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只谈钱,他却为我这个“兄弟”红了眼
作者:喜欢财神鱼的柴凤军
主角:傅司砚林潇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09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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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是傅司砚林潇的小说《说好只谈钱,他却为我这个“兄弟”红了眼》,真的是良心作品,强烈推荐。故事简介:一个贫困的家庭,一个等着救命的亲人。这样,他才能说服自己,林潇做的所有事,都只是为了钱。她对他,没有半分真心。然而,特助……

章节预览

签下那份为期三年的“床伴”合同时,傅司砚冷冷地告诉我:“记住你的身份,别动感情,

别管闲事。我需要一个听话的女人,不是一个女朋友。”我笑了笑,爽快地签了字。

我确实很听话。他需要一个商业上的女伴,我能陪他喝翻全场,替他挡酒签单。

他心情不好想找人发泄,我能陪他通宵打游戏,在峡谷里杀个七进七出。

他家的生意伙伴想给他塞女人,我直接一脚把门踹开,搂着他的肩膀对外面说:“滚,

我哥们今天归我了。”我比他任何一个兄弟都仗义,比他任何一个前女友都“懂事”。

三年期满,我拿着他给的五千万支票准备走人。他却堵在门口,第一次失了态,

红着眼问我:“林潇,你对我,就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吗?”我晃了晃手里的支票,

笑得像个拿到糖的孩子:“傅总,我们当初说好的,只谈钱,不谈感情。是你说的,

让我别动感情。”1三年前,傅司砚的特助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网吧做代练,

二十块钱一小时。特助将一份烫金封皮的合同推到我面前。“林**,傅总看中你了。

”我没抬头,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屏幕上是五杀的特效。“价钱。”“三年,五千万。

”我停了手,终于抬眼看他。特助补充道:“傅总的规矩,林**应该懂。”我当然懂。

傅司砚,京圈顶级的太子爷,玩得开,也最无情。他身边的女人换得比衣服还快,

没人能在他身边待超过三个月。合同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楚。第一,随叫随到,不得拒绝。

第二,管好自己的心,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碰的别碰。第三,合约期间,

不得与除甲方外的任何男性有不必要接触。最后一条,用红字加粗:别动感情。我拿起笔,

在末尾签下“林潇”两个字。“合作愉快。”第一场“工作”,是在一个私人会所的饭局上。

傅司砚把我推到一群油腻的中年男人面前。“我马子,林潇。今天陪各位老板喝好。

”他的语气,像是在介绍一件新买的玩具。一个脑满肠肥的王总,端着酒杯就凑了过来,

酒气熏得我犯恶心。“傅总的马子就是不一样,真水灵。”他的手不规矩地想往我腰上搭。

我侧身躲开,端起桌上的茅台,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王总,我敬您。**了,您随意。

”我仰头,一杯白酒直接见了底。**的液体从喉咙烧到胃里。王总愣了一下,

随即哈哈大笑:“爽快!我喜欢!”傅司砚坐在主位,冷眼看着,一言不发。那晚,

我一个人,放倒了对面一桌人。签单的时候,对方老板握着我的手,话都说不利索了。

“弟妹……牛……以后……跟傅总的合作……全线……绿灯……”我抽出手,笑得得体。

回程的车上,空气安静得可怕。**在车窗上,胃里翻江倒海。傅司砚终于开了口,

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表现不错。”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扔在我腿上。“赏你的。

”红色的钞票散落一地,像是在嘲笑我的狼狈。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钱一张一张捡起来。

回到他给我安排的公寓,我冲进洗手间吐得天昏地暗。手机响了。是傅司砚。“过来。

”我擦了擦嘴,对着镜子扯出一个笑脸,然后打车去了他的别墅。他正在书房处理文件,

看都没看我一眼。“去给我煮碗面。”他的语气,理所当然,像是在命令一个佣人。

我一言不发,走进厨房。冰箱里只有几个鸡蛋和挂面。我煮了面,卧上一个漂亮的荷包蛋,

端到他面前。他尝了一口,眉头皱起。“咸了。”说完,他把碗推到一边,继续看文件。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碗几乎没动过的面。胃里又开始抽痛。他终于处理完工作,抬头看我,

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过来。”我顺从地走过去。他把我拉进怀里,动作粗暴,

没有半分温柔。结束之后,他把我推开,自顾自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模糊不清。

“你可以走了。”我默默穿好衣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走到门口,他突然又叫住我。

“林潇。”我回头。他把一个首饰盒扔给我。“明天戴上。”我打开,是一条钻石项链,

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很贵,但也很刺眼。这大概就是我今晚“工作”的报酬。

2傅司砚是个游戏狂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尤其喜欢在游戏里发泄。巧了,我也是。

他第一次带我打游戏,是在一个项目被对家抢走之后。他把自己关在电竞房里,

砸了一个键盘。我敲门进去。“傅总,需要陪练吗?”他抬起猩红的眼,像是要吃了我。

“你会?”“略懂。”那天晚上,我用一个辅助,带着他这个射手,

在峡谷里杀了个天翻地覆。他从中路杀到野区,我寸步不离。他被人围殴,我闪现进去开大,

用自己的命给他换了五杀。屏幕上跳出“PentaKill”的时候,他终于笑了。

一局结束,他意犹未尽。“再来。”我们打了一整夜。天亮的时候,他伸了个懒腰,

看起来心情好了很多。“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本事。”他靠在电竞椅上,递给我一罐冰可乐。

“以前干嘛的?”“网吧代练。”我实话实说。他嗤笑一声,捏了捏我的脸。“屈才了。

”从那以后,陪他打游戏成了我的新工作内容。我成了他在游戏里的御用辅助,

兄弟们都叫我“潇哥”。他的发小周子昂调侃他:“砚哥,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宝藏?

比我们这帮大老爷们还猛。”傅司砚搂着我的肩膀,得意洋洋。“我的人,能不猛吗?

”那一刻,他眼里的笑意,让我有片刻的恍惚。但很快,现实就给了我一巴掌。有一次,

一个叫苏倩的女人找上门来。她是傅司砚生意伙伴的女儿,一直对他有意思。

那天傅司砚正好发烧,在家休息。苏倩提着汤,直接闯进了别墅。“司砚哥,我给你炖了汤,

你快尝尝。”她无视我的存在,径直走到傅司砚床边,姿态亲昵。我站在门口,

像个多余的摆设。傅司砚烧得迷迷糊糊,皱着眉推她。“你来干什么?”“我担心你呀。

”苏倩的声音嗲得发腻,“这个佣人怎么照顾你的?都不知道给你请医生。”她指着我,

满眼敌意。我面无表情。傅司砚烦躁地挥挥手:“你走吧,我想休息。”苏倩不依不饶,

还想说什么。我走上前,一把抢过她手里的保温桶。“傅总说了,他想休息。

”苏倩瞪大了眼睛:“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没理她,直接打开别墅大门,

做了个“请”的手势。“苏**,请吧。”“你!”苏倩气得脸都白了,“你等着,

我告诉傅伯伯去!”我直接把保温桶塞回她怀里,用力把她推出了门外,

然后“砰”地一声关上门。世界清静了。我转身,对上傅司砚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已经坐了起来,烧似乎都退了点。“胆子不小。”我没说话,去给他倒了杯温水。

他喝了水,突然拉住我的手。“刚才,像个吃醋的小野猫。”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

他松开手,躺了回去,语气又恢复了那种漫不经心。“干得不错,苏倩太吵了。”他顿了顿,

从床头柜的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扔给我。“密码六个八,随便刷。”我的心,瞬间凉了下去。

原来,我做得再多,在他眼里,也只是一场可以用钱来衡量的表演。他需要的,

只是一个能替他解决麻烦的工具人。我默默收起卡,把他换下来的湿毛巾拿去清洗。晚上,

他的烧退了。精神头一好,又拉着我打游戏。他玩得兴起,突然对我说:“林潇,

要不你别走了,一直跟着我吧。”**作着英雄,头也不抬。“傅总,合同上写的是三年。

”他的动作一顿,游戏里的人物被对方秒杀。屏幕变成了灰色。他没再说话,

直接退出了游戏。“我累了,你回去吧。”气氛冷到了冰点。我放下手机,站起身。

“傅总晚安。”走到门口,我听见他近乎残忍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记住你的身份。

”我背对着他,轻轻“嗯”了一声。傅司砚,我当然记得我的身份。

我只是你花钱买来的一个玩意儿,一个比兄弟还仗义,比前女友还“懂事”的床伴。

我永远不会忘记。3傅司砚的生日派对,在他名下的一艘私人游艇上举行。名流云集,

觥筹交错。我作为他的女伴,穿着他指定的高定礼服,挽着他的手臂,

对他身边的每一个人微笑。他们夸我漂亮,夸我识大体。傅司砚很满意,

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所有物。派对过半,到了送礼物的环节。那些人送的,非富即贵,

不是名车钥匙就是**款名表。轮到我了。我从手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傅总,

生日快乐。”傅司砚挑了挑眉,接了过去。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

里面是一块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钢带手表,设计很复古,甚至有些老旧。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有人发出了压抑的嗤笑声。傅司砚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他身边的苏倩,

就是上次被我赶出去的那个女人,捂着嘴故作惊讶。“哎呀,林潇,这是什么年代的款式了?

地摊上淘的吗?”她说着,献宝似的拿出自己的礼物。“司砚哥,我给你准备的,

是百达翡丽的星空系列。”那块表一拿出来,就引来一片惊叹。傅司砚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把我送的那个盒子,“砰”地一声,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林潇,一个破手表你也拿得出手?”他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周围所有人都听见。

“看看人家倩倩送的。”他把苏倩揽进怀里,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我的心,

像被那只扔进垃圾桶的盒子一样,被狠狠地丢弃。那块表,是我用自己攒下的钱,

托人修复了很久的。是我爸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我只是想在我离开前,把我最珍贵的东西,

送给他一次。原来,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我的手在身侧攥紧,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派对的气氛因为这个插曲变得有些尴尬。周子昂出来打圆场。“来来来,光喝酒多没意思,

我们玩点**的。”他提议去游艇的娱乐室玩牌。一群人簇拥着傅司砚和苏倩,

浩浩荡荡地去了。我被他们故意挤在最后面,像个被遗忘的影子。到了娱乐室,

他们把我拖上了赌桌。傅司砚笑着说:“林潇不是没见过这种场面吗?今天让她开开眼界。

”苏倩依偎在他怀里,鄙夷地看着我。“输了没关系,司砚哥有的是钱,替你还。

”荷官发了牌。我看着手里的牌,心不在焉。我默默地输。输掉了我身上所有的现金。

输掉了傅司砚给我的那张可以随便刷的黑卡。输掉了他扔给我的那条钻石项链。

他们笑我穷酸,笑我输不起。傅司砚抱着苏倩,像看戏一样看着我。“林潇,没钱了?

要不要我再借你点?”他的语气里,满是戏谑和轻蔑。我抬起头,看着他。“傅总,

再借我最后一次。”“哦?你想赌什么?”我从脖子上,取下了一直贴身戴着的一条红绳。

红绳上穿着一块小小的玉,已经被我的体温捂得温热。“赌这个。”这是我妈留给我的。

傅司砚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他见过这条红绳。

在我每次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的时候,在我陪他喝酒喝到吐的时候,

在我为他挡掉所有麻烦的时候,它都陪着我。他沉默了。苏倩却不依不饶地尖叫起来。

“这是什么破烂玩意儿?也配上赌桌?”她伸手就要来抢。我猛地挥开她的手。那一瞬间,

我眼里的冷意,让她吓得后退了一步。全场死寂。我看着傅司砚,一字一句地问。“傅总,

你跟不跟?”他看着我,看了很久。最后,他从牌桌上,推出了一枚价值百万的筹码。

“我跟。”结果,我输了。红绳被荷官收走,放到了傅司砚面前的筹码堆里。

他看都没看那条红绳一眼。我输光了所有。包括我最后的一点念想和尊严。我站起身,

对着傅司砚,轻轻鞠了一躬。“傅总,谢谢你这三年的照顾。”“合同,到期了。”说完,

我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身后传来周子昂的惊呼。“**,砚哥,她真走了?

”我没有回头。傅司砚,再见了。不,是再也不见。4我从游艇上下来,

江边的风吹得我有些冷。我一无所有地来,也一无所有地走。不,还是留下了一些东西。

留下了我爸的手表,和我妈的玉。算了,就当是这三年的服务费吧。我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去机场。”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姑娘,你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事,刚失恋。”也算是失恋吧。一场我自以为是的暗恋。

到了机场,我买了最早一班飞往南城的机票。南城,是我长大的地方。我已经三年没回去了。

飞机起飞时,我看着窗外越来越小的城市,心里空荡荡的。傅司砚,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是不是正抱着苏倩,嘲笑我的不自量力?也好。这样,你大概很快就会忘了我。

忘了这个叫林潇的,听话又懂事的女人。手机在三年前签合同的时候就换了傅司砚给的。

我自己的号码,早就停用了。我身上现在除了这身昂贵的礼服,一分钱都没有。下了飞机,

我凭着记忆,走到机场附近的一家网吧。网吧老板是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看到我这身打扮,

吓了一跳。“姑……姑娘,你这是……cosplay?”我笑了笑,走到他面前。“老板,

还记得我吗?三年前在你这儿打单子的小林。”老板眯着眼看了我半天,终于认了出来。

“哎呀!是你啊!你这三年跑哪儿去了?我还以为你被人拐跑了呢!”“出了趟远门。

”我指了指角落的位置。“能借我台电脑用用吗?再借我点钱,我回头双倍还你。

”老板大手一挥。“说什么还不还的!你当年可帮我带了不少生意!随便用!

”我坐到电脑前,熟练地开机,登录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刚一上线,

消息提示音就疯了似的响了起来。我点开一个叫“发财姐妹团”的群。群里,

一个叫“周扒皮”的头像正在疯狂@我。“潇潇!你死哪儿去了!三年了!一个电话都没有!

”“你再不出现,我就要去报警了!”我敲下一行字。“我回来了。”群里瞬间炸了。

“**!诈尸了!”“潇潇!你个没良心的!现在在哪儿?”我报了网吧的地址。

不到半小时,一辆骚包的粉色兰博基尼停在了网吧门口。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

踩着十厘米高跟鞋的女人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正是“周扒皮”,我的大学室友兼闺蜜,

周婧。她一把抱住我,眼圈都红了。“你个死丫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她上下打量着我,看到我身上不合身的礼服,和我空空如也的手腕和脖子,眉头紧紧皱起。

“怎么回事?他欺负你了?”我摇摇头,不想多说。“都过去了。”周婧拉着我上了车。

“走,姐带你回家。”车子一路开到南城最贵的富人区,停在一栋别墅前。“这三年,

我用你给我的那笔钱,做了点小投资。”周婧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欢迎来到我们的新家。

”三年前,我离开南城前,把我所有的积蓄都给了周婧。我相信她的商业头脑。现在看来,

我赌对了。走进别墅,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饭菜香。另一个室友,温柔贤惠的许诺,

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看到我,她激动地扔下锅铲。“潇潇!你终于回来了!

”我们三个人抱在一起,又哭又笑。那天晚上,我们喝了很多酒。我把这三年的事情,

都告诉了她们。当听到我把爸爸的手表和妈妈的玉都输掉的时候,周婧气得直接砸了酒瓶。

“傅司砚!他算个什么东西!老娘明天就去京城,把他公司给收购了!”许诺抱着我,

心疼得直掉眼泪。“潇潇,不值得。”是啊,不值得。我擦干眼泪,举起酒杯。“敬过去,

敬新生。”“从今天起,我林潇,只为自己活。”周婧和许诺也举起杯。“对!

为我们自己活!”“潇潇,欢迎回家。”窗外,夜色正浓。而我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

我不知道的是,此时的京城,傅司砚正因为我的不告而别,第一次感到了恐慌。

5游艇派对的第二天,傅司砚宿醉醒来。头痛欲裂。他习惯性地喊了一声:“林潇,水。

”没有人回应。他皱起眉,又喊了一声。“林潇!”还是没有人。他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

林潇走了。在输光了一切之后,一无所有地走了。他心里莫名地有些烦躁。一个玩物而已,

走了就走了,他傅司砚身边,什么时候缺过女人?他拿起手机,想打给助理,

让他再找一个听话的。可翻遍了通讯录,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林潇的私人号码。这三年,

一直都是他用那个工作手机单方面联系她。她就像一个影子,他需要时出现,

不需要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对林潇,竟然一无所知。

周子昂的电话打了进来。“砚哥,醒了没?昨晚那小辣椒真够劲啊,就这么走了,

你也不拦着点?”傅司砚揉了揉眉心。“一个女人而已。”“那可不一样。

”周子昂在那头嘿嘿直笑,“我可从没见你让哪个女人在你身边待三年。而且,

潇妹子是真把你当哥们处啊,挡酒、打游戏、踹小三,样样精通,上哪儿找去?

”傅司砚沉默了。是啊,林潇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从不撒娇,从不提要求,

也从不要什么名分。她只是安静地待在那里,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又保持着清晰的界限。

他烦躁地挂了电话,起身洗漱。在洗手间的置物架上,他看到了林潇留下的东西。

一支最普通的洗面奶,一根用了很久的牙刷。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这个公寓,她住了三年,

却像是随时准备离开的旅馆。他心里那股莫名的烦躁,越来越强烈。他鬼使神差地走回收房,

从垃圾桶里,捡起了那只被他扔掉的手表盒子。打开,

那块看起来廉价的钢带手表静静地躺在里面。他拿起来,才发现手表的背面,

刻着一行很小的字。“赠吾儿,平安喜乐。”字迹遒劲,带着岁月的痕F迹。他的心脏,

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他又想起了那条被他赢过来的红绳玉佩。他冲进娱乐室,

从一堆筹码里,找到了那条红绳。玉佩很小,质地也一般,但被摩挲得很光滑。

傅司砚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打给特助。“去查,查林潇的一切。”“她所有的过去,

家庭背景,人际关系,全部都要。”他以为,他会查到一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拜金女的过去。

一个贫困的家庭,一个等着救命的亲人。这样,他才能说服自己,林潇做的所有事,

都只是为了钱。她对他,没有半分真心。然而,特助拿回来的调查报告,却让他彻底懵了。

林潇,南城人,孤儿。父亲是国内顶尖的钟表设计师,但在她十八岁那年意外去世。

母亲在她二十岁那年病逝。她没有亲人,只有一个叫周婧的闺蜜。报告的最后,

附带着几张照片。一张是林潇的父亲,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正在工作台前专注地**手表。

他手里的那块,赫然就是被傅司砚扔进垃圾桶的那一块。另一张,是林潇的母亲,

温柔地笑着,脖子上戴着一条红绳玉佩。傅司砚拿着报告的手,开始发抖。他扔掉的,

不是一块破手表,是一个女儿对父亲最后的念想。他赢走的,不是一个廉价的玉佩,

是一个女儿对母亲最后的寄托。这三年来,他自以为掌控着一切。他用钱羞辱她,

用冷漠伤害她。他把她的真心,踩在脚下,碾得粉碎。他以为她爱钱,

可她却把最重要的东西,当成最后的赌注,想要送给他。傅司砚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他猛地推开椅子,冲了出去。“备车!去南城!”他要去找到她。他要跟她道歉。

他要把所有东西都还给她。他疯了一样地往外跑,却在门口被特助拦住。特助的脸色惨白,

举着一个平板电脑。“傅……傅总,您先看看这个。”平板上,正在直播一个商业访谈。

主持人正对着镜头,激动地介绍着。“今天,我们有幸请到了国内新晋最神秘的投资人,

也是女子电竞豪门‘LX战队’的创始人,LinX女士!让我们欢迎她!”镜头切换,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中央。她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长发微卷,

化着精致的妆容。自信,强大,光芒万丈。是林潇。傅司砚的瞳孔,骤然紧缩。

6访谈节目里,主持人问林潇:“LinX女士,大家都很好奇,您的第一桶金是怎么来的?

是什么让您在短短三年内,就打造出了一个如此成功的商业帝国?”林潇对着镜头,

笑得从容又疏离。“我的第一桶金,来自一位‘慷慨’的先生。”“他教会了我一个道理,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钱和实力,才是最可靠的。”“至于我的公司……”她顿了顿,

眼里的光芒锐利得惊人,“它的存在,只是为了告诉我,永远不要回头,

永远不要依附任何人。”傅司砚看着屏幕里的林潇,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狠狠攥住,

疼得无法呼吸。原来,她从来都不是什么柔弱的小白花。她是一头蛰伏的猛兽,

用三年的时间,磨砺爪牙,只为一击致命。而他,

就是那个被她利用得最彻底的跳板和提款机。五千万。他当初用这五千万买她三年的时间,

以为是天价。现在看来,这笔投资,是他这辈子做得最失败的一次。不,是他看走了眼。

他输得一败涂地。特助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傅总,我们还去南城吗?

”傅司“砚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去!”他就不信,他傅司砚,会输给一个女人!

他以为林潇是在欲擒故纵,用这种方式来报复他,吸引他的注意。只要他放下身段,

她一定会回到他身边。毕竟,他们有过三年的“感情”。傅司砚带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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