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作者:勤勤恳恳的鱼
主角:林晚陆淮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09 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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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你去哪儿我去哪儿》,类属于短篇言情题材,主人公是林晚陆淮,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勤勤恳恳的鱼。故事内容丰富多样,充满惊喜与刺激。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攥了一把。周雨霏还在旁边煽风点火:“哇,新来的转校生,胆子不小嘛,……

章节预览

林晚和陆淮从小就是邻居,两家长辈开玩笑定了娃娃亲。幼儿园她抢他棒棒糖,

小学他帮她写作业,初中她替他挡情书。直到高中,他已是校园风云人物,

而她仍是那个跟在他身后的小尾巴。所有人都觉得陆淮对林晚只是习惯性照顾,

连林晚自己也这么认为。直到某天放学,他将她堵在墙角:“听说你要跟别人考同一所大学?

”林晚睁大眼睛:“你…你不是也要去北京吗?”陆淮轻笑,呼吸落在她耳畔:“骗你的,

你去哪儿,我去哪儿。”---六月的江州市,空气里已经浮动着躁动的暑气,黏腻湿热,

缠在皮肤上,挥之不去。放学**像是解开了某种束缚,

原本只有老师讲课声和风扇嗡鸣的教学楼,

瞬间被桌椅碰撞、脚步杂沓和少年人释放的喧哗充满。高二(三)班的教室里,

林晚慢吞吞地收拾着书包,眼神却不受控制地飘向窗外。楼下篮球场边上,

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尖叫声和欢呼声隔着一层楼的高度模糊地传上来。不用看也知道,

焦点只有一个。陆淮。校篮球队队长,稳坐年级第一的学神,还有那张……林晚撇撇嘴,

确实招蜂引蝶的脸。此刻他大概刚结束一场练习赛,穿着那身熟悉的红色球衣,

运球、突破、起跳、投篮,动作流畅得像本能,额发被汗水浸湿,

随意撩起时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那双总是显得过分沉静的眼睛,然后引起又一片压抑的尖叫。

“晚晚,还不走啊?”同桌周雨霏凑过来,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立刻了然,

“哦——又在看你家陆淮哥哥啊?”林晚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收回视线,

把最后一本练习册塞进书包,拉链拉得呲啦响:“谁看他了!我看天气不行吗?

”周雨霏笑嘻嘻地也不戳穿,只是感叹:“陆淮真是越来越妖孽了,你看那群高一的小学妹,

眼珠子都快粘他身上了。我说晚晚,你们俩青梅竹马这么多年,近水楼台先得月,

就没点……别的进展?”“进展什么?”林晚背上书包,拽着周雨霏往外走,语气硬邦邦的,

“他就是个麻烦精,我帮他挡那些情书都快累死了,还得负责给他递水送毛巾。

”这话半真半假。麻烦是真的,从初中开始,陆淮身边就没缺过献殷勤的女生,

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那些粉色的、带着香气的信封,总是经由她的手,再转到陆淮那里。

陆淮通常看也不看,直接扔进教室后面的垃圾桶。而送水递毛巾……好像也成了习惯,

谁让他们家住对门,上下学几乎都一起。走出教学楼,喧闹声更具体了。

篮球场那边的人还没散,林晚下意识地望过去,

恰好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长相清秀的女生,红着脸递给陆淮一瓶矿泉水,

旁边立刻响起一阵起哄声。林晚的脚步顿了一下,心里莫名有点堵,

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攥了一把。周雨霏还在旁边煽风点火:“哇,新来的转校生,胆子不小嘛,

直接上了哎!”陆淮没有接那瓶水,只是摆了摆手,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却穿过人群,

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正要悄悄溜走的林晚身上。“林晚。”他的声音不高,

带着运动后的一点微喘,却清晰地穿透了嘈杂,钉住了她的脚步。

周围看好戏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林晚僵在原地,心里把那家伙骂了一百遍,

不情不愿地转过身。陆淮已经拨开人群朝她走来,额角的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落,

没入球衣领口。他很高,走近时投下的阴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

身上有干净的皂角味混着剧烈运动后的蓬勃热气。“水。”他言简意赅,朝她伸手。

林晚憋着气,从自己书包侧袋里掏出他那专属的蓝色保温杯,没好气地塞到他手里:“给!

”陆淮拧开盖子,仰头喝水,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

旁边那个递水的女生脸色白了又红,最终低着头飞快地跑开了。

周雨霏很有眼色地先溜了:“晚晚,我先走啦,明天见!”陆淮喝完水,把杯子递还给林晚,

很自然地把她肩上的书包拎到自己手里:“发什么呆,走了。”动作熟练得像演练过千百遍。

林晚跟在他身后半步的距离,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还有那随着走动偶尔凸起的肩胛骨轮廓,

心里那点莫名的郁气还没散,

忍不住小声嘀咕:“招蜂引蝶……”走在前面的陆淮脚步似乎顿了一下,又好像没有,

他没有回头。这条从学校回家的路,他们一起走了十几年。从两个需要家长接送的小豆丁,

到现在一前一后、惹人侧目的少年少女。路边的梧桐树粗壮了一圈又一圈,

蝉鸣一年比一年聒噪。林晚的思绪有点飘远。她想起幼儿园的时候,

为了抢陆淮手里那根橙子味的棒棒糖,她直接上嘴咬了他一口,

在他手背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糖最终归了她,陆淮则哭唧唧地举着手去找阿姨告状,

结果反被阿姨笑着说“男孩子要让着妹妹”。想起小学,她数学奇差,对着应用题愁眉苦脸,

陆淮嘴上嫌弃她笨,却总会把自己的作业本“不小心”摊开在她面前,

或者用铅笔在草稿纸上写下清晰的解题步骤,推到她手边。想起初中,

情书这玩意儿开始出现。第一次有女生红着脸把信塞给陆淮时,他愣在原地,是她冲上去,

叉着腰对那个女生说:“他不收这个!”然后把懵懂的陆淮拉走了。后来,

不知怎么就成了惯例,所有给陆淮的情书,仿佛都需要经过她林晚的“审核”。

他好像从来不在意,她也渐渐习惯了扮演这个“挡箭牌”的角色。可是,好像有什么东西,

在不知不觉中变了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也许是他个子窜得越来越高,

她需要仰头才能看清他眼睛的时候。也许是他声音变得低沉,

叫她“林晚”而不是小时候的“晚晚”的时候。也许是某次她发烧请假,

他晚上回来把笔记和作业放在她家门口,还夹了一盒她最爱吃的草莓味牛奶糖的时候。

又或者,是刚才,他越过那个漂亮转校生,径直走向她,理所当然地向她要水的时候。

心里像是被一根细小的羽毛不轻不重地搔刮着,痒痒的,又带着点说不清的慌。她一直觉得,

陆淮对她好,照顾她,只是一种习惯。就像呼吸一样自然,源于两家是邻居,

源于他们一起长大,源于那玩笑般的“娃娃亲”。连两家的爸妈都时常拿这个打趣他们。

她自己也这么认为,并且安于这种状态。可最近,她越来越不确定了。

“物理卷子最后一道大题,”走在前面的陆淮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晚上拿来我看看。”他的声音拉回了林晚飘远的思绪。她“哦”了一声,闷闷的。

陆淮回过头,瞥了她一眼:“又没听讲?”“听了!”林晚下意识反驳,底气却不太足。

她确实走神了,在物理老张讲到最关键步骤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却是昨天无意间听到的,

关于陆淮可能要考去北京顶尖学府的消息。那所学校,以她目前的成绩,踮起脚尖都够不到。

陆淮没再追问,只是说:“晚上阿姨做了糖醋排骨,让你过来吃。”“知道啦。”林晚应着。

这又是常态,两家关系好,经常一起吃饭。晚饭时果然很热闹。

陆淮妈妈一个劲儿给林晚夹菜,说着“晚晚多吃点,学习辛苦”,

林晚妈妈则笑着抱怨“都是你惯的,她都快无法无天了”。两个爸爸喝着酒,聊着工作,

偶尔把话题引到两个孩子身上,开着“你们俩这娃娃亲什么时候兑现”的玩笑。

每次听到这种话,林晚都只能埋头苦吃,耳朵尖发烫。她偷偷瞄了一眼旁边的陆淮,

他却像没听见一样,神色自若地给她夹了块剔掉刺的鱼肉,放进她碗里。自然得不能再自然。

可她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他是因为习惯,还是因为……也并不反感大人们的玩笑?

吃完饭,两人在陆淮房间写作业。他的房间总是整洁得过分,书架上摆满了书和奖杯,

空气里有淡淡的、属于他的清冽气息。林晚咬着笔头,对着那道复杂的物理题皱眉。

陆淮坐在她旁边,拿过她的卷子,拿起铅笔开始在草稿纸上写画。“这里,

能量守恒定律用错了。还有这里,摩擦力方向分析反了。”他讲题的时候声音不高,

条理清晰,侧脸在台灯光下显得轮廓分明,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林晚有些晃神。他靠得很近,手臂偶尔会碰到她的,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校服布料传过来。

他身上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洗衣液味道和一点点墨香,将她密密地包裹住。

“……听懂了吗?”他讲完,抬眼问她。林晚猛地回神,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眼睛。

那双眼瞳很黑,像浸在水里的墨玉,清晰地映出她有些慌乱的脸。“懂、懂了。

”她慌忙移开视线,心跳快得不像话。陆淮看了她几秒,没说什么,把卷子推回给她,

自己拿起一本英文原版书看了起来。房间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和彼此轻不可闻的呼吸声。静谧,却有种无形的张力在蔓延。接下来几天,

林晚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坦然地面对陆淮。

以前可以毫无负担地跟他打闹,指挥他做这做那,

现在却会因为他的一个眼神、一个无意间的靠近而心慌意乱。更让她心烦的是,

关于陆淮要去北京的消息越传越真,连班主任都在班会上隐晦地提过要树立远大目标。

而她的好朋友周雨霏,则兴致勃勃地跟她讨论着要一起考本省的同一所重点大学,

那所大学以美丽的樱花道闻名。“晚晚,我们就约定好了哦!一起努力,考江大!

”周雨霏挽着她的胳膊,充满憧憬。林晚看着不远处被几个男生围着讨论问题的陆淮,

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江大也很好,只是……和北京隔着千山万水。

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和恐慌,像藤蔓一样悄悄缠绕住她的心脏。这天放学,因为做值日,

林晚走得比平时晚了些。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暖橙色,

教学楼上只剩下零星几个教室还亮着灯。她独自一人背着书包,走在空旷的楼道里,

脚步声回荡。刚走下楼梯,拐过墙角,手臂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抓住。她吓了一跳,

惊呼声还没出口,就被一股温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拉着转了个方向,

跌入一个带着熟悉气息的怀抱,随即后背轻轻抵上了微凉的墙壁。她惊魂未定地抬头,

撞入一双沉静如水的眼眸里。是陆淮。他显然也没回家,还穿着校服,

白色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了,露出清晰的锁骨线条。他一只手撑在她耳侧的墙壁上,

将她困在他与墙壁之间狭小的空间里,另一只手还握在她的小臂上,掌心滚烫。楼道很安静,

只有夕阳的余晖透过高窗斜斜地照进来,在他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将两人笼罩其中。

光线在他浓密的睫毛上跳跃,却照不进他深邃的眼底。

林晚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咚咚咚,快要撞出胸腔。她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睁大了眼睛,茫然又无措地看着他。陆淮低头看着她,目光沉沉,

像是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他微微俯身,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近到林晚能数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额发。然后,他开口了,

声音比平时更低哑几分,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听说,你要跟别人考同一所大学?

”林晚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被骤然抽成了真空。耳畔只有自己失控的心跳,咚咚咚,

震得耳膜发疼。陆淮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下来,混合着淡淡的皂角香和一点书本的墨味,

是她熟悉了十几年的味道,此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侵略性。他……他在说什么?

考同一所大学?跟别人?她茫然地眨着眼,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颤动,

试图从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分辨出什么。他的眼神太沉,太专注,

里面翻滚着她从未见过的、几乎要灼伤人的情绪。“我……”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

声音细弱蚊蚋,“周雨霏说……江大的樱花……”“樱花?”陆淮重复着这两个字,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嘲弄,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他撑在墙上的手,

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另一只握住她小臂的手,力道也收紧了些,不容她挣脱。“所以,

是真的?”他俯身的姿态极具压迫感,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皮肤,

带来一阵细密的战栗。林晚的心跳得更快了,几乎要冲破喉咙。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睛里,此刻清晰地映出她惊慌失措的模样,

还有某种她不敢深究的、滚烫的东西。“你……”她混乱地试图理清思路,

脑子里却一团乱麻,“你不是……要去北京吗?”这句话问出来,

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控诉。昨天物理办公室外隐约听到的对话,

同学们私下的议论,

还有那份她偷偷查过的、远在北京的顶尖学府的招生简章……所有碎片拼凑在一起,

指向一个她不愿面对的事实。陆淮盯着她,忽然极轻地笑了一声。那笑声低哑,

带着点无可奈何,又像是悬了很久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只是落下的位置,砸得他生疼。

“骗你的。”他说。三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一块巨石投入林晚心湖,激起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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