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恶毒后妈的我要走,全家都慌了的男女主是温初月贺峰,是作者喜多多喜写的一本爆款小说。小说精彩节选至于贺多多的资料,几乎全部是保密状态,能拿到的只有一些就诊记录。她注意到,最初的诊断都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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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眼前的温初月正拿着那支黑色水彩笔,神情温柔,嘴角含着笑。
贺多多吓得不敢再张嘴,只能死死抿着小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眼泪终于啪嗒一声掉了下来,顺着长长的睫毛滑落。
一旁的王翠凤看不下去,忍不住轻声劝,“温**,孩子还小,不懂事......”
但温初月只是淡淡一笑,伸手摸了摸贺多多的头发,语气温柔,“好啦,多多最乖了。”
“姨姨说不哭,多多真的就不哭了。”
温初月蹲在贺多多面前,柔声问道,“那现在,吃饭吗?”
“次......呜呜呜......”贺多多边哭边点头,“次,多多吃,多多吃。”
“王妈。”她抬了抬下巴,“现在可以喂了吗?”
王翠凤心里发毛,连忙接过碗,“......我可以。”
“去重新做一碗,”温初月用指尖撩了撩长发,“小孩要吃热和的。”
王翠凤立刻应声。
没一会儿,香气飘了出来,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回来,小心翼翼地喂。
这一次,贺多多倒是乖巧极了,一口一口地吃,间隙还偷偷瞄温初月一眼,生怕她再掏出那支黑色画笔。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温初月伸了个懒腰,轻轻打了个哈欠,“午休时间,不要打扰。”
说完,转身进了房间,把门关上,整个人几乎是一秒倒在床上睡去。
而就在门关上的瞬间,楼梯口的门轻轻开了一条缝。
贺飞则探出半张脸,靠在门框上。
他原本是想下楼找贺多多,却没想到撞见,温初月在教训贺多多。
他朝下边望去,发现贺多多乖得像只小猫似的,在那里乖乖的吃饭。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见客厅没人,贺飞则这才慢吞吞地从二楼走下来。
一眼就看到沙发边的贺多多正趴在茶几边,脸上脏兮兮的,黑的红的糊成一团。
“多多,你这脸是怎么搞的?”贺飞则皱眉,“画墙上也就算了,你还往自己脸上整?真丑。”
贺多多原本都快忘了这事儿,被他一提,眼泪立刻又掉了下来。
小嘴一撇,肩膀一抖一抖的,泪水啪嗒啪嗒地掉在衣领上。
贺飞则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是那女人干的?”
贺多多点点头,小手攥紧了画笔,抽抽噎噎地开始告状,“她用黑笔在多多脸上画小狗!”
“她不喜欢多多,还要把多多的牙齿都画成虫虫牙!”
她边说边伸出小短手指着嘴,表情又气又委屈。
贺飞则差点笑出声,“你就张嘴瞎说吧。”
“没有胡说!”贺多多眼睛红彤彤的,情绪又要上来了。
她一抹眼泪,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要告诉裴叔叔!”
“裴叔叔说,有人欺负多多,就要告诉他!”
贺飞则微微一愣,“裴叔叔”?
他想起来了,好像是那个监测贺多多心理状态的医生。
黄律师还提过,这人有一定的监护人评估权。
那要是多多在他那儿哭两声,说温初月欺负她......
是不是温初月连一年的观察期都撑不到?
他眼神一亮,语气立刻温柔起来:“多多,你被那个坏女人欺负成这样,要不要现在就打电话给裴叔叔啊?”
贺多多歪着头,眼神闪烁:“可是......裴叔叔每次来,多多都要吃药。”
贺飞则皱了皱眉,语气带上几分不耐烦:“吃药怕什么?”
贺多多见他脸色不太好,小嘴一扁,又要哭出来。
“别闹!”贺飞则声音一沉,吓得她一抖。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情绪,看见贺多多手腕上的电话手表,语气柔了几分:“来,多多,听哥哥的。”
“你不是说裴叔叔是朋友吗?”
“嗯......”小姑娘轻轻点头。
“那就告诉朋友真话。”贺飞则哄着她,“就把刚刚那些话都说给裴叔叔听,让他快点来看看你。”
“要是他来不来,咱们也不管,可你要学会,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就得找大人帮忙,对吧?”
......
大楼内,阳光透过整面玻璃窗洒进来,映在男人修长的身影上。
他戴着金丝边眼镜,白衬衫袖口整齐挽起,正低头翻阅着一份厚厚的病例资料。
“裴医生。”门外传来敲门声。
男人抬眼,语调平静:“进。”
一名身穿制服的女助理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
“这是您上次说的红茶。”她轻声道。
“嗯。”裴泽宇点头,视线仍停留在手里的纸页上,“放桌上就行。”
他原以为对方会离开,却察觉那人仍然站在原地,微微抬眸,眼神温和:“严悠,还有事?”
严悠犹豫片刻,终于开口,“刚刚......贺多多打电话过来。”
“她说自己被欺负了。”
裴泽宇闻言,眉梢微挑,“被欺负?”
他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谁欺负她?”
“她没说清楚。”严悠皱眉。
裴泽宇轻笑一声,手指敲了敲桌面,响起早上自己被挂掉的电话。
他站起身,随意地整理了下衣袖,“正好,我也打算去一趟贺家。”
“可是裴医生,”严悠小声提醒,“多多那孩子,有时候会恶作剧,她——”
“严悠。”裴泽宇轻轻打断她,“你听说贺峰去世的事了吗?”
“嗯,有耳闻。”
“那你也该知道,多多的病例。”裴泽宇语气渐沉,“一年前那次意外后,她受到了严重的心理**,性格变化极大,对外界的安全感的需求也增加了。”
严悠神色一紧,“是,她有时确实会用一些极端方式寻求关注。”
裴泽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喝了一口红茶,“严悠,作为一名合格的心理医生,需要随时注意到病人的情况变化。”
“而对于我们这些心理医生来讲,很多小朋友是没有办法清楚表达自己的看法的。”
“所以这种时候,就需要亲自去看看了。”
裴泽宇起身将白色的衣袍脱下,换上了外套,准备离开。
严悠连忙道:“裴医生,是我考虑不周,我跟您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