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白月光升职宴上,女儿认了小三当妈
作者:野生菌罐头
主角:杜国程黄浩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1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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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白月光升职宴上,女儿认了小三当妈这是目前看的最好看的一本小说了,剧情非常的新颖,没有那么千篇一律,非常好看。精彩内容推荐:可我比任何时候都清楚一个事实:我已经走出来了。这是我自己的生活。不需要谁替我决定。……

章节预览

“李阿姨,你要是我妈妈就好了。”女儿的声音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胸口。

丈夫的白月光端着笑容坐在对面,而杜国程在旁边自顾自发号施令:“举杯庆祝!

”我摘下围裙,平静地点头:“好主意,这个位置,我让给她。”多年被忽视的我,

在一瞬间彻底清醒。婚姻,是我唯一的牢笼。今晚,我留下离婚协议,从此消失。

01李玥升职的消息,是杜国程推开家门时告诉我的。他脸上带着抑不住的喜色,

像是自己升了职。他一边解领带一边说得随意:“晚上做一桌好菜。玥玥不容易,

我得给她庆祝一下。”我站在厨房门口,手里还提着刚买回来的菜,愣了下。

他说“做一桌好菜”时的语气,不是拜托,是命令。他压根没想过我累不累,

也没问我愿不愿意。我忍着那口闷气,只问:“她也来?”“当然。”他理所当然,

“今天可是她的大日子。”我点点头,把菜放进厨房。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

我的情绪好像在这家里真的不值钱。厨房里蒸汽腾起,我站在灶台前忙得停不下来。

切菜、洗虾、调味、试汤,忙得衣领都湿了。屋里却传来杜国程的笑声,

是他在打电话给李玥,语气柔得不像对外人。“你别担心,我都安排好了。

宋佳会做你爱吃的那道蒜香虾。”我的动作顿了顿。原来连我做什么,他都替别人安排好了。

等我把菜一盘盘端上桌,客厅已经飘着李玥的香水味。她站在落地灯下,

穿着一件白色及膝裙,像温柔的小白花。“宋佳,你辛苦了。”她一开口就是体贴的腔调,

像是怕我误会她来抢饭一样,“我本来想帮忙的,是国程不让我进厨房。”杜国程听见,

笑着搂她胳膊:“你今天是主角,哪能做这些。”我低着头擦手,却忽然觉得手背发凉。

饭桌上,李玥举杯,轻声说:“宋佳,真的谢谢你。每次来,都吃到好吃的。

”杜国程笑得更开心:“她做菜是不错,就是太闷太老实,整天窝在家里。”那句话,

像是刀子,不重,却精准地戳在我的心口。我努力保持礼貌的微笑,

可正准备给杜拉拉夹点菜的时候,她突然把我递过去的虾推开了。“不要。”她皱着鼻子,

“妈妈剥的都一样,我不想吃。”我怔住。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她下一秒就坐到李玥身边,眼睛亮晶晶,看着她像看见什么宝贝似的。“李阿姨,你吃虾吗?

我帮你剥。”李玥连忙推拒:“不不不,阿姨自己来。”杜拉拉却趴在她肩上,

笑得甜:“我好喜欢你。如果你是我妈妈就好了。”空气在那一瞬间冷得像被冰封。

我听见自己的心,沉到了脚底。李玥脸上一闪而过的惊喜,没有躲开。她装作要制止,

却根本没真正阻止。杜国程皱眉,却不是心疼我,只是不满杜拉拉“没规矩”。

他轻描淡写地说:“小孩子乱说话,你别介意。”他们谁都没有真正看我一眼。

我看着那一幕,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像被人从自己的生活里推开了。

那桌子上明明都是我做的菜,可我却像个外人。我摘下围裙,声音轻得没有起伏:“好主意。

”他们愣住。我抬起眼,看着杜拉拉,看着李玥,也看着杜国程。“这个位置,我让给她。

”说完,我把围裙叠好,放在椅背上。没有哭,也没有闹。

那种平静甚至让我自己都觉得陌生。李玥脸色微变,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宋佳,

你别误会。我……我没那个意思。”杜国程皱眉:“你又怎么了?孩子随口一句话,

你至于吗?”我看着他,忽然觉得这婚姻的荒谬全都清晰起来。我说:“我没生气。

”然后我走向卧室,关上门。门板关上的一瞬间,**在墙上,胸口闷得发酸。可我知道,

这不是冲动,而是醒悟。夜里十一点,饭桌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我在书桌前坐下,

把那份放了很久也没舍得拿出来的协议摊开。签字。落笔。轻松。

我写了一行字:“日子你们继续,我退出。”放在杜国程最喜欢的钢笔旁。离开的那一刻,

家里很安静。安静到我听见自己的脚步声也变得陌生。出租车驶离小区,**在后座,

窗外灯光一串串闪过。我在后视镜里看见自己的脸。眼神第一次那样坚定。

原来离开不需要大喊大叫,只要不再委屈自己。手机震了几下,是杜国程的消息。

【你去哪了?】【别闹。明天还要送拉拉上学。】【回来睡觉吧。】我看着那些话,

只觉得荒唐。我把手机调成静音。车继续往前开,我第一次觉得,外面的空气也能这么轻。

杜国程还以为我在赌气。他永远都不知道,那天晚餐的那一刻,

我心里最后一点对他的期待已经死了。02出租车停在一间并不起眼的短租公寓楼下。

我拎着简单的行李上了楼。房间只有二十多平,却比那个装修讲究的大房子更让人呼吸顺畅。

我把门关上,靠在门板上站了几秒。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我没有哭,连酸意都没有。

整个人像被一层清冷的水包着,反而舒服。桌上只有一盏昏暗的小灯,我把外套搭在椅子上,

去洗了把脸。镜子里的我素面朝天,眼神稳得像压住了一整夜的风。

手机屏幕亮着好几条消息,全是杜国程的。【你到底在哪?】【家里乱得不行,

你还不回来?】【拉拉哭了,你满意了?】最后一句让我笑了。他的字里行间只有不耐,

没有关心。我把手机扣到桌上,让它安静。这一晚我睡得很好。没有人踢我被子,

没有人催我明天早点起来给孩子做早餐,没有人抱怨家里哪里不顺眼。早晨醒来时,

窗外的天亮得干净。我去附近买了早餐,吃得慢条斯理。豆浆热的,咸蛋香的,

连面饼都比婚姻里的那些年好吃。没多久,电话再次响个不停。是杜国程。我接了。

还没开口,他已经先怒道:“你躲到哪去了?拉拉今天上学的鞋找不到,

你怎么就这么不负责任?”我端着豆浆走到窗边,看着街口匆匆的行人,

语气平静:“我不是保姆。”那头顿了半秒,像没想到我敢这样说。“宋佳,

你现在发什么疯?你昨晚那句话什么意思?”我说:“字面意思。”“你要离婚?

就因为孩子一句话?你至于吗?”“协议不是写得很清楚。”他像被呛住:“你别闹!

李玥昨晚也说有点不好意思,你这样反倒让她觉得——”“杜国程。”我打断他,

“我不是为了她离开的。是为了我自己。”他沉默了几秒,声音降了下去:“……你回来,

我们谈谈。”我不回答,只把早餐吃完,挂了电话。这种对话我经历太多。

他从来不是要了解我的感受,他只是怕麻烦。我知道他会来。果然,中午十二点,

我正准备出门买菜,门被敲得咚咚响。我打开门,杜国程站在外面,脸色不太好。

他显然没睡好,眼睛下有青色的阴影。他上下打量我,语气压着火:“你就躲这?”我侧身,

让他自己决定要不要进来。他进来了,环顾四周,看见狭窄的空间,皱眉:“你住这?

委屈谁了?”我不接话。他继续:“拉拉今天只吃了半块面包,你心里过得去?

”“她有你呢。”“可她要你!”他靠近一步,像是要把我逼回那个永远听任他安排的位置。

可我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呼吸明显急了:“宋佳,你到底怎么了?

”我把那份写好字的离婚协议递给他,一字一句:“我要离婚。”他像被人扔了一盆冷水,

整个人僵住。他盯着那份纸很久,指尖微微抖:“为了昨晚那点小事?”“那不是小事。

”我说,“我做了很多年妻子、母亲、家里任何缺口的填补者。你们习惯了我的付出,

就以为那是天生的。”我语气不重,却让他脸色一阵白一阵青。“我不是不讲理的人。

”我继续,“但昨天那顿饭太清楚了,你们希望谁坐在主桌,我已经不是了。

”他咬牙:“宋佳,你别被情绪左右。你要离婚,拉拉怎么办?

”“你不是说她那么喜欢李玥吗?”他脸色一下沉下来:“你这是在报复?”“不是。

”我说,“我只是把你们想要的,让出来。”这句话让他彻底失控,

他提高嗓门:“李玥没你想得那么重要!你现在就是胡思乱想!”我看着他激动的样子,

却一点情绪都没有。他想抓住我的手:“你跟我回去。”我往旁边一躲,他扑了个空。

那一刻他愣住了。他的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不安。“宋佳……”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你别这样。咱们过日子不是闹着玩的。你走了,拉拉会……她会乱的。”我不想争辩。

我说:“我会抽时间去看她。但不会回那个家。”他说不出话。空气里只有他急促的呼吸声。

隔了半分钟,他才憋出一句:“你这个人……怎么就说走就走?

”我第一次对他露出真心话:“因为那天晚上,你们一桌人坐在那里,就我一个人不重要。

”他怔住,喉结滚动一下。我从他身边绕过去,打开门:“你该走了。”他站在门口,

没有动。我抬头看他:“你想继续吵,我没有时间。你要是不想签,可以慢慢拖。我不急。

”门外走廊的灯昏黄,他的脸被拉出一层阴影。他盯着我很久,像是第一次认识我,

又像是第一次知道失去是什么感觉。他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地走了。门关上,

我深吸一口气,胸口像卸下了沉重的石块。我没有倒在沙发上大哭,也没有颓坐。

我只是站在那里,让自己把那一刻完全感受清楚。我离开了那个家。我把那扇门关上,

也把自己从那段婚姻里抽了出来。傍晚的时候,我换上平底鞋,背着包去了医院。

今天是我的排班,我不能晚。在明亮的走廊里,我听见护士打招呼:“宋医生早。

”我回以轻声的“早”。灯光照在器械上,泛着冷亮的光。这里干净、明确、可靠,

不像情绪绞成一团的家。我站在病例前,手上稳定,心里更稳。我知道前面的路不会轻松,

可我比任何时候都清楚一个事实:我已经走出来了。这是我自己的生活。不需要谁替我决定。

03我离开后的第三天早上,医院刚开晨会,手机震了几下,是班主任的电话。

我走到走廊尽头接起。“宋医生,拉拉今天来学校时情绪不太好。家长能不能抽空沟通一下?

”我压下心里的那点刺痛:“我下班就过去。”挂断电话后,我没有急着想原因。

孩子的状况我会处理,但我不会再回那个家补窟窿。我回到办公室,继续阅读病例,

整个人处在自律的节奏里。而同一时刻,那个家已经乱了套。午休时,

同事在科室群里发了一个便当照片。我看了眼,没有回复。手机却意外响起,

是杜拉拉的号码。我接起:“拉拉?”那头只有短暂的呼吸声,

随后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抽泣:“妈妈……”我的手顿了下,声音放得很稳:“在学校?

”“嗯。”她憋着情绪,“爸爸今天骂我了。”我没问细节,只说:“我下午来接你。

”她小声说好,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抓住的地方。电话挂断后,我重新投入工作,

却能明显感到自己心里有一条线被牵住了。下午五点,我到学校门口时,

拉拉正背着书包站在树荫下,眼睛红红的。她看到我,脚步犹豫了下,还是快步跑了过来。

我摸了摸她的头:“走吧。”她跟在我旁边,不吵不闹。我们去附近吃晚饭,

我给她点她喜欢的番茄蛋面。面端上来后,她只吃了几口,像有话卡在心里。

我放下筷子:“说吧。”她抿着嘴:“爸爸和李阿姨吵架了。”我并不意外,

只问:“为什么吵?”“我早上说想让李阿姨帮我找发卡,她说她很忙,她不是我妈妈。

爸爸就不高兴,让她以后对我耐心点。后来……他们一直吵。”拉拉说到后面,

声音低得像要消失。我听着,情绪平稳得出奇。这种结果,从我离开的那天起就不难预测。

没有人接手我所有的付出,也没有人愿意承担真正的生活。拉拉突然抬起眼,

怯怯问:“妈妈,我是不是很麻烦?”我说:“你不是麻烦。你只是需要有人照顾。

”她吸了吸鼻子,却没再哭。吃完饭,我把她送回杜国程那边。在楼下时,她不愿上楼,

拉着我的手不松。“妈妈,你不要生我的气。”我蹲下,与她平视:“我没有生你的气。

”她的眼泪又涌出来:“那你为什么不回家?”我轻声说:“那不是我一个人的家。

”这句话让她愣住,像是不懂,也像是突然懂了一点。电梯门开的声音传来,

杜国程站在电梯口,眉头紧皱。他看到我,明显僵住了一秒。“你来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疲惫,“拉拉今天闹得厉害。”我没接那句抱怨。

我只说:“老师打电话给我。吃过饭我把她送回来。”杜国程点头,却没有立刻让拉拉进屋。

拉拉拉着我的衣角,像只小猫。我们三人僵持了半分钟,

最终是他先开口:“明天你能不能早点来?拉拉不肯起床,

我和李玥……”我打断他:“这是你们需要处理的。

”他皱眉:“你就不能——”“我已经在尽责任。”我道,

“但我不会回到你们的生活里帮你们维持秩序。”他被我的冷静噎住。拉拉看到气氛僵了,

抓紧我的手,小声喊:“妈妈。”我轻轻拍了拍她:“进去吧。明天我来学校接你。

”她点头,走了几步又回头看我。我给她一个安稳的眼神,她才跟杜国程进了电梯。

门合上后,我松了口气。夜风吹过,让我从刚才的紧绷里缓过来。这不是轻松,

而是一种明确的距离感。我不属于那里了。第二天下午,我去接拉拉时,她精神好多了。

老师说她上课安静,没有再闹情绪。我点头感谢。走出校门时,她忽然说:“妈妈,

李阿姨今天在爸爸手机上哭,说爸爸不在乎她。”我没有停步,只问:“你看到的?”“嗯。

他们吵得很厉害,我听到爸爸拍桌子的声音。

”我心里闪过一个很短的念头:这就是杜国程想要的“幸福生活”。拉拉背着书包,

走路比平时慢:“爸爸今天还说,你走了,他什么都乱了。”我淡声问:“他是这么说的?

”“嗯。”我没再接话,只牵着她过马路。我们找了一家小店吃晚饭。她吃得快,

好像终于安全下来。吃到一半,她忽然抬头:“妈妈,你不在家以后,

我早上都没有热的牛奶。”我替她擦了擦嘴:“那你可以自己热。”她愣住:“我不会。

”她从来没被教过。以前我总想着让她轻松,什么都替她做好。现在想想,

那其实是我把一切都扛在自己肩上,让别人以为我“不需要被理解”。吃完饭,我送她回去。

这次她没有闹,但走到楼下时,她突然说:“妈妈,我可以抱一下你吗?”我点头。

她扑到我怀里,小小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我轻轻拍着她的背,

听见她闷闷地说:“你不在的时候,我真的很想你。”我心里被轻轻刺了一下,

但没有改变决定。我把她交给杜国程时,他看上去比昨天更憔悴,像是几夜没睡好。“宋佳。

”他压低声音,“你这样下去,我真的受不了。”我看他一眼:“你受不了的不是我离开,

是没人替你打理生活。”他脸色发青:“你非要把我说成这样?”“事实是什么,

你心里清楚。”他呼吸乱了几下,像在压着怒气。“李玥今天搬回自己家住了。”他突然说,

“她说她承受不了这段关系的压力。”我没有惊讶:“这是她的选择。”“可你就这么冷静?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整个家都乱了,你一点影响都没有?”我说:“那不是我的家。

”他被这句话打得完全没了声音。我转身离开。楼道灯光落在我脚边,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

我不需要再看他一眼。回到住处时,天已经黑透。我把外套挂好,放了水,坐在床边。

今天的疲惫不是病人带来的,而是被迫面对的旧生活残骸。但我能稳住。

因为混乱不再是我必须承担的。我没有再收到杜国程的消息。整个夜晚安静得很顺。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让自己彻底沉入属于自己的空间。明天我还要继续工作。

而那个没有我的家,会继续往下滑。与我无关。04第四天早上,我刚走进科室,

手机又震了一下。是拉拉发来的语音。“妈妈,我今天不想去学校。”我把听诊器放到桌上,

回拨过去。她声音很低:“爸爸昨晚吼我,让我别再找你。我害怕。”我听着她的呼吸声,

几乎能想象出她缩在房间里的样子。我说:“我来接你。”她吸了口气,终于轻轻嗯了一声。

我请了半天假,赶到杜国程的小区时,他正站在楼下,像是预感到我会来。他看到我,

眼神里有股烦躁:“你这样干扰孩子的生活,到底什么意思?”我没理会他,径直往楼上走。

他跟上来,语气压得更低:“宋佳,你别把事情搞得太难看。”我停下脚步:“你吼孩子,

是你先让事情难看。”他被噎住,脸色一下铁青。我敲门,拉拉立刻把门拉开,

整个人扑进我怀里。她的手冰凉得不正常。我抱住她,往外走:“她今天跟我。

”杜国程伸手拦住我:“你要带她走,可以。你得告诉我,你到底想怎样。

”我淡声道:“照顾她。”他冷笑了一声:“你离婚的时候想过孩子吗?现在装什么负责?

”拉拉缩在我怀里,明显被吓到。我把她护在身后:“我不和你吵。让开。”杜国程看着我,

像是憋着一肚子火,却又不敢真正发出来。“你现在这样,只让她更依赖你。

”“那也比害怕你强。”我抱着拉拉下楼,没有再看他。外面风很大,拉拉的脸埋在我肩上,

呼吸急促。到了车上,她才慢慢放松。我开车带她去医院附近的小餐馆,给她点了粥。

她喝得很慢,像是不想回想早上发生的事。过了会儿,她抬眼问我:“妈妈,

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我给她擦嘴角:“你没有错。”她咬着勺子柄,

小声问:“那为什么爸爸说,是因为你,我才不听话?

”我看着她的眼睛:“你的情绪不是不听话。”她眨了眨眼,像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解释。

吃完饭,我带她去医院儿科做心理筛查。她的测试结果显示轻微焦虑,但可调节。

我松了口气,把结果告诉她。她问:“焦虑是什么?

”我摸了摸她的头:“就是你最近害怕的这些感觉。我们会慢慢让它好起来。”她点点头,

把检查单折好放进小书包。下午我有门诊,拉拉乖乖坐在医生办公室的小桌子前画画。

护士走进来时压低声音:“宋医生,外面有人在找你。”我以为是病患家属,出去一看,

却是李玥。她整个人瘦了一圈,眼底都是青鹜。见到我,她愣了两秒:“你……还好吗?

”我点头:“找我有事?”她像酝酿了很久,才说:“能聊一会儿吗?

”我让她去附近咖啡厅等我。下门诊后,我把拉拉交给护士照看,自己过去。

李玥坐在角落里,指尖捏着杯子,一看就是夜里没睡。我坐下,她抬眼看我:“对不起,

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她的声音有些哑。“杜国程告诉我,你离开后,

他每天都在发脾气。拉拉也不敢跟我说话。我试过照顾她,可她一见到我就哭。

”我没有回应,只静静听。她咬了下嘴唇:“我才知道,你以前承受了多少。

我以为我能替代你,可我不行。”她抬眼看我,语气里带着疲惫:“你到底是怎么做到,

让那个家运转得好的?”我说:“不是我让它运转,是我撑着。”她怔住。

我继续道:“你以为的幸福,是我无形中承担的那些部分。你不是不能做,

只是你不愿意付出那些。”咖啡厅里柔和的灯光照在她脸上,让她看上去更疲惫。

她苦笑了下:“你说得对。我没有你那么能干。”她顿了顿,

声音更轻:“我已经跟国程提了分手。他不接受。我走的时候,他摔了两个杯子。

”我没有表现惊讶。她继续说:“拉拉需要你。但我……也想问一句,你会不会回来?

”我默默喝了一口水。她怔住,以为我在思考。我说:“不会。”她的手僵住,

眼神一下暗下去。我补充:“你们之间的问题,不是我能补上的。

”她喃喃道:“我以为我离开,是为你好。”我看着她:“你错了。不进我生活,是为你好。

”她怔了好一会儿,终于轻轻点头。我们结束谈话,我准备回医院。刚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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