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泡芙和可乐撰写的小说《真千金低调回归?打脸打到他们跪!》,主角是谢珩程天心程国栋,故事情节生动引人入胜,细节描写到位。这本小说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好书,让人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我穿着一条简约的烟灰色连衣裙,外面搭了件米白色薄款风衣,长发随意挽起,脸上只化了淡妆,拎着一个基础款的通勤包,安静地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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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卡被冻结了。手机屏幕弹出通知的时候,我正坐在街角最便宜的咖啡馆里,
面前放着一杯凉透了的柠檬水。指尖划过冰冷的屏幕,
那串刺眼的冻结提示和余额不足的提醒,像无声的耳光,抽在空气里。程家动作真快,
昨天才把我扫地出门,今天就迫不及待要饿死我这个“冒牌货”了。“哟,
这不是程家大**吗?怎么一个人坐这儿喝凉白开啊?”声音又尖又细,
带着刻意拔高的调子。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程天心,
那个在我生活了二十年、占据了我所有位置的“真千金”。她踩着最新款的小羊皮高跟鞋,
**版的包随意挎在臂弯,带着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在我对面施施然坐下,眼神像打量垃圾。
“听说你被赶出来了?”她红唇勾起,笑容甜得发腻,眼底却淬着冰,“也是,
鸠占鹊巢二十年,也该把位置还给主人了。怎么,爸妈给你的那点遣散费,这么快就花光了?
”她朝服务员招招手,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几桌都听见:“一杯瑰夏手冲,
用最好的豆子,哦,再给这位**来杯……嗯,柠檬水续杯?我请客,毕竟,怪可怜的。
”服务员尴尬地看了我一眼。我捏着那杯凉透的水,指尖发白,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周围投来或好奇或怜悯的目光,像细针扎在皮肤上。“谢谢,不用了。
”我把那杯冰水往桌上一放,玻璃杯底磕在木桌上,发出清脆的一声。“程家大**的位置,
坐久了,骨头容易软。喝不惯这种便宜东西,正常。”程天心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笑得更大声,带着嘲讽:“嘴硬?行啊。有骨气就别用程家的钱。
我看你这身地摊货……啧,今晚住哪儿?天桥底下吗?要不要我帮你联系收容所?
毕竟姐妹一场。”“不劳费心。”我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短促的噪音。
程家给我的“遣散费”不多,但足够我找个地方暂时安顿。只是银行卡被冻结,
完全出乎意料。看来程家那位“母亲”,是铁了心要让我尝尽苦头。“好走不送哦。
”程天心扬着下巴,像只骄傲的孔雀,“对了,下个月是我生日,在星海酒店办宴会,
记得……哦,忘了,你肯定没资格来了。”她咯咯笑着,像一串风铃,却刮得人耳朵生疼。
我没再看她,径直走出了咖啡馆。初夏的风带着点暖意,吹在脸上,却驱不散心口的寒意。
口袋里,只有两百块现金。我叫程玄微。二十年前,我和程天心在同一天、同一家医院降生。
一场意外,身份错换。程天心成了程家金尊玉贵的独女,而我,
被一对老实巴交的工人夫妇抱回了家。半年前,养父母相继病逝,临终前才道出这个秘密,
并把一份泛黄的亲子鉴定塞进我手里。我带着仅有的勇气和一点微弱的期待,找到了程家。
迎接我的,是程母林婉秋冰冷而审视的目光,程父程国栋短暂的震惊过后,
只剩下尴尬和回避。他们做了亲子鉴定,结果毋庸置疑。然后呢?
他们舍不得精心培养了二十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社交圈里人人称赞的程天心。
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亲生女儿”,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只会埋头读书和打工,
像个闯入华丽舞会的异类,让他们觉得丢脸。“玄微啊,”林婉秋当时拉着我的手,
语气是刻意的温和,“你受苦了。爸妈会补偿你的。但天心……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也是无辜的。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以后就住在家里,对外呢,
就说你是我们远房亲戚家的孩子,寄养在我们家。都是一家人嘛,好不好?”一家人?
我看着程天心挽着林婉秋的手臂,亲昵地叫着“妈妈”,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
剜在我身上。那一刻我就知道,这个家,没有我的位置。所谓的补偿,
是每个月固定打到卡上的、足够普通学生生活但绝不可能融入他们圈子的生活费,
以及一间位于三楼、采光最差的客房。我拒绝了“寄养”的身份。我坚持要改回程姓,
要求获得作为女儿应有的名分。这触碰了程家的逆鳞。程天心哭闹不休,
林婉秋心疼得直掉眼泪,程国栋则对我彻底失去了耐心,斥责我“不懂事”、“贪心不足”。
僵持了几个月,终于,在昨天一场激烈的争吵后,程国栋指着大门:“滚!
程家没有你这么不识大体的女儿!就当我们没生过你!”于是,我带着一个行李箱,
装着几件属于自己的旧衣服和几本书,以及那张承诺过“生活费”的银行卡,
被彻底扫地出门。可笑的是,连这张卡,他们都没打算让我安稳地用下去。
我在老城区一个破旧的小旅馆开了间房,五十块一晚,房间狭窄昏暗,墙壁发黄,
带着一股潮湿的霉味。但这暂时是我唯一的窝。放下行李,
我拿出一个款式老旧但保存完好的智能手机——这是养父留下的唯一值钱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了一个尘封很久的加密软件。屏幕亮起,一个简洁的登录界面出现。
输入冗长的密码和动态密钥后,界面跳转。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论坛页面,
用户名是“Ghost”。养父生前是个不得志的古董修复师,技术精湛却无人赏识。
他去世前,把这个账号和密码给了我,说这是他唯一能留给我的“财富”。
这是一个非常隐蔽的内部论坛,
聚集着国内外顶尖的古董修复、鉴定、收藏圈子里的核心人物。他们交流信息,分享心得,
偶尔也接一些“私活”。养父的技术在这里很受认可,但他性子孤僻,极少与人交流,
只默默接一些高难度的修复委托,匿名完成,报酬不菲。这笔钱,他用另一个隐秘账户存着,
一部分用来支付高昂的医药费,一部分就留给了我。他告诉我,不到万不得已,
不要轻易动用这个身份。现在,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了。我快速浏览着论坛里的新帖子。
一个加急悬赏贴在顶端飘红:【急求!元青花梅瓶(疑似)残片修复!时限7天!佣金面议!
极度保密!】帖子内容很简洁,只说是祖传之物,不慎损毁,急需顶尖高手复原,要求极高,
时间紧迫,佣金可以谈。下面附了几张高清的碎片照片。我心里一动。元青花?
这东西……可遇不可求。单看照片上的釉色、画工、开片痕迹,确实有元代官窑的韵味,
但碎片太细碎,修复难度极大。不过,养父最擅长的,就是这种高难度的瓷器修复,
尤其是青花。他的笔记里,有关于元代青花釉料配比和烧制工艺的独到见解。
我点开发帖人的私信框,ID叫“寻古斋主”。手指在虚拟键盘上敲击:“Ghost。
可接。需看实物,地点你定,保密优先。”消息几乎是秒回:“明早十点,
西郊‘静园’茶舍,兰字雅间。带工具,现金交易。”干脆利落。“好。”放下手机,
我长长舒了口气。旅馆窗外是嘈杂的市井声,空气中飘着楼下小饭馆的油烟味。程玄微,
程家不要你了,但你还得活下去。靠你自己。第二天,
我背着养父留下的那个沉甸甸的旧工具包,坐公交车到了西郊的静园茶舍。地方很僻静,
环境清幽,颇有些大隐隐于市的味道。兰字雅间里,
一个穿着低调唐装、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者已经在等着了。他眼神锐利,
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我。“你就是Ghost?”他语气带着明显的怀疑。
大概没想到这个在圈内以技艺高超、行踪神秘著称的“幽灵”,
会是一个看起来如此年轻、甚至有些落魄的姑娘。“是。”我点点头,没多解释,
目光直接落在桌上那个打开的锦盒上。里面铺着厚厚的丝绒,
上面静静躺着几十片大小不一、边缘锋利的青花瓷碎片。老者——寻古斋主,示意我自己看。
我戴上手套,拿起其中一片较大的碎片,对着窗外透进来的光线仔细查看。胎质细腻洁白,
釉面肥厚莹润,青花发色浓艳深沉,带着典型的苏麻离青料才有的铁锈斑痕。
绘画纹饰是缠枝莲纹,笔触流畅,构图疏朗大气。再结合碎片的断面和茬口……“是真的。
”我放下碎片,语气肯定,“元代晚期,景德镇官窑。损毁前应是梅瓶的上腹部分。
”寻古斋主眼中精光一闪,对我的轻视收敛了许多:“能修复到什么程度?
”“给我完整的工作空间,七天,还你一个九分像的原貌。肉眼和普通仪器难以分辨,
但顶级专家用高倍放大镜细看,能找到接缝。”我如实相告,修复不是变魔术,
不可能毫无痕迹。“九分像……足够了!”寻古斋主眼中难掩激动,“价格?
”我报了个数字。一个足以让我在短时间内摆脱眼下困境,甚至能小小报复一下程家的数字。
寻古斋主没有丝毫犹豫:“成交!先付一半定金,修复完成后付另一半。
工具我这里有更专业的,你随便用。这七天,你就住在这里,静园后院有工作间,
绝对安静安全。”他显然非常重视这件东西。我点点头:“好。另外,
我需要一个能上网的电脑,查些资料。”“没问题!”寻古斋主很爽快。七天,
我把自己关在静园后院那间设备齐全的工作室里,几乎不眠不休。养父的笔记摊开在案头,
各种特制的粘合剂、颜料、打磨工具摆满了工作台。我沉浸在那堆冰冷的碎片里,小心拼合,
填补缝隙,调制最接近原釉的颜料进行补色,一点一点,赋予这些破碎的过往以新的生命。
每一道工序都需要极致的耐心和精准的控制。第七天傍晚,
当最后一道保护釉层被小心翼翼地烤干,
一个线条流畅、青花发色浓艳深沉、缠枝莲纹栩栩如生的瓷瓶腹部,静静地立在灯光下。
虽然是由碎片拼合而成,但整体气韵连贯,浑然天成,只有凑近了在特定光线下,
才能勉强看到极细微的修复痕迹。寻古斋主看到成品时,激动得手都在抖,
连说了三个“好”字。尾款当场结清,厚厚一叠现金,分量十足。他握着我的手,
感慨万千:“Ghost**,名不虚传!以后有任何需要,随时找我‘寻古斋’。
”离开静园时,我的口袋里不再是仅有的两百块,而是一张存入了可观数额的新银行卡,
以及寻古斋主的名片。外面的空气似乎都清新了不少。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我刚在老城区一个环境稍好的小区租了个一室一厅,准备开始新的生活,
程天心的“生日宴会”请柬,却以快递的形式,塞进了我的信箱。烫金的硬质卡片,
上面印着程天心精心修饰过的艺术照,地点是本市最顶级的星海酒店顶层宴会厅,
时间是下周六晚。没有署名邀请人,只有一个打印的“欢迎光临”。这与其说是请柬,
不如说是一封挑衅的战书——看我这个被赶出家门的“穷鬼”,敢不敢来。
我捏着那张华丽的卡片,指尖冰凉。去?不去?去了,无疑是自取其辱,
等着被程天心和她的拥趸们当众奚落。不去?似乎正合她意,显得我畏缩怯懦,
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个本地陌生号码。接起来,
是一个略显清冷的男声:“程玄微**?”“是我。您哪位?”“我是谢珩。
”对方自报家门,“‘静园’的谢珩。我爷爷让我联系你。”我立刻想起来,
寻古斋主确实姓谢。“谢老先生有什么吩咐?”“倒不是吩咐。”谢珩语气很平静,
听不出情绪,“我爷爷得了件好东西,想请你掌掌眼,顺便想问问你,下周六晚上有没有空?
星海酒店有个小型的慈善拍卖会,有几件瓷器挺有意思,或许你会感兴趣?爷爷身体不适,
让我代他出席,正好缺个懂行的伴儿。”星海酒店?慈善拍卖会?下周六晚?这么巧?
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明白了什么。寻古斋主那样的人精,不可能不知道我和程家的纠葛。
他孙子谢珩此刻打来这个电话,邀请我去程天心生日宴所在的酒店参加拍卖会,
绝不会是单纯的巧合。是试探?还是……援手?我握着手机,看着那张烫金的请柬,
心里那点犹豫瞬间消散了。“谢先生,”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很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感谢谢老先生和您的邀请。拍卖会,我很感兴趣。下周六晚,星海酒店,不见不散。
”挂了电话,我把程天心那张请柬,随手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去,当然要去。
程天心要在我面前炫耀她的富贵排场?那我就让她看看,离开了程家的施舍,我程玄微,
能站在什么样的地方!接下来的日子,我用那笔修复报酬的一部分,
给自己添置了几件质地尚可、剪裁得体的基础款衣物,又去理发店简单打理了一下头发。
不求多惊艳,只求干净利落,不露怯。同时,我利用谢珩提供的便利网络,
恶补了即将参加的那场慈善拍卖会的拍品资料,尤其是那几件瓷器。时间很快滑到了周六。
星海酒店灯火辉煌,宛如水晶宫殿。顶层巨大的宴会厅被布置得如同童话世界,
粉色白色的气球和鲜花簇拥着舞台,
巨大的LED屏幕上滚动着程天心的艺术照和她从小到大的“幸福瞬间”。门口衣香鬓影,
豪车云集。程天心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高定礼服,像个真正的公主,
被程国栋和林婉秋簇拥在中间,笑容灿烂地接受着来宾的祝福。程家大哥程禹哲也在一旁,
一身笔挺西装,英俊挺拔,只是神色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疏离和疲惫。
我穿着一条简约的烟灰色连衣裙,外面搭了件米白色薄款风衣,长发随意挽起,
脸上只化了淡妆,拎着一个基础款的通勤包,安静地出现在通往顶层宴会厅的电梯口。
“玄微?”一个惊讶的声音响起。我回头,是林婉秋。她正挽着程国栋的手臂,
两人似乎是出来迎客。看到我,她脸上瞬间闪过惊讶、慌乱,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程国栋也看到了我,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脸色沉了下去。“你怎么来了?
”程国栋的声音不大,但充满了不悦和质问,“谁让你来的?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林婉秋赶紧扯了扯他的袖子,试图缓和气氛,看着我的眼神带着点祈求:“玄微,
你……你还好吗?要不……你先去旁边的咖啡厅坐坐?
等会儿……等会儿妈妈给你拿点吃的出来?”她甚至不敢大声说“妈妈”两个字,
眼神躲闪着。看着他们这副样子,我只觉得心口那点残存的、属于“亲情”的余烬,
彻底凉透了。我扯了扯嘴角,刚要开口,一个更尖利的声音插了进来。“妈!爸!
你们跟谁说话呢?”程天心提着裙摆,像只受惊的蝴蝶一样“飞”了过来。看到是我,
她脸上立刻扬起夸张的惊讶和浓浓的鄙夷,声音拔得更高,生怕周围的人听不见:“哎呀!
程玄微?!你怎么混进来的?保安!保安呢?这里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啊?
这可是我的生日宴会!”她这一嗓子,立刻吸引了附近不少宾客的目光。
那些目光带着探究、好奇、幸灾乐祸,齐刷刷落在我身上。程国栋脸色更难看,
呵斥道:“天心!注意场合!”但语气里并没有多少责怪。林婉秋急得快哭了:“天心,
你小声点……”“我说错了吗?”程天心委屈地扁着嘴,眼圈瞬间就红了,
看向程国栋和林婉秋,“爸妈,她都被赶出程家了,跟我们没关系了!
她肯定是知道今天这里办宴会,想进来蹭吃蹭喝,或者……或者就是想让我难堪!她这种人,
心思最恶毒了!”她一边说,一边往林婉秋怀里躲,一副受尽欺凌的可怜模样。“程玄微,
”程国栋看着我,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看在你……毕竟在程家待过的份上,
你自己走吧。别在这里闹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天心今天生日,我不想她不开心。
”周围的议论声开始嗡嗡响起。“这就是程家那个抱错的?”“啧,
看着是挺寒酸的……”“脸皮真厚啊,都被赶出来了还往上凑?
”“肯定是想捞点好处呗……”我站在那里,像被钉在耻辱柱上。程天心依偎在林婉秋怀里,
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弧度,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就在这时,
一个清冷平静的声音在我身侧响起,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感:“程**,抱歉久等。
拍卖会快开始了,我们过去吧?”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
谢珩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边。他穿着一身剪裁极为合体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
气质矜贵清冷,面容俊朗却没什么表情。他看都没看程家三口一眼,目光落在我身上,
语气平淡自然,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谢……谢先生?
”程天心脸上的得意和委屈瞬间凝固,她显然认得谢珩,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您……您认识她?”谢珩这才微微侧过头,视线淡淡扫过程天心,又扫过程国栋和林婉秋,
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嗯。陪我参加今晚的拍卖会。
”他甚至没有用“邀请”“陪伴”之类的客气词,直接用了“陪”,
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宣告感。简单一句话,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
程国栋和林婉秋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震惊、错愕、难以置信,
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和慌张?谢家!谢珩!他们怎么可能不认识?
谢家在本市根基深厚,产业庞大,尤其在古玩收藏圈和高端地产方面影响力巨大,
远非只是暴发户的程家可比!谢老爷子更是圈内泰山北斗级的人物!
程家想尽办法都想攀上谢家的关系,却一直不得其门而入!程天心的脸,瞬间褪尽了血色。
她精心打扮的妆容也掩盖不住那一刹那的苍白和扭曲。她死死地盯着我,又看看谢珩,
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引以为傲的生日宴会,她众星捧月的时刻,
她以为可以尽情羞辱我的舞台,突然闯入了谢珩这样一个重量级人物,
轻描淡写地站在了我这边!“拍卖会在西翼的云顶厅,”谢珩仿佛没看见他们精彩的变脸,
对我微微颔首,做了个“请”的手势,“这边走。”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波澜,
对着谢珩露出一个平静的微笑:“好的,谢先生。”然后,
在程家三口呆滞、惊愕、屈辱的目光注视下,
在周围宾客瞬间变得复杂、探究甚至带着点敬畏的窃窃私语声中,我挺直脊背,
跟在谢珩身侧,从容地朝着与宴会厅相反的方向走去。经过程天心身边时,
我甚至能听到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声音。谢珩没有带我去拍卖会现场,
而是带着我七拐八绕,进了一间位置很偏的休息室。他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坐。
”他自己先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姿态放松。我站着没动,看着他:“谢先生,
刚才谢谢你解围。不过,你爷爷让你联系我,应该不只是为了让我来当个‘伴儿’吧?
”谢珩的出现时机太巧,目的性太强。谢珩抬眼看我,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没什么情绪,
很直接:“爷爷让我给你带句话:程家那丫头,跳梁小丑,不必放在心上。另外,
你修复的那件元青花,买家很满意。爷爷的意思是,以你的本事,窝在程家那种地方,
屈才了。‘寻古斋’正好缺个能掌眼的顾问,他问你有没有兴趣?待遇从优,时间自由。
你不用急着答复。”我愣住了。寻古斋的顾问?这分量可不轻!谢老爷子这是……雪中送炭,
还是真的看中了我的能力?“为什么帮我?”我问出了最直接的问题。天上不会掉馅饼。
谢珩端起旁边侍者刚送进来的水杯,抿了一口,语气依旧平淡:“两个原因。第一,
爷爷爱才,他认可你的技术。第二,”他放下杯子,目光锐利了几分,
“程天心去年想进‘寻古斋’实习,托了不少关系找到爷爷的一个老友说情,递了份简历。
简历上说她毕业于英国皇家艺术学院,精通东方艺术史和文物鉴赏。”我心里一动,
瞬间明白了什么。“爷爷当时正好有件棘手的宋代官窑瓷盘需要修复参考,
就让她写一份针对性的修复方案,算是考核。”谢珩嘴角勾起一丝极其细微的嘲讽,“结果,
她交上来的东西,华丽空洞,全是套话,连基本的瓷器釉料特性都说错,漏洞百出。
后来爷爷让人查了一下,所谓的‘皇家艺术学院’学历,根本就是野鸡大学花钱买的。
她连正经的文物鉴定证书都没有。爷爷生平最恨弄虚作假。”原来如此!
难怪谢老爷子对程天心如此不喜!难怪他孙子谢珩刚才对程家态度如此冷淡!“所以,帮你,
也是顺便。”谢珩看着我,“老爷子觉得,让程家知道,他们捧在手心的明珠,
是个什么成色,挺有意思。当然,选择权在你。”信息量太大,我一时有些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