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结婚后,高冷校霸成了粘人精!
作者:幼儿园一把剑
主角:陆衍林婉儿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1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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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结婚后,高冷校霸成了粘人精!》是幼儿园一把剑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文章里的内容复杂,一环扣一环,发人深省,人事写的非常鲜明,耐人寻味!小说描述的是:就像是他要把我整个人圈在怀里一样。图书馆里本来就不大的翻书声瞬间消失了,死一般的寂静。陆衍垂眸看着桌面那本书,修长的手指……

章节预览

第1章开学第一天就被校霸盯上了?领完结婚证的第三天,

我像做贼一样溜进了A大的侧门。九月的日头毒辣,柏油路面晒得发软。

为了避开新生报到的主干道,我特意选了这条平时只有后勤车经过的小路。

T恤背后的布料已经被汗水濡湿,紧紧贴在脊背上,我不舒服地耸了耸肩,

手里那个二十八寸的银色行李箱死沉死沉的。这就是我和陆衍的婚姻现状——见不得光。

哪怕我们两家的老爷子为了那块地皮的开发权,把我们俩的名字印在了同一个红本上,

我也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我是苏家用来置换资源的筹码,他是陆家那位玩世不恭的太子爷。

协议里写得明白:大学四年,互不干涉,对外保密。走到老旧的四楼转角,地砖缺了一角,

露出黑乎乎的水泥缝。怕什么来什么。行李箱的万向轮「卡哒」一声,

死死陷进了那个缝隙里。我深吸一口气,弯腰去拽。纹丝不动。再拽,

箱体发出一声让人牙酸的**。就在我准备脱掉防晒衣大干一场的时候,

一只手突然从我身后伸了过来。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上还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

那只手没怎么费力,只是轻描淡写地握住拉杆往上一提,那个要把我累断气的箱子就悬了空。

我下意识回头。陆衍就站在离我不到半步的地方。他比我高出一个头,

黑衬衫领口的扣子松了一颗,露出一点冷白的锁骨。那双平时看谁都像欠他八百万的丹凤眼,

此刻正淡淡地垂着,视线扫过我额角的汗珠,最后停在我的眼睛上。

空气里飘来一股很淡的薄荷烟草味,是他惯用的那个牌子。这真的是见了鬼了。

这人不是应该被众星捧月地围在豪车那边接受新生膜拜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种满是灰尘的破楼梯间?「以后走正门。」他的声音很低,

带着点刚睡醒的哑。说完这五个字,他把箱子稳稳放在平地上,转身就走。

皮鞋踩在楼梯上的声音也是懒洋洋的,一下一下,像是踩在我的心口上。我站在原地,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手心里全是刚才用力过猛出的虚汗。心跳得有点快,

没什么逻辑,纯粹是被吓的。毕竟三天前领证的时候,他全程只对我说了两个字:「签字。」

晚上七点,我躲进了图书馆最角落的位置。这地方冷气足,能让人清醒。

我摊开学生会招新的复习资料,试图把那个穿着黑衬衫的背影从脑子里赶出去。「苏念是吧?

」一道带着笑意却并不友好的女声在头顶响起。我抬头,看见林婉儿带着两个女生站在桌边。

她是学生会宣传部的红人,也是全校都知道的陆衍「头号迷妹」。

「听说早上陆学长帮你提箱子了?」林婉儿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手里转着一只签字笔,

眼神像是要在我脸上挖出个洞来,「真稀奇,他这人从来不帮女生拿东西,连瓶水都没递过。

你挺特别啊?」她身上的香水味有点冲,甜腻腻的。我低下头继续翻书,

语气平淡:「箱子卡住了,路过顺手而已。」「顺手?」林婉儿轻笑了一声,身子微微前倾,

压低了声音,「苏念,别怪学姐没提醒你,陆衍那种人,不是你能——」「砰」的一声。

一本厚重的书突然砸在了我和林婉儿中间的桌面上。硬皮封面,蓝底白字,《民法典》。

林婉儿吓得一激灵,手里的笔掉在桌上。我僵硬地转过头。

陆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的书架旁,单手插在裤兜里,

另一只手正随意地搭在我的椅背上。这个姿势,从侧面看,

就像是他要把我整个人圈在怀里一样。图书馆里本来就不大的翻书声瞬间消失了,

死一般的寂静。陆衍垂眸看着桌面那本书,修长的手指在封面上点了点,

正好点在「婚姻家庭编」那几个字上。「她是我太太,帮忙是应该的。」他的声音不大,

但在安静的图书馆里,清晰得每一个字都像是砸在地板上的钢珠。林婉儿的脸瞬间煞白,

嘴巴微张,半天发不出声音。旁边那两个女生更是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顶涌,耳根烫得惊人。疯了吗?说好的保密协议呢?

违约金可是八位数!就在我手足无措,准备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陆衍突然收回了手,

懒洋洋地勾起唇角,那点锋利的压迫感瞬间散去,变成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开玩笑的。

」他把那本《民法典》抽了回去,随手塞进旁边的书架,没再看林婉儿一眼,

转身晃晃悠悠地走了。林婉儿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长出了一口气,

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就说嘛,陆学长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这种闷葫芦。这种玩笑也敢开,

真是吓死人。」她带着人走了,嘴里还在嘀咕着陆衍的恶趣味。但我坐在原位,手脚冰凉,

唯独耳根的那股热度怎么也退不下去。那句「开玩笑的」,骗过了所有人,

却唯独骗不过当事人。回到宿舍,我把自己扔在床上,摸出手机。

银行的提示短信躺在屏幕上:您尾号8899的账户入账500,000.00元。

备注:家族信托一期解冻款。爷爷是守信的,证领了,钱就到了。

这笔钱足够我脱离那个令人窒息的家,去过我想要的生活。只要我能把这场戏演到毕业。

微信突然震动了一下。是一个纯黑色的头像。备注只有一个字:陆。【陆:别躲我。

】只有三个字。我盯着屏幕,呼吸滞了一下。记忆突然被拉扯回高中毕业典礼那天。

礼堂乱糟糟的后台,有人往我手里塞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信纸很皱,

像是被人在手里攥了很久。上面只有一行字,字迹狂草,力透纸背:「如果你选A大,

我会等你。」那时候我以为是谁的恶作剧,或者是给错人了。

毕竟我是那个永远坐在角落里刷题的透明人,

而陆衍是站在主席台上检讨都能念出获奖感言气势的风云人物。可是现在,

看着聊天记录里那三个字,再想起今天他在楼梯间低垂的眉眼,

在图书馆那句似真似假的「她是我太太」。一种荒谬的猜想在我脑子里疯狂生根发芽。

我关掉手机屏幕,心脏跳动的声音大得盖过了窗外的蝉鸣。这场协议,可能从一开始,

就只有我一个人把它当成了交易。我翻身坐起,看了一眼贴在书桌上的课程表。

明天上午第三节,体育课。A大的体育课是大一大二混上的。

我的指尖划过表格那一栏——800米体测。如果是平时,这也就算了。但我记得很清楚,

林婉儿也是这一节体育课。想起她在图书馆临走时那个眼神,我总觉得明天的跑道上,

恐怕不会太平。第2章他在体育课上给我开挂了?第二天的体育课,

比我想象中来得更糟。九月的操场热得像个蒸笼,塑胶跑道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橡胶味。

「各就位——预备——」体育老师的哨声还没吹响,我就感觉脚踝被猛地钩了一下。

那动作很隐蔽,正好卡在我重心前移的一瞬间。没有任何悬念,我整个人向前扑去,

膝盖重重地在红色的颗粒跑道上搓了一道长痕。**辣的痛感瞬间蹿上大脑,

牛仔裤磨破了一个洞,血丝很快渗了出来。周围响起一阵低呼。我趴在地上回头,

林婉儿正站在我身后的起跑线上,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哎呀苏念,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起跑也能平地摔?」她身边的几个女生捂着嘴笑作一团。体育老师皱着眉走过来,

看了一眼我的膝盖:「行了,别跑了。去医务室处理一下,下周补考。记住,补考是跑两圈。

」我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没看林婉儿那张得意的脸,一瘸一拐地往医务室挪。

这就是没有背景的下场。在老师眼里,我是那个耽误进度的麻烦;在同学眼里,我是个笑话。

校医是个面无表情的中年妇女,用碘伏给我消毒时手劲很大。「这几天别碰水,

最好静养三天。」她把棉签扔进垃圾桶,「要是发炎了更麻烦。」

我看着膝盖上那块刺眼的纱布,心里却在算账。A大的体测占期末成绩的30%,

补考如果不合格,直接挂科。而我的奖学金评定,不允许有任何一科低于85分。

那是除了爷爷给的钱之外,我唯二的经济来源。正发愁,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

是一条来自教务系统的自动推送:【同学您好,您的体测项目变更申请已通过。

因「特殊体质」备案成功,本学期800米跑调整为体育理论考核。

】我盯着屏幕愣了足足半分钟。特殊体质备案?我什么时候申请过这种东西?

这种级别的免测权限,通常需要三甲医院的证明,或者……体育部高层的直接操作。

我几乎立刻想到了昨天那个在图书馆把《民法典》拍在桌上的人。傍晚,趁着晚饭时间人少,

我绕路去了旧体育馆。那里是监控死角比较多的地方,

但我记得有一台老式摄像头正对着操场起跑线。如果能拿到监控,就算不能让林婉儿受处分,

至少也能握住她的把柄。旧馆里没开灯,只有夕阳透过高处的窗户洒下几道光柱。

刚走到二楼监控室的走廊拐角,我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说话声。「删干净了吗?」「放心吧,

那一分三十秒全切了,就是神仙来了也恢复不了。」是张涛的声音。他是体育部的干事,

也是陆衍的高中死党。我心头一跳,屏住呼吸贴在水泥柱后面。「陆哥说了,

原始视频不留存。」张涛的声音压得很低,「免得以后流出去,让人看见嫂子摔那么惨,

他心疼。」嫂子?这个称呼像一道雷劈在我天灵盖上。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脚后跟却不小心踢到了地上的一个空易拉罐。「哐啷——」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谁?」张涛反应极快,三两步冲了出来。

看到是我,他脸上的表情瞬间精彩纷呈,像是吞了一只苍蝇。「苏……苏念同学?」

他堵在门口,手还在背后慌乱地摆弄着手机,显然是在给谁通风报信。没过五分钟,

楼梯口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懒散,沉稳,不紧不慢。陆衍穿着一身篮球服出现在楼梯口,

手里还拎着一袋东西。看到这场面,他只是冲张涛扬了扬下巴:「去买水。」张涛如蒙大赦,

给了我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溜得比兔子还快。走廊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陆衍走到我面前,没说话,先蹲下身看了一眼我的膝盖。随后,

他从那个袋子里掏出一瓶生理盐水和一盒进口的消炎贴,递到我手里。「伤口处理得太糙了。

」他站起身,眉头微皱,「那个校医是临时工。」我没接东西,

只是抬头盯着他的眼睛:「监控是你让人删的?」「是。」他承认得干脆利落,

一点没有被抓包的自觉。「为什么?」我有些生气,「那是证据。林婉儿她是故意的。」

「留着证据你要怎么做?去教务处告状?」陆衍把东西塞进我手里,

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晚饭吃什么,「然后让全校都知道你为了这点事跟人撕破脸?苏念,

这种处理方式太低级。」「那也比被蒙在鼓里强。」陆衍看着我,突然叹了口气。

他上前一步,逼得我不得不后背贴上冰凉的墙壁。「我不允许你被人欺负。」

这句话他说得很轻,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理智:「陆衍,协议里没有这一条。我们说好的,互不干涉。」

「协议?」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那双好看的丹凤眼里全是细碎的光。「可法律上,我是你丈夫。」他的呼吸近在咫尺,

带着那一贯的薄荷烟草味,还有一点刚运动完的热气,熏得我脑子发晕。我落荒而逃。

回到宿舍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手机一直在震动。我点开一看,匿名论坛上爆了一个新帖。

只有一张模糊的截图,是我在图书馆和陆衍站在一起的背影。虽然看不清脸,

但那一身衣服太好认了。标题很耸动:【扒一扒某大一新生是如何靠「特殊手段」

攀上高枝进学生会的。】底下的评论已经盖了几百楼,有人在带节奏,暗示我有金主,

甚至有人贴出了我今天被「免测」的截图。发帖IP追踪不到,

但我闭着眼睛都知道是谁。林婉儿这是没完没了了。我握紧手机,指节泛白。

本想装作没看见,手机屏幕却突然亮起。来电显示:陆。我犹豫了一下,接通。

「别看那些东西。」他的声音通过电流传过来,有些低沉,像是就在我耳边。我没说话,

只是默默地扣着桌角。「明天中午,我在教工食堂等你。」他又说。「我不去。」

我拒绝得很干脆,「那样只会坐实谣言。」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高中时,

你每天中午都去食堂三楼最左边的窗户吃饭,因为那里能晒到太阳,

而且那个窗口的阿姨会多给一勺肉。」我猛地坐直了身体,心脏像是漏跳了一拍。这件事,

我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那时候我是个极其不起眼的透明人,谁会关注一个书呆子在哪吃饭?

「陆衍,你……」「我记得。」他打断了我,声音变得很轻,却像是某种承诺,

「一直都记得。」那一刻,我握着手机的手有些发抖。某些被我刻意忽略的细节,

像是拼图一样慢慢凑在了一起。或许,他真的不是在履行什么见鬼的家族协议。

他是在把我过去三年错过的时光,一点一点地补回来。挂了电话,我心乱如麻,

根本看不进去书。就在这时,宿舍门被敲响了。是一个看起来面生的学妹,

手里拿着一份通知单。「苏念学姐是吗?学生会行政部让我通知你,明早面试前,

要去行政楼B区取一份打印好的资料。」行政楼B区?那里是废弃的老档案室,

平时根本没人去。我看着那张通知单,上面盖着学生会的红章,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

但我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第3章储藏室里的呼吸声。虽然心里发毛,

但我还是去了。行政楼B区是老楼,走廊里的感应灯坏了一半,每走一步,

回声都在空荡荡的楼道里撞击。到了402储藏室门口,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

里面堆满了废弃的桌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霉味。哪有什么打印资料?还没等我转身,

身后传来「咔哒」一声脆响。门被锁了。紧接着,头顶唯一的白炽灯闪了两下,灭了。

黑暗瞬间像潮水一样涌上来,直接没过了头顶。我下意识摸出手机,

屏幕亮起的光只照亮了眼前半米不到的灰尘。信号格那一栏,是个刺眼的「×」。

信号屏蔽器。这帮人为了搞我,还真是下了血本。我用力拍了几下门板,铁门纹丝不动。

「别费劲了。」门外突然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有些闷,

隔着厚重的防火门听不太真切,但我听得出那是王璐的声音,「林姐说了,

让你就在这儿待着吧。过了明早九点,你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就是个缺考的废物。」

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彻底消失。**着门板滑坐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气。

愤怒解决不了问题,缺氧才会。这间储藏室位于顶层,没有窗户,

唯一的通风口在靠近天花板的位置。我举着手机照过去,那是个半米见方的排气扇口,

上面的铁网螺丝已经松动了,锈迹斑斑。我踩着这堆摇摇晃晃的废旧课桌爬上去,

用钥匙尖去撬那颗快要掉下来的螺丝。就在这时,「咚」的一声闷响从天花板上传来。

像是有什么重物落地。我手一抖,钥匙差点掉下去。紧接着是金属切割的声音,极其刺耳。

没过三分钟,头顶那块石膏吊顶板突然被人暴力掀开,一道刺眼的手电光束直射下来,

晃得我睁不开眼。一个人影单手撑着横梁,利落地跳了下来。落地无声,膝盖微曲卸力,

起身时带起一阵风,那是混杂着薄荷烟草和冷冽夜风的味道。陆衍。他怎么会在这儿?

还是从房顶上?他没说话,直接把一部黑色手机递到我面前,掌心朝上,

指骨分明:「备用机,信号恢复了。」我愣愣地接过,还没回过神,他已经转身走向墙角。

那里堆着一摞废报纸,很不起眼。陆衍弯腰,

精准地从那堆报纸缝隙里抠出一个还在闪着红光的微型摄像头,两指一捏,拽断了电源线。

「啪。」那个微型机器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碾得粉碎。他转过身看我,手电的光打在他侧脸,

一半隐在黑暗里,眼神沉得吓人:「他们拍了你多久?」我摇摇头,

手心里全是冷汗:「我不知道……我刚进来。」陆衍紧绷的下颌线稍微放松了一点。

他脱下身上的冲锋衣外套,兜头罩在我身上。带着体温的衣服瞬间包裹住我,

指尖无意间擦过我的颈侧,引起一阵颤栗。「对不起,我来晚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那一刻,他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戾气散了个干净,

不像是个不可一世的校霸,倒像是个弄丢了珍宝终于找回来的失主。我抓紧了身上的外套,

借着这股暖意,终于问出了那个堵在心口的问题:「为什么帮我?甚至不惜……爬通风管道?

协议里写得很清楚,我们在学校互不干涉。」陆衍盯着我看了很久,

那双平日里总是漫不经心的眼睛,此刻专注得让我心慌。「高三模考那天,

你发烧强撑着考完数学,出门就晕倒了。」他忽然提起一件毫不相关的事,

「是你班主任叫的救护车,但在车来之前,背你去医务室急救的人,是我。」我猛地抬头。

那天我烧得迷迷糊糊,只记得醒来时挂着水,老师说是好心同学帮忙,我一直以为是班长。

「值班老师换了,没人记得这事,你也以为是别人。」陆衍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抬手帮我把外套领口拢紧,「但我记得。苏念,关于你的事,我从来不需要协议来提醒。」

他没再多说,转身踹开了那个通风口的铁网,托着我的腰把我送了出去,自己断后。

从行政楼出来时,夜风很凉,我却觉得脸颊发烫。走到宿舍楼下,我停住脚步,

想起明天早上的面试:「王璐她们既然敢做,肯定还有后手。明天的面试,

如果她们咬死我没收到通知,或者……」「你会进去。」陆衍打断我,

语气笃定得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而且会赢。」第二天上午,大学生活动中心。

新生辩论赛选拔现场气氛压抑。中文系的陈教授出了名的严苛,他推了推眼镜,

手里拿着我的报名表,眉头紧锁。「苏念同学,有人举报你在初试环节存在作弊嫌疑,

并且利用不正当关系获取了题库。」陈教授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为了公平起见,

我需要在这个环节增加三道即兴问答,如果你答不上来,我只能取消你的资格。」

台下一片哗然。林婉儿坐在第一排,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这就是她们的后手。

造谣不需要成本,但自证清白需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质疑,心理素质稍微差点的,

这会儿已经崩了。我刚握住话筒准备说话,后排突然传来椅子挪动的刺耳声响。

陆衍站了起来。他今天穿了件白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看起来斯文败类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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