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天生甜香我，许芸芸，天生自带一股甜香。不是那种烂大街的香水味，

也不是甜腻的糖果气息，更像是春日里第一缕阳光洒在初开的花瓣上，

清新中带着一丝暖意的甜。用我闺蜜林小雨的话来说，就是“闻着让人想谈恋爱”的味道。

从小到大，这香味就是我的一部分，如同我的影子，走到哪跟到哪。“芸芸，

你用的什么香水啊？好好闻。”这是我最常被问到的问题。“没用香水，天生的。

”我每次都这样回答，然后收获一片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直到大三这年，一个人的出现，

让这陪伴我二十二年的甜香，成了别人口中的“劣质香精”。“大家好，

我是从文学院转来的苏晓晓，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讲台上的女孩微微鞠躬，长发如瀑，

眼波流转，声音甜美得能掐出水来。教室里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哇，

是那个校花评选第一的苏晓晓？”“她怎么转到我们经管院来了？”“长得真好看，

不愧是校花。”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程阳，我的青梅竹马。

他从苏晓晓进教室的那一刻起，目光就像被钉在了她身上，一动不动。我心里微微泛酸。

程阳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有种不言而喻的默契。直到苏晓晓出现，

我才意识到，那种默契可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程阳，”我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

“你看够了没？”程阳这才回过神，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别瞎说，

我就是好奇她为什么转专业。”下课后，苏晓晓径直朝我们走来，更准确地说，

是朝程阳走来。“程阳同学，老师让我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你，”她笑得恰到好处，

既不显得过分热情，又不会让人觉得疏远，“听说你是我们专业的年级第一。

”程阳立刻站了起来，动作快得差点把椅子带倒：“当然可以，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我站在一旁，像个透明人。就在这时，苏晓晓突然皱了皱鼻子，转向我：“许芸芸同学，

你身上的是什么香味啊？闻起来像是某种廉价的香精，有点刺鼻呢。”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愣住了，完全没料到会有这一出。二十二年來，

从来没有人用“廉價”、“刺鼻”这样的词来形容我的体香。“这不是香精，

是我天生的体香。”我尽量保持冷静。苏晓晓掩嘴轻笑：“天生的？不会吧，

这种人工香精的味道怎么可能是天生的？我家里是做香水生意的，对这种味道最敏感了。

”我感到一阵血气上涌，正要反驳，却听见程阳开口了：“的确有点冲，芸芸，

你要不换个位置坐吧？苏晓晓对气味敏感。”我猛地转头看向程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和我一起长大，曾经说过“你的香味是我闻过最好闻的味道”的人，

现在居然说我的体香“冲”？“程阳，你......”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程阳避开了我的目光：“后排还有位置，你去那边坐吧。”那一刻，

我清楚地听见什么东西碎了。是我对程阳那点未曾言明的心思，

也是我对他二十二年来的信任。“好。”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平静得出奇。我收拾好书本，

在众人同情的、看热闹的、幸灾乐祸的目光中，走向教室最后一排。

那里只坐了一个人——全校闻名的校霸，江屿。2.全校最不好惹的校霸江屿，

全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物。

队队长——虽然他的球技确实惊艳；而是因为他那出了名的坏脾气和打起架来不要命的狠劲。

传言说，上学期有三个体育生在校外围堵他，最后全部被他送进了医院。而他自己，

只是指关节擦破了点皮。还有人说，曾经有个不知死活的富二代在酒吧调戏他朋友的女朋友，

被他一把拎起衣领，硬是吓得尿了裤子。总之，江屿就是那种“生人勿近”的典型代表。

大家见到他都绕道走，生怕不小心惹到这尊大佛。而现在，我正抱着书本，

一步步走向这个“危险分子”。教室后排很空，江屿独自一人占据了一整排座位。

他正趴在桌子上睡觉，只露出一个后脑勺，头发修剪得干净利落，脖颈线条流畅有力。

我犹豫了一下，选择在他隔着一个座位的位置坐下，尽量不发出声音。然而，

就在我放下书包的那一刻，他动了动，然后抬起了头。一双漆黑的眼睛看向我，

带着刚睡醒的朦胧，但很快就变得清明而锐利。“谁让你坐这的？”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明显的不悦。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程阳说后排有位置......”“滚远点。

”他不耐烦地打断我，重新趴了回去。我僵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前排的苏晓晓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然后继续和程阳讨论问题，

两人挨得极近。那一刻，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凭什么我要被这样对待？

就因为我天生有体香？就因为校花说难闻？就因为我青梅竹马见色忘义？我偏不走。

我深吸一口气，故意大力拉开椅子，发出刺耳的声响，然后重重地坐下，拿出书本，

“啪”地一声放在桌面上。江屿再次抬起头，眼神危险地眯起：“找茬？”我迎上他的目光，

尽管心跳如鼓，却强装镇定：“教室是公共区域，我想坐哪就坐哪。”我们对视了几秒，

就在我以为他要发火把我扔出去的时候，他突然皱了皱鼻子。“什么味道？”他问，

语气不再那么凶狠。看，又来了。我自嘲地想。接下来就该是嫌弃和驱赶了吧。

“是我身上的香味，苏晓晓说是廉价的香精味，程阳也说冲，你要是受不了，

我可以......”我破罐子破摔地说。“挺好闻的。”他打断我，声音依然低沉，

但少了几分戾气，“像......阳光下的栀子花。”我愣住了。他重新趴回桌上，

侧头看着我：“安静点，别吵我睡觉。”然后，他就真的继续睡了。我呆呆地坐在那里，

脑子里一片混乱。这个全校最不好惹的校霸，不但没有赶我走，还说我的香味好闻？下课时，

程阳走过来找我，脸上带着歉意：“芸芸，刚才对不起，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我平静地问，一边收拾东西。

“我只是觉得苏晓晓刚来，我们应该多照顾她一点，

她可能只是心直口快......”程阳解释道。“所以她心直口快就可以随意侮辱我？

你就跟着附和？”我打断他，背上书包，“程阳，我们认识二十二年了，今天我才发现，

我好像从来都不了解你。”程阳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强硬。在他印象中，

我一直是那个跟在他身后，好说话甚至有点懦弱的许芸芸。“芸芸，

你别这样......”“让一下，”江屿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站在程阳身后，面无表情，

“挡路了。”程阳下意识地让开，江屿看都没看我们一眼，径直走了出去。

我趁机也溜出了教室，把程阳和他未说出口的道歉抛在身后。3.香气的秘密接下来的几天，

我固定坐在了江屿旁边的位置。说来也怪，这个全校都不敢招惹的校霸，

居然默许了我的存在。虽然我们几乎不交谈，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而我则在认真听课，

但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有时，我会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烟草味，

混合着清爽的沐浴露香气，不难闻，反而有种独特的男性气息。而他也似乎不反感我的甜香。

有几次，我注意到他在**近时会微微吸气，但什么都没说。“你身上到底是什么味道？

”终于，在周四的宏观经济课上，他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我警惕地看着他：“就是体香，

不是香精。”他挑了挑眉：“谁说香精了？我就是好奇，

这味道......闻着让人心情很好。”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直白地赞美我的体香。“真的？”“嗯，”他单手支着下巴，

慵懒地看着我，“有点像栀子花，但又带点蜜桃的甜，还有一点......阳光的味道。

”我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从小到大都这样，我爸妈说我从婴儿时期就自带甜香。

”“挺特别的。”他评价道，然后像是想起什么，“那个转专业来的，为什么说你是香精？

”“她说她家做香水生意，对气味敏感。”我撇撇嘴，“我觉得她就是故意的，想让我难堪。

”江屿轻哼一声：“苏晓晓？她家确实是做香水生意的，不过快要倒闭了，

正在到处找人投资。”我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她父亲上周刚找过我爸谈融资，

被拒绝了。”江屿淡淡道，“所以她转来经管院，目的不纯。”我恍然大悟。

难怪苏晓晓一来就盯上程阳——程阳的父亲是本地有名的企业家。她是冲着人脉来的。

“那你为什么不揭穿她？”我问。江屿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关我屁事”，

然后又趴下睡觉了。我却因为这番对话，心情莫名好了起来。下课后，

我在教学楼门口遇到了显然在等我的程阳。“芸芸，我们谈谈。”他拉住我的手臂，

语气恳切。我挣脱开：“我们没什么好谈的，程阳。”“就五分钟，”他坚持，

“去小花园那边，人少。”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毕竟二十二年的情谊，

我也不想弄得老死不相往来。小花园里，程阳看着我，

眼神复杂：“你这几天都和江屿坐在一起？”“不然呢？前排不是没我的位置了吗？

”我讽刺道。“他那种人很危险，你离他远点。”程阳的语气中带着担忧，

也带着一丝我不理解的急切。“哪种人？至少他不会当着全班的面羞辱我。”我冷冷地说。

程阳的表情痛苦起来：“芸芸，我真的知道错了。那天我不知道怎么了，就像鬼迷心窍一样。

你的香味一点不冲，很好闻，我一直都觉得很好闻......”“但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程阳。”我转身想走。他却一把拉住我：“不晚，芸芸。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

你还坐回我旁边，我保证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包括苏晓晓？”我问。

程阳犹豫了一瞬，就这一瞬，让我彻底死心。“看，你连这个都保证不了。”我苦笑，

“程阳，你知道吗？有时候伤害你最深的，不是陌生人的恶意，而是你最信任的人的背叛。

”我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转角处，我差点撞上一个人。是江屿。他靠在墙上，

指尖夹着一支烟，但没有点燃。“聊完了？”他问，语气平淡。我点点头，

突然觉得无比疲惫。他看了看我身后的方向，程阳正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然后，

他做了一件让我目瞪口呆的事——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走吧，带你去吃冰淇淋。

”4.楼道里的对峙令我惊讶的是，江屿并不像传言中那么可怕。相反，在接下来的几周里，

我发现了他的很多面。他会因为老教授讲课太无聊而趴在桌上小声抱怨，

像个任性的孩子；也会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

专注认真的样子吸引全场目光；还会在我不经意说起没吃早餐时，默默递给我一个三明治，

嘴上却说着“买多了，不吃浪费”。我们渐渐熟悉起来。

有时会一起在图书馆学习——虽然大部分时间他都在玩手机，

而我则在复习；有时会一起去食堂吃饭——他总是嫌弃食堂的饭菜，却依然每次都吃完。

而我与程阳的关系，却降至冰点。他几次试图与我和解，都被我避开了。

苏晓晓依然围在他身边，两人经常出双入对，校园里已经开始流传他们在交往的谣言。

“你看程阳那副德行，被个转学生迷得团团转。”闺蜜林小雨为我打抱不平，

“亏你们还是一起长大的。”我耸耸肩，假装不在意。说实话，有江屿这个“同桌”，

我觉得比坐在程阳旁边舒服多了。至少不用看他和苏晓晓眉来眼去。直到那天下午，

在教学楼的消防通道里。我原本是去那里接个电话，因为教室里太吵。通话结束后，

正准备离开，江屿却突然推门进来。“你在这里，”他说，“我找了你一圈。”“找**嘛？

”我问。他没回答，而是走近几步，微微倾身，靠近我的脖颈。“你干什么？”我吓了一跳，

往后躲，却抵在了墙上。“别动，”他的声音低沉，“让我再闻闻。

”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太近了，近到我能数清他浓密的睫毛，

看清他瞳孔中细碎的光。消防通道的光线昏暗，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江屿，

你......”我不知所措地推他，却被他握住了手腕。“你的香味，”他低声说，

目光落在我的嘴唇上，“今天特别浓。”我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腔。这是什么情况？

校霸要吻我吗？就在我犹豫是该给他一巴掌还是该喊救命时，消防通道的门被猛地推开了。

程阳站在门口，脸色铁青。他手中捏着一个易拉罐，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许芸芸，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我就数到三，**给老子滚过来！

”我从未见过程阳如此失控。即使是在我们小时候最激烈的争吵中，

他也总是保持冷静的那一个。江屿缓缓直起身，但依然没有放开我的手腕。他转向程阳，

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凭什么？”“一。”程阳根本不看他，眼睛死死盯着我。“程阳，

你发什么神经？”我试图挣脱江屿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二。”程阳的眼神越来越阴沉。

就在他要数出“三”的那一刻，江屿突然笑了。不是平时那种漫不经心的笑，

而是带着冷意的笑。“程阳，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江屿慢条斯理地说，

“当初是你亲口说她身上味道冲，让她滚远点的。现在这副样子做给谁看？

”程阳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又恢复了凶狠：“这是我和芸芸之间的事，

轮不到你插手。”“哦？”江屿挑眉，“但我偏要插手，怎么办？

”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仿佛下一秒就会打起来。我深吸一口气，用力甩开江屿的手。

“你们都够了！”我大声说，“我不是你们可以争来争去的物品！”我看向程阳，

一字一顿地说：“程阳，从你为了苏晓晓让我换位置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完了。

二十二年的友情，是你亲手毁掉的。”然后我转向江屿：“还有你，江屿，

刚才的行为已经构成骚扰了。我以为我们至少是朋友，看来是我想多了。”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任何人，径直走出消防通道。身后，我听见程阳的声音，

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芸芸，等等！”还有江屿冷静得可怕的声音：“让她走。

”5.反转打脸那天的楼道事件很快在校园里传开了。版本各种各样，

有的说两男争一女大打出手，有的说许芸芸脚踏两条船翻车了，

更离谱的是有人说我和江屿早就在一起了，程阳是前来捉奸的。“这些人怎么这么能编啊？

”我无奈地对林小雨说。“谁让主角是校花、校霸和系草呢？”林小雨吃着薯片，

津津有味地说，“不过说真的，芸芸，你到底喜欢哪一个？”我愣了一下。喜欢哪一个？

程阳是我的青梅竹马，曾经我可能对他有过超越友谊的感情，但那都已经过去了。

至于江屿......那个在消防通道里差点吻了我的校霸，我对他是什么感觉？

“我不知道。”我老实说。“要我说，选江屿吧，”林小雨兴奋地说，“又帅又酷，

还能保护你。程阳那个见色忘义的家伙，配不上你。”我苦笑，没有接话。几天后，

班级组织团建活动，去郊区的度假村玩两天一夜。我本来不想去，但被林小雨硬拉着参加了。

果然，一路上程阳几次想找机会跟我说话，都被我避开了。而江屿则一反常态地安静，

全程戴着耳机看窗外，连个眼神都没给我。到达度假村分配房间时，我和林小雨分到了一间，

程阳和苏晓晓竟然被分到了相邻的房间。“肯定是苏晓晓搞的鬼，”林小雨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听说她和组织委员很熟。”晚上聚餐时，苏晓晓故意坐在程阳旁边，时不时给他夹菜，

举止亲昵。不少同学开始起哄，问他们是不是在一起了。苏晓晓笑而不答，

程阳则有些尴尬地看了我一眼，解释道：“我们只是朋友。”“什么朋友啊，都这么亲密了。

”有人起哄。我低头默默吃饭，假装什么都没听见。“许芸芸，

”苏晓晓突然把话题引到我身上，“你和江屿怎么样了？那天在消防通道里，

你们是不是......”她故意没说下去，留下引人遐想的空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们没什么。”我简短地回答。“是吗？”苏晓晓轻笑，

“可我听说江屿差点亲了你呢。不过你也别太放在心上，江屿那种人，对谁都是玩玩而已。

”我握紧了筷子，正要反驳，一个慵懒的声音先响起了：“我怎么不知道我这么随便？

”江屿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双手插兜，眼神冷冽。苏晓晓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江屿，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江屿走进来，目光扫过全场，

最后落在我身上，“许芸芸，出来一下。”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起身跟他走了出去。我们来到度假村的花园里，夜晚的风带着凉意。“那天的事，

对不起。”江屿突然说，“我不该那样对你。”我有些惊讶。

没想到这个不可一世的校霸也会道歉。“我接受你的道歉。”我说。我们沉默地走了一段路。

“程阳和苏晓晓......”江屿突然开口，“他们没在一起。”“关我什么事。

”我假装不在意。“程阳的父亲和我爸有生意往来，”江屿继续说，

“苏晓晓的父亲一直在争取程家的投资。所以她接近程阳，目的不纯。

”我点点头：“你之前说过。”“但有一件事我没说，”他停下脚步，看着我，

“苏晓晓家的香水公司，最近推出了一款新品，主打‘天然体香’的概念。”我愣住了，

突然明白了什么。“你的意思是......”“你的体香，可能被她盯上了。

”江屿严肃地说，“我查了一下，那款新品的宣传语是‘还原你与生俱来的甜美气息’，

不觉得耳熟吗？”我恍然大悟。难怪苏晓晓一见面就贬低我的体香，说那是香精味。

她是在为自家产品铺路，先贬低天然的，再推出“更好”的人工版本。

“可是她怎么知道我的体香......”“程阳。”我们异口同声地说。我的心沉了下去。

程阳曾经非常喜欢我的体香，甚至还开玩笑说以后要以此为基础研发一款香水。

他一定是在某个场合下提到了这件事，被苏晓晓听到了。“这个**。”我咬牙切齿。

第二天上午，是自由活动时间。我正准备去找程阳对质，他却先找上了我。“芸芸，

我们需要谈谈。”他看起来一夜未睡，眼下一片青黑。“正好，我也有事要问你。

”我冷冷地说。我们来到度假村后面的小湖边。程阳急切地解释：“芸芸，

我和苏晓晓真的没什么，是她一直缠着我，我......”“程阳，”我打断他，

“苏晓晓家的新品香水，是怎么回事？”他的表情瞬间僵住了。“什、什么香水？

我不知道......”“别装了，”我冷笑，“你是不是跟她说过我的体香？

还描述得很详细？”程阳的脸色变得惨白：“芸芸，你听我解释......有一次聚会，

我喝多了，

能提到了......但我没想到她会......”“没想到她会利用这个来开发新产品？

”我替他说完，“程阳，你不仅背叛了我的信任，

还间接窃取了我的‘体香’去讨好另一个女人？”“不是这样的！”程阳抓住我的肩膀，

“我从来没有想伤害你！那天让你换位置后我就后悔了，但我拉不下脸道歉。

后来看到你和江屿越走越近，我嫉妒得发狂......”“放手，程阳。”我试图挣脱他。

“不，芸芸，我真的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他紧紧抱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