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遗嘱后,太子爷为我堵门
作者:晓柒i
主角:傅予赵德海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22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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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小说《撕遗嘱后,太子爷为我堵门》是一本全面完结的小说,主人公傅予赵德海的故事读起来超爽,喜欢此类作品的广大读者朋友,千万不要错过大神“晓柒i”带来的吸睛内容: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地一下,全集中到了我身上。有同情的,有看热闹的,有幸灾乐祸的。……

章节预览

11遗嘱风波赵家老头子的葬礼,办得那叫一个气派。灵堂设在老宅的正厅,

黑底金字的“奠”字挂得比门还高。来的人乌泱泱的,个个西装革履,表情沉痛,

不知道的还以为天塌了。我叫赵穗,老头子的亲孙女。我穿着一身黑,站在人群里,

跟个局外人似的。他们哭他们的,我瞅我的。我瞅着我那个名义上的大伯,赵德海,

正跟几个穿制服的干部握手,腰弯得跟煮熟的虾米一样,脸上挤出来的褶子都能夹死苍蝇。

“节哀,节哀啊德海同志。”“谢谢领导关心,老爷子走得安详。”我听着直犯恶心。安详?

前天晚上老爷子一口气没上来,手里还攥着半个没啃完的苹果。医生说,是心梗。

我再瞅瞅我那个姑姑,赵德芳,哭得梨花带雨,妆都花了,抱着个穿金戴银的贵妇人,

肩膀一抽一抽的。“姐,以后可怎么办啊,咱家全靠爸撑着……”“芳芳别哭,

有你大哥在呢。”我心里冷笑一声。撑着?是撑着你们捞钱的门面吧。lawyer李,

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手里拿着个牛皮纸文件袋,清了清嗓子,站到了灵堂正中间。

“各位亲友,各位来宾,感谢大家来送赵老先生最后一程。受赵老先生生前所托,现在,

我将当众宣读他的遗嘱。”来了。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耳朵竖得跟兔子似的。重头戏来了。

大伯赵德海站直了身子,整了整领带,一副胜券在握的德行。姑姑赵德芳也止住了哭,

拿小镜子补了补妆,眼睛里放着光。我妈拉了拉我的袖子,小声说:“穗穗,站过来点。

”我没动。我就站这儿,看得清楚。Lawyer李打开文件袋,抽出几张纸。“本人,

赵青山,于此立下遗嘱,将名下所有财产,包括但不限于‘青山集团’百分之五十的股权,

城南三处房产,以及银行所有存款,全部由我的长子,赵德海继承……”话音刚落,

赵德海脸上露出压抑不住的喜色。他甚至对着周围的人微微点了点头,

好像已经成了赵家的新掌门人。Lawyer李顿了顿,继续念:“……留给我唯一的孙女,

赵穗的,是城西那套老房子,以及……五万块钱的抚养费。”人群里发出一阵压抑的骚动。

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地一下,全集中到了我身上。有同情的,有看热闹的,有幸灾乐祸的。

我那个好大伯,还假惺惺地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穗穗啊,别难过,爷爷也是为你好。

你一个女孩子家,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大伯以后养你。”我姑姑也凑过来:“就是啊穗穗,

五万块也够你花了,女孩子要那么独立干嘛?以后找个好人家嫁了才是正事。

”我看着他们俩一唱一和的嘴脸。然后,我笑了。我一步一步走到lawyer李面前。

他有点紧张,往后缩了缩。“能给我看看吗?”我指着他手里的遗嘱,声音不大,

但整个灵堂都听得见。“这……规矩上……”我没等他说完,一把就将那几张纸扯了过来。

力气用得大了点,文件在他手里还留着半拉。我举起手里的半份遗嘱,对着所有人。“假的。

”我说。赵德海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赵穗!你胡说什么!这是李律师公证过的!

”“我胡说?”我把那几张纸举到他眼前,“爷爷的签名,是‘青山’两个字连笔,

一气呵成,收笔的时候会有一个小小的勾。你再看看这个,‘青’和‘山’断开了,

勾也没了。找人模仿,也找个敬业点的。”我没给他反应的机会,两只手抓住纸,

“刺啦——”一声,把它撕成了两半。然后,“刺啦——”“刺啦——”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把那份“遗嘱”撕得粉碎。纸片跟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落下来,

有几片还落在了老爷子的黑白照片上。整个灵堂,死一样的寂静。所有人都懵了。

赵德海的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赵德芳手里的镜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我把手里最后一点纸屑扔到空中,拍了拍手。“戏演完了,都散了吧。”说完,我转身就走,

没再看任何人一眼。身后,是赵德海气急败坏的吼声:“反了!反了!抓住她!

把这个不孝女给我抓住!”我头也没回,直接走出了赵家大门。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车牌号是京A88888。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脸。那张脸,帅得有点人神共愤。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很薄,抿成一条线,看着就不好惹。是傅予。

京圈里谁都不敢惹的太子爷。他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夹着根烟,烟雾缭绕的,

眼神隔着烟雾看过来,又冷又沉。他怎么会在这?我俩的婚约,

不是早就随着我爸的失踪名存实亡了吗?我还没想明白,他就开口了,声音跟淬了冰似的。

“闹够了?”我站住脚,没说话。他推开车门下来,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他很高,

我得仰着头看他。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混着冷冽的松木香钻进我鼻子里。“胆子不小。

”他盯着我的眼睛,“敢在赵青山的葬礼上撕遗嘱。”我梗着脖子:“我撕的是假遗嘱。

”他突然笑了,嘴角勾起一个很浅的弧度,但眼睛里一点笑意都没有。“真的假的,

轮得到你来撕?”他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力气不大,但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赵穗,

”他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带着一点烟味,“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了?

”我心头一跳。他说过:“安分点。别给我惹事。”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

那里面像是有两个黑洞,要把我吸进去。“我没惹事。”我嘴硬。

他的手指在我下巴上轻轻摩挲了一下,那个动作很轻,却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上车。

”他松开我,语气不容置疑。“我不。”“我再说一遍。”他的声音冷了下来,“上车。

”我看着他那张冷冰冰的脸,知道今天这事儿躲不过去了。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赵家大宅里传来我大伯的咆哮,还有保镖追出来的脚步声。

傅予坐回驾驶座,看都没看外面一眼,一脚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蹿了出去。

22傅予的庇护车里安静得可怕。我坐在副驾上,看着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

心脏还在“怦怦”地跳。刚才在灵堂里的那股劲儿过去了,现在只剩下后怕。

还有……身边这个男人带来的巨大压力。傅予开着车,侧脸的线条绷得很紧。他没看我,

也没说话,车里的气压低得吓人。我偷偷瞄了他一眼。他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衬衫,

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的小臂线条很结实。手腕上戴着一块百达翡翠,低调又奢华。这个人,

从头到脚都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大字。“去哪?”我终于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

他还是没看我,吐出两个字:“我家。”我心里“咯噔”一下。去他家?我跟他虽然有婚约,

但那是老爷子们定下的。我爸失踪后,赵家败落,这门亲事早就没人提了。

我俩除了几年前见过几面,说过几句话,根本就不熟。“我去你家干什么?”我有点警惕。

他终于舍得转头看我了,眼神很淡,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物件。“赵德海不会放过你。

你现在回赵家,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我咬了咬嘴唇。他说的是事实。我今天这么一闹,

把赵德海的脸皮都撕下来了,他肯定恨死我了。“那我也不用去你家。”我说,

“我有地方去。”“城西那套老房子?”他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点嘲讽,

“你觉得他会让你安安稳稳地住进去?”我没话说了。那套老房子是我爸妈结婚时住的地方,

也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虽然破旧,但对我来说意义不一样。可现在,

那里肯定已经被赵德海的人盯上了。车子开进了一个守卫森严的别墅区。

这里的房子一栋比一栋豪华,跟皇宫似的。傅予的车直接开进了一栋别墅的车库。“下车。

”他解开安全带。我磨磨蹭蹭地跟着他下了车,走进电梯,直接上了二楼。他家大得离谱,

装修是那种冷淡的黑白灰风格,没什么人气儿。他把我领进一个房间,

指了指里面的浴室:“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我看了看自己身上这身黑色的丧服,

确实不太吉利。“我没衣服换。”他没说话,转身出去了。过了一会儿,

他拿着一套崭新的女士睡衣回来,扔在床上。是丝质的,摸上去滑溜溜的。“穿这个。

”我看着他,有点犹豫。他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眉毛一挑:“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只是我这里,不留穿着丧服过夜的人。”说完,他转身就走,还顺手带上了门。

我看着那套粉色的丝绸睡衣,脸有点发烫。算了,寄人篱下,没得选。我走进浴室,

热水冲在身上的时候,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了一点。刚才在灵堂的那一幕幕,

像放电影一样在脑子里过。我一点也不后悔。老爷子对我好,我知道。但他老糊涂了,

被赵德海那一家子哄得团团转。那份遗嘱,百分之百是假的。我爸失踪了七年,生死未卜。

这些年,我妈带着我在赵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大伯一家把我们当贼一样防着,姑姑更是天天指桑骂槐。现在老爷子一走,

他们就想把我们娘俩扫地出门?没门!我洗完澡,磨磨蹭蹭地换上那套睡衣。丝绸贴着皮肤,

凉飕飕的,滑得有点不自在。裙子有点短,将将遮到大腿根。我有点别扭地走出浴室,

发现傅予就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个平板在看。他听见动静,抬起头。

目光在我身上从上到下扫了一圈,最后停在我光着的腿上。他的眼神很直接,带着审视,

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伸手想把裙摆往下拉。“过来。

”他开口了,声音有点哑。我站着没动。他放下平板,站起身,朝我走过来。

我又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松木香,混着淡淡的烟草味。他走到我面前,

比刚才在车库里离得更近。我能清晰地看到他衬衫领口下露出的锁骨,

还有他喉结滚动的弧度。他伸出手,没碰我,而是从我耳边,捻起一根还带着湿气的头发。

“头发擦干。”他的手指带着凉意,不小心蹭到了我的耳廓,我像被电了一下,猛地一缩。

他看着我的反应,眼睛眯了眯,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怕我?”“谁……谁怕你!

”我嘴硬。他低笑一声,那笑声从喉咙里发出来,低沉又性感。他突然俯下身,

脸凑到我耳边,热气喷在我的耳朵上,痒痒的。“赵穗,

”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今天开始,你就住这儿。”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为什么?”“因为……”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股子邪气,“你撕遗嘱的样子,

有点意思。”他说完,直起身,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我看不懂。然后,

他转身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这个男人,

太危险了。33婚约交易我在傅予家住了下来。说是住下来,其实跟坐牢也差不多。

这栋别墅大得吓人,但除了几个定时来打扫的阿姨,就只有我和傅予两个人。

阿姨们都跟哑巴似的,干完活就走,一句话都不多说。傅予白天基本不在家,

晚上很晚才回来。有时候我睡着了,能迷迷糊糊听见楼下有汽车熄火的声音。

他把我安排在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离他的主卧隔着一个书房和一个长长的走廊。

他给了我一部新手机,卡也是新的。他说,旧的那个,已经被监听了。我试着给我妈打电话,

打不通。我猜,她肯定被赵德海控制起来了。我每天能做的,就是待在房间里,看书,

或者对着窗外发呆。窗外是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草坪和花园,漂亮得像一幅假画。这天下午,

我正在窗边发呆,房门被敲响了。我以为是打扫的阿姨,说了声“请进”。门开了,

走进来的是傅予。我愣住了。他这个时间点,怎么会回来?他今天穿得比较休闲,

一件白色的T恤,一条黑色的长裤,显得比穿西装的时候年轻了几岁,

但那股子生人勿近的气场一点没少。“收拾一下。”他言简意赅。“去哪?”我问。

“带你去个地方。”他没多解释,转身就出去了。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总比闷在房间里强。我换了身衣服,跟着他下了楼。车还是那辆迈巴赫。

他开车带我出了别墅区,一路往市中心开。车停在一家高级会所门口。

门口的侍者看见傅予的车,恭恭敬敬地跑过来开车门。“傅少。”傅予嗯了一声,

把车钥匙扔给他,然后看了我一眼:“下车。”我跟着他走进会所。里面的装修金碧辉煌,

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来来往往的都是些衣着光鲜的男女。他领着我直接上了一个专属电梯,

电梯里只有一个按钮,通往顶楼。电梯门一开,是一个巨大的包厢。

包厢里已经有好几个人了,男男女女都有,看见傅予进来,都站了起来。“哟,予哥来了!

”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男人笑着迎上来,眼神却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这位是……?

”“我的人。”傅予淡淡地吐出三个字,揽住我的腰,带着我走到沙发边坐下。

他的手掌很热,隔着薄薄的衣料烫在我的腰上,让我浑身一僵。我的人?

这三个字像一颗炸弹,在包厢里炸开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有好奇,有嫉妒,

还有不屑。我认出其中几个人,都是京圈里有头有脸的公子哥和名媛。

以前赵家还没败落的时候,我在一些宴会上见过他们。那时候,他们对我还算客气。现在,

他们看我的眼神,就跟看一个靠身体上位的捞女没什么区别。“予哥,这就是赵家那个……?

”一个穿着吊带裙,画着大浓妆的女人开口了,话说到一半,意有所指地停住了。我认得她,

是陈家的千金,陈瑶。以前追过傅予,没追上。傅予没理她,自顾自地倒了两杯酒,

一杯递给我。“喝了。”我看着杯子里琥珀色的液体,摇了摇头:“我不会喝酒。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我让你喝。”包厢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所有人都看着我们,

大气都不敢出。我知道,他这是在给我下马威,也是在跟所有人宣布,我是他的所有物。

我不想让他得逞,但我更不想在这种场合跟他对着干,让他下不来台。我接过酒杯,仰头,

一口气灌了下去。辛辣的液体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我被呛得咳了起来,眼泪都出来了。

傅予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伸出手,

用指腹轻轻擦掉我嘴角的酒渍。那个动作很轻,带着点安抚的意味,却又充满了占有欲。

“这才乖。”他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耳朵上,热热的,痒痒的。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予哥,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那个黄毛又凑了过来,

嬉皮笑脸地说,“光自己喝多没劲,让嫂子也跟我们喝一个啊!”他说着,

就端着酒杯要来给我敬酒。傅予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没说话,只是抬脚,

对着黄毛的小腿就是一脚。黄毛“嗷”地一声,手里的酒杯没拿稳,

红酒全洒在了他自己那条花里胡哨的裤子上。“予……予哥……”黄毛疼得脸都白了。

“她叫赵穗。”傅予的声音不大,但包厢里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再让我听见‘嫂子’这两个字,我不介意让你换条腿走路。”包厢里鸦雀无声。

陈瑶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难看极了。傅予拿起桌上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

仿佛刚才踹人的不是他。然后他转过头,看着我,

眼神又恢复了那种淡淡的、没什么情绪的样子。“还想再喝吗?”我赶紧摇头。他轻笑一声,

站起身:“走吧。”“啊?这就走了?”其他人一脸错愕。傅予没理他们,

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直到坐上车,我的心还在狂跳。我偷偷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傅予。

他到底想干什么?把我带到那种地方,就是为了当众宣布我是他的人,然后再把我带走?

“傅予。”我叫他的名字。他“嗯?”了一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深邃。“赵穗,你得明白一件事。”他说,

“从你撕了那份遗嘱开始,你就已经没有退路了。赵德海不会放过你,

整个赵家都会把你当成敌人。”“我知道。”“你不知道。”他打断我,

“你想拿回属于你父亲的东西,光靠你自己,你以为你斗得过赵德海那只老狐狸?

”我沉默了。“在京城这个地方,想活下去,就得有靠山。”他把车停在路边,

转过身正对着我,“而我,现在就是你唯一的靠山。”我看着他的眼睛,

那里面有一种我说不出的东西,像是掌控,又像是……别的什么。“那我需要付出什么?

”我不是天真的小女孩,我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笑了。他伸出手,挑起我的下巴,

拇指在我嘴唇上轻轻地、慢慢地摩挲着。那个动作,带着强烈的暗示意味。

我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你说呢?”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大提琴的尾音,又哑又沉,

带着致命的诱惑。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我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我应该推开他的。但是我没有。

44婚礼前夕我以为他会吻下来。但他没有。他的手指在我嘴唇上流连了片刻,

然后就松开了。他靠回椅背,重新发动了车子,好像刚才那个暧昧的动作只是我的幻觉。

“把这个签了。”他从储物格里拿出一份文件,扔给我。我接过来一看,

封面上写着四个大字:婚前协议。我的心猛地一沉。“什么意思?”“字面意思。

”他开着车,目不斜视,“明天,我们去领证。”“领证?!”我惊得声音都变了调,

“你疯了?!”“我没疯。”他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这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只要你成了傅太太,赵德海就不敢轻易动你。

”“可我们……”“我们有婚约,不是吗?”他打断我,“虽然是老一辈定下的,

但两家的信物还在。这门亲事,谁也否认不了。”我愣住了。信物?我想起来了。

我脖子上戴着一块小小的玉佩,是我从小戴到大的,我妈说,这是我爸留给我的。

而傅予手腕上常年戴着一串佛珠,据说那佛珠的珠眼,正好能和我这块玉佩的形状对上。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这是交易。”他似乎看穿了我的犹豫,冷冷地开口,

“我帮你拿回你想要的东西,你……做我的妻子。协议上写得很清楚,为期一年。一年后,

我们离婚,我会给你一笔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钱。”我翻开协议。里面的条款,

一条一条,清清楚楚。甲方:傅予。乙方:赵穗。婚姻期间,乙方需扮演好傅太太的角色,

配合甲方出席必要的社交场合。乙方不得干涉甲方的私生活。

甲方有权随时终止协议……密密麻麻的条款,总结起来就一个意思:我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一个摆设,一个工具人。“为什么是我?”我忍不住问。他凭什么要帮我?就算有婚约,

他也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以他的身份地位,想找个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沉默了一会儿。

车子在一个红灯前停下。他转过头,看着我,眼神很深。“因为你爸,赵明诚,

曾经救过我一命。”我浑身一震。我爸……救过他?我从来没听人说起过这件事。“七年前,

你爸失踪的那天,我也在场。”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情绪,“他为了救我,

被卷进了那场爆炸。我欠他一条命。”爆炸……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七年前,

我爸的公司接了一个海外的大项目,他亲自带队去考察。然后就传来了消息,

说项目地发生了意外爆炸,我爸……失踪了。这些年,所有人都说我爸死了,

只有我和我妈不信。原来,傅予也在场。原来,我爸是为了救他……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它掉下来。“所以,你不是在帮我。”我看着他,声音有点抖,

“你是在还债。”他没承认,也没否认。“你可以这么理解。”他重新发动车子,“签了它,

对你我都有好处。”我低下头,看着手里的协议。婚前协议。听起来多么讽刺。我拿着笔,

手有点抖。签了它,我就成了傅太太。我就有了靠山,可以去跟赵德海斗,

可以去查我爸失踪的真相。代价是,我要把自己卖给他一年。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没有了。

我打开笔帽,在乙方签名处,一笔一划地写下了我的名字:赵穗。写完最后一个字,

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他瞥了一眼我的签名,嘴角似乎勾了一下,

很快又恢复了原样。“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别迟到。

”车子回到了那栋冷冰冰的别墅。我拿着那份协议,浑浑噩噩地回了房间。

我把自己扔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傅太太……从明天开始,我就要拥有一个新的身份了。

我不知道这条路是对是错,但我知道,我必须走下去。为了我妈,

也为了我那失踪了七年的爸爸。第二天早上,我八点半就醒了。我对着镜子,

看着里面那个脸色苍白的女孩,感觉很陌生。我找了一件最普通的白色连衣裙穿上,没化妆,

素着一张脸就下了楼。傅予已经等在楼下了。他今天穿了件白衬衫,黑西裤,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英俊。他看到我,只是点了点头,

言简意赅:“走吧。”一路无话。到了民政局门口,已经有人在等着了。看样子是傅予的人,

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们没排队,直接被领进了一个单独的办公室。填表,拍照,签字,

按手印。整个过程,快得像一场梦。当工作人员把两个红本本递给我们的时候,

我还有点恍惚。我翻开结婚证,看着上面我和傅予并排的照片。照片里,他面无表情,

我也笑不出来。我俩看着,不像新婚夫妻,倒像是来办离婚的。“傅太太。

”一个清冷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抬起头,对上傅予深不见底的眼。他看着我,

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以后,请多指教了。

”55傅太太的崛起拿到红本本的当天下午,傅予就带我回了赵家。不是那套老宅,

而是我妈被“请”去暂住的,大伯赵德海的别墅。迈巴赫停在别墅门口时,我心里有点打鼓。

“怕了?”傅予瞥了我一眼。“谁怕了。”我挺直了腰杆。“记住,你现在是傅太太。

”他解开安全带,语气很淡,“拿出傅太太该有的气势。”我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

管家一看到我们,尤其是看到我身边的傅予,脸都白了,

结结巴巴地说:“傅……傅少……您怎么来了?”傅予理都没理他,揽着我的腰就往里走。

赵德海和赵德芳正坐在客厅里喝茶,看到我们进来,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傅……傅少?”赵德海赶紧站起来,脸上堆满了笑,“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请坐,

快请坐。”赵德芳也跟着站起来,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身上。傅予没坐,

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我太太的东西,是不是该还给她了?”他这话一出,

赵德海和赵德芳都愣住了。“太太?”赵德海一脸懵逼,“傅少,您这是……”傅予没说话,

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红本本,“啪”地一声,扔在了茶几上。那鲜红的颜色,

刺得人眼睛疼。赵德海拿起结婚证,打开一看,手一抖,差点没拿稳。“赵……赵穗?

你们……你们结婚了?”他的声音都变了调。赵德芳也凑过去看,看完之后,脸色煞白,

指着我:“你……你这个不要脸的!你什么时候勾搭上傅少的?”“姑姑,

”我往前走了一步,学着傅予的样子,笑了笑,“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跟傅予有婚约在身,两家信物为证,如今结婚,是顺理成章的事。倒是您,这么大声嚷嚷,

是觉得我们傅家配不上你们赵家吗?”我故意把“傅家”两个字咬得很重。

赵德芳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想反驳,又不敢得罪傅家,憋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德海到底是**湖,很快就反应过来,连忙打圆场:“怎么会,怎么会!

是我们穗穗有福气!这是大喜事啊!快,快去把夫人请下来!”他嘴上说着喜事,

眼神里却全是惊疑和忌惮。很快,我妈就被一个佣人扶着下了楼。她瘦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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