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市警用装备捐赠仪式上,我的助理喊了我一声董事长
作者:用户11186253
主角:何建赵晓雷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3 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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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言情小说《全市警用装备捐赠仪式上,我的助理喊了我一声董事长》,是作者“用户11186253”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何建赵晓雷。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读后让人久久不能忘怀。只有最高权限才能开启。赵晓雷的手都有点抖。他输入完指令,按下了回车。屏幕上的数据再次飞速刷新。这一次,几秒钟后,所有的头……

章节预览

我叫岑宁,一个平平无奇的片儿警。上班是为了体验生活,

顺便看看我捐赠的几个亿都花在了什么地方。结果,我发现我的顶头上司,

每个月都要从我的工资条里“优化”掉三千块。我那个刚毕业的实习生小跟班,

天天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还偷偷往我办公桌里塞鸡蛋灌饼。“岑姐,咱不受这气!

大不了辞职跟我去干直播!”我看着他,

又看了看窗外那栋以我公司命名的“天恒中心”大厦,陷入了沉思。后来,队里经费紧张,

上司焦头烂额。我只好让助理“匿名”捐了一批全球顶级的设备。

上司在表彰大会上慷慨陈词,感谢那位神秘的爱国企业家。直到,我的助理没忍住,

在全市媒体面前,冲我喊了一声:“董事长,车备好了。”01|我的工资条,

少了一个小数点“岑姐,工资发了!”赵晓雷的声音跟个小钢炮似的,从我耳边炸开。

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配上一张没被社会欺负过的脸,举着手机的样子,

像个等着领赏的大金毛。我点点头,手指在旧得发亮的键盘上敲完最后一行报告,点了保存。

然后才慢悠悠地摸出自己的手机。点开银行短信。

【XX银行】您尾号XXXX的账户于X月X日到账工资,人民币6,850.00元。

我盯着那个数字看了三秒。不对。我的级别,加上各种补贴,扣掉五险一金,到手应该是9,

850.00元。不多不少,正好少了三千。“岑姐,你多少?”赵晓雷的脑袋凑过来,

一脸好奇。我迅速锁上屏,把手机翻过去。“够吃饭。”我说。“嗨,肯定比我多!

”他挠挠头,嘿嘿傻笑,“我实习期,才四千五,不过够我花了!晚上我请客,

吃咱们局门口那家麻辣烫!”我没答应,也没拒绝。站起来,拿起桌上的搪瓷杯,

朝茶水间走。杯子是局里统一发的,上面印着“为人民服务”,红字,用了两年,有点掉漆。

开水房里热气腾腾。何建也在。他是我们刑侦二队的队长,我的顶头上司。四十出头,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白衬衫永远扎在皮带里,皮带勒得很高。他正接着水,看到我进来,

眼皮抬了抬。“小岑啊。”“何队。”我喊了一声,站到他旁边,拧开我那个掉漆的杯子。

“这个月的绩效,看到了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晃了晃手里的保温杯,

里面的枸杞上下翻滚,“局里最近经费紧张,大家的辛苦费,可能要……灵活处理一下。

”我看着他的杯子。我知道那个牌子,德国货,一个杯子小四千。他上个月刚换的。

“灵活处理?”我问。“就是……先紧着重要的开销。”何建把杯盖拧上,语气沉稳,

好像在说什么国家大事,“你们年轻人,没家没口的,负担轻。多理解一下局里的难处。

”我点点头。“理解。”开水“咕咚咕咚”地灌进我的搪瓷杯,烫得我指尖发麻。

何建很满意我的态度,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不小。“这就对了。有大局观。

”他挺了挺肚子,“好好干,年底评优,我考虑你。”说完,他端着他的德国保温杯,

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走了。我一个人站在开水房里,听着热水器工作的嗡嗡声。大局观。

我脑子里回放着这三个字。我想起半年前,市里给我们分局批了一笔专项款,

用来更换全局的办公系统。是我让天恒集团的法务部,以“信息安全”的名义,匿名建议的。

那笔钱,具体是多少来着?好像是八位数。我回到办公室,赵晓雷还在那儿兴奋。“岑姐,

想什么呢?水都开了。”我把杯子放下,热气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对他说:“晓雷,

你帮我查个事。”“啥事?岑姐你尽管吩咐!”“查查我们分局最近半年的财务支出明细,

尤其是……办公用品采购那块。”赵晓雷愣了一下。“啊?岑姐,那都是内部账啊,

我一个实习生怎么可能查得到……”“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明天早上,我要看到。”我的语气很平淡。但赵晓雷脸上的傻笑,慢慢消失了。他看着我,

好像第一天认识我一样。02|他用我的钱,给我画饼第二天一早,我到办公室的时候。

赵晓雷顶着两个黑眼圈,跟做贼似的,把一个U盘塞到我手里。“岑姐……这可是机密,

你可千万别说是**的。”他压低声音,紧张得脑门上都是汗。“我黑了后勤刘主任的电脑。

”我有点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这小子,还有这本事。“行了,去给我冲杯咖啡。

”我把U盘**电脑,把他支开。“好嘞!”赵晓雷如蒙大赦,立刻跑了。

我点开U盘里的文件。一堆密密麻麻的表格。我没看别的,直接拉到办公用品采购那一栏。

A4打印纸,采购价比市场价高30%。订书机,高50%。碎纸机,高80%。

最离谱的是何建上个月新换的那台一体机电脑,采购价比官网顶配版还贵了六千。

所有的供应商,都指向一家叫“宏图伟业”的贸易公司。

我用内部系统查了一下这家公司的法人。何伟。我笑了。何建的亲弟弟。

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把文件加密,存到了我的私人邮箱里。

然后把U盘里的东西删得干干净净。赵晓雷端着咖啡回来的时候,我的电脑屏幕上,

正显示着昨晚没写完的结案报告。“岑姐,你要那玩意儿干啥啊?”他还是没忍住好奇。

“随便看看。”我抿了一口咖啡,速溶的,又苦又涩。“哦……”他没再多问。

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开始吭哧吭哧地整理卷宗。一个上午,相安无事。中午,

何建把我叫进了他的办公室。“小岑啊,坐。”他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

椅子皮面都裂了,坐下去“嘎吱”一声。他自己那张老板椅,倒是油光锃亮。“找你来,

是想跟你聊聊,关于滨河路那起连环盗窃案。”这是我们队里最近最头疼的案子。一个月内,

同一个小区,连续发生五起入室盗窃,案值不大,但影响很坏。嫌疑人很狡猾,

没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队里人手紧张,你看,老张要休年假,小李老婆快生了。

”何建十指交叉,放在他隆起的肚子上,一脸的语重心长。“所以呢?”我问。“所以,

这个案子,我想交给你来负责。”我没说话。“我知道,有难度。”他身体前倾,

声音放低了些,带着一种施舍般的信任,“但这也是个机会。啃下这块硬骨头,你在局里,

就站稳了。”他又开始画饼了。用着我被他克扣掉的工资,给我画一张看不见摸不着的饼。

“而且,我给你配个帮手。”他朝外面努了努嘴,“赵晓雷那小子,虽然愣了点,

但跑腿打杂还行。你们俩,一个主外,一个主内,正好。”这是把我和一个实习生,

打包发配去啃硬骨头了。队里其他人,估计都在外面偷着乐呢。“怎么?没信心?

”何建看我没反应,有点不高兴。“不是。”我抬起头,看着他,“何队,我接。但是,

我有个条件。”“哦?”他眉毛一挑,似乎没想到我会提条件,“说说看。

”“我需要调用‘天眼’系统的全部权限,包括人脸识别和轨迹追踪。

”“天眼”是全市最先进的城市监控系统。是我们天恒集团安防部门,半卖半送给市局的。

它的核心服务器,能在一秒钟内处理整个城市上万个摄像头的数据。权限,自然也卡得很死。

我们分局,只有一个最高权限的账号。掌握在局长手里。何建想动用,都得层层打报告。

果然,他一听,脸就拉了下来。“胡闹!那是你能申请的吗?你知道走一遍流程多麻烦吗?

”“不麻烦。”我说,“我有办法。”03|我管我的助理,

叫“黑客”何建最终还是没同意。他觉得我在挑战他的权威。把我训了一顿,

说什么好高骛远,年轻人要脚踏实地。最后,只批给我五百块的“专案经费”。

让我和赵晓雷省着点花。从他办公室出来,队里其他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点幸灾乐祸。

赵晓雷一脸悲壮地凑过来。“岑姐,咱们这是不是……被发配边疆了?”“差不多。

”我坐回位置上,“去,把滨河路那案子的所有卷宗都搬过来。

”“哦……”看着他垂头丧气的背影,我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收信人,是我的生活助理,

陈卓。一个常春藤毕业,会八国语言,同时掌管我十几家公司股权的精英。

我给他的备注是:万能的陈秘书。信息内容很简单。

“帮我搞一个‘天眼’系统的最高访问权限,要快。”三秒钟后,陈卓回复了。“收到,

董事长。需要伪造一个授权来源吗?比如市局技术科?”我回:“不用,直接黑进去。

”那边沉默了大概十秒钟。又弹过来一条。“……好的,董事长。请问您是被绑架了吗?

”我没理他。过了不到五分钟,我的私人邮箱里,收到了一封邮件。一个登录链接,

一个账号,一个动态密码。简洁明了。我把链接和账号密码,转发给了赵晓雷。

附带一句话:“用这个。”赵晓雷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他拿起来看了一眼,

整个人都僵住了。过了好半天,他才哆哆嗦嗦地走到我跟前,手机屏幕对着我,

声音都变调了。“岑……岑姐……这……这不是‘天眼’的后台登录界面吗?!”“是啊。

”我头都没抬。“这账号密码……哪来的?!”“一个朋友给的,他是黑客。”我随口胡诌。

赵晓雷倒吸一口凉气。看我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敬畏和崇拜。还有一丝丝……恐惧。

他好像脑补出了一万字关于我“神秘过去”的江湖故事。“放心,合法的。”我补充了一句。

他这才松了口气,但表情依旧很复杂。“那……岑姐,咱们现在干嘛?”“干活。

”我把所有的案情资料铺在桌上。五起案件,都发生在晚上十点到凌晨四点之间。

失窃的都是现金和首饰,不多,但加起来也有十几万。住户都是普通工薪阶层,

门锁没有被暴力破坏的痕迹。技术开锁。“嫌疑人是个老手。”我指着勘验报告,

“现场处理得很干净,几乎没留下任何指纹和脚印。”“那怎么办?”赵晓雷一脸愁容,

“监控也看了,那几天小区的监控正好坏了几个,拍到的都是模糊的黑影。

”“所以才需要‘天眼’。”我打开笔记本电脑,登录了那个“黑客朋友”给的账号。

整个城市的实时监控网络,瞬间在我面前展开。密密麻麻的光点,像一张巨大的网。

“把五次案发的时间地点,输入进去。”我指挥道,“搜索范围,设定在案发地周边三公里。

筛选条件:所有在案发前后一小时内,出现在两个以上不同摄像头下的可疑人员。

”赵晓雷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他虽然愣,但业务能力还不错。

庞大的数据流开始在屏幕上滚动。不到一分钟,系统给出了上百个符合条件的目标。

“太多了。”赵晓雷说。“继续筛选。”我说,

“筛选条件二:排除所有已知的出租车、网约车、外卖员。

条件三:进行步态识别和体貌特征比对,找出在五次案发时段内,都出现过的同一个人。

”这是“天眼”最核心的功能。它不仅能识别人脸,

还能通过一个人的走路姿势、体态、甚至是习惯性的小动作,来锁定目标。而这个功能,

只有最高权限才能开启。赵晓雷的手都有点抖。他输入完指令,按下了回车。

屏幕上的数据再次飞速刷新。这一次,几秒钟后,所有的头像都消失了。

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中等身材,稍微有点驼背。

系统在他旁边,标注出了一个高达98.7%的匹配度。下面,是他在过去一个月里,

所有被摄像头捕捉到的行动轨迹。密密麻麻的红线,遍布了整个城市的西北角。

而所有的红线,最终都指向了一个地方。城中村,一栋破旧的出租屋。

“**……”赵晓雷没忍住,爆了句粗口。“找到了。”我说。整个过程,

从登录系统到锁定嫌疑人。用了不到十分钟。赵晓雷看我的眼神,

已经不是在看一个普通的警察了。那是在看神。04|他说,

这功劳有我一半抓捕过程很顺利。我们在那间出租屋里,把还在睡梦中的嫌疑人按在了床上。

并在床底下,找到了所有被盗的赃物。人赃并获。嫌疑人是个惯犯,刚放出来不到半年,

手又痒了。审讯的时候,竹筒倒豆子,全交代了。连我们没发现的另外两起小案子,

也一并说了。滨河路连环盗窃案,成功告破。我和赵晓雷押着人回局里的时候,

整个二队都惊呆了。他们脸上的表情,比见了鬼还精彩。何建从办公室里冲出来,

看到嫌疑人,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堆满了笑容。“干得好!干得好啊!小岑,晓雷!你们俩,

真是我们二队的福将!”他冲上来,用力地拍着我的肩膀,比上次还用力。

好像这案子是他亲自带队破的一样。他把我们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问:“怎么抓到的?

这么快?”赵晓雷刚想开口,被我用眼神制止了。我说:“运气好。看监控的时候,

正好发现一个可疑的人影,跟着线索就摸过去了。”我没提“天眼”的事。何建也没怀疑。

在他看来,我和赵晓雷,一个女的,一个实习生,根本不可能有什么通天的本事。能破案,

纯粹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好!好一个运气好!”何建笑得合不拢嘴,“这说明什么?

说明邪不压正!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开始引经据典,给自己脸上贴金。

周围的同事也围上来,七嘴八舌地恭喜着。但那些恭喜里,多少带了点酸味。

何建清了清嗓子,大手一挥。“行了,都别围着了,该干嘛干嘛去!

”他把我和赵晓雷叫进办公室。关上门。他亲自给我们倒了两杯水。“小岑,晓雷,

这次你们立了大功。局里肯定有嘉奖。”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呢,这个案子,

从一开始,就是我在统筹全局。对不对?”赵晓雷愣愣地点头。我没说话。“这个侦破方向,

也是我给你们定下的。对不对?”赵晓雷又点点头。“所以说,这个功劳,

不能光算你们俩的。”何建慢条斯理地做出总结,“这是我们二队集体智慧的结晶。当然,

主要还是我的领导有方。”我终于明白了。他这是来摘桃子了。“所以,在结案报告里,

关于侦破过程,我会做一些……艺术性的处理。”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具体的,就写我们通过传统摸排走访,最终锁定了嫌疑人。至于那个……监控,

就不要提了。”他怕提了监控,会显得他之前的工作做得不到位。“何队,”我开口了,

“那我们的奖金……”“奖金肯定有!”何建立刻保证,“放心,少不了你们的。等批下来,

我亲自给你们发。”他又给我画了一张饼。一张用我和赵晓雷的功劳做的饼。

赵晓雷的脸涨得通红,想说什么,却又不敢。我拉了他一下。“行。都听何队安排。

”何建满意地笑了。“孺子可教。”从他办公室出来。赵晓雷终于忍不住了。“岑姐!

他……他怎么能这样!这案子明明就是我们俩……”“小声点。”我打断他,

“想让所有人都听见?”“可是……”“没什么可是的。”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打开电脑,

开始写结案报告。“这个世界,不是你付出了,就一定有回报的。”我说这句话的时候,

声音很平静。赵晓雷却听得愣住了。他看着我敲击键盘的侧脸,眼神里充满了困惑。他觉得,

我好像对这种不公平,早就习以为常了。甚至,有点……不在乎。05|一辆破捷达,

和一张黑卡案子破了,我和赵晓雷又清闲了下来。何建拿着我们的报告,

去局长那里邀功请赏了。听说局长很高兴,当场就批了一万块的奖金。但钱,

迟迟没到我们手里。何建的说法是,财务流程走得慢。我也不催。每天按时上下班,

整理卷宗,喝着难喝的速溶咖啡。赵晓雷倒是有点坐不住了。他觉得憋屈,替我憋屈。

这天下班,他非要拉着我去喝酒。说要“一醉解千愁”。我拗不过他,只好答应。

我开着我那辆二手捷达,车龄比赵晓雷的年纪还大。发动的时候,排气管“突突突”地响,

跟拖拉机似的。赵晓雷坐在副驾驶,一脸同情。“岑姐,你这车……该换了。”“没钱。

”我说。“也是,就咱们这点工资……”他叹了口气,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

“岑姐,我有个发小,在搞二手车直播,我让他给你淘换一辆好点的,便宜!”“再说吧。

”我把车停在烧烤摊旁边。老板很热情地跟我们打招呼。点了两打啤酒,一堆烤串。

赵晓雷几杯酒下肚,话匣子就打开了。从何建的官僚主义,说到食堂的饭菜难吃。

从对未来的迷茫,说到对自己能不能转正的担忧。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听,偶尔“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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