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小三上门逼宫,我让她孩子没爹》这部宾宾有鲤写的书挺好的,里面的内容也挺丰富的。主角为陈辉夏梦主要讲的是:要跟我谈钱?”我的语气很平静,但陈辉的脸色却再次变了。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贪婪所取代。“公司是我一手打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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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门铃响的时候,我正在浇花。打开门,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站在门口,
挺着至少六个月的孕肚,下巴抬得高高的,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你就是林晚吧?
”她开门见山,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我叫夏梦,肚子里是陈辉的孩子。
”我看着她,然后笑了。不是苦笑,不是冷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甚至带着一丝愉悦的笑。
我的反应显然让她始料未及,她准备好的一肚子**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她愣住了,
那双精心描画过的眼睛里满是错愕。“哦,是吗?那恭喜了。”我侧开身,
做了个“请”的手势,“外面风大,对孕妇不好,先进来坐吧。”夏梦的表情更迷惑了,
她大概在想,我是不是被**得精神失常了。她犹豫地走进门,像是在踏入一个陷阱。
我给她倒了杯温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她。“这里很快就是我的家了!”她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声音尖利起来,“林晚,我劝你识相一点,赶紧跟陈辉离婚!你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占着茅坑不拉屎这么多年,也该给别人让位了!”她的话很难听,
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钉子。我依然在笑,
甚至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身上那件香奈儿的新款连衣裙,手腕上那只卡地亚的满钻手镯。
“你笑什么?”她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我笑你……”我慢悠悠地开口,拖长了音调,“真可怜。”“你才可怜!你这个黄脸婆!
”她被戳中了痛处,几乎要跳起来。就在这时,门锁传来转动的声音,我的丈夫,陈辉,
回来了。他看到客厅里对峙的我们,脸色先是一白,但当他看到夏梦高高隆起的肚子时,
那点心虚立刻就变成了理直气壮。他快步走到夏梦身边,一把将她揽进怀里,警惕地瞪着我,
仿佛我才是那个恶毒的入侵者。“小梦,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别乱跑吗?
”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阿辉,我等不及了!
”夏梦立刻换上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眼泪说来就来,“我不想我们的孩子生下来没有名分!
你看她,她还笑话我!”陈辉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转向我,眼神冰冷得像腊月的寒风。
“林晚,事到如今,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离婚吧。”“好啊。”我回答得干脆利落。
这次,轮到他们两个人一起愣住了。陈辉大概准备了一万句指责我、逼迫我离婚的话,
却被我这一个字堵得哑口无言。他皱着眉,审视着我:“你……你同意了?”“对啊,
”我点点头,笑容不变,“不然呢?留着你过年吗?”陈辉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大概没想到我竟然会是这种反应。在他眼里,
我应该是那个哭天抢地、寻死觅活的糟糠之妻。“你别耍花样!”他厉声说道,
“既然你同意,那就干脆点。这套房子,还有车,都归我。公司是我在管,
你别想分走一分钱。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给你五十万,算是补偿。”“五十万?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陈辉,你打发叫花子呢?
”夏梦立刻在旁边帮腔:“五十万还少?林晚,你别太贪心了!你一个不工作的女人,
全靠阿辉养着,能给你五十万已经不错了!要不是你,阿辉早就住上大别墅了!”我止住笑,
眼神冷了下来。“陈辉,我们结婚八年,这家公司怎么来的,你心里有数。你确定,
要跟我谈钱?”我的语气很平静,但陈辉的脸色却再次变了。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又被贪婪所取代。“公司是我一手打拼出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林晚,我警告你,
别想狮子大开口!”“行。”我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钱的事,
我们可以慢慢算。不过,我同意离婚,但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陈辉警惕地问。
我看着夏梦那张因为怀孕而略显浮肿但依旧美艳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你,还有她,
净身出户,并且,在牢里忏悔余生。”2我的话音落下,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陈辉和夏梦的表情,像是活吞了一只苍蝇,精彩至极。“林晚,你疯了?!
”陈辉最先反应过来,指着我的鼻子怒吼,“你以为你是谁?法律是你家开的?让我们坐牢?
你做梦!”夏梦也回过神来,她夸张地抚着自己的肚子,尖叫道:“阿辉,她疯了!
她要害我们的孩子!你看看她,像个恶毒的巫婆!”我冷眼看着他们一唱一和,
内心毫无波澜。“我是不是疯了,你们很快就知道了。”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明天上午十点,去公司会议室谈吧。把你所谓的‘爱情’和‘事业’都带上,
我们一次性算个清楚。”说完,我不再看他们,径直走向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将他们的咒骂和咆哮隔绝在外。我没有哭,也没有愤怒。
从我发现陈辉账户上第一笔不正常的资金流动开始,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我和陈辉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一起白手起家,创立了现在的这家广告公司。公司走上正轨后,
他说,女人不要那么辛苦,家里总要有人照顾。于是,我退居二线,
将公司的日常管理权交给了他,自己只保留了最大的股东身份和董事席位,
专心做起了他的“贤内助”。现在想来,真是讽刺。我以为的体贴,
不过是他蓄谋已久的算计。他想让我远离公司的核心,方便他暗中掏空公司,
将我们的共同财产,变成他和情人的安乐窝。可惜,他低估了我。我虽然不管日常事务,
但每个季度的财报,我都会仔细审查。半年前,
我发现公司一笔高达三百万的“供应商预付款”流向异常。
收款方是一家我从未听说过的皮包公司,而那家公司的法人代表,姓夏。从那一刻起,
我就开始了我的秘密调查。我没有声张,而是利用我的人脉,
聘请了顶级的**和法务会计团队,将陈辉这几年的账目翻了个底朝天。结果,
触目惊心。他就像一只贪婪的硕鼠,利用职务之便,
通过虚报款项、关联交易、签订阴阳合同等方式,在短短三年内,
从公司转移了近五千万的资金。而这些钱,大部分都流向了一个人的账户——夏梦。
那个女人身上的香奈儿,手上的卡地亚,名下的豪车和公寓,
全都是用我和陈辉辛苦打拼下来的血汗钱买的。他们以为自己天衣无缝,却不知道,
我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只等他们自投罗网。这一夜,我睡得格外安稳。而隔壁的客房里,
陈辉和夏梦大概彻夜难眠。我能隐约听到他们压低声音的争吵,
夹杂着夏梦的哭泣和陈辉不耐烦的安抚。他们大概在商量着明天如何对付我,
如何用最少的代价把我这个“绊脚石”一脚踢开。
他们还在做着侵吞所有财产、双宿双飞的美梦。第二天早上,我神清气爽地起床,
化了一个精致的妆,选了一套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镜子里的我,眼神坚定,气场全开。
这才是林晚本来的样子。我下楼时,陈辉和夏梦正坐在餐桌旁,
两个人眼下都有着浓重的黑眼圈,看到我下来,立刻摆出一副同仇敌忾的表情。“林晚,
你想清楚了?今天你要是敢胡搅蛮缠,别怪我不念旧情!”陈辉恶狠狠地威胁道。
我理都没理他,径直走到玄关换鞋。“走吧,别迟到了。”去公司的路上,陈辉开着车,
夏梦坐在副驾,两人一路用眼神交流,大概以为我看不见。到了公司楼下,
夏梦看着眼前这栋气派的写字楼,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阿辉,
以后这里就都是我们的了,对吗?”她娇滴滴地问。“当然。
”陈辉脸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等把这个黄脸婆赶走,我就是公司唯一的王。
”我走在他们身后,听着他们的痴人说梦,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王?很快,
你就是阶下囚了。3走进公司大门,前台的员工看到我,都愣了一下,
随即恭敬地站起来:“林董,早上好。”一声“林董”,让走在前面的陈辉和夏梦脚步一顿,
齐刷刷地回过头来看我。夏梦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林董?他们叫你什么?
”陈辉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他大概已经习惯了我在公司里毫无存在感的状态,
忘记了我不仅是他的妻子,更是这家公司的创始人和最大股东。“怎么,很意外?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陈总,你不会以为,我把管理权交给你,
连带着把股份也送给你了吧?”陈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强自镇定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董事。但公司的业务一直是我在负责,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懂不懂,不是你说了算的。”我没再理他,径直走向电梯。夏梦紧走几步跟上来,
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林晚,你别得意!就算你是董事又怎么样?阿辉说了,
公司离了他根本转不动!董事会的人都听他的!你斗不过我们的!”“是吗?
”我按下了顶楼的电梯按钮,“那我们拭目以待。”电梯门打开,
顶层是董事会成员的专属楼层。走廊安静而肃穆,铺着厚厚的地毯,吸收了所有的声音。
陈辉和夏梦跟在我身后,脸上的得意和嚣张已经收敛了不少,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踏入未知领域的紧张和不安。我推开最大那间会议室的门。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繁华景象。长长的会议桌旁,已经坐着几个人。公司的法律顾问,
张律师。我聘请的法务会计团队负责人,李会计师。还有两位,是穿着制服的警察。
看到警察的那一刻,陈辉的腿瞬间就软了,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夏梦也吓傻了,
她下意识地抓住陈辉的胳膊,声音都在发抖:“阿辉……怎么……怎么会有警察?
”陈辉猛地甩开她的手,色厉内荏地对着我吼道:“林晚!你什么意思?你报警了?
你凭什么报警!”“凭什么?”我走到会议桌的主位上,坐了下来。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我身上,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陈总,别着急。”我示意他坐下,
“今天请你来,就是想让你看些东西,把账算清楚。”我对着李会计师点了点头。
李会计师打开他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将屏幕投影到了巨大的幕布上。幕布上出现的,
不是离婚协议,而是一张张密密麻麻的财务报表和银行流水。“陈辉先生,
”李会计师的声音冷静而专业,不带一丝感情,“从三年前开始,
贵公司与一家名为‘梦辉商贸’的公司产生了频繁的业务往来。在账面上,
贵公司向‘梦辉商贸’支付了总计一千二百万的‘设计咨询费’。
”陈辉的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他强撑着说:“这……这是正常的商业合作!有什么问题?
”“问题在于,”李会计师推了推眼镜,“我们调查发现,
这家‘梦辉商贸’是一家注册资本只有十万元的空壳公司,没有任何实际经营活动。
而它的法人代表,名叫夏方海。”他顿了顿,目光转向了一脸茫然的夏梦。“夏梦女士,
我没记错的话,夏方海,应该是你父亲的名字吧?”夏梦的瞳孔猛地一缩,嘴唇开始哆嗦,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陈辉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他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了。“林晚!
你算计我!”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面目狰狞地指着我,“你这个毒妇!
”我冷冷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我算计你?陈辉,是你自己把手伸得太长,
把我和所有股东都当成了傻子!”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压抑已久的愤怒和失望。
“三千万!整整三千万的职务侵占!还有两千万的关联交易利益输送!陈辉,
你拿着我们共同打拼下来的钱,去养外面的女人,给她买车买房买奢侈品!
你还有脸说我算计你?”我将一沓文件用力地摔在桌子上,照片和单据散落一地。
每一张照片,都是夏梦在各大奢侈品店消费的场景。每一张单据,
都对应着一笔从公司流出的黑钱。“你……”陈辉看着那些铁证,面如死灰,
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夏梦则瘫软在椅子上,看着那些她曾经引以为傲的“战利品”,
如今却变成了将她拖入深渊的罪证。她终于明白了。这不是一场关于离婚财产分割的谈判。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审判。4“不……不是我!都是他!都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短暂的死寂之后,夏梦突然像疯了一样尖叫起来。她指着陈辉,脸上血色尽失,
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是他说的!他说这些钱都是他赚的,是干净的!他说他爱我,
要给我最好的生活!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以为那些钱都是他应得的!
”她试图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陈辉身上。陈辉被她的背叛**到了,
他红着眼,一把抓住夏梦的头发,怒吼道:“你不知道?夏梦,你这个**!每次转钱给你,
让你去找你爸注册空壳公司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不知道?你拿着那些钱去买包买表,
去炫耀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不知道?”“是你骗我!是你这个王八蛋骗我!
”夏梦也豁出去了,用尖利的指甲去抓陈辉的脸。
昨天还如胶似漆、信誓旦旦要同甘共苦的“爱侣”,此刻为了自保,
毫不犹豫地将对方撕咬得鲜血淋漓。会议室里一片狼藉,充满了他们互相的咒骂和攻击。
真是可笑又可悲。我冷漠地看着眼前这场闹剧,直到那两位一直沉默的警察站起身。“好了,
都别吵了。”其中一位年纪稍长的警察沉声说道,“陈辉,夏梦,
你们涉嫌职务侵占罪和洗钱罪,现在请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
分别铐在了陈辉和夏梦的手腕上。那一刻,他们所有的嚣张、贪婪和幻想,
都随着那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碎成了粉末。夏梦彻底崩溃了,她瘫倒在地,
不顾一切地哭嚎起来:“我不要坐牢!我怀孕了!我是孕妇!你们不能抓我!”她看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乞求:“林晚!我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你放过我!孩子是无辜的!
他是陈家的骨肉啊!”陈辉也终于感到了真正的恐惧,他转向我,
声音都在颤抖:“晚晚……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们是夫妻啊!你不能这么对我!”“老婆?”我缓缓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看着他这张我爱了整整十年的脸。“陈辉,在你把公司的钱转给她的那一刻,
在你决定背叛我们的婚姻和誓言的那一刻,你就不再是我的丈夫了。”我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我又看向夏梦,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
“孩子是无辜的,但你不是。你享受着用我的血汗钱换来的奢侈生活时,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至于这个孩子……”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他不是陈家的骨,他是你们罪恶的产物。
他以后的人生,会在你们亲手建造的阴影下度过。这是你们欠他的,也是你们必须偿还的。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绝望的脸,对着警察点了点头。“带走吧。
”陈辉和夏梦被警察带离了会议室。他们的哭喊和求饶声在长长的走廊里回荡,
然后渐渐消失。整个世界,都清净了。张律师和李会计师也相继向我告辞。“林董,
剩下的事情我们会处理好。公司这边,我们会尽快召开董事会,向其他股东说明情况,
稳定局面。”“辛苦了。”我点了点头。巨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阳光依旧灿烂,
透过玻璃窗,将整个城市映照得金碧辉煌。我站了很久,没有哭,也没有笑。
心里像是空了一块,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八年的婚姻,十年的感情,
就像一场精心编排的骗局。如今,骗子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大幕落下,我也该退场了。不,
不是退场。是重新登场。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通知所有部门总监,半小时后,
开全体会议。我要知道公司现在最真实的运营状况。”电话那头,助理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
但很快就变成了干脆利落的“是,林董”。挂掉电话,我走到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这座繁华的城市。从今天起,林晚的人生,将由我自己重新书写。5半小时后,
公司所有高管都聚集在了会议室。他们脸上的表情各异,有惊讶,有疑惑,有担忧,
也有幸灾乐祸。陈辉被警察带走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已经在公司内部传开。人心惶惶。
我走进会议室,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在主位上坐下,环视了一圈。
“想必大家已经听说了,陈辉因为个人经济问题,正在接受警方调查。”我开门见山,
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底下响起一阵压抑不住的骚动。
“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他的一切职务将由我暂代。”我继续说道,语气不容置喙,
“从今天起,我将全面接管公司的运营管理。”我的话音刚落,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林董,恕我直言。”说话的是销售总监王海,
他是陈辉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您已经脱离公司管理一线很多年了,
对现在的市场和业务都不熟悉。突然接管公司,恐怕不合适吧?
”他的话立刻得到了一些人的附和。“是啊,林董,现在公司正处在关键时期,不能乱啊。
”“陈总虽然……但他对公司的贡献是不可否认的,我们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
”我冷眼看着这些人的表演。他们是陈辉的利益共同体,陈辉倒了,
他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等他回来?”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王总监,
你是在质疑警方的办案能力,还是觉得职务侵占几千万,只是小事一桩?”王海的脸色一僵。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我步步紧逼,
“是觉得公司离了陈辉就转不动了,还是觉得你们这些‘功臣’可以挟业务以令董事会?
”我的目光锐利如刀,一一扫过那几个附和的人。他们的眼神开始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我告诉你们,这家公司,是我和陈辉一手创立的。没有我,就没有它的今天。
我离开管理岗,不代表我变成了傻子。”我将一份文件扔到桌子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