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让我辞职伺候爸,我让她牢底坐穿
作者:超富小马
主角:刘芬林悦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1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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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代网文写手“超富小马”带着书名为《妈让我辞职伺候爸,我让她牢底坐穿》的都市生活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本文是一本以都市生活为背景的爽文,围绕主人公刘芬林悦身边的传奇经历展开,剧情梗概:都是姐姐的。她穿新衣服,我穿她剩下的。她上最好的辅导班,我连买本课外书都要看你脸色。考上大学那年,你们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

章节预览

“小婉,你爸这情况,你也看到了,半身不遂,离不了人。我和你姐商量了一下,

你把工作辞了,全心全意在医院照顾。你姐呢,她刚结婚,家里事多,以后你爸妈养老送终,

就全指望你了。”我妈刘芬站在医院惨白的走廊里,一边剔着牙,

一边理所当然地宣布着我的“新人生”。我看着她,又看了看旁边一脸得意的姐姐林悦,

她手上那颗鸽子蛋大的钻戒,在灯光下刺得我眼睛生疼。“那家里的拆迁房……”我轻声问。

“哦,对了,忘了跟你说,”刘芬一拍脑门,像是刚想起来,“三套房子,

我都写你姐名下了。你一个女孩子,以后总是要嫁人的,要房子干什么?你姐夫家有本事,

以后你有什么事,他们还能拉你一把。”我笑了,不是冷笑,就是觉得特别好笑。“好啊。

”两个字,我说得云淡风清。刘芬愣住了,林悦也愣住了。她们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

什么亲情绑架,什么道德压制,瞬间堵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看着她们错愕的表情,

我心里那根绷了二十八年的弦,终于,嘣的一声,断了。1“你说什么?

”刘芬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掏了掏,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姐姐林悦也收起了那副胜利者的姿态,眉头紧锁:“林婉,你别在这耍花样,痛快点!

”**在医院冰冷的墙壁上,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

姿态闲适得仿佛在听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我说,好啊。我辞职,照顾爸。房子给姐姐,

我也没意见。”这下,她们是彻底懵了。刘芬的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半天憋出一句:“你……你这是真心话?”“比真金还真。”我点点头,甚至还冲她笑了笑,

“不过,我有个条件。”“我就知道!”林悦立刻尖叫起来,好像抓住了我的狐狸尾巴,

“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说吧,又想刮多少钱?”在她们眼里,

我大概就是个依附这个家生存的寄生虫,永远在算计着那点蝇头小利。我没理会她的聒噪,

目光直直地看着我妈刘芬:“我辞职可以,但我的工作性质你们也知道,项目经理,

手上一堆事,交接需要时间。而且,我总不能白干吧?照顾爸是应该的,但我也要生活。

这样吧,每个月给我开工资,就按护工市场的最高标准,一万五,不过分吧?”“一万五?!

”刘芬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引得走廊里几个路过的护士和病人都朝我们这边看过来,

“你怎么不去抢!请个护工才多少钱?六七千顶天了!你是我女儿,照顾你爸天经地义,

还好意思要钱?”“妈,话不能这么说。”我慢悠悠地辩驳,“第一,我是你女儿,

不是你花钱请来的护工,我放弃的是我年薪三十万的工作,是我的职业前景。

用亲情来绑架我,总得付出点代价吧?第二,外面的护工,哪有亲生女儿照顾得尽心?

我这可是24小时特级护理,友情价。第三……”我顿了顿,眼神瞟向一直没说话,

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我爸,林建军。他眼睛紧紧闭着,但微微颤抖的眼皮出卖了他。

“爸现在这情况,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擦身、**、翻身,哪个不是力气活?我一个人,

肯定忙不过来。所以,除了我,还得再请一个专业的护工搭把手。这样两个人轮班,

才能保证爸得到最好的照顾。”“你疯了!?”刘芬和林悦异口同声地吼了出来。

“请一个护工不够,还要请两个?林婉,你安的什么心?家里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林悦气得脸都红了,“三套拆迁房,听着是多,可那都是死产!现在都给我了,

以后就是我家的了!你还想从我这抠钱?”“姐,你搞错了一件事。

”我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第一,房子现在还在爸名下,没过户给你,就还不是你的。

第二,爸的银行卡,拆迁的补偿款,可都在他自己手里。密码,只有我知道。

”这句话像是一颗炸雷,在刘芬和林悦耳边轰然炸响。她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你……你说什么?”刘芬的声音都在发抖,“密码……你怎么会知道?”“爸告诉我的。

”我面不改色地撒着谎。其实密码是我爸突发脑溢血前一天,拉着我的手,悄悄告诉我的。

他说,小婉,这笔钱,是爸留给你的底气。当时我还不明白,现在,我全懂了。“不可能!

”刘芬尖叫,“老林他……他最听我的话!他怎么可能把密码告诉你!”“信不信由你。

”我耸耸肩,作势要走,“既然你们不同意,那就算了。我明天就回公司上班,

这边你们自己想办法。是请一个护工,还是两个,

或者干脆让我姐这个拿了三套房的宝贝女儿来亲自伺候,你们自己决定。”说完,

我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站住!”刘芬急了,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她的手劲很大,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林婉,你别太过分!”我回头,静静地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道:“妈,过分的是你们。从我记事起,家里所有好吃的,好玩的,

都是姐姐的。她穿新衣服,我穿她剩下的。她上最好的辅导班,

我连买本课外书都要看你脸色。考上大学那年,你们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用,

是爸偷偷塞给我学费,我才能去报到。工作了,我的工资大部分都交了家用,可你们呢?

转头就给姐姐买了车,买了名牌包。”“现在,爸倒下了,你们第一时间想到的,

不是怎么治好他,而是怎么分家产,怎么把我最后一点价值榨干。三套拆迁房,

你们一分一毫都不想留给我,还想让我放弃我的人生,来给你们当免费的保姆。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重重地砸在她们心上。“妈,姐,

做人不能太贪心。你们吃了肉,总得让我喝口汤吧?”刘芬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林悦在一旁气急败坏:“林婉,你少在这装可怜!

爸妈养你这么大,你回报他们不是应该的吗?”“是啊,所以我同意辞职照顾爸了。

”我看着她,眼神冰冷,“但是,我不是扶弟魔,也不是扶姐魔。属于我的,

我一分都不会让。不属于我的,给我我也不要。现在,你们只有两个选择。一,

答应我的条件,我留下。二,我走,你们自己看着办。”空气仿佛凝固了。

刘芬和林悦交换了一个眼神,她们的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但更多的是投鼠忌器的无奈。

她们很清楚,现在主动权,在我手里。过了许久,

刘芬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我答应你。”2.刘芬的妥协在我意料之中。

那张存有巨额拆迁款的银行卡,就是我的王牌。只要卡在我爸手里,密码只有我知道,

她们就不敢把我逼得太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刘芬的脸色依旧难看,

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身上,“钱可以给你,但你必须给我把老林伺候好了!

要是他有半点差池,我饶不了你!”“放心,”我扯了扯嘴角,“我会请全院最好的护工,

用最好的药,保证爸的‘生活质量’。”我特意在“生活质量”四个字上加了重音。

刘芬和林悦的脸色又难看了一分。她们当然听得懂我的言外之意,我花的每一分钱,

都是从她们未来的“遗产”里扣的。林悦咬着牙,恨恨地瞪了我一眼,

拉着刘芬到走廊尽头嘀嘀咕咕去了。我懒得理会她们,转身推开了病房的门。

病房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我爸林建军安静地躺在床上,眼睛依旧紧闭着,

胸口随着呼吸轻微起伏。我走到床边,俯下身,轻声在他耳边说:“爸,你都听到了吧?

别装了。”林建军的眼皮剧烈地颤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一条缝。

他的眼神不再是刚才的浑浊,而是透着一丝清明和无奈。他不能说话,半边身子也没有知觉,

但他的眼神告诉我,他什么都知道。“爸,你放心。你的钱,我一分都不会让她们动。

你的病,我也会找最好的医生给你治。”我握住他还能动的那只手,

感觉他轻轻地回握了一下。“但是,这个家,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等你好起来,

我们就离开这里,好不好?”他的眼角,滑下了一滴浑浊的泪。我心里一酸,连忙帮他擦掉,

然后强笑着说:“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找护工。从今天起,你的宝贝女儿,

就是你的全职保镖兼财务总管了。”说完,我转身走出了病房。我没有立刻去找护工中介,

而是先去了我爸的主治医生办公室。“王医生,我爸的情况,真的只能这样了吗?

”我开门见山地问。王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眼镜,看起来很儒雅。

他推了推眼镜,看着我爸的CT片,沉吟道:“林女士,你父亲是突发性大面积脑溢血,

能抢救回来已经是个奇迹了。目前来看,偏瘫和失语是很难逆转的后遗症。

后续的康复治疗能恢复到什么程度,很难说,你们家属要有心理准备。”这个结果,

和我想的差不多。但我还是不死心:“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比如去京市,去沪市,

找更好的专家?”王医生叹了口气:“去更好的医院当然可以,但意义可能不大。这种损伤,

目前在世界范围内都是难题。而且,费用会非常高昂。”“钱不是问题。”我斩钉截铁地说。

王医生有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随即点点头:“既然这样,

我可以帮你们联系一下京市天坛医院的神经科专家,他们是这方面的权威。

不过……”“不过什么?”“你父亲现在的情况,不适合长途转运。我的建议是,

先在本地进行一段时间的稳定和基础康复治疗,等生命体征完全平稳了,再考虑转院的事。

”“好,就按您说的办。”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我心里有了底。第一步,稳住我妈和林悦,

拿到家里的财政大权。第二步,用这笔钱,为我爸提供最好的治疗和康复条件。第三步,

等我爸情况稳定,带他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至于那三套房子,谁爱要谁要去。

我回到病房区,没有去找那些盘踞在医院里,专做病人介绍的护工中介,

而是直接找到了护士站的护士长。“护士长,您好。我想咨询一下,

咱们医院有没有那种一对一的特级护理服务?”我递上一盒包装精美的茶叶。

护士长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茶叶,不动声色地推了回来:“我们医院有规定,

不能收病人家属的东西。特级护理是有的,但价格很贵,而且需要提前预约,

护工都是我们医院自己培训的,非常专业。”“钱不是问题,我就是要最好的。

”我把我的要求说了一遍,包括24小时轮班,需要两名护工,以及对护工的专业技能要求。

护士长听完,眼神里的惊讶更浓了。她在这里工作了二十多年,

见过太多因为钱而放弃治疗的,也见过子女为了争遗产大打出手的,像我这样,

不计成本要给父亲最好护理的,还真是少见。“行,我帮你问问。

”她的态度明显热情了许多,“我们科室刚好有两位金牌护工,张姐和李姐,经验非常丰富,

就是档期有点满。我帮你协调一下。”“谢谢您,太感谢了!”搞定了护工,

我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我回到病房,刘芬和林悦已经回来了,两人坐在病床的另一边,

脸色依旧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看到我进来,林悦立刻阴阳怪气地开口:“哟,

大项目经理回来了?护工找得怎么样了?是不是找了个最便宜的,

准备把剩下的钱都揣自己腰包里啊?”我懒得跟她斗嘴,直接走到床边,对我爸说:“爸,

护工找好了,咱们医院最好的金牌护工,两个,24小时轮班。以后她们负责你的日常起居,

我负责监督她们工作,顺便研究你的治疗方案。”林悦一听“两个”,又要发作,

被刘芬一把按住了。刘芬死死地盯着我:“林婉,钱我已经转给你了。第一个月的工资,

还有请护工的钱,一共五万。你最好给我花在刀刃上!”“放心。”我拿出手机,

点开银行APP,把刚刚到账的五万块钱展示给她们看,“每一笔开销,我都会记账。

保证公开透明,随时接受二位的监督。”我的坦然,再次让她们哑口无言。就在这时,

病房门被敲响了,两位穿着护士服,看起来四十多岁,干净利落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

“请问是林建军先生的病房吗?我们是护士长介绍来的护工。”为首的张姐开口说道。

“对对对,是这里。”我连忙迎上去。张姐和李姐非常专业,一进门就立刻进入了工作状态。

检查我爸的身体状况,询问病史,查看各种仪器数据,

然后开始有条不紊地帮我爸擦身、翻身、**。她们的手法非常娴熟,

一看就是经验丰富的老手。林悦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想挑刺都找不到地方。

刘芬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但嘴上还是不饶人:“看着还行,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花架子。

林婉,你可得给我盯紧了!”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两位护工忙碌。我知道,

这只是开始。一场漫长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3.接下来的几天,

病房里的气氛诡异得像一潭死水。我和刘芬、林悦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她们每天都会来医院“视察”,名为探望,实为监工。检查护工的工作有没有疏漏,

盘问我每一笔开销的去向。而我,则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我爸的病情上。我辞掉了工作,

办好了交接,然后一头扎进了各种医学文献和康复治疗的资料里。

我咨询了王医生推荐的京市专家,把爸爸的病例资料全都发了过去,

每天通过邮件和电话沟通治疗方案。张姐和李姐确实非常专业,在我爸的护理上无微不至。

她们不仅负责日常的吃喝拉撒,还根据医生的嘱咐,每天定时给他进行肢体**和被动运动,

防止肌肉萎萎缩。在她们的精心照料下,我爸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虽然还是不能说话,

但眼神明显比以前灵活了,有时候我跟他说话,他还能眨眨眼睛回应我。这天下午,

我正在用棉签蘸水给我爸湿润嘴唇,林悦又提着一个崭新的爱马仕包包,扭着腰走了进来。

她看了一眼在旁边休息的李姐,又看了一眼我,鼻子不是鼻子,

眼睛不是眼睛地哼了一声:“林婉,你这日子过得可真清闲啊。拿着我家的钱,雇人干活,

自己就在这坐着玩手机,你好意思吗?”我头也没抬,继续手上的动作:“姐,

你要是觉得我清闲,要不你来?正好李姐下午要请假回家一趟,你来替她两个小时,

亲自体验一下?”林悦的脸立刻拉了下来:“你让**这个?你知道我这身衣服多少钱吗?

我这刚做的指甲,碰一下都得坏!”“哦,那你就闭嘴。”我淡淡地回了一句。“你!

”林悦气得跳脚,但又拿我没办法。她知道,现在这个家里,唯一能治我爸,

也唯一能拿到钱的人,只有我。她眼珠子一转,忽然换上了一副笑脸,

凑到我身边:“小婉啊,你看爸现在情况也稳定了。那三套房子的事,是不是也该办了?

拖着总不是个事儿。你姐夫那边还等着拿房子去抵押贷款,做个大项目呢。这项目要是成了,

以后也少不了你的好处。”来了。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我放下棉签,直起身子,

看着她:“姐,你是不是忘了?房子在爸名下,他现在这个情况,怎么签字过户?

”“这不有你吗?”林悦理所当然地说,“你是爸的监护人啊!只要你同意,

去公证处做个证明,不就行了?”“监护人?”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姐,

你法律知识是不是都还给体育老师了?第一,爸只是行动不便,不是精神失常,我有权监督,

但无权替他做财产处置的决定。第二,就算要指定监护人,那也得是妈,轮不到我。第三,

就算妈是监护人,这种重大的财产变更,也需要所有法定第一顺位继承人,

也就是你、我、妈,三个人全部同意,并且签字画押,公证处才会受理。”我每说一条,

林悦的脸色就白一分。等我说完,她的脸已经跟墙壁一个颜色了。

“你……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她结结巴巴地问。“因为我不像某些人,

脑子里除了名牌包和下午茶,就装不下别的东西了。”我毫不客气地回敬道。这些法律知识,

都是我这几天恶补的。我知道,她们绝对会在房子的事情上做文章,我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林悦被我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只能跺了跺脚,转身跑出了病房。我知道,

她肯定是去找刘芬搬救兵了。果不其然,不到半个小时,刘芬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一脸委屈的林悦。“林婉!”刘芬一进门就直奔主题,

把一张纸拍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把这个签了!”我拿起来一看,

是一份《放弃财产继承权声明书》。写得清清楚楚,我,林婉,

自愿放弃对父亲林建军名下所有财产,包括三套拆迁房的继承权。我气笑了:“妈,

你这是做什么?演电视剧吗?”“少废话!让你签你就签!”刘芬面目狰狞,

“只要你签了这份声明,以后家里的事就跟你没关系了!你爱去哪去哪!”“是吗?

”我把那份声明书拿在手里,慢条斯理地对折,再对折,然后当着她们的面,撕成了碎片。

“你!”刘芬气得浑身发抖。“我说过,属于我的,我一分都不会让。

”我将碎纸片扔进垃圾桶,眼神冷得像冰,“想让我签字,可以。拿钱来换。”“你要多少?

”刘芬咬着牙问。我伸出三根手指。“三十万?”林悦试探着问。我摇摇头。“三百万?

”刘芬的声音都变了调。我还是摇头,然后一字一句地开口:“三套房子,市价大概一千万。

我要一半,五百万。拿到钱,我立刻签字,从此以后,和你们林家,一刀两断,

老死不相往来。”“五百万?!你怎么不去死!”林悦尖叫起来,

声音刺耳得让我爸的眉头都皱了起来。“林婉,你的心是黑的吗?那可是五百万!

不是五百块!”刘芬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没良心的东西!”“良心?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平静,“妈,在我十二岁那年,我发高烧到四十度,

你为了带姐姐去参加钢琴比赛,把我一个人锁在家里。要不是邻居王阿姨发现,

我可能早就烧成傻子了。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你的良心,从来就没给过我。

”“在我十八岁高考结束,你撕了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说女孩子嫁人就行,读书浪费钱。

是爸,偷偷把他的私房钱塞给我,求着我去复读。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这个家,

只有爸是真心对我好。”“现在,你们要把爸留给我唯一的念想都抢走,

还反过来骂我没良心?”我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病房都安静了下来。刘芬的脸色由红转白,

再由白转青,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林悦也呆住了,她大概从来没想过,

一向逆来顺受的我,会把这些陈年旧事全都翻出来。“五百万,一分不能少。”我看着她们,

下了最后通牒,“三天时间,把钱打到我卡上。不然,我们就法庭上见。到时候,

别说五百万,恐怕你们一分钱都拿不到。”说完,我不再看她们,转身对我爸柔声说:“爸,

我们换个环境好不好?这里太吵了。”4.我的最后通牒像一块巨石,

彻底打破了病房里虚假的平静。刘芬和林悦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们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仿佛我是她们不共戴天的仇人。“林婉,你这是在威胁我们?

”刘芬的声音嘶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平静地回视她,“法律上,我和姐姐拥有同等的继承权。如果爸没有留下遗嘱,

那么他的财产,包括那三套房子和银行里的存款,都应该由我们三个,妈、姐、我,平分。

如果闹上法庭,结果只会是这样。”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林悦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脸:“当然,如果在此期间,

我能证明某些人存在遗弃、虐待被继承人的行为,那么她甚至可能会丧失继承权。比如,

在爸病重期间,不仅不出钱不出力,还一心只想着转移财产。”“你胡说!”林悦尖叫起来,

“我什么时候虐待爸了?我天天都来看他!”“是啊,你天天来,穿着十几万的香奈儿套装,

喷着能熏死人的香水,站在这里五分钟,抱怨半小时,然后拍张照片发朋友圈,

配文‘愿爸爸早日康复’,收获一堆点赞和同情。姐,你管这个叫探望?

”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的假面。林悦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刘芬见状,知道硬的不行,

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她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开始嚎啕大哭。

“小婉啊!妈错了!妈对不起你啊!”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妈也是没办法啊!

你姐姐从小就比你娇气,妈是怕她以后受苦啊!你比她坚强,比她能干,就算没家里的帮衬,

你也能过得很好,可你姐姐不行啊!”这番颠倒黑白的哭诉,真是让我开了眼。

旁边的张姐和李姐都看傻了,大概是没见过如此厚颜**的表演。我试图把腿抽出来,

但刘芬抱得死死的,像一块甩不掉的牛皮糖。“妈,你起来,有话好好说。”我皱起眉头。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刘芬开始撒泼耍赖,“我今天就跪死在这里!

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个当女儿的是怎么逼死自己亲妈的!”林悦也反应过来,

立刻跟着哭天抢地:“林婉,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妈都给你跪下了!你就非要为了钱,

把我们一家人逼上绝路吗?”她们一唱一和,声泪俱下,

很快就吸引了走廊里其他病人和家属的注意。不少人开始对着我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这是怎么了?女儿逼着妈下跪?”“现在的年轻人啊,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看着穿得人模人样的,心怎么这么狠……”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放在火上烤的猴子,

周围的每一道目光,每一句议论,都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的手脚冰凉,

一股屈辱和愤怒直冲头顶。就在我快要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

我的手被轻轻地碰了一下。我低下头,看到我爸林建军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他正用尽全力,

伸出那只还能动的手,颤抖着,一下一下地拍着我的手背。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焦急、愤怒,

还有……一丝恳求。他看着我,嘴巴无声地开合着,我从他的口型里,

读出了两个字:别……怕。那一瞬间,我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化为了巨大的酸楚。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能在这里崩溃,我不能让我爸失望。我蹲下身,

扶着刘芬的胳膊,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楚:“妈,你先起来。我们家的事,

我们关起门来解决,不要在这里让人看笑话。”刘芬却不依不饶,哭声更大了:“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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