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雍京血玉:嫡女失踪案中,萧彻李墨渊沈凌薇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萧彻李墨渊沈凌薇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孤勇者夜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萧彻李墨渊沈凌薇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捕快领命而去。萧彻走进卧房,仔细查看起来。紫檀木榻的坐垫是真皮的,按下去能留下指印,他按了按……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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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彻把绣着“凌”字的丫鬟服往石桌上一摔,布料上的水渍溅了李墨渊一裤腿。他上前一步,佩刀鞘抵着李墨渊的胸口,声音压得低:“李老爷说沈姑娘刚到,春桃穿的却是她绣了名字的衣服。这衣服领口的血没干,春桃失踪还不到一个时辰,沈凌薇怎么会提前把衣服送给她?”
李墨渊往后缩了缩,手攥着衣襟,指节泛青:“许、许是凌薇前些日子送的,春桃今天刚穿……”
“刚穿?”萧彻弯腰捡起衣服,指着领口的撕裂口,“这口子边缘还没起毛,是新撕的。春桃要是刚穿,怎么会一出门就撕破衣服?再说这衣服的尺寸,比春桃平时穿的小半码,她穿在身上勒得慌,怎么会特意选这件?”
沈凌薇跪在地上,眼泪掉得更凶,手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却腿软又跌回去:“我、我真的不知道……衣服送出去我就没管了,春桃怎么穿,我哪能知道……”
“你不知道?”萧彻转头看向她,目光扫过她鬓角的珍珠簪——簪子歪了,下面露出一小截发丝,颜色和质地,竟和方才暗格里的碎玉渣上沾的一模一样。他心里提了下,朝旁边的捕快递了个眼色,“把沈姑娘的发丝取一点,和玉簪上的比对。”
捕快刚拿出小银剪,李墨渊突然冲过来拦住:“萧捕头!凌薇是姑娘家,哪能随便剪头发?这太失体统了!”
“失体统?”萧彻一把推开他,“沈主母和春桃现在生死未卜,查案要紧,还是体统要紧?李老爷要是拦着,我只能当你故意包庇凶手!”
李墨渊被推得踉跄了两步,撞在井栏上,发出“咚”的一声。沈凌薇趁这功夫,突然往旁边扑,想抢捕快手里的剪刀,却被萧彻反手扣住手腕。她的手腕细得像根芦苇,萧彻一捏就觉出不对——腕子内侧有道浅浅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
“这痕是怎么来的?”萧彻掀开她的袖口,红痕弯弯曲曲,和丫鬟服领口的撕裂口形状有些像。
沈凌薇挣扎着要抽回手:“是、是我不小心被树枝刮的……”
“树枝刮的能这么规整?”萧彻没松手,余光瞥见之前擦床的丫鬟站在廊下,眼神直勾勾盯着沈凌薇的手腕,像是有话要说。他朝那丫鬟招招手,“你过来,说说你家主母失踪前,沈姑娘是不是来过卧房?”
丫鬟磨磨蹭蹭走过来,头埋得低低的:“沈、沈姑娘下午就来了,在主母卧房里待了快一个时辰……后来主母送她出来,两人好像吵了架,主母的声音有点大……”
“你怎么不早说?”李墨渊突然厉声打断,脸色涨得通红。
丫鬟吓得一哆嗦,眼泪都快掉下来:“是、是老爷让我别说的……老爷说,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沈姑娘刚到……”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萧彻松开沈凌薇的手腕,转身盯着李墨渊:“你让丫鬟撒谎?为什么要瞒沈姑娘下午就来的事?你们在卧房里吵了什么?”
李墨渊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混着雨水滴在地上。沈凌薇见状,突然开口:“是我让姐夫别说的!我怕姐姐吵架的事传出去,丢沈家的脸……我们没吵什么,就是我问姐姐借玉镯,她不肯,我们拌了两句嘴……”
“借玉镯?”萧彻想起暗格里的碎玉,“你借的是不是沈主母常戴的那支翡翠镯?”
沈凌薇点头,声音发颤:“是、是那支……那是我娘的遗物,姐姐一直戴着不肯还,我今天想借去参加宴会,她就跟我吵……”
“宴会?”萧彻挑眉,“今日雍京下雨,所有宴会都取消了,你借玉镯去哪个宴会?”
沈凌薇的脸瞬间白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之前去验衣服的捕快跑了回来,手里拿着张纸条:“萧捕头!仵作验了,衣服上的血是春桃的,还有,我们在卧房的窗台下,找到这个!”
萧彻接过纸条,上面是用胭脂写的几个字:“戌时后花园见”,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匆忙写的。捕快补充道:“仵作说,这胭脂是沈主母常用的牌子,纸条上还有春桃的指纹,应该是春桃写给谁的。”
“戌时后花园见?”萧彻看向李墨渊和沈凌薇,“春桃要见谁?你们谁约了她?”
李墨渊摇头:“我不知道……我没约她。”
沈凌薇也赶紧摇头:“我也没有……春桃跟我不熟,怎么会约我……”
萧彻没说话,拿着纸条走到窗台下。窗台是青石板做的,上面有个浅浅的胭脂印,和纸条上的颜色一致。他抬头看向卧房的窗户,窗户是开着的,雨丝飘进来,打在窗台上,留下湿漉漉的印子。窗台下面的泥土里,有两个浅浅的脚印,一个大一个小,大的像是男人的,小的和沈凌薇的鞋码差不多。
“这脚印是谁的?”萧彻指着泥土里的脚印,“李府的家丁都穿布鞋,鞋底是平的,这脚印的鞋底有花纹,是锦靴的样式——李老爷,你今天穿的是不是锦靴?”
李墨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鞋底确实有花纹,和泥土里的大脚印一模一样。他脸色瞬间变了:“是、是我的鞋……但我没在窗台下待过,许是之前路过踩的……”
“路过能踩得这么深?”萧彻蹲下身,摸了摸脚印周围的泥土,“这泥土还没干,是半个时辰内踩的,正好是春桃失踪的时间。你说你没在这待过,那你的脚印怎么会在这里?”
李墨渊答不上来,只是一个劲地摇头。萧彻站起身,目光扫过卧房,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之前没注意,现在离得近了,味道越来越明显。他走到卧房门口,往里看了看,紫檀木榻旁边的地面,比其他地方亮一点,像是被人用布擦过。
“这地面怎么回事?”萧彻指着榻边的地面,“你说房间里的东西没动过,怎么这里的灰尘比其他地方少?还有这消毒水味,李府平时不用这种味道的消毒水,你从哪弄来的?”
李墨渊的嘴唇哆嗦着:“是、是府里的丫鬟用的……最近府里有人生病,怕传染,就用了消毒水……”
“哪个丫鬟用的?用的是哪瓶?”萧彻追问,“你把那丫鬟叫来,我问问她。”
李墨渊的脸涨得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是、是我记错了……不是丫鬟用的,是我自己用的……我怕房间里有味道,就喷了点……”
“你怕什么味道?”萧彻往前迈了一步,“是血腥味吗?”
李墨渊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撞在门框上:“不、不是!我没杀人!清瑶是我妻子,我怎么会杀她……”
“你没杀她,那榻下的血渍是谁的?窗台下的脚印怎么解释?沈姑娘下午来吵架,你为什么要让丫鬟撒谎?”萧彻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李墨渊的脸色越来越白,最后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沈凌薇见状,突然扑过去扶住他:“姐夫!你别吓我!我们没杀人,我们真的没杀人……”她转头看向萧彻,眼神里带着哀求,“萧捕头,求你别再问了,我们真的不知道姐姐和春桃在哪里……也许她们只是走丢了,也许明天就回来了……”
“走丢了?”萧彻冷笑,“春桃的衣服在井里,上面有血;榻下有血渍,窗台下有脚印;你们谎话连篇,还说她们是走丢了?”
他转身对捕快说:“把李墨渊和沈凌薇看好,不准他们离开主院。另外,仔细搜查卧房,特别是床底和窗台,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
捕快领命而去。萧彻走进卧房,仔细查看起来。紫檀木榻的坐垫是真皮的,按下去能留下指印,他按了按,指印半天没消失——这坐垫很新,像是刚换的。他掀开坐垫,下面的木板上,竟有一道浅浅的划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的。
“这划痕是怎么来的?”萧彻问跟在后面的丫鬟。
丫鬟摇摇头:“不知道……主母的榻一直很爱惜,从来没划过……”
萧彻没说话,继续搜查。梳妆台的抽屉里,放着十几盒胭脂水粉,都是沈清瑶常用的牌子,却唯独少了她最喜欢的那盒玫瑰胭脂——就是写纸条用的那种。他打开最后一个抽屉,里面放着些首饰,有耳环、项链,却没看到那支翡翠玉镯,也没看到沈清瑶常戴的玉簪。
“你家主母的玉簪呢?”萧彻问丫鬟。
丫鬟想了想:“主母昨天还戴着的,今天早上我给她梳头,她还说玉簪有点松,让我帮她紧一紧……后来沈姑娘来了,主母送她出去,回来后我就没再看到玉簪了……”
萧彻心里一动,玉簪不见了,难道是被沈凌薇拿走了?还是沈清瑶自己藏起来了?他走到窗边,看向后花园的方向——枯井在花园的角落,离卧房不算远,要是春桃真的在戌时去了后花园,那她肯定是去见什么人,而那个人,很可能就是李墨渊或沈凌薇。
就在这时,搜查的捕快喊了一声:“萧捕头!你快来看!床底的暗格里,还有东西!”
萧彻赶紧走过去,捕快已经把暗格打开了,里面除了之前的碎玉渣,还有一小块布——是红色的,和沈清瑶失踪时穿的红裙料子一样。布块上沾着点暗红,像是血,还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这布块是从红裙上撕下来的?”萧彻拿起布块,仔细看了看,边缘很整齐,像是用剪刀剪的。他转头看向李墨渊,“你说沈主母穿红裙出门了,那这布块怎么会在暗格里?”
李墨渊坐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没说话。沈凌薇也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甲都快掐进肉里。萧彻看着他们,心里清楚,这两个人肯定知道沈清瑶和春桃的下落,甚至可能已经知道她们死了,只是不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