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深苏念苏晚是一位身怀绝技的年轻剑客,他在清水真菌的小说《重生复仇带球跑,前夫悔断肠》中,踏上了一段以复仇为目标的惊险之旅。被背叛和家族血仇所驱使,顾言深苏念苏晚不断面对强大的敌人和迷失的自我。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带有浓厚的武侠风格,情节扣人心弦,揭示出人性的复杂和力量的较量,协议的最后一页,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苏念自愿永久离开S市,此生不得再踏入半步。律师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必将让读者沉浸其中,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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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没入腹部时,我没感觉到疼。我的感官仿佛被无限拉长,清晰地看见我的丈夫顾言深,
小心翼翼地将他怀里受了惊吓的白月光——我的双胞胎姐姐苏晚,护在身后。
他那双曾让我沉沦的深邃眼眸,此刻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冰,一字一句,
都化作最锋利的刀刃,将我凌迟。“苏念,你这种恶毒女人的孩子,就不该生下来。
”鲜血从我的腹部汩汩涌出,染红了洁白的地毯,也带走了我腹中七个月大的孩子,
以及我可悲又可笑的一生。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看见苏晚躲在顾言深的怀里,
冲我露出一抹胜利而诡谲的微笑。原来,从头到尾,我都是一个笑话。
......1.剧烈的疼痛从四肢百骸传来,不是小腹被刺穿的锐痛,
而是一种被碾压过后的酸软与撕裂。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而是顾家别墅二楼客房里那盏熟悉的水晶吊灯。空气中弥漫着暧昧而靡乱的气息,
混杂着酒气和一种陌生的男士香水味。我低下头,看见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凌乱的大床上,
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段被我刻意遗忘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这是……我和顾言深结婚的第一年。我因为在结婚纪念日宴会上喝多了,错进了客房,
而同样醉酒的顾言深,把我错认成了他心中那抹求而不得的白月光苏晚,与我发生了关系。
上一世,就是这一夜,让我怀上了那个最终与我一同惨死的孩子。我……重生了?
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剧痛让我瞬间清醒。这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所有悲剧开始的这一天!巨大的狂喜和滔天的恨意在我胸中交织碰撞,
几乎让我当场尖叫出声。但我忍住了。上一世的我,醒来后惊慌失措,又羞又怒,
哭着跑回了房间,从此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直到三个月后发现怀孕,
我才抱着一丝卑微的期望去告诉顾言深。我以为,他或许会因为这个孩子对我有一丝怜悯。
可我错了。他认定我为了巩固地位不择手段,用卑劣的方式怀上他的孩子,
对我厌恶到了极点。而我的姐姐苏晚,更是借此机会在我面前楚楚可怜,
在顾言深面前颠倒黑白,一步步将我推向深渊。他们联手导演了一出我“孕期抑郁,
持刀伤人”的戏码,最终,顾言深亲手将那把刀送到了苏晚手里,
让她终结了我和我无辜的孩子。既然老天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怎么能重蹈覆辙?
顾言深,苏晚……你们欠我的,我要连本带利,全部讨回来!这一世,
我不仅要生下这个孩子,我还要让它成为刺向你们心脏最锋利、最淬毒的利刃!
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迅速冷静下来。复仇的第一步,是抹去我曾在这里存在过的痕迹,
然后,埋下第一颗种子。我飞快地穿好衣服,仔细地将床上属于我的长发一根根捡起来,
用纸巾包好冲进马桶。然后,我走进浴室,用冷水冲掉了身上暧昧的气味。做完这一切,
我看向那个仍旧在床上沉睡的男人。英俊的脸庞在晨曦中显得格外柔和,
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丝毫看不出日后那个冷酷无情的模样。
我心中没有半分涟漪,只有刻骨的冰冷。我的目光落在他随意扔在床头柜上的西装上,
一个大胆的计划瞬间在我脑中成形。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从他的西装口袋里,
拿出了一枚袖扣。那是一枚黑曜石袖扣,造型简约,但在袖扣的背面,
刻着一个极其隐秘的、鸢尾花形状的印记。这是顾言深母亲的遗物,
也是他从不离身的珍爱之物。上一世,我曾无数次痴迷地看着这枚袖扣,
幻想它有一天能被我亲手戴在他的腕间。而这一世,
它将成为我复仇计划中最关键的一枚棋子。我将袖扣紧紧攥在手心,
冰冷的触感仿佛给了我无穷的力量。然后,我没有像上一世那样狼狈逃窜,
而是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平静地走出了客房,回到了我与顾言深那间只有名分的主卧。
躺在冰冷的床上,我一夜无眠,脑子里飞速地构思着我的复仇大计。第二天一早,
顾言深回到主卧,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眉宇间带着一丝烦躁。他显然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只是以为自己又喝多了。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向衣帽间。很快,
他烦躁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的袖扣呢?你看到我那对黑曜石袖扣了吗?”**在床头,
懒懒地翻着一本杂志,头也不抬地回道:“没看到。你的东西,我从不碰。
”我的语气冷淡而疏离,与往日那个对他百依百顺、言听计从的我判若两人。
顾言深皱了皱眉,从衣帽间走出来,第一次正眼看我:“苏念,你今天怎么回事?
”我终于抬起眼,迎上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我怎么样了吗?还是说,
顾总昨晚抱着别的女人叫‘晚晚’叫得太累,今天早上火气特别大?”我的话像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了他的心上。顾言深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神也凌厉起来:“你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合上杂志,从床上下来,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
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顾言深,我们分居吧。
我不想再看见你这张让我恶心的脸。”说完,我没再看他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表情,
径直走进了浴室。我知道,这反常的举动,已经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他会开始调查我,会想知道我到底想干什么。而这,正是我想要的。顾言深,
这场游戏的规则,从现在起,由我来定。2.我的“反常”持续了整整三个月。
我不再像从前那样围着他转,不再为他准备早餐,不再在他晚归时留一盏灯。我搬到了客房,
与他彻底分居,将对他的厌恶与疏离表现得淋漓尽致。我甚至开始频繁地外出,
参加各种派对和聚会,结交新的朋友,活得光鲜亮丽,
仿佛彻底摆脱了“顾太太”这个身份的束缚。我的变化,顾言深全都看在眼里。起初,
他是不屑和冷漠。他大概以为这只是我又一次想要引起他注意的拙劣把戏。但渐渐地,
他的眼神从冷漠变成了探究,再从探究变成了烦躁。他开始派人跟踪我,
调查我的行踪和交往的人。我知道,我成功地勾起了他的“控制欲”。
一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附属品,突然有了脱离掌控的迹象,这让他感到了冒犯。而我,
就是要让他一步步走进我为他精心设计的陷阱。这三个月里,我最重要的一件事,
就是确认怀孕。当验孕棒上出现清晰的两条杠时,我躲在浴室里,没有上一世的惶恐,
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孩子,欢迎来到这个世界。这一次,妈妈会用尽一切,保护你,
并为你讨回公道。计划的第二步,该开始了。我通过一个绝对可靠的渠道,
联系上了一位私人医生,并重金让他为我伪造了一份孕检报告。这份报告上,
孕妇的名字被巧妙地处理过,看起来像我,又不是我。最关键的是,
报告的结论写着:该孕妇因先天性宫寒,受孕几率极低,且有习惯性流产风险。
我将这份伪造的报告,连同几张看起来像是从医院带回来的宣传册,
随意地夹在一本我最近常看的书里。然后,在一个顾言深在家的周末下午,
我故意将这本书“遗忘”在了他书房的沙发上。做完这一切,我便像往常一样,
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门了。我知道,以顾言深多疑的性格,
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窥探我秘密的机会。果然,当我晚上回来时,
敏锐地察觉到书房里的东西有被动过的痕ą迹。那本书被放回了原位,但角度有微小的偏差。
我心中冷笑。他看到了。他现在一定以为,我因为身体原因无法怀孕,所以才性情大变,
甚至自暴自弃。这会让他对我怀孕这件事,彻底放松警惕。而我接下来要做的,
就是给他一个“我出轨了”的完美证据。机会很快就来了。顾氏集团的周年庆典,
是S市上流社会的一大盛事。作为顾言深的妻子,我必须出席。上一世,
我为了这个宴会精心准备,希望能在他公司的重要场合让他脸上有光,
结果却成了苏晚的陪衬,被她当众奚落。这一世,我要让这个宴会,
成为我送给顾言深的第一份“大礼”。宴会当晚,我选择了一条剪裁合身的黑色丝绒长裙,
它完美地勾勒出我的身形,却又巧妙地遮掩了我那不明显的小腹。我化了精致的妆容,
红唇如火,眼神冷艳。当我挽着顾言深的手臂走进宴会厅时,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们眼中的惊艳和诧异,让我嘴角的笑意更深。顾言深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
低声在我耳边警告:“苏念,今天是什么场合,你最好安分点。”“放心,顾总,
”我冲他妩媚一笑,“我一定让你‘印象深刻’。”宴会进行到一半,我借口去洗手间,
甩开了顾言深。在走廊的拐角,一个我早就用重金收买好的男模正在等我。他年轻英俊,
笑容阳光,是我特意挑选的、与顾言深完全不同类型的男人。我给了他一个眼神,
他立刻心领神会地走上前来,与我“偶遇”。我们“相谈甚欢”,
他绅士地为我递上一杯香槟(我早已换成了苏打水),我则笑得花枝乱颤。我们之间的距离,
在旁人看来,亲密得恰到好处,又充满了暧昧的想象空间。我能感觉到,不远处的角落里,
有无数双眼睛和手机摄像头正对准我们。苏晚很快就带着一群名媛走了过来,
她脸上挂着担忧的表情,语气却充满了幸灾乐祸:“念念,你怎么在这里?姐夫到处找你呢。
这位是?”我还没开口,身边的男模就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慌乱,仿佛被抓包的偷情者。
“我们……我们只是随便聊聊。”这欲盖弥彰的解释,更是引人遐想。就在这时,
我算准了时机,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我猛地捂住嘴,一阵剧烈的恶心感涌了上来。
“呕——”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剧烈地孕吐起来。整个走廊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在我、男模和苏晚之间来回扫射。
一个名媛夸张地捂住嘴:“天啊,苏念她……她这是怀孕了?
”“看她和那个男人亲密的样子,这孩子……不会是顾总的吧?
”“早就听说他们夫妻感情不和,没想到玩这么大……”议论声像一把把淬毒的飞刀,
精准地刺向我。而我,就是要这个效果。苏晚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精光,
但她很快就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冲上来扶住我:“念念,你怎么样?你别吓我啊!
你……你什么时候有的孩子?怎么不告诉我们?”她的表演恰到好处,
将一个关心妹妹、又震惊于妹妹“出轨”的姐姐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就在这时,
一道冰冷得足以将人冻结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顾言深不知何时站在了人群外围,
他那张俊美的脸庞此刻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的目光从我苍白的脸上,
缓缓移到我身边的男模身上,最后,落在我下意识护住小腹的手上。那眼神,
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剝。他一步步朝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
周围的人群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路,空气凝重得让人窒息。他走到我面前,
没有理会任何人的议论,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苏念,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给我过来。”他粗暴地将我从人群中拖走,
留下一地惊愕和猜测。我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场。3.我被顾言深一路拖拽着,
穿过长长的走廊,最后被他狠狠地甩进了宴会厅楼上的休息室。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
在他和我之间投下一道冰冷的光带。他的身影笼罩在阴影里,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
周身散发着危险而暴戾的气息。“说,”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而压抑,
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孩子是谁的?”我扶着墙壁,勉强站稳,心里却在冷笑。
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卑微地向他解释孩子是他的,换来的却是无尽的羞辱和不信。
这一世,我偏要反其道而行。我抬起头,迎着他吃人的目光,
脸上露出一抹灿烂而讽刺的笑容:“顾总这么聪明,难道猜不到吗?”我的笑容像一根针,
狠狠刺进了他的眼睛里。“苏念!”他低吼一声,猛地冲上前来,双手掐住我的肩膀,
将我死死地抵在冰冷的墙壁上,“我再问你一遍,孩子,到底是谁的!
”肩膀上传来钻心的疼痛,但我脸上的笑容却没有丝毫减退。“是谁的很重要吗?
”我轻笑着,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反正,
不可能是你的。”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他耳边炸响。顾言深的瞳孔骤然收缩,
掐着我肩膀的手猛地收紧:“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顾总还不明白吗?
”我笑得越发妖冶,声音里充满了恶意,“全S市的人都知道,你顾言深年纪轻轻,
却因为早年玩得太花,身体不行了。我嫁给你两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以为我真的甘心守活寡,为你顾家守住这个‘绝嗣’的秘密吗?”“你闭嘴!
”顾言深彻底被我激怒了,他双目赤红,额上青筋暴起,掐着我肩膀的手缓缓上移,
扼住了我纤细的脖颈。窒息感瞬间袭来,我的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但我没有挣扎,
也没有求饶。我只是用一双淬了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嘴角的笑意因为呼吸困难而变得有些扭曲,却更加显得疯狂和决绝。“怎么?被我说中了?
恼羞成怒了?”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否则……我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顾大总裁……是个……没用的……废物……”我的话,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自尊上。他眼中的杀意越来越浓,
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我甚至能听到自己颈骨发出“咯咯”的轻响。
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被他掐死在这一刻时,他手上的力道却突然一松。我整个人瘫软下去,
靠着墙壁剧烈地咳嗽起来,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我捕捉到了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犹豫和不忍。我知道,他终究还是下不了死手。不是对我,
而是对这张与苏晚有七分相似的脸。这是我的护身符,也是我最大的讽刺。我扶着墙,
慢慢地站直身体,看着他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屈辱而微微颤抖的背影,
心中涌起一阵报复的**。“顾言深,”我用嘶哑的声音,平静地开口,“我们离婚吧。
”他猛地转过身,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离婚?苏念,
你给我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还想轻易离婚?”“那你想怎么样?”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杀了我?你不敢。把我关起来?那你明天就会成为全城最大的笑话。顾总,承认吧,
你现在除了离婚,别无选择。”我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脸,继续加码:“我什么都不要,
净身出户。我只有一个要求,让我带走这个孩子。”“你休想!”他几乎是咆哮出声,
“你想带着这个野种去跟你的奸夫双宿双飞?做梦!”“是吗?”我冷笑一声,
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那是刚才在走廊上,那些名媛们的议论。“天啊,
苏念她……她这是怀孕了?”“看她和那个男人亲密的样子,这孩子……不会是顾总的吧?
”“早就听说他们夫妻感情不和,没想到玩这么大……”我把手机扔到他面前:“听到了吗?
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你要是还想保住你顾大总裁那点可怜的面子,
最好的办法,就是立刻、马上,跟我离婚,然后对外宣布,我们早就感情破裂了。
”“至于这个孩子,”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你可以对外宣称,是我水性杨花,
不知廉耻。这样一来,你不仅是个受害者,还能博得所有人的同情。而我,
会带着这个‘野种’,滚得远远的,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我的话,句句诛心,
却又句句都说在了他的心坎上。他是一个何其骄傲又爱面子的男人。
让他承认自己被戴了绿帽子,比杀了他还难受。但如果能用“离婚”来掩盖这个事实,
并把我塑造成一个十恶不赦的**,让他成为一个值得同情的受害者,
这无疑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案。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愤怒,有屈辱,
有不甘,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茫然。他大概想不明白,
那个曾经爱他爱到尘埃里的苏念,怎么会突然变成这副模样。良久,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好,我成全你。”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报复的**:“苏念,
你不是想走吗?我让你走!我会让律师拟定最苛刻的离婚协议,让你净身出户,滚出S市!
我会冻结你所有的资产,断掉你所有的后路!我倒要看看,你和你的野种,能在外面撑多久!
”他以为这是对我的惩罚,是想看我走投无路时回来跪地求饶的狼狈模样。他却不知道,
这正是我想要的结局。我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心中没有半分波澜,
只有一种大仇即将得报的冷静。“好啊,”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我等着。”顾言深,
你亲手将我流放,也亲手,将你唯一的救赎,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4.顾言深的动作比我想象的还要快。第二天一早,
他的首席律师就带着一份厚厚的离婚协议出现在我面前。协议的条款苛刻到了极点。
我不仅要放弃所有婚内财产的分割权利,包括顾言深赠予我的所有房产、珠宝和股份,
还要对外承认,婚内出轨是事实,并且自愿放弃对顾言深的任何名誉和精神损失赔偿要求。
协议的最后一页,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苏念自愿永久离开S市,此生不得再踏入半步。
律师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他大概觉得我疯了,
才会签下这样一份堪称“卖身契”的协议。我连看都没看那些密密麻麻的条款,
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在签名处,龙飞凤舞地签下了我的名字——苏念。没有丝毫犹豫。
律师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这么爽快。他推了推眼镜,公事公办地说:“苏念**,
协议即刻生效。顾先生已经为您订好了今晚飞往M国的机票,
您的护照和证件已经送到了机场。另外,您名下所有的银行卡和信用卡,都已被冻结。
”“知道了。”我淡淡地应了一声,转身回房,开始收拾我那少得可怜的行李。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这里的一切,都属于顾言深。我唯一能带走的,只有我自己,
和我肚子里这个尚未成形的孩子。哦,对了,还有那枚被我藏在贴身口袋里的黑曜石袖扣。
当我拉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走出主卧时,正好看见苏晚从楼下上来。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画着精致的淡妆,看起来纯洁无瑕,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
她看到我手里的行李箱,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念念,你这是要去哪里?
你和姐夫……你们……”我懒得跟她演戏,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她却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得意地说:“苏念,你斗不过我的。
从你代替我嫁给言深的那一刻起,你就输了。”“是吗?”我停下脚步,转过头,
看着她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突然笑了,“姐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
顾言深发现,当年在火场里救他的人不是你,而是我,他会怎么样?
”苏晚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抓着我胳膊的手猛地收紧:“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我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睛,心中一阵快意,“当年,
你拿了爸妈给的钱出国留学,把我一个人丢在火灾现场。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冲进去,
把昏迷的顾言深拖了出来。可笑的是,他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个人,却是闻讯赶来的你。
”“你闭嘴!你给我闭嘴!”苏晚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利起来。“你怕了?”我凑近她,
欣赏着她脸上褪去的血色,“你怕他知道真相,怕他知道你不仅冒名顶替了我的功劳,
还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我告诉你,苏晚,”我一字一句地说,
“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偷来的。而小偷,总有被抓住的那一天。”说完,
我用力甩开她的手,不再理会她煞白如纸的脸,径直下了楼。客厅里,顾言深正坐在沙发上,
他没有看我,只是沉默地抽着烟,烟雾缭绕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走到他面前,
将一把钥匙放在茶几上。“这是主卧的钥匙,现在,还给你。”他终于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