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潜力佳作《冷情总裁的炙热烙印》,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小说主人公有苏婉厉墨寒,也是实力作者幸福岛小圆精心编写完成的。这本小说以其精彩的剧情和生动的人物形象,获得了广大读者的喜爱与推崇。望远镜突然从支架上滚落,调焦环在阳光下转出刺眼的光斑。楼下的记者开始尖叫。苏婉提着裙摆走下舷梯……
章节预览
火舌舔上书房门框的时候,我正踮脚去够顶层那本《天体物理学》。
厉墨寒的收藏癖**要命,非把禁书区设在最危险的角落。木质书架发出不堪重负的**。
“别动!”身后传来厉墨寒的暴喝。我转头看见他扯松领带往这边冲,
黑色衬衫第三颗纽扣崩开了——上周我亲手缝的。苏婉的尖叫突然刺破浓烟。
他脚步猛地刹住。我太熟悉这种停顿了。就像三年前那个雨夜,
他攥着苏婉的病例在走廊转身,留给我一个被雨水晕开的背影。
现在他瞳孔里映着两个火人:左边是抱着古籍发抖的我,右边是卡在古董座钟旁的苏婉。
书架倒下来时我推了他一把。右腿传来骨头断裂的脆响,比想象中安静。厉墨寒甚至没回头,
他抱起苏婉跃过燃烧的门框,她雪白的裙摆扫过我脸颊,像甩过来一记耳光。
热浪把记忆烫出一个洞。七岁那年的月光也是这么烫。我踮脚去够福利院窗外的野蔷薇,
铁栅栏在手腕剐出月牙形伤口。厉墨寒翻墙进来偷书,
用衬衫下摆裹住我流血的手腕:“哭什么?以后带你去摘真的星星。”现在他摘到了。
苏婉颈间蓝钻项链在火光里闪烁,那是我上个月拍卖会流标的克什米尔蓝宝石。
消防栓爆裂的水柱浇下来时,我数清了腿上一共压着七本硬壳书,
最上面那本烫金标题正在融化:《恒星消亡史》。复健中心的电视永远调在财经频道。
护士第三次拔掉我腿上的电击贴片时,液晶屏突然跳出特别报道。厉墨寒跪在别墅废墟里,
西装裤管浸在泥水里,手里捧着个焦黄的笔记本。镜头推近特写的瞬间,我打翻了镇痛泵。
那是我的字迹。“1999年6月12日,阿寒说孤儿院楼顶能看到仙女座星云。
”苏婉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突然入镜,无名指钻戒在阳光下炸出彩虹光斑。
她弯腰去扶厉墨寒时,领口滑出的蓝宝石坠子正对着镜头,像枪口瞄准器。
护士惊呼着按响呼叫铃。我盯着自己颤抖的右手,那里有道陈年疤痕正在发烫。
病床阴影里躺着今早送来的包裹,撕开的快递单上印着复健中心地址,寄件人栏是空白。
包裹里只有一本烧焦的日记。电流窜过膝盖的瞬间,我咬碎了嘴里的软胶。
复健医生调整着仪器参数,金属支架发出蜜蜂振翅般的嗡鸣。“这套设备是上周刚到的。
”医生敲了敲闪着冷光的关节牵引器,“匿名捐赠,全球就三台。”我盯着玻璃窗上的雨痕。
雨滴在厉墨寒别墅的监控画面上蜿蜒,像他那天跪在废墟里时,西装袖口滴落的泥水。
快递盒还躺在床头柜下。烧焦的日记本缺了后半截,最后能辨认的日期停在苏婉回国前两周。
护士推门进来时,我正用指甲刮着纸页边缘的碳化物。“您的信。
”信封上的香水味让我手指一颤。淡茉莉混着雪松,是苏婉惯用的沙龙香。拆开的瞬间,
泛黄照片滑落在我打着石膏的腿上——福利院全体合影,1999年夏季。
照片里我站在最后一排,右手攥着被铁栅栏刮破的袖口。前排扎蝴蝶结的苏婉侧身对着镜头,
她刻意用蕾丝袖箍遮住手腕,可放大镜下的布料反光处,分明露出道月牙形阴影。
我摸向自己右腕的疤痕。七岁那晚厉墨寒翻墙进来时,月光把这道伤口照得发亮。
而现在照片里苏婉的“疤痕”位置,比我真实的伤痕偏了整整两厘米。复健灯突然爆出火花。
医生冲过来断电时,我瞥见信封内衬印着烫金logo:蓝宝石拍卖行。
上个月流标的那颗克什米尔蓝钻,此刻正嵌在苏婉的项链上对着全国直播。午夜腿骨疼醒时,
窗外有蜂群般的嗡鸣。我拖着支架挪到窗前,整片夜空突然亮起幽蓝光点。
十七架无人机组成旋转的星图,
猎户座腰带第三颗星的位置在不断闪烁——那是我在日记本第三十六页,
用红笔圈给厉墨寒看的“幸运星”。楼下的保安在喊叫。我抓起止痛药吞了两粒,
药片刮过喉管像吞下碎玻璃。无人机群突然变换阵型,拼出个歪扭的字母“W”,
下一秒又散成爆裂的烟花。火星坠落在草坪上时,我摸到了枕头下的手机。
锁屏显示二十三通未接来电,全部来自加密号码。最新短信只有经纬度坐标,
定位显示是城郊废弃天文台——2001年我们偷溜去看流星雨的地方。
复健支架突然发出警报。膝盖监测器亮起红灯,心率曲线在屏幕上炸开尖峰。
我扯掉电极片扑向衣柜,最底层压着件儿童尺码的福利院制服,领口绣着褪色的“7”。
苏婉在照片上伪造的月牙疤痕,用的是我当年那件院服的编号位置。碘伏泼在床单上的瞬间,
我按住了护士的手腕。液体洇开的形状太熟悉了。弯月形,边缘带着细微锯齿,
和我右腕的疤痕分毫不差。护士慌乱抽纸巾时,
我盯着她白大褂口袋露出的钢笔——万宝龙**款,苏婉去年慈善拍卖会上的战利品。
"抱歉,手滑了。"她低头擦床单,马尾辫扫过我打着石膏的腿。消毒水味里混着淡茉莉香。
复健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两个工人抬着木质包装箱挤进来,箱体印着格林尼治天文台的标志。
签收单在我眼前晃了晃,落款处龙飞凤舞签着"W",墨迹还没干透。
"客户说调焦环要亲自看。"工人撬开箱盖。铜质望远镜泛着陈旧的光,镜筒刻满星座图案。
我转动调焦环时,金属冰得指尖发颤。内侧铭文在阳光下浮现:**给小月摘星星**。
字迹边缘有氧化发黑的痕迹,是二十年前的老工艺。护士突然碰倒了托盘。
钢镊子砸在地上叮当作响,她弯腰去捡时,领口滑出条细金链——吊坠是颗微型蓝宝石,
切割面与苏婉项链上那颗完全相同。我捏紧调焦环,铜锈扎进掌心的疼痛让人清醒。
电视突然切换成娱乐新闻。苏婉穿着纯白套装坐在演播厅,无名指钻戒在镜头前闪闪发亮。
她翻开本烫金相册,抽出一张对折的星空折纸:"这是墨寒小时候送我的信物。
"我膝盖里的钢钉突然刺痛。那张纸的边缘有烧焦的锯齿。是日记本第七十二页缺失的角落,
我用来折猎户座的那页。苏婉展开纸张时,
镜头特写拍到折痕里褪色的红墨水——那是我用钢笔描星座连线时漏的墨。
复健仪发出尖锐警报。护士冲过来按暂停键,我抢先拔了电源。
黑掉的屏幕映出自己扭曲的脸,和窗外正在降落的直升机。螺旋桨气流掀飞了病历本,
露出夹层里拍卖行寄来的鉴定报告:**克什米尔蓝钻,
2010年经手买家——福利院第七任理事长**。我摸向枕头下的儿童制服。
绣着"7"的领口内侧,还留着当年用钢笔画的小星星。直升机舱门打开时,
望远镜突然从支架上滚落,调焦环在阳光下转出刺眼的光斑。楼下的记者开始尖叫。
苏婉提着裙摆走下舷梯,钻石耳坠晃得像信号灯。她左手捏着对讲机,
右手举着张泛黄的照片。即使隔着三层玻璃,
我也认出那是福利院1999年的圣诞演出照——我扮演小星星时,
手腕伤口渗出的血染红了袖口蕾丝。望远镜镜筒滚到脚边。我弯腰时听见金属碰撞声,
有东西从目镜槽里掉出来。银色U盘躺在掌心,接口处刻着微型星座图。
走廊传来纷乱的脚步声,苏婉的笑声混在记者提问里格外清晰:"当然是青梅竹马呀,
墨寒给我折过好多星星呢。"U盘**平板时,监控画面跳出来。日期显示是火灾前夜,
厉墨寒站在书房暗格前,手里捧着本残缺的日记。他撕下"猎户座"那页时,
窗外闪电照亮他左手无名指——那里有道陈年咬痕,是我七岁那年被野狗追时留下的。
屏幕突然蓝屏。走廊灯光透过门缝切进来,在病床上划出明暗分界线。
我摸到儿童制服口袋里的硬物,掏出来是把生锈的钥匙,柄上刻着天文台的星轨图案。
苏婉的高跟鞋声停在门外。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像骨头折断。我攥紧天文台钥匙,
石膏腿卡在病床和墙壁之间。苏婉的香水味已经从门缝渗进来,
混合着记者相机的闪光灯噪音。床头柜上的平板突然震动。匿名邮件弹出来,
附件是张电子机票。目的地:青松福利院旧址。
发送时间显示是三分钟前——就在苏婉的直升机降落瞬间。"惊喜探访哦。
"苏婉的声音贴着门板传来,指甲刮擦金属的声音让我后颈发麻,
"记者朋友们都想看......"窗外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记者们的尖叫突然转向楼后。
苏婉的高跟鞋声急速远去,我扑到窗边时,正好看见那台古董望远镜摔在喷泉池里。
调焦环在阳光下转得刺眼,池底漂浮着撕碎的星空折纸。快递员就是这时候闯进来的。
他戴着鸭舌帽,扔给我一套保洁员制服就退出去了。制服口袋里有张字条,
铅笔字被汗水晕开:"纪念碑下"。我认得这个字迹,七岁那年野狗追咬我们时,
厉墨寒在逃跑路线上画的也是这种箭头。雨砸在出租车窗上时,我摸到了右腕的疤。
福利院铁门锈得不像话,推门时掉下来半块"第七儿童福利院"的铜牌。暴雨冲刷着断墙,
那些我和厉墨寒小时候画的幼稚涂鸦正在显形——歪扭的火箭,带着笑脸的月亮,
还有用红砖块画的星星。墙角突然闪过人影。我追过去时只看到被撬开的纪念碑底座。
苏婉的人来过了,汉白玉碎块上留着崭新的撬痕。雨水灌进裂缝,有什么东西在碎石间反光。
玻璃星星只剩半颗。二十年前的工艺,我们偷偷用厨房的煤气焰烧制的。
残缺的弧面上刻着"小月",是我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当年厉墨寒被领养那晚,
我们把它埋在了新落成的纪念碑下面。"他说要摘星星给你呢。"苏婉的声音从背后刺过来。
她撑着透明雨伞,钻石耳坠在闪电里亮得吓人。我握紧玻璃碎片,锋利的边缘割进掌心。
"真可惜。"她踢开脚边的碎石,"墨寒现在只会给我买钻石了。
"雨水冲开了纪念碑下的泥土。泛黄的塑料纸露出一角,是当年我们用来包玻璃星星的糖纸。
我弯腰时苏婉突然尖叫,她指着我的右手腕——血混着雨水流到玻璃碎片上,
把那道月牙疤痕映得发亮。闪电劈下来时,我看清了糖纸上的字。厉墨寒幼稚的笔迹,
写着我们约定的天文台坐标。苏婉的高跟鞋陷在泥里,她伸手来抢时,
我摸到了泥土下的金属盒。盒子里躺着本湿透的笔记本。第一页贴着福利院合照,
我的手腕被红笔圈了出来。旁边是厉墨寒凌厉的批注:"2005年9月,
苏婉转学至福利院附属小学。"雨更大了。雨水把笔记本泡胀了。我抖开黏连的纸页,
福利院合照突然脱落。
照片背面用防水墨水写着日期:1999年8月15日——我手腕被铁栅栏划伤的那天。
苏婉的指甲掐进我肩膀。"还给我!"她声音尖得刺耳,雨伞骨架刮到我太阳穴。
照片在争夺中撕裂,她攥着的那半张上,本该是我的位置站着个扎蝴蝶结的女孩。
闪电照亮女孩手腕。没有疤痕。只有福利院统一发放的塑料手环,编号7被雨水冲得模糊。
我低头看自己撕裂的袖口,陈年伤疤正在渗血。泥地里突然传来震动。金属盒夹层弹开,
掉出张泛黄诊断书。2005年9月12日,市立医院儿科,患者姓名栏写着苏婉。
诊断结果那栏被血迹糊住,只能看清"记忆"和"移植"两个词。"你以为就你会藏东西?
"苏婉突然笑起来,钻石耳坠晃得像警灯。她掏出手机按了免提,
听筒里传来沉闷的钟声——福利院顶楼那口铜钟,早在我们十五岁那年就被拆了。"墨寒?
"她对着手机撒娇,"我在老地方等你呀。"电话那头只有呼吸声。
我摸到金属盒底层的胶片,对着闪电辨认。是福利院监控录像的截图,2005年平安夜。
画面里苏婉父母正把牛皮纸袋交给院长,而她站在旁边,手腕上缠着崭新的纱布。
脚步声从雨幕里刺进来。厉墨寒的西装下摆全湿了,领带松垮地挂着。
他左手攥着个透明证物袋,里面装着烧焦的日记残页。右手插在西装内袋,
露出的纸张一角印着市立医院logo。苏婉扑过去挽他胳膊。"她偷我东西!
"她指着金属盒,钻戒在雨里反光。厉墨寒没动,他目光落在我流血的手腕上,喉结动了动。
风掀起他西装内袋的诊断书。**急性吸入性损伤**,日期是火灾当晚。
治疗记录里夹着毒理报告:****类致幻剂阳性**。我抬头看他眼睛,
瞳孔还是不对焦的状态。"天文台的钥匙。"他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像生锈,"交出来。
"苏婉的表情凝固了。我后退时踩到半张照片,福利院铁栅栏在闪电下泛着冷光。
厉墨寒逼近一步,西装内袋又滑出张纸——酒店预订确认单,
地址是福利院旧址改造的星空主题度假村。电话里的钟声还在响。太规律了。
根本不是铜钟的自然回声,而是电子音效。我摸到口袋里的玻璃碎片,锋利边缘割开指尖。
血滴在照片上,正好圈住苏婉手腕的塑料手环。厉墨寒突然咳嗽起来。他弯腰时,
西装内袋掉出个药瓶。标签被雨水泡烂,但胶囊形状我认识——抗精神分裂药物,
复健中心给我开过同样的。苏婉的高跟鞋碾过诊断书。"走啊。"她拽厉墨寒的袖子,
"不是说好今天去试婚戒?"他甩开她的手。泥地里突然亮起蓝光,我踩到的东西在震动。
是苏婉掉落的手机,屏幕显示正在通话中。背景音除了电子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