一落地,竟严丝合缝地裹住了脚掌,

像是专门为她做的36码鞋。“不可能……”苏晓晓倒吸一口凉气。

苏晓晓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寒意从脚底往上窜。她闭紧眼睛,

用尽全身力气才把脚从鞋里**。踉跄着抓起红绣鞋,就往楼下的店面跑。

她把鞋塞进玻璃展柜,锁上两道铜锁,又在柜门上贴了张从庙里求来的护身符。

这才松了口气。她瘫在店里的沙发上,抱着膝盖蜷到天亮。可第二天一刚亮,她就醒了。

可是眼前的景象让她腿一软,差点摔在门槛上。玻璃展柜的两道铜锁都开着,

锁扣歪歪扭扭地挂在柜门上,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掰断的。那双民国红绣鞋,

正端端正正地摆在柜台上。而旁边,竟放着另一双红绣鞋!那是母亲生前常穿的那双!

鞋头的珍珠已经泛黄,鞋帮上还留着一块洗不掉的墨渍。那是她小时候调皮,

把墨水洒在母亲鞋上留下的。十年前母亲溺水后,这双鞋明明和母亲的衣物一起埋进了墓里,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鞋帮上还沾着些潮湿的泥土,像是刚从土里挖出来的。她凑近了闻,

还能闻到淡淡的土腥味,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荷花香。那是母亲生前最爱的香水味。

苏晓晓看着这两双红绣鞋,手指止不住地发抖。她突然想起古物市场的老吴。

老吴做了三十年民国绣品生意,什么样的老物件没见过?或许他能知道这鞋的来历。

她跌跌撞撞地冲进老吴的铺子。老吴正坐在藤椅上喝茶,看到她拿来的的红绣鞋。

他的脸瞬间惨白,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摔在地上。他的手指抖得像得了肝风病,

指着红绣鞋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才颤着声音喊:“这鞋……这鞋是柳月娘的!

是那个投河的民国绣娘的鞋!”“你看,这里有她的名字。

”鞋跟处刻着的“月娘”二字。老吴连滚带爬地从抽屉里翻出一本泛黄的相册,

相册的封皮都快掉了。他小心翼翼地翻开,指着其中一张老照片:“你看!这就是柳月娘!

”照片里的女子穿着月白旗袍,手里捧着一双红绣鞋。那女子眉眼间带着淡淡的哀怨,

和苏晓晓梦里那个旗袍女子的背影一模一样!老吴的声音带着哭腔:“十年前,

有个做旗袍的李女士来我这,让我看这双鞋。”他手指划过照片里柳月娘的手背,

“没过半个月,她就死在自家浴缸里。”老吴咽了咽口水:“浴缸里飘着一大把金线,

她手里还死死攥着这双鞋,手背上……手背上有朵并蒂莲!”苏晓晓的心猛地一沉,

下意识地抬起自己的右手。前几天整理红绣鞋时,指尖被金线划伤,伤口一直没愈合。

此刻再看,那道伤口竟慢慢扭曲,长成了半朵并蒂莲的形状!花瓣的纹路清晰得可怕,

红得像渗了血。轻轻一碰,还能感觉到一丝微弱的跳动,

仿佛这朵“花”正在从她的皮肤里往外长。“这不是普通的伤口。

”老吴盯着她的手背,声音发颤。“传说,被金线划伤的人,

都会被她缠上……十年前的李女士,手背上也有一模一样的并蒂莲!

”苏晓晓看着手背上渗血的“花”,又看了看怀里的红绣鞋。此刻,它们像道索命的符,

死死缠上了她。农历十五的夜,月亮圆得发瘆。店里静得能听见时钟滴答声,

苏晓晓握着笔的手却越来越沉。自早上从老吴铺子里回来,

手背上那半朵并蒂莲伤口就隐隐作痛。连带着怀里揣的护身符都泛着冰凉,

像揣了块浸在水里的石头。“嗒嗒、嗒嗒……”突然,一阵细微却清晰的声响从身后传来。

苏晓晓猛地回头,店里空无一人,只有货架上的绣品在月光下晃着影子。

唯有玻璃展柜的方向,那声响还在断断续续地飘来,像在召唤她过去。她攥紧账本,

一步步挪向展柜。白天她特意把两双红绣鞋锁了进去,还在柜外贴了三道黄符。可此刻,

展柜里的红绣鞋竟泛着淡淡的红光!尤其是那双柳月娘的民国绣鞋,

鞋跟处刻着的“月娘”二字,正发出细碎的金光,像有烛火在字缝里燃烧。

而那“嗒嗒”声,正是从鞋头珍珠里传出来的,每响一下,珍珠上的血丝就亮一分,

映得柜内一片猩红。“别过来……”苏晓晓下意识后退,脚却像被钉住。

她忍不住靠近展柜,想看清鞋里的动静,指尖刚碰到玻璃。“哗啦”一声巨响,

那展柜玻璃突然炸裂!碎片像锋利的刀子,朝着她的手背划来。她躲闪不及,

一道伤口瞬间绽开,鲜血顺着指缝往下滴,落在地板上,竟慢慢汇成了半朵并蒂莲的形状。

她低头一看,她手背的新伤口里,竟缓缓浮现出新纹路。竟与之前那半朵并蒂莲完美契合,

拼成了一朵完整的花!花瓣的纹路清晰得可怕,红得像渗了血,

仿佛有人用金线在她的皮肤里绣了朵花。而展柜里的红绣鞋,

鞋面上的并蒂莲竟也跟着亮了起来。竟与她手背上的花纹一模一样,像是在呼应。

苏晓晓跌坐在地上,捂着流血的手,浑身发冷。她想找纱布包扎,

却发现店里的灯突然闪烁起来,电流滋滋作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干扰电路。

她强撑着站起来,走到饮水机旁想倒杯水冷静一下,可刚拿起水杯,手突然不受控制地一抖。

水杯“哐当”摔在地上,水流顺着地板缝隙往插座里渗,“啪”的一声,

插座冒出火花,电流瞬间顺着水渍窜到她的手指上!“啊!”苏晓晓发出一声惨叫,

手指被电流击得麻痹,却在疼痛中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淡淡的荷花香,

混着电流烧焦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她猛地低头看向手指,那道被电流击伤的伤口,

竟正好是并蒂莲缺少的那片花瓣形状!此刻,她手背上的完整并蒂莲,正泛着诡异的红光。

与展柜里红绣鞋的光芒连成一片。店里的“嗒嗒”声再次响起,

这次却像有人在耳边低语:“还差最后一步……就完成了……”月光下,

展柜里的红绣鞋轻轻颤动,鞋头的珍珠对着苏晓晓的方向,像是在盯着她。

她突然想起老吴的话。被金线划伤的人,都会被缠上。而此刻,她手背上的并蒂莲,

正一点点变得鲜艳,仿佛在吸食她的血液。每亮一分,她就觉得身体里的力气少一分,

连呼吸都带着荷花的湿冷气息。“不……我不要变成下一个……”苏晓晓挣扎着爬起来,

想冲出店铺。她在古玩行摸爬滚打五年,见过不少“邪门”的老物件。

她也早听行里人说过,梧桐巷深处藏着能解邪祟的奇人异士。

她手背上并蒂莲伤口的红光越来越盛,像有团火在皮肤下烧。更是像附骨之疽似的缠着她。

“长青医馆……该是这儿了。”她按着行里老友给的地址,

在巷尾找到那座青瓦白墙的院落。木质门楣上“长青医馆”四个字被岁月磨得发浅,

边缘却泛着淡淡的青灰。她刚推开那扇木门,浓郁的草药香扑面而来。“我找林医生。

”她目光扫过诊桌后坐着的年轻人时,瞳孔骤然缩了缩。对方穿着件素色棉麻中式衣衫,

眉眼清俊得像画里的书生,手指修长干净。他正低头研磨草药,

药末落在瓷碗里的“沙沙”声,在安静的医馆里格外清晰。像毕业的学生,

连半点风霜气都没有。“我就是。”年轻人抬头,声音平静得没有波澜。“你是?

”苏晓晓下意识后退半步。她慌了。在她的认知里,能对付柳月娘绣魂咒这种邪祟的。

要么是白发苍苍、指尖满是老茧的老者,要么是满脸沟壑、藏着一身故事的隐士。

眼前这年轻人看着比她还小几岁,怎么可能降住红绣鞋的怨气?就在这时,

后院传来“笃笃”的拐杖声,一个老人拄着根桃木拐杖走了出来。老人须发全白,

脸上的皱纹深得能夹住草屑,可眼神却亮得吓人,像两团淬了光的炭火。

他扫过苏晓晓手背时,瞳孔微微缩了缩,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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