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初恋悔婚,我让她在天桥下要饭》这本小说可以说是我在短篇言情文里剧情最好的了!林晚陈默沈聿是该书的主角,小说内容节选: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你别乱来!这是法治社会!我要告你!让你坐牢!”“告我?”我停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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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前三天,林晚约初恋开房被我抓个正着。她甩着酒店账单冷笑:“陈默回来了,我爱他,
婚约取消。”我一拳砸碎她虚伪的脸:“这一拳,是教你什么叫信用!
”转头冻结她家所有流动资金,让林氏一夜破产。她爸跪在别墅外哭求,
我让保安泼冷水:“凉快凉快脑子。”陈默的科技公司被我做空到退市,
他像条狗蜷缩在天桥下。林晚穿着地摊货来求我:“放过陈默,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捏起她下巴:“好啊,去他天桥底下要饭,直播给全城看。”第一章“沈聿,我们谈谈。
”林晚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带着一种刻意装出来的平静,底下却压着点不耐烦,
像根细针,扎得人耳朵眼儿疼。我正翻着最后一份婚礼流程确认单,
大红烫金的封面刺眼得很。后天,就是后天,全城有头有脸的人都会来,
看我和林氏集团的千金,完成这场被所有人视为“强强联合”的联姻。“谈什么?
婚纱最后试穿不是定在下午三点?设计师等着呢。”我手指敲着光滑的红木桌面,
发出笃笃的轻响,心里那点被她语气勾起来的不耐烦,被我强行压下去。快结婚了,
别节外生枝。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呼吸声有点重,像是在下什么决心。“不是婚纱。
是…陈默回来了。”陈默。这个名字像块烧红的烙铁,猝不及防地烫了我一下。
林晚那个大学时爱得死去活来、后来被她家里强行拆散送出国的初恋。他回来了?什么时候?
林晚怎么知道的?一连串的问号瞬间挤满脑子,我捏着手机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哦?
所以呢?”我的声音冷了下来,自己都能听出里面的冰碴子。预感像条冰冷的蛇,
顺着脊椎往上爬。“所以…”林晚吸了口气,那点不耐烦彻底撕破了伪装,
变成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尖锐,“我今晚约了他见面。在‘云端’酒店,1808房。沈聿,
我们之间…就这样吧。”“云端”酒店。1808房。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精准地扎进我的神经末梢。约在酒店房间见面?谈什么?谈人生理想?
还是谈怎么给我沈聿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林晚,”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她的名字,
每一个音节都裹着寒气,“你再说一遍?**约他在酒店房间见面?在我们结婚前三天?
”“对!”她像是被我激怒了,声音猛地拔高,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疯狂,“我说了,
陈默回来了!我爱他!一直都是他!我根本不想跟你结婚!这婚约,取消!听明白了吗?
取消!”“啪!”手机被我狠狠掼在坚硬的红木桌面上,屏幕瞬间炸开蛛网般的裂痕,
刺耳的碎裂声在空旷的书房里格外瘆人。巨大的愤怒像火山岩浆,轰地一下冲上天灵盖,
烧得我眼前发黑,太阳穴突突直跳。爱他?一直都是他?不想跟我结婚?好!好得很!
我沈聿活了三十年,还没被人这么当猴耍过!还是被自己即将过门的妻子,在结婚前三天,
为了一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的旧情人!取消?你说取消就取消?我猛地站起身,
昂贵的真皮座椅被我带得向后滑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胸口剧烈起伏,
那股邪火在五脏六腑里横冲直撞,烧得我口干舌燥,只想砸碎眼前能看到的一切东西。不行。
不能砸。我强迫自己做了个深呼吸,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
稍微压下了点那股焚毁一切的暴怒。砸东西是懦夫的行为。林晚,陈默。你们不是要见面吗?
不是要在“云端”1808房谈情说爱、商量怎么给我戴绿帽子吗?行。
老子亲自去给你们“道贺”!我抓起桌上另一部备用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但拨号的动作却异常精准。电话几乎是秒通。“沈总?”助理周扬的声音传来,
带着一贯的沉稳。“周扬,”我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每一个字都冒着寒气,
“给你十分钟。我要‘云端’酒店1808房今晚所有的监控,尤其是门口和走廊的。还有,
查清楚林晚和陈默是什么时候、怎么联系上的。另外,给我准备点‘小礼物’。”“小礼物?
”周扬的声音顿了一下,显然没明白。“对。”我扯了扯嘴角,那弧度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给林**和陈先生这对‘久别重逢’的‘璧人’,准备一份‘惊喜’。要够‘热闹’的。
”“明白,沈总。”周扬的声音立刻变得严肃,没有再多问一个字。挂了电话,
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万家灯火,车水马龙,一片繁华盛景。
可这繁华落在我眼里,只剩下冰冷的算计和即将燃起的复仇火焰。林晚,你想玩火?
老子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玩火自焚!第二章“云端”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区域,
安静得能听见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厚实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只有我胸腔里那颗心脏,
在愤怒的鼓动下,沉重地撞击着肋骨。1808房。
那扇厚重的、象征着奢华与私密的雕花木门,就在眼前。周扬的效率高得惊人。不到十分钟,
一段清晰的走廊监控视频就发到了我手机上。画面里,
林晚穿着那件我上个月才从巴黎给她带回来的**款米白色风衣,身影窈窕。
她走到1808门口,没有按门铃,而是直接掏出一张房卡,刷开了门。动作熟练得刺眼。
紧接着,一个穿着浅灰色休闲西装的男人出现在镜头里。陈默。几年不见,人模狗样了不少,
头发梳得油亮,脸上带着一种志得意满的浅笑。他左右看了看,也刷了卡,闪身进去。
门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我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房卡?
她林晚居然有陈默房间的房卡!这他妈是“临时约见”?这分明是蓄谋已久!
在我沈聿眼皮子底下,在我为婚礼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他们早就暗通款曲,
连开房都这么轻车熟路!“沈总,”周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侧,声音压得极低,
递过来一个微型的、伪装成车钥匙的干扰器,“都安排好了。酒店安保那边打过招呼,
这个时间点,这一层不会有人上来打扰。‘礼物’也备好了,在楼下大堂候着,
都是‘正规’媒体的朋友,口风紧,但‘嗅觉’绝对灵敏。”我接过那个冰冷的金属块,
指腹摩挲着上面冰冷的棱角。很好。“等着。”我吐出两个字,声音沙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像钝刀子割肉。每一秒,
都让门内那对狗男女苟且的画面在我脑子里更清晰一分,也让我心头的暴戾更添一分。
**在对面冰冷的墙壁上,闭着眼,强迫自己冷静。怒火需要控制,才能烧得更旺,
烧得更精准。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十几分钟,也许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门内隐约传来一些模糊的声响,像是说话声,又像是别的什么。那声音像针,
扎得我太阳穴突突地跳。终于,“咔哒”一声轻响。门锁开了。我的心跳,在那一瞬间,
诡异地平静下来。所有的愤怒、屈辱、被背叛的痛楚,都沉淀下去,凝结成一块坚冰,
沉在眼底。门被拉开一条缝。陈默那张带着餍足和些许疲惫的脸探了出来,头发有点乱,
领口也松开了两颗扣子。他大概是想看看外面是否安全,或者只是想透口气。他脸上的表情,
在看到门外站着的我时,瞬间凝固。那是一种混合了惊愕、难以置信,
以及一丝被当场抓包的恐慌的复杂表情。他张着嘴,像是想说什么,
喉咙里却只发出一个短促的、无意义的音节:“呃…沈…沈聿?”我看着他,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像在看一件死物。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
在他还处于极度震惊的当口,我猛地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踹在厚重的门板上!
“砰——!!!”一声巨响,如同惊雷在寂静的走廊里炸开!
巨大的冲击力让毫无防备的陈默整个人向后踉跄,门板重重地撞在他身上,又猛地弹开。
他狼狈地摔倒在地毯上,发出一声痛呼。我一步跨了进去,反手“砰”地一声将门甩上,
隔绝了外面可能存在的窥探。套房客厅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薰味,
混合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林晚正从里面的卧室走出来,
身上只裹着一件酒店的白色浴袍,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脸颊还带着不正常的红晕。看到我,
她脸上的慵懒和某种满足感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惨白和惊恐。“沈…沈聿?!
”她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扫了一眼客厅。茶几上放着喝了一半的红酒,两只高脚杯。沙发扶手上,
搭着林晚那件米白色的风衣,还有陈默的灰色西装外套。一切都昭然若揭。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林晚那张写满惊惶的脸上,扯出一个冰冷到极致的笑:“怎么?
打扰你们叙旧了?”陈默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被门撞疼的胸口,又惊又怒:“沈聿!
**想干什么?这是私闯!我可以报警!”“报警?”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嗤笑一声,目光转向他,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好啊,报。要不要我帮你拨110?
顺便让警察看看,林氏集团的千金,在跟我沈聿结婚前三天,是怎么跟她的旧情人,
在酒店房间里‘叙旧’的?”我刻意加重了“叙旧”两个字,
目光扫过林晚身上那件刺眼的浴袍。林晚的脸更白了,身体微微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给自己壮胆,眼神里竟然迸射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怨毒。
她几步冲到茶几旁,抓起一张白色的酒店消费单据,用力地甩向我!“沈聿!
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她尖声叫道,那张纸轻飘飘地落在我脚边,“看清楚!
房费是我付的!是我约的陈默!是我主动的!怎么样?我就是爱他!我从来就没爱过你!
跟你结婚?我恶心!这婚约,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取消!我林晚不嫁了!
”她吼得声嘶力竭,胸口剧烈起伏,浴袍的领口都散开了一些,露出里面暧昧的红痕。
那副歇斯底里的样子,配上她此刻的装扮和这满屋子的证据,简直是对我最大的侮辱和嘲讽。
爱他?恶心?取消?我低头,看着脚边那张印着“云端酒店1808房”和消费金额的单据。
它像一张轻飘飘的宣战书,又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脸上。所有的克制,
所有的冷静,在这一刻,被林晚这理直气壮的背叛宣言彻底点燃、炸碎!
一股狂暴的、毁灭性的力量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我猛地抬头,
眼神凶戾得如同被激怒的野兽,死死盯住林晚那张因为激动和愤怒而扭曲的脸。“取消?
”我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狱里挤出来的,“林晚,**当老子是什么?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话音未落,我身体已经动了。没有半分犹豫,右拳紧握,
带着积压了整晚、甚至积压了这桩可笑婚约以来所有憋屈的滔天怒火,用尽全身力气,
朝着林晚那张虚伪恶毒的脸,狠狠砸了过去!“砰!”一声闷响,结结实实!
拳头砸在皮肉上的触感清晰地传来。林晚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完整的,
整个人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打得向后踉跄,重重地撞在身后的酒柜上。
昂贵的玻璃酒瓶哗啦啦倒下一片,碎裂声刺耳。猩红的酒液混合着玻璃渣,溅了她一身,
也染红了白色的浴袍。她顺着酒柜滑坐在地毯上,捂着脸,
鲜血瞬间从她的指缝和鼻孔里涌了出来,滴落在白色的绒毛地毯上,晕开刺目的红。
她被打懵了,眼神涣散,只剩下巨大的惊恐和难以置信,呆呆地看着我,连哭都忘了。“啊!
”陈默发出一声惊叫,看着林晚的惨状,又惊又怒,挣扎着想扑过来,“沈聿!你疯了!
你敢打人!”“打人?”我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拳头,指关节上沾着林晚的血。我转过身,
一步步走向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陈默,眼神里的暴戾几乎要化为实质,
“老子打的就是你们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陈默被我眼中的凶光吓得后退一步,
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你别乱来!这是法治社会!我要告你!让你坐牢!”“告我?
”我停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行啊。不过在告我之前,
先收下老子送你的‘见面礼’!”我猛地抬起脚,这一次,目标是他的肚子!“呃啊——!
”陈默的惨叫声比林晚凄厉得多。他整个人被我踹得弓成了虾米,捂着肚子,
痛苦地蜷缩在地毯上,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抽搐,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我冷冷地看着脚下两个痛苦**、狼狈不堪的人。林晚捂着脸,血还在流,眼神空洞。
陈默蜷缩着,像条垂死的蛆。心头的怒火并没有因为这两下重击而平息,反而像浇了油,
烧得更旺。但这只是开始。肉体上的疼痛,太便宜他们了。
我拿出那个伪装成车钥匙的干扰器,按下了上面的一个不起眼的按钮。然后,掏出手机,
拨通了周扬的号码,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波澜:“周扬,让楼下的‘朋友’们上来吧。
‘好戏’,该开场了。”第三章电话挂断不到一分钟,门外就传来了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
伴随着刻意压低却难掩兴奋的交谈声。“快快快,是这里吗?1808?”“错不了!
刚收到消息,大新闻啊!”“摄像机准备好!灯光!待会儿门一开就拍!
”我面无表情地走到门边,看了一眼地上如同烂泥般的两人。林晚似乎被门外的动静惊醒,
惊恐地抬起头,满脸的血污混合着泪水和红酒,狼狈不堪。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挣扎着想爬起来,想躲。晚了。我猛地拉开了厚重的房门。“咔嚓!咔嚓!咔嚓嚓嚓——!
”瞬间,刺目的闪光灯如同暴雨般倾泻而入,将整个奢华的套房客厅照得亮如白昼!
快门声密集得如同爆豆,几乎要淹没一切。五六个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
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瞬间涌了进来。他们脸上带着职业性的亢奋和猎奇的光芒,
镜头贪婪地对准了客厅里的一切——满地狼藉的碎玻璃和流淌的猩红酒液。蜷缩在地上,
捂着肚子痛苦**、西装皱成一团的陈默。以及,最吸引眼球的——跌坐在酒柜旁,
只裹着一件被红酒和鲜血染得斑驳不堪的白色浴袍,头发凌乱,满脸血污,
眼神惊恐绝望的林晚!“林**!请问您和这位先生是什么关系?”“沈总!
您怎么会在这里?这…这是发生了什么?”“林**,您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是沈总动手了吗?”“这位先生,您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您会和林**在酒店房间吗?
而且林**还穿着浴袍?”“林**,听说您和沈总三天后就要举行婚礼,这是真的吗?
您现在这样…是婚前出轨吗?”尖锐的问题如同毒针,从四面八方射来。
记者们的话筒几乎要戳到林晚和陈默的脸上。摄像机冰冷的镜头,
无情地记录着他们最不堪、最狼狈的每一寸细节。“啊——!别拍!滚开!都给我滚开!
”林晚终于崩溃了,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双手胡乱地挥舞着,试图挡住自己的脸,
挡住那些无孔不入的镜头。浴袍在挣扎中散开得更多,露出更多暧昧的痕迹,
引来记者们更加兴奋的拍摄和追问。“不要拍了!求求你们!不要拍了!”她哭喊着,
声音嘶哑绝望,拼命地往酒柜后面缩,想把自己藏起来。可哪里藏得住?闪光灯追逐着她,
将她最不堪的一面彻底暴露在冰冷的镜头下。陈默也好不到哪去。他挣扎着想爬起来,
想护住林晚,或者想逃离,但腹部的剧痛让他根本直不起腰。
闪光灯同样毫不留情地捕捉着他痛苦扭曲的脸和狼狈的姿态。他只能徒劳地用手臂挡着脸,
发出愤怒又无力的低吼:“出去!都给我出去!你们这是侵犯隐私!我要告你们!”“告?
”一个戴着眼镜的男记者嗤笑一声,镜头怼得更近,“陈先生,
您和林**在沈总大婚前三天,在酒店房间私会,林**还穿着浴袍,这算哪门子隐私?
公众有知情权!您还是想想怎么解释吧!”场面混乱到了极点。哭喊声,怒骂声,
记者们连珠炮似的追问声,还有那永不停歇的快门声,交织在一起,
形成一曲刺耳的、毁灭性的交响乐。我站在门边的阴影里,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看着林晚的崩溃,看着陈默的无力挣扎,看着他们像两只被剥光了皮毛丢在闹市的老鼠,
在聚光灯下瑟瑟发抖,承受着万人的唾弃和嘲笑。心头的暴戾,在这一刻,
得到了一丝冰冷的、残酷的慰藉。但这,还远远不够。我抬步,
缓缓走进那片刺目的光晕中心。记者们自动让开一条路,镜头也瞬间聚焦到我身上。
我走到瘫软在地、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林晚面前,蹲下身。她惊恐地看着我,
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我伸出手,动作甚至算得上轻柔,
用指尖捏起那张被她甩在我脚边、此刻沾了点酒渍的酒店消费单据。“林晚,
”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现场的嘈杂,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你说取消婚约?”我晃了晃那张轻飘飘的纸,在无数镜头的注视下,声音陡然转厉,
如同冰锥:“这一拳,是教你什么叫信用!这一脚,是让你记住,背叛我沈聿的代价!
”“至于取消婚约?”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如同在看一堆垃圾,
嘴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残忍的弧度。“你说了不算。”“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四章“沈聿!你这个疯子!畜生!你不得好死!
”林晚歇斯底里的尖叫声混合着砸东西的碎裂声,从手机听筒里炸出来,刺得人耳膜生疼。
我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拿远了些,顺手按下了录音键。“你毁了我!你毁了我的名声!
现在全城都在看我的笑话!那些照片…那些视频…网上到处都是!你满意了?!
”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而扭曲变形,“我爸的公司股票开盘就跌停了!
合作商都在打电话解约!沈聿!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走到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如同蝼蚁般穿梭的车流。阳光很好,照在冰冷的玻璃幕墙上,反射出刺眼的光。
“我想怎么样?”我对着手机,声音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嘲弄,“林晚,三天前,
在‘云端’1808,是你亲口告诉我,你爱陈默,你恶心我,你要取消婚约。
我不过是…成全你,顺便让大家都看清楚,你林大**是个什么货色。怎么,现在后悔了?
”“你…!”林晚被噎得说不出话,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呜咽。
“至于林氏集团…”我顿了顿,语气骤然转冷,如同淬了冰,“那是你爸该操心的事。
他教女无方,养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背信弃义的东西,就该想到会有今天。跌停?解约?
这才哪到哪。”“沈聿!你敢动我爸的公司!我跟你拼了!”林晚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跟我拼?”我嗤笑一声,毫不掩饰其中的轻蔑,“林晚,
你现在除了像个泼妇一样在电话里骂街,还能做什么?用你那张被老子打烂的脸去求人?
还是用你身上那些跟陈默鬼混出来的印子去博同情?”“你闭嘴!闭嘴啊!
”电话那头传来崩溃的哭喊和更剧烈的砸东西声。“省点力气吧。”我冷冷地打断她,
“好好看着,看着你引以为傲的林家,是怎么因为你那点**的‘真爱’,一点一点,
变成一堆一文不值的垃圾。”说完,我不再理会电话那头传来的任何声音,直接切断了通话。
世界瞬间清净了。“周扬。”我按下内线。“沈总。”周扬的声音立刻传来。“林氏那边,
火候差不多了。”我转身,走回宽大的办公桌后坐下,手指敲击着光滑的桌面,
“他们最大的那笔短期贷款,是‘华丰银行’的吧?我记得,后天就是最后还款日?
”“是的,沈总。林氏账面上能动用的流动资金,
算上他们今天紧急抛售的几处不动产回笼的钱,还差至少八千万的缺口。
他们正在疯狂找其他银行和民间资本拆借,但…风声已经放出去了,没人敢沾手。
”周扬的声音平稳,汇报着精准的情报。“很好。”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告诉‘华丰’的老王,这笔款子,到期必须一分不少地收回来。态度要强硬,
直接发催收函,同时申请财产保全。另外,我们之前‘帮’林氏担保的那几个海外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