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寂柳清瑶燕天行是一位寻找真相和正义的年轻侦探,在小锤指挥大锤创作的小说《气运被夺她沦为家族弃子,再次睁眼已是无情道大能》中,燕寂柳清瑶燕天行破解了一个个复杂的谜团。通过勇敢和聪明的推理,燕寂柳清瑶燕天行逐渐揭示出真相,并为受害者伸张了公正。这部穿越重生小说充满悬疑与惊喜,齐刷刷地往后退了三步。“怪物!你是怪物!”一个跟班崩溃地大叫,转身就想跑。他刚跑到门口。燕寂又伸出了手指。还是那么轻飘飘……将引发读者对智慧和正义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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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燕家的药罐子,燕酥。所有人都说,我那位曾经光芒万丈的堂姐燕寂,已经是个废人了。
她被夺了气运,毁了根基,被家族扔在最偏僻的院子里自生自灭。只有我,
还记得她以前给过我的一颗糖,所以会偷偷给她送些吃的。那天,
家族最受宠的“白月光”柳清瑶,带着一群人找上门,说是要清理门户。
我吓得躲在柴堆后面,以为堂姐死定了。可我看见,她只是抬了抬眼皮。然后,天就塌了。
那一刻我才明白,她不是废了。她是成神了。一个,没有感情,只讲规矩的神。
1.废院死棋,死局开盘我叫燕酥,是燕家的一个透明人。说好听点是少爷,
其实就是个靠丹药续命的病秧子。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冷。可我每个月都会有三天,
跑到燕家最冷、最破的那个院子去。因为我堂姐燕寂住在那。她曾经是燕家最耀眼的太阳,
是百年不遇的麒麟女。现在,她是个废人。三年前,她在冲击金丹境时“走火入魔”,
灵根尽毁,修为全无。家主,也就是我大伯,叹了口气,把她扔到了这个名为“静心苑”,
实为“等死院”的地方。我提着食盒,踩着满地的落叶,咯吱咯吱地响。院门虚掩着,
推开就是一股子霉味。燕寂正坐在那棵老槐树下,手里拿着根枯树枝,在地上划拉。
她还是那么好看,就是脸没什么血色,眼神也空洞,像个精致的偶人。“姐。
”我把食盒放在石桌上,轻声喊她。她没反应,好像没听见。我习惯了。三年来,
她大部分时间都这样。我把饭菜一样样拿出来。一碗灵米饭,一碟青笋,
还有一小碗我偷偷从自己药膳里省出来的兽肉汤。“姐,趁热吃。”她手里的树枝停了,
慢慢抬起头看我。她的眼睛很黑,像两口深井,看不到底。“小酥。”她开口了,
声音有点哑,像很久没说过话的砂纸。“今天,不该来的。”我愣了一下,
没明白她什么意思。“天冷,喝点肉汤暖暖身子。”我把汤碗往她那边推了推。
她却摇了摇头,目光越过我,看向院门外。“晚了。”她话音刚落,
院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木门板子直接飞了进来,砸在我脚边,碎成好几块。
我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筷子都掉了。门口站着一群人,锦衣华服,个个脸上都带着戏谑的笑。
为首的那个,是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姑娘。她叫柳清瑶。是我们燕家现在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被誉为新的希望。也是……取代了我堂姐位置的人。所有人都说,柳清瑶心地善良,
待人温和,像是天上的仙女。可我知道,三年前,就是她,在堂姐闭关的密室外守着。
堂姐出事后,她就顺理成章地得到了原本属于堂姐的所有资源。此刻,
这位“仙女”正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燕寂。“燕寂,你这个废物,居然还活着呢?
”她身边一个跟班,是旁系的子弟,叫燕宏,立马跳出来叫嚣。“清瑶师姐心善,
还让你多活了三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柳清瑶没说话,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
一脸悲悯。“燕寂姐姐,别怪我。家族容不下一个废人,你活着,只会浪费家族的灵米。
”她的声音柔柔弱弱的,说出来的话却像刀子。“而且,我马上要和天剑宗的少主订婚了,
家族里有你这么个不祥之人,总归不好。”我气得浑身发抖,想站出去说点什么,
却被她身边的人一个眼神就吓得不敢动。我就是个病秧子,一口气都能吹倒。
我绝望地看向燕寂。她完了。这些人,就是来杀她的。可我看见的,不是惊恐,不是愤怒。
燕寂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她只是慢慢地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沾的土。然后,
她看着柳清瑶,问了一句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话。“人,都到齐了吗?”柳清瑶愣住了。
燕宏也愣住了。我也愣住了。什么叫……人都到齐了吗?这口气,不像是待宰的羔羊,
倒像是……准备关门打狗的猎人。柳清瑶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燕寂,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麒麟女?”“今天,这里所有的人,
都是来送你上路的!”“哦。”燕寂点点头,然后伸出了一根手指。一根白皙、干净,
看起来没什么力量的手指。她对着那个叫嚣得最凶的燕宏,轻轻地点了一下。没有灵力波动,
没有风声,什么都没有。然后,燕宏的脑袋,就像个烂西瓜一样。“嘭”的一声。炸了。
红的白的,溅了柳清瑶一身。2.剑不是剑,是规矩柳清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旁边那些跟班脸上的戏谑也僵住了。整个院子,死一样地安静。只有那具无头尸体,
“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血还在往外冒。温热的血,溅到了柳清瑶那身雪白的衣裙上,
像开出了一朵朵妖艳的红梅。她呆呆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血点子,然后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啊——!”我躲在柴堆后面,牙齿都在打架,咯咯地响。我看到了什么?一个废人,
动了动手指,就杀了一个炼气七层的修士?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燕寂收回手指,
好像只是碾死了一只蚂蚁。她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目光落在柳清瑶身上。“吵。
”她只说了一个字。柳清瑶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她惊恐地看着燕寂,
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你……你不是废了吗?你的灵根……”“谁告诉你,
杀人一定要用灵根的?”燕寂往前走了一步。柳清瑶和她那群跟班,就像见了鬼一样,
齐刷刷地往后退了三步。“怪物!你是怪物!”一个跟班崩溃地大叫,转身就想跑。
他刚跑到门口。燕寂又伸出了手指。还是那么轻飘飘的一点。那个跟班的身体,
从中间裂开了。像被一把无形的刀,整整齐齐地劈成了两半。内脏和血,哗啦一下淌了一地。
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弥漫了整个院子。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还有谁想走?
”燕寂的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喜怒。剩下的人,腿都软了,
一个个“扑通扑通”地跪在地上,头磕得像捣蒜。“燕寂……不,寂爷!饶命啊!
”“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都是柳清瑶逼我们来的,不关我们的事啊!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家族精英,现在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丑态百出。柳清瑶的脸,
白得像纸。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东西。
“燕寂姐姐……”她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眼泪说来就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看在我们曾经是姐妹的份上,你饶了我这一次好不好?”“我把所有东西都还给你,
家族的资源,天剑宗的婚约,都还给你!”燕寂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姐妹?
”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嘴角微微勾了一下,但那笑意没到眼底。“你三年前,
用‘蚀骨钉’毁我灵根,偷我气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是姐妹?”“你这三年,
派人克扣我的用度,想把我活活饿死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是姐妹?”“就在刚刚,
你带着人来,想把我挫骨扬灰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是姐妹?”她每问一句,
柳清瑶的脸就白一分。到最后,柳清瑶瘫在地上,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不是我……”她还在徒劳地狡辩。燕寂没兴趣听她废话。她伸出手。
我以为她又要用那根杀人的手指。可她没有。她只是张开手,一把看起来很普通的铁剑,
凭空出现在她手里。那把剑,我认得。是她刚入门时,家族发的制式长剑,早就该淘汰了。
她一直留着。“你偷走我的东西,叫‘机缘’。”燕寂用剑尖,轻轻挑起柳清瑶的下巴。
“现在,我拿回我的东西,再收点利息,这叫‘规矩’。”她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这个人,不讲感情,只讲规矩。”话音落下。剑光一闪。
柳清瑶的一条胳膊,飞了出去。3.谁是天命?剑说了算柳清瑶抱着断臂,在地上翻滚,
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嚎。血从她的伤口喷涌而出,染红了她身下的土地。
燕寂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手里的铁剑上,一滴血都没有。“这是你克扣我三年灵米饭的利息。
”她的声音,冷得像院子里的寒风。那些跪在地上的跟班,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
连求饶都不敢了。柳清瑶疼得快要昏死过去,但求生的欲望让她死死撑着。
“救我……快救我!我师父是三长老!”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嘶声力竭地喊道。
就在这时,一道愤怒的声音从院外传来,如同炸雷。“谁敢伤我徒儿!
”一股强大的威压从天而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抬头看去,
一个穿着长老服饰的灰袍老者,正踏空而来,落在院中。是三长老,燕家的执法长老,
金丹后期的大修士。也是柳清瑶最大的靠山。他看到院子里的惨状,
特别是倒在血泊中的柳清瑶,眼睛瞬间就红了。“孽障!燕寂,你这个家族的耻辱,
竟敢下此毒手!”三长老须发皆张,指着燕寂怒吼。“我今天就要清理门户,
为家族除掉你这个祸害!”他一抬手,一把冒着寒气的飞剑就出现在他面前,剑尖直指燕寂。
跪在地上的那些跟班,像是看到了救星,连滚带爬地躲到三长老身后。“三长老救命啊!
燕寂她疯了,她是个魔鬼!”柳清瑶也哭喊着:“师父,杀了她!快杀了她为我报仇!
”三长老看着燕寂,眼神里全是杀意。“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燕寂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她只是用那把普通的铁剑,挽了个剑花。“第一,她不是我伤的,是我的剑伤的。”“第二,
我不是祸害,我是来清理祸害的。”“第三……”她顿了顿,抬起头,
黑色的眸子直视着三长老。“我的话,说完了。现在,轮到你受死了。”“狂妄!
”三长老彻底被激怒了。“区区一个废人,不知用了什么妖法,竟敢如此嚣不驯!
”“看我‘玄冰剑’!”他掐动法决,那把飞剑发出一声嗡鸣,带着刺骨的寒气,
化作一道白光,射向燕寂。这一剑,足以开山裂石。我吓得闭上了眼睛。完了,一切都完了。
堂姐就算再诡异,也不可能是一个金丹后期修士的对手。然而,预想中的轰鸣声没有出现。
我只听到“叮”的一声脆响。像是……铁片撞在石头上的声音。我悄悄睁开一条缝。
眼前的景象,让我把剩下的半口气也憋回去了。三长老的玄冰剑,被燕寂用两根手指,
轻轻松松地夹住了。那把上品法器级别的飞剑,在她指尖不断颤抖,却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三长老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拼命催动灵力,额头上青筋都爆出来了。可那把剑,
就像被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这……这不可能!”他失声叫道。“没什么不可能的。
”燕寂淡淡地说。“你的剑,太弱了。”她两指一错。“咔嚓!”一声脆响。那把玄冰剑,
被她硬生生掰成了两段。法器被毁,三长老如遭重击,“噗”地喷出一大口血,
气息瞬间萎靡下去。“我的剑……”他看着地上的断剑,眼神里全是难以置信。
燕寂松开手指,任由那半截断剑掉在地上。“现在,轮到我的剑了。”她举起手里的铁剑。
普普通通的铁剑。然后,一剑挥出。没有剑气,没有光芒。就是那么简简单单的一挥。
可我却看到,三长老的身体,僵住了。他的眉心,出现了一道细细的红线。红线慢慢扩大,
从他的额头,到鼻子,到下巴,再到他的身体……下一秒。三长老,连同他身后的那些跟班,
像多米诺骨牌一样,齐刷刷地裂成了两半。切口光滑如镜。一剑。所有人都死了。
只剩下最后一个,瘫在地上,屎尿齐流的柳清瑶。燕寂走到她面前,用剑尖点了点她的丹田。
“你说,你是天命之女?”柳清瑶疯狂地摇头,哭得不成样子。
“不……不是……我不是……你才是,你才是!”“晚了。”燕寂的剑,轻轻往下一划。
“噗嗤”一声。柳清瑶的丹田被瞬间刺穿,她辛辛苦苦修炼来的灵力,像漏气的皮球一样,
飞快地消散。“我的修为……我的金丹……”柳清瑶感受着力量的流逝,
发出了比刚才断臂还要凄厉的惨叫。废掉一个修士的修为,比杀了她还难受。燕寂抽回剑,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从今天起,你才是那个,连灵米饭都吃不起的废人。”“至于天命?
”燕寂的目光,落在我藏身的柴堆上。我知道,她是在对我,也是在对这个世界宣告。
“我就是天命。”“我的剑,就是天道。”4.大伯来了,也得跪下柳清瑶废了。
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眼神空洞,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燕寂把铁剑收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她收到了哪里。她转过身,一步步朝我藏身的柴堆走来。我的心跳得像打鼓。
她……她要干什么?杀人灭口?我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她在我面前停下,蹲了下来。
她的脸离我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像雪一样的味道。“怕我?”她问。
我拼命摇头,又拼命点头。怕,怎么不怕?刚才那一幕幕,
比我这辈子见过的所有噩梦加起来都恐怖。她抬起手。我吓得闭上眼,以为自己死定了。
可她的手,只是轻轻落在我头上,揉了揉。就像小时候一样。“你送来的肉汤,很好喝。
”她的声音,好像有了一丝温度。“以后,别来了。这里不干净。”她说完,站起身,
转身看向院外。仿佛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果然,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一大群人涌进了院子。为首的,正是家主,我大伯,燕天行。
他身后跟着家族里几乎所有的长老和执事。当他们看到院子里这一片血流成河的景象时,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燕天行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的目光扫过地上的尸体,
特别是被劈成两半的三长老,瞳孔猛地一缩。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燕寂身上。“燕寂!
”他的声音里,压抑着滔天的怒火。“这是你干的?”燕寂没回答他,
而是反问道:“你觉得呢?”“孽畜!”燕天行彻底爆发了。“你毁了根基,不好好反省,
居然还敢屠戮同族,残害长老!”“我燕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来人!”他大手一挥,“把这个孽畜给我拿下!打入地牢,听候发落!
”他身后的几个执事立刻应声而出,祭出法器,就想上来抓人。燕寂连动都没动。“燕天行。
”她直呼家主的名讳。“三年前,我冲击金丹,柳清瑶在我闭关室外布下‘蚀骨销魂阵’,
用‘引气针’偷我气运,你敢说你不知道?”燕天行脸色一变:“一派胡言!
”“我出事之后,柳清瑶修为大进,你把原本属于我的所有资源都给了她,
甚至把我的婚约都转给她,你敢说你没私心?”燕天行眼神闪烁,
厉声道:“那是为了家族的未来!”“为了家族?”燕寂笑了,笑声里满是嘲讽。
“你这三年,对我这个亲侄女不闻不问,任由我被欺凌克扣,差点饿死在这院子里,
这也是为了家族?”“今天,柳清瑶带人来杀我,要不是我有点手段,现在躺在地上的,
就是我了。”“到那个时候,你这个家主,会为我说一句话吗?”燕天行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燕寂摇了摇头,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你不是为了家族,你只是个懦夫。
”“你怕我爹的名声盖过你,所以他战死沙场后,你就迫不及待地打压我。
”“你看到柳清瑶天赋比我更高,就毫不犹豫地把我当成弃子。”“燕天行,你这个家主,
不配。”“放肆!”燕天行恼羞成怒,元婴期的威压轰然爆发。“看来不给你点教训,
你不知道什么叫尊卑!”他一掌拍出,一个巨大的灵力手印,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朝燕寂压了过去。这一掌,别说燕寂,就算把整个院子夷为平地都绰绰有ت有余。可燕寂,
只是抬起了眼皮。然后,她又伸出了那根手指。还是那么轻描淡写地,往前一点。
那个巨大的灵力手印,在距离她还有三尺远的地方,就像个肥皂泡一样,“啵”的一声,
碎了。消散得无影无踪。燕天行如遭雷击,蹬蹬蹬连退好几步,一口血涌到喉咙,
又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他满脸骇然地看着燕寂。“你……你到底是什么修为?
”元婴期的一击,被如此轻易地化解。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燕寂没回答他。
她只是朝前走了一步。就一步。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怖气势,从她身上散发出来。那不是灵力,
不是威压。那是一种……更高层次的东西。像是天道本身,降临在了这个小小的院子里。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家主燕天行在内,全都控制不住地“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是被硬生生压跪下去的。双腿的骨头,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咔咔”声。燕天行想反抗,
可他在那股气势面前,渺小得就像一只蚂蚁。他只能屈辱地跪在地上,
仰视着那个被他抛弃了三年的侄女。“现在。”燕寂走到他面前,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你告诉我,谁是尊,谁是卑?”5.族规如山?
一剑斩之燕天行跪在地上,脸憋成了紫红色。身为一家之主,元婴修士,
他何曾受过这种屈辱。他想站起来,可身上那股力量,像是一座无形的山,压得他动弹不得。
“燕寂……你……你想造反吗?”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造反?”燕寂摇了摇头。
“我对你那个位置,没兴趣。”“我只是来,跟你讲讲规矩。”她一挥手。
一本厚厚的青铜册子,出现在她手中。那是燕家的族规。“燕家族规,第一千三百二十七条。
”燕寂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残害同族,按律当诛。”“柳清瑶带人杀我,
该不该死?”她问燕天行。燕天行咬着牙,不说话。“燕家族规,第八百一十五条。
”燕寂又翻了一页。“见死不救,包庇罪犯者,废除修为,逐出家族。”“三长老,
还有你燕天行,对柳清瑶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该不该罚?”燕天行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燕家族规,第三条。”燕寂的声音,陡然变冷。“凡燕家子弟,无论身处何位,
皆不得以权谋私,欺压弱小,违者,家主可代祖宗清理门户。”“燕天行,你告诉我,
你做到了吗?”“你没有。”燕寂不等他回答,自己就给出了答案。“你非但没有做到,
你还成了那个,带头破坏规矩的人。”她合上族规,看着燕天行。“按族规,你,该当何罪?
”燕天行浑身一颤,眼神里终于露出了恐惧。“我……我是家主!我代表的就是规矩!
你不能……”“家主?”燕寂打断他。“谁给你的权力?”“是祖宗给的。”“那好。
”燕寂点点头。她抬起手,对着院子里的祖宗祠堂方向,凌空一抓。“轰隆”一声巨响。
祠堂里,供奉着的十几块祖宗牌位,齐刷刷地飞了出来,穿过半个家族,悬浮在了院子上空。
所有人都看呆了。这是什么神通?“今天,我就让燕家的列祖列宗,来评评理。
”燕寂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燕家。“看看他燕天行,配不配当这个家主。”“也看看我燕寂,
杀他,合不合规矩。”她的话,像一块巨石,砸进了所有人的心里。太狂了!太霸道了!
居然要请出祖宗牌位,来审判现任家主!燕天行彻底慌了。“疯了!你彻底疯了!
你这是大逆不道!”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那股威压,却越来越重。“大逆不道?
”燕寂冷笑一声。她伸出手指,对着悬在最上面的,第一代家主的牌位,轻轻一点。
那块牌位,嗡的一声,发出了一阵柔和的光芒。仿佛……在回应她。然后是第二块,
第三块……十几块祖宗牌位,全都亮了起来。光芒汇聚在一起,笼罩在燕寂身上,
让她看起来,像是降临人间的神祇。“现在,祖宗们同意了。”燕寂看着面如死灰的燕天行。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不!不要!”燕天行彻底崩溃了。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燕寂,我是你大伯!你不能杀我!杀了我,燕家就完了!”他开始打亲情牌。“大伯?
”燕寂的眼神,没有丝毫波澜。“我爹,也是你亲弟弟。”“他战死在妖兽潮里,尸骨未寒,
你就开始算计他的独女。”“那个时候,你怎么没想过,我是你亲侄女?”一句话,
堵死了燕天行所有的退路。“至于燕家……”燕寂环视了一圈跪在地上的长老和执事们。
“一个从根上就烂掉的家族,完了,也就完了。”“我今天,不是来救燕家的。”“我是来,
埋葬它的。”她举起了手。手里,又出现了那把普普通通的铁剑。“住手!”就在这时,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燕家后山传来。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