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说《女帝临朝》,由网络作家“为何不语”最新编著而成,书中主角包括贺若锦瑞王姜之衍等,叙述一段关于仇恨和爱情的故事,故事内容简介:名叫“竹意苑”,陈设简单,比之下人房也好不了多少,只有一个怯生生的小丫鬟伺候,名叫小禾。小禾也是府里不受待见的,被拨来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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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归来我醒来时,头痛欲裂,浑身像是被碾过一般。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属于大梁长公主萧璃的尊贵荣华,与属于贺平安的卑微痴傻,在脑海中交织碰撞。最终,
定格在眼前这间破败小屋,和身上粗布麻衣上。我,萧璃,大梁最尊贵的长公主,权倾朝野,
竟穿进了昨夜睡前翻阅的一本团宠文里,
成了里面那个被所有人厌弃、最终惨死的真千金——贺平安?不,现在,我就是贺平安。
记忆里,那个怯懦、痴傻、被纪钦明玩弄于股掌之间,又被亲手送上废太子床榻的贺平安,
已经死了。如今住在这具身体里的,是我,萧璃。我坐起身,环顾四周。
这里是京城郊外的一处农家小院,我的养父母,一对善良却贫病交加的夫妇,
刚刚在三天前相继离世。他们临终前唯一的遗愿,就是希望我能回到镇北侯府,
回到我亲生父母身边。他们总觉得,是他们亏待了我。殊不知,他们给予我的,
是那个冰冷的侯府永远无法企及的温暖。镇北侯府的人昨天来过了,留下了话,
三日后会来接我。记忆里,前世的我,就是怀着对亲情的渴望和养父母的遗愿,
懵懂地回到了那个吃人的地方,然后被那个假千金贺若锦,
以及她的裙下之臣——包括我那所谓的亲生父母、兄长,还有那个瑞王,一步步逼入绝境,
最终成了他们爱情故事的垫脚石,死无全尸。真是……笑话。我萧璃的人生里,
从没有“委屈”二字。只有我给别人委屈受的份。既然来了,这侯府的荣辱,假千金的团宠,
瑞王的皇图霸业……便都由我来亲手终结。我要这天下,换个主人。“安安?你醒了?
”门外传来试探性的呼唤,是邻居张婶。我收敛起眼底的锋芒,
换上属于贺平安的那份怯懦与茫然,低低应了一声:“嗯。”张婶推门进来,
看着我的眼神带着怜悯:“侯府的人快到了,你……收拾收拾吧。回了侯府,就好了,
那是金窝银窝啊。”金窝银窝?怕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我垂着眼,轻轻点头,
心里却在冷笑。好啊,我就去看看,这镇北侯府,究竟是何等的龙潭虎穴。贺若锦,纪钦明,
瑞王……你们准备好了吗?第二章:侯府初遇镇北侯府派来的是一辆还算体面的青帷小车,
和一个面容刻板的嬷嬷。那嬷嬷姓王,是侯夫人,也就是我那位亲生母亲身边的老人。
她见到我,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请上车吧。
侯爷和夫人等着呢。”她的语气平板无波。我穿着浆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裙,
手里只抱着一个小包袱,里面是养母临终前为我做的一件新衣,虽然布料普通,却针脚细密。
我学着记忆里贺平安的样子,怯生生地看了王嬷嬷一眼,小声说:“谢、谢谢嬷嬷。”然后,
我“不小心”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包袱散开,那件新衣掉在地上。
王嬷嬷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示意身后的小丫鬟捡起来,语气带着不耐:“**仔细些,
侯府规矩大,莫要失了体统。”我唯唯诺诺地点头,心里却冷嗤。体统?
我萧璃站在金銮殿上接受百官朝拜时,你还不知在哪个角落里学规矩。马车驶入繁华的京城,
最终停在一座气派的府邸前。朱漆大门,石狮威严,
“镇北侯府”四个鎏金大字在阳光下刺得人眼疼。我被引着穿过层层回廊,
来到一处华丽的正厅。厅内,上首坐着一对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女。男子面容威严,眼神锐利,
带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这便是镇北侯贺铮。他身旁的美妇人,眉眼间与我有两分相似,
但更多的是养尊处优的精致与疏离,这便是侯夫人林氏,我的生母。下首,
坐着一个穿着粉色绫罗裙的少女,十四五岁年纪,眉眼娇俏,此刻正依偎在林氏身边,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又带着一丝怯意地看着我。这便是假千金,贺若锦。
旁边还站着一位少年,约莫十七八岁,眉眼肖似贺铮,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
这是侯府嫡子,贺若锦的“亲哥哥”,贺云朗。“跪下!”贺铮沉声开口,
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若是真正的贺平安,只怕早已吓得腿软。我却只是微微抬眼,
看了他一眼,然后依言缓缓跪下,动作间却并无慌乱,
反而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未察觉的从容。只是我将这丝从容掩藏得很好,
面上依旧是那副怯懦模样。“你便是……平安?”林氏开口,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目光复杂地在我脸上逡巡,“抬起头来。”我依言抬头。
厅内静了一瞬。我的容貌,更像林氏,甚至比精心娇养的贺若锦更胜一筹。
只是长期营养不良,面色有些蜡黄,身形也过于瘦弱。但底子在那里,稍加调养,必是绝色。
贺若锦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嫉妒,随即她眼圈一红,
……她、她真的和您好像……锦儿是不是……是不是多余的了……”林氏立刻心疼地搂住她,
连声道:“傻孩子,胡说什么!你永远是娘亲的宝贝女儿。”她再看向我时,
眼神里的那点复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烦躁,“既然回来了,以后就要守府里的规矩。
你姐姐身子弱,你凡事要多让着她,知道吗?”贺云朗冷哼一声:“乡下来的野丫头,
能懂什么规矩?别带坏了锦儿才好!”贺铮皱了皱眉,似乎觉得儿子话说得重了,
但并未斥责,只是对我道:“你的院子已经收拾好了,以后缺什么跟你母亲说。既然回来了,
就是贺家的**,言行举止都要注意,莫要丢了侯府的脸面。”我垂着头,手指蜷缩在一起,
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回答:“是……安安知道了。”心里却是一片冰封雪原。
这就是我的亲生父母,兄长。他们对丢失多年的骨肉,没有半分怜惜,
只有嫌弃和担忧我会威胁到那个假货的地位。好啊,真好。贺若锦,你抢走的一切,
我会让你,连本带利地还回来。第三章:暗流涌动我被安排在一个偏僻的小院里,
名叫“竹意苑”,陈设简单,比之下人房也好不了多少,只有一个怯生生的小丫鬟伺候,
名叫小禾。小禾也是府里不受待见的,被拨来伺候我,倒是相得益彰。
我安分守己地待在小院里,每日晨昏定省,对着那对名义上的父母请安,
扮演着胆小怯懦、上不得台面的乡下丫头。贺若锦时常会“好心”来看我,
带着她新得的首饰、衣料,在我面前炫耀。“妹妹你看,这是瑞王殿下昨日送我的东海明珠,
可还好看?”她抚着耳垂上圆润光泽的珍珠,笑靥如花,“瑞王殿下待我极好,
说过些时日要请旨立我为妃呢。”瑞王,姜弘瑞,当今圣上的第三子,
也是贺若锦裙下之臣中地位最高的一个。在原情节里,
他最终在贺若锦的“现代知识”帮助下,斗倒了太子,登上帝位。我低着头,绞着衣角,
一副羡慕又不敢多看的样子:“好、好看……姐姐真幸福。”心里却在盘算,
瑞王……看来得早点接触一下那位“废太子”姜之衍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贺若锦见我这般模样,眼中得意更甚,语气却更加“温柔”:“妹妹别难过,你刚回京城,
以后姐姐帮你留意,定给你寻一门好亲事。虽说……以妹妹的出身,怕是难嫁入高门,
但找个寻常富户,姐姐还是能帮上忙的。”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露出感激之色:“谢、谢谢姐姐。”有时,贺云朗也会过来,
通常是陪着贺若锦一起来。他对我从没有好脸色,动辄训斥。“站没站相!
侯府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见到锦儿也不知道问好?果然是乡下长大的,
不懂礼数!”我每次都像是受惊的兔子,缩着肩膀,连声道歉:“哥哥息怒,安安知错了。
”“姐姐好。”他们越是如此,我心底的冷意就越盛。这点小把戏,
比起我当年在宫中经历的倾轧,简直如同儿戏。我在等,等一个机会。期间,
我借口思念养父母,需要安静抄经祈福,向林氏讨要了一些笔墨纸砚。她虽不耐,
但这点要求还是答应了。无人时,我便在房中练字。贺平安的字歪歪扭扭,而我萧璃的笔迹,
却是银钩铁画,风骨自成。我需要尽快恢复,至少,不能让人从笔迹上看出破绽。同时,
我也通过小禾,零星地了解着府外的情况。废太子姜之衍被圈禁在原来的太子府,
虽废了太子之位,但陛下并未剥夺其皇子封号,只是形同软禁。
皇后娘娘似乎并未完全放弃这个儿子,暗中仍有关照。太子姜弘宸,也就是瑞王的兄长,
性情暴戾,猜忌心重,与瑞王势同水火。朝中局势,波谲云诡。
第四章:初遇“废太子”机会很快来了。一月后,是宫中贤妃娘娘的寿辰。
贤妃是瑞王的生母,镇北侯府自然在受邀之列。林氏本不欲带我,怕我丢人现眼。
但贺铮考虑到我毕竟是侯府血脉,一直藏着掖着反而惹人闲话,便点头应允。
贺若锦特意给我送来一套她“淘汰”下来的旧衣,料子虽好,颜色却老气,尺寸也不合身。
“妹妹,进宫可不能穿得太寒酸,这套衣服你暂且穿着,虽是我穿过的,
但也比你的那些强多了。”她笑得温婉。我看着她,突然抬起眼,直视着她的眼睛,
轻轻问:“姐姐,你是不是很怕我?”贺若锦笑容一僵:“妹妹这是什么话?我为何要怕你?
”我重新低下头,恢复了怯懦:“没、没什么……谢谢姐姐的衣服。
”贺若锦眼底闪过一丝疑虑,但很快被得意取代。一个傻子而已,能翻起什么浪?宫宴那日,
我穿着那套不合身的衣服,跟在林氏和贺若锦身后,垂着头,尽量减少存在感。宴会上,
觥筹交错,衣香鬓影。贺若锦如鱼得水,与相熟的贵女们谈笑风生,
瑞王姜弘瑞更是频频向她投去目光,引得众人艳羡。我安静地坐在角落,小口吃着点心,
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全场。我看到了太子姜弘宸,他坐在皇帝下首,面色阴沉,
眼神锐利如鹰,打量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尤其是在看到瑞王与镇北侯府的人交谈时,
眼神更是冰冷。我也看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废太子,姜之衍。他被安排在偏僻的角落,
独自一人饮酒,身形单薄,面容苍白,却难掩其眉宇间的清俊与曾经的矜贵。
他看起来很安静,甚至有些麻木,但偶尔抬眼的瞬间,那眸底深处一闪而过的锐光,
却没能逃过我的眼睛。这不是一个甘心认命的人。中途,我借口更衣,离开了喧闹的大殿。
皇宫,我比任何人都熟悉。我避开宫人,走到一处僻静的御花园角落。果然,没多久,
一个清瘦的身影也出现在了不远处的水榭边,正是姜之衍。他似乎也是出来透气的。
我走了过去,在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他察觉到有人,抬起头,看到是我,
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恢复了淡漠。“你是谁?”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并不难听。
我看着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装出怯懦的样子,而是微微挺直了脊背,虽然穿着寒酸,
但那瞬间流露的气度,却让姜之衍微微怔住。“一个能帮你的人。”我开口,声音平静,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姜之衍瞳孔微缩,上下打量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帮我?凭你?镇北侯府那个刚找回来的……傻女儿?”“傻?
”我轻轻笑了,走到他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阿衍太子,
装傻的滋味,如何?”姜之衍脸色骤然一变,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无比,
紧紧盯着我:“你究竟是谁?”“我是谁不重要。”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
“重要的是,你想不想离开那个活死人墓?想不想……拿回本该属于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