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遍两世的恩人是今世的宿敌冰山尤物
作者:爱吃酿芋头的幻灵草
主角:秦知夏林泽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3 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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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遍两世的恩人是今世的宿敌冰山尤物》是一部让人沉迷的短篇言情小说,由爱吃酿芋头的幻灵草巧妙构思。故事中的主角秦知夏林泽经历了一连串惊险刺激的冒险,与邪恶势力斗智斗勇。小说以其紧张刺激的情节和生动逼真的描写赢得了读者们的喝彩。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将矛头对准了林泽。“林泽,离她远点。”我的声音不大,但充满了警告的意味。林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章节预览

我重生了,夜夜被一个女人纠缠。她身段妖娆,却看不清脸,只记得她在火海中为我而死。

我发誓,这一世定要找到她,护她周全。后来,我遇到了秦知夏,

那个和我陆家有血海深仇的女人。她清冷如冰,却总让我失控。直到大火再次将我们吞噬,

我才看清,我恨之入骨的宿敌,就是我寻遍两世的恩人。1又来了。那个熟悉的梦。

四周是滚烫的空气,灼烧着我的皮肤,浓烟呛得我无法呼吸。视野里一片猩红,

烈火舔舐着断裂的房梁,发出噼啪的爆响。我被人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然后,

一个女人出现了。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一个玲珑有致的轮廓。她没有丝毫犹豫,

冲进火海,用尽全力推开压在我身上的重物。一块燃烧的木头砸在她背上,她发出一声闷哼,

身体软软地倒向我。温热的液体浸透了我的衬衫。她在我耳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说了一句话。那句话,我听不清。但我记得她的体温,

记得她身上那股清冷的、若有似无的香气。然后,我就醒了。心脏狂跳,

后背一片冰凉的冷汗。我猛地坐起身,大口喘着气,环顾四周。不是那个该死的火场。

是我的卧室,熟悉的装潢,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华灯初上。

墙上的日历显示着一个我无比熟悉的日期。距离那场将我,将整个陆家拖入深渊的大火,

还有整整一年。我,陆衍,重生了。重生在一切悲剧发生之前。上一世,

我就是死在那场大火里。而那个女人,那个每晚都会出现在我梦里,为我而死的女人,

成了我两世都无法释怀的执念。我欠她一条命。这一世,

我不仅要让所有害我陆家的人付出代价,更要找到她,还她一生的安宁。我冲了个澡,

换上一身西装,镜子里的男人年轻,眼神却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郁。今晚,

有一场重要的商业酒会。上一世,就是在这场酒会上,我们陆家的死对头——秦家,

联合林家,给我们设下了一个巨大的圈套,让我们损失惨重,元气大伤,

为日后的覆灭埋下了伏笔。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他们得逞。我更想知道,那个梦里的女人,

到底是谁。我唯一记得的,是她身上那股独特的香气,清冷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

像是冬日雪地里悄然绽放的寒梅。2酒会现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端着一杯香槟,

目光冷冷地扫过全场。很快,我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林家的继承人,林泽,

正端着一副温文尔雅的君子派头,和几个商界大佬谈笑风生。上一世,就是他,

表面上对我们陆家恭恭敬敬,背地里却捅了最狠的一刀。还有我的“青梅竹马”,白芮。

她今天穿着一身粉色的礼裙,正满场寻找我的身影。上一世,她在我死后,

迅速和林泽走到了一起,瓜分了陆家的产业。真是讽刺。我收回目光,压下心头的杀意。

不急,一个一个来。**在角落的阴影里,竖起耳朵,捕捉着周围的谈话。很快,

我听到了几个关键词。“城南那块地”、“数据泄露”、“陆氏”。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他们打算用一份伪造的数据报告,引诱我父亲高价拍下城南那块看似潜力无限,

实则是个无底洞的废地。我正准备找个机会,去提醒正在和人寒暄的父亲,

一个身影忽然挡在了我面前。“陆少,一个人躲在这里喝闷酒?”声音清冷,带着一丝嘲弄。

我抬头。一张美得极具攻击性的脸,闯入我的视线。她有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

眼尾的弧度锐利又冷漠。鼻梁高挺,唇形饱满,却因为紧抿着而显得有些刻薄。

一身黑色的丝绒长裙,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但那布料紧贴着身体,

勾勒出的曲线却比任何暴露的礼服都更惊心动魄。是秦知夏。秦家这一代的掌舵人,

我们陆家最大的竞争对手,商界闻名的“冰山美人”。也是我两辈子的死敌。我皱起眉,

对她的出现感到一丝不悦。“秦总有何指教?”我的语气同样冰冷。

她轻轻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猩红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指教不敢当。

只是看陆少脸色不太好,是预感到今晚陆家要倒霉了吗?”她的话里带着刺,

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敌意。我们两家的仇怨由来已久,见面不互损几句,

都对不起祖上的恩怨。我正要反唇相讥,一股熟悉的香气,忽然钻入我的鼻腔。清冷的,

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甜。和梦里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呼吸都停滞了一瞬。我死死地盯着她,眼神像是要穿透她的皮囊,看到她的灵魂。是她?

怎么可能是她!那个奋不顾身救我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我恨之入骨的仇人!

我的失态似乎取悦了她,秦知夏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怎么,被我说中了,

恼羞成怒了?”她向前一步,凑到我耳边,压低了声音。“陆衍,你们陆家的好日子,

到头了。”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带着那股让我心神不宁的香气。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理智告诉我,这不可能,这只是一个巧合。可身体的本能,却叫嚣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熟悉感。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她已经直起身,优雅地转身离开,留下一个清冷决绝的背影。

我看到林泽迎了上去,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一起走向了宴会厅的露台。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不管她是不是,今晚,我绝不会让秦家和林家的阴谋得逞。更重要的是,

我必须弄清楚,她到底和那个梦,有没有关系。3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找到正在和人交谈的父亲,我凑过去,低声说:“爸,城南那块地有问题,别碰。

”父亲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疑惑,但还是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我没多做解释,转身离开了。有些事,现在还不能说。我远远地看着露台的方向,

秦知夏和林泽并肩而立,像一对璧人。林泽脸上挂着殷勤的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秦知夏只是偶尔点点头,表情依旧没什么温度。一股无名火从我心底窜起。

我不知道这股火气从何而来,是因为她是秦家人,还是因为她和林泽站在一起。这时,

白芮找到了我。“阿衍,你跑哪儿去了,我找了你好久。”她亲昵地想挽我的胳膊。

我不动声色地避开。“有事?”白芮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

“没事就不能找你呀?你看,那是秦家的秦知夏吧?她怎么和林泽哥在一起?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我们和秦家可是死对头,林泽哥这样,不太好吧?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纯真”的脸,只觉得一阵反胃。上一世,

我就是被她这副无辜的样子骗了。“别人的事,你少管。”我冷冷地丢下一句,转身就走。

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理清混乱的思绪。我走到酒店的后花园,夜风吹在脸上,

带来一丝凉意。可我心里的那团火,却越烧越旺。梦里的女人,秦知夏,

那股相同的香气……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的重生,改变了什么?

我烦躁地扯了扯领带,靠在栏杆上。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脚步声。

我下意识地躲进旁边的假山后。是秦知夏。她一个人,走到了水池边,脱下高跟鞋,

赤着脚坐在池边。晚风吹起她的长发,露出了她优美的脖颈和一小片白皙的后背。月光下,

她的侧影柔和了许多,不像在宴会厅里那样咄咄逼人。

她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速写本和一支笔,低着头,不知道在画些什么。

我鬼使神差地没有离开。我们就这样,一个在明,一个在暗,隔着几米远的距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也许,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是林泽。他找到了这里。“知夏,

原来你在这儿,让我好找。”林泽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气的不悦。秦知夏头也没抬,

继续画着。“有事?”她的声音比对我时还要冷。林泽的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强撑着笑脸。

“没什么,就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城南那块地,陆家已经放弃了,

看来是他们收到了什么风声。不过没关系,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林泽。

”秦知夏打断了他,“工作的事,明天去公司谈。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她的语气里,

带着一丝不耐烦。林泽碰了个软钉子,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了。他看到了秦知夏光着的脚,

眼神闪了闪,忽然弯下腰,伸手想去碰她的脚踝。“地上凉,别着凉了。”他的动作,

看似体贴,实则充满了冒犯。秦知夏的身体猛地一僵,迅速向后缩了缩。“别碰我!

”她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明显的情绪,是厌恶,还有一丝……惊慌?就在那一瞬间,

我体内的血液仿佛凝固了。因为我看到,在她后退的时候,裙摆向上滑了一截。

在她白皙的后腰处,一个黑色的,蝴蝶形状的纹身,若隐若现。那只蝴蝶,翅膀张开,

姿态妖冶。和我梦里,那个女人背上被烧毁的皮肤下,露出的纹身残影,一模一样!

轰的一声,我的大脑炸开了。是她!真的是她!那个为我而死的女人,就是秦知夏!

我再也无法抑制心头的惊涛骇浪,猛地从假山后冲了出去。“住手!”我的声音嘶哑,

带着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林泽和秦知夏同时回头,脸上都露出了错愕的表情。

林泽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阴鸷。“陆衍?你在这里做什么?偷听我们说话?

”我没有理他,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秦知夏。她也看着我,那双清冷的眸子里,

充满了戒备和疑惑。她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裙摆,重新穿上高跟鞋,站了起来,

恢复了那副冰冷不可侵犯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脆弱,只是我的错觉。

“陆少真是好兴致,喜欢躲在假山后面偷窥?”她的话语像淬了冰的刀子。

我的心脏一阵刺痛。偷窥?如果她知道,我找了她两辈子,如果她知道,

她曾为我而死……可这些话,我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我该怎么告诉她?说我重生了?

说我每晚都在梦里和她“相会”?她只会当我是个疯子。我深吸一口气,

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将矛头对准了林泽。“林泽,离她远点。”我的声音不大,

但充满了警告的意味。林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陆衍,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我和知夏的事,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他说着,故意向秦知夏身边靠了靠,

摆出一种亲密的姿态。秦知夏却不动声色地退后半步,和他拉开了距离。这个细微的动作,

落在我眼里,让我心头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外人?”我冷笑一声,“林泽,

你背地里做的那些勾当,真以为没人知道?你敢不敢把你和秦总的‘下一步计划’,

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林泽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没想到,我竟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秦知夏的眉头也蹙了起来,她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一丝探究。“陆衍,你什么意思?

”她冷声问。“什么意思?”我看着她,心情复杂到了极点,“秦总,你冰雪聪明,

难道看不出来,你身边这位,只是想利用你们秦家,来对付我们陆家吗?你以为他是盟友,

其实他不过是条想坐收渔翁之利的毒蛇。”“你胡说!”林泽急了,指着我,“陆衍,

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知夏,你别信他!”秦知夏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眼神锐利,像是在分析我话里的真伪。我知道,以她的聪明,

我的话足以在她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这就够了。“信不信,秦总自己会判断。

”我不再看林泽,目光重新落回秦知夏身上,“我只是提醒你,和蛇合作,小心被反咬一口。

”说完,我不再停留,转身大步离开。我怕我再多待一秒,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冲上去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身后,传来林泽气急败坏的声音,和秦知夏冰冷的质问。

我没有回头。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是秦知夏。她是我的仇人。她也是我的恩人。

这荒唐的命运,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们死死地捆在了一起。我回到宴会厅,

父亲已经成功避开了圈套。他看到我,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里带着赞许。“阿衍,

你长大了。”我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长大?我只是,死过一次罢了。酒会结束后,

我坐在回家的车上,脑子里全是秦知夏的影子。她冷漠的样子,她厌恶林泽的样子,

她坐在池边安静画画的样子,还有她后腰上那只妖冶的蝴蝶。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帮我查个人,秦知夏。我要她所有的资料,越详细越好。特别是,她后腰上,

是不是有一个蝴蝶纹身。”挂掉电话,**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秦知夏,不管你是谁,

这一世,我欠你的,一定会还。而所有伤害过我们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第二天,

我就收到了我想要的资料。秦知夏,二十四岁,美国常青藤名校商学院毕业,

回国后迅速接手秦氏集团部分业务,手段凌厉,作风强硬,在短时间内就坐稳了脚跟,

人称“冰山女王”。私生活极其简单,几乎没有任何绯闻。唯一的“绯闻对象”,

就是一直对她穷追不舍的林泽。资料的最后,附上了一张照片。

是秦知夏在一次慈善拍卖会上,穿了一件露背晚礼服。照片的角度很刁钻,

但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在她白皙的后腰上,一只黑色的蝴蝶,振翅欲飞。和我梦里,

一模一样。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再也没有任何侥幸。她就是她。我坐在办公室里,

看着那张照片,失神了很久。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我的助理走进来,面色古怪。

“陆总,楼下……秦氏集团的秦总来了,说要见您。”我愣了一下。秦知夏?

她来找我做什么?“让她上来。”几分钟后,秦知夏踩着高跟鞋,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门口。

她今天穿了一套剪裁合体的白色裤装,长发利落地束在脑后,整个人看起来愈发干练,

也愈发……有距离感。“秦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我站起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她没有坐,只是站在办公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陆衍,昨晚的事,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她的声音,比昨天更冷。我猜到她会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解释?秦总想要什么解释?”我故作不解。“别跟我装傻。”她向前一步,

双手撑在我的办公桌上,身体前倾,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和林泽的计划?你是不是在我身边安插了人?”那股熟悉的香气,

再次萦绕在我的鼻尖。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去看她近在咫尺的脸。

“秦总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运气好而已。”“运气?”她冷笑一声,“陆衍,

你当我三岁小孩?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不然怎样?”我迎上她的目光,

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秦总打算对我用刑吗?”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火花四溅。

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了僵局。咕——声音不大,

但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却异常清晰。是从秦知夏的肚子里发出来的。她脸上的冰冷表情,

瞬间裂开了一道缝。一丝可疑的红晕,从她的耳根,迅速蔓延到脸颊。我愣住了。

我从没见过她这副样子。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毛都炸起来了,却还要故作镇定。

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秦总这是……没吃早饭?”她的脸,更红了。

眼神里的杀气,几乎要将我凌迟。“要你管!”她丢下这句,转身就走,脚步因为羞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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