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凶宅后,我的身体被亡主盯上了》此书作为墨逸侦的一本短篇言情小说,情节曲折且丰富,题材相对新颖,跌宕起伏值得一看。主要讲的是:”周珩敲击键盘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抬眼看了看我,笑容依旧,但眼神里似乎多了点别的东西:“房子本身维护得很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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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承了表叔的豪华公寓,唯一的缺点是——他是横死在这屋里的。当晚,
我就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梦里有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气息冰冷,动作却极致缠绵。
我以为只是春梦,直到在老相册里看到表叔的照片,赫然就是梦中的他!
而物业小哥却低声说:“小心,你表叔的魂,
可能还没走……”第一章夜半来客我是在一阵令人窒息的心悸中醒来的。喉咙又干又紧,
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扼住,不是要命的力道,却带着一种玩弄般的暧昧。身上沉甸甸的,
仿佛有冰冷的流水覆盖着每一寸皮肤,尤其是腰间,那种被紧紧箍住的触感,真实得可怕。
我猛地坐起身,大口喘着气,冷汗已经浸透了真丝睡裙的后背。黑暗中,
只有窗外远处城市的霓虹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微弱的光带。是梦。
一个荒唐至极,又逼真得让人头皮发麻的梦。梦里有个男人。我看不清他的脸,
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高大,挺拔。他离我极近,冰冷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和颈窝,
激起一层细密的疙瘩。他的手指更冷,像初春融化的雪水,缓慢地、带着某种探究的意味,
在我脊背上划过。我想挣扎,身体却软得像一滩泥,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一种混合着极度恐惧和诡异悸动的战栗,在四肢百骸流窜。
那种感觉……不是纯粹的厌恶,
反而掺杂了一种被强大存在掌控、无力反抗时产生的、扭曲的**感。真是疯了!
我用力甩了甩头,试图驱散那令人脸热的残像。一定是这房子太空旷,
我白天又胡思乱想太多,才会做这种怪梦。伸手拧开床头灯,柔和的光线驱散了部分黑暗,
却照不散心头的寒意。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
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那种被紧紧拥抱的冰凉触感。更让我心惊的是,
枕边隐约萦绕着一股陌生的气息,像是陈年的雪松木,混合着一丝极淡的、说不清的冷香。
这味道,绝不是我的香水,也不是这间卧室原本该有的味道。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我环顾这间宽敞得有些过分的卧室。精致的吊顶,昂贵的实木地板,
墙上挂着我看不懂的抽象画,一切都彰显着前任主人的品味和财富。
这就是我表叔顾怀远的公寓,如今,它是我的了。一周前,
我还挤在出租屋里为下季度房租发愁,突然接到律师电话,说我一位远房表叔意外去世,
指定我作为他这处豪华公寓的唯一继承人。天上掉馅饼的事,我从来不信,
但现实的窘迫让我别无选择。只是,
律师语气委婉地补充了一句:“顾先生……是在这间公寓内去世的,具体情况,
警方还在调查。”凶宅。这两个字像冰锥一样刺进我的脑子里。可我能怎么办?卖掉它?
在没搞清楚状况前,谁敢接手?搬进来,是我目前唯一,也是最经济的选择。我安慰自己,
都什么年代了,要相信科学。可现在,仅仅是第一晚,这个梦和这诡异的气息,
就让我的心理建设溃不成军。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敲打着玻璃,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被放大,更添了几分阴森。我再也睡不着,索性起身,
趿拉着拖鞋在房子里漫无目的地走动。三室两厅,将近两百平,装修是极简的现代风,
黑白灰的主色调,冷硬,缺少烟火气。奇怪的是,房子打扫得一尘不染,
仿佛随时等着主人回来,可属于个人的痕迹却又被抹得干干净净。书架上摆满了书,
大多是艺术和哲学类,但没有一张照片。整个房子像一座设计精美的坟墓,华丽,
却没有生命。天亮后,我得去物业办一下交接手续。想到要跟人打交道,
我心里稍微踏实了点。第二天上午,雨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
昨晚的恐惧在光天化日之下似乎消退了不少。物业中心就在小区会所的一楼,
接待我的是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男生,叫周珩,是这里的物业经理。他穿着合身的制服,
个子很高,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很有亲和力。“苏晚**是吧?
顾先生的遗产继承文件我们已经收到了,欢迎入住。”他熟练地帮我办理着各项登记。
“谢谢。”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些,“这房子……之前没什么问题吧?
”周珩敲击键盘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抬眼看了看我,笑容依旧,
但眼神里似乎多了点别的东西:“房子本身维护得很好。不过……苏**是顾先生的亲戚,
应该也听说过一些……嗯,关于这房子的传言。”我的心提了一下:“传言?
”“都是些闲话。”周珩递给我门禁卡和资料,语气轻松,仿佛在聊天气,
“无非是说顾先生走得突然,房子空置久了,难免有些风言风语。苏**一个人住,
要是觉得哪里不方便,或者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找我,我们物业24小时有人值班。
”他指了指桌上的服务热线牌子。他的话听起来是关心,却像一根细针,
精准地刺破了我强装的镇定。他肯定知道更多,但不愿多说。拿着资料离开物业中心,
我在小区里慢慢走着,试图熟悉环境。绿化很好,人却不多,偶尔遇到的住户也都行色匆匆,
彼此间没什么交流。走到我所住的那栋楼楼下时,差点撞到一位正从单元门里出来的女士。
她看起来三十多岁,穿着质地精良的连衣裙,妆容精致,气质优雅。她扶了我一把,
笑容温婉:“没事吧?你是……新搬来的邻居?”“是的,我叫苏晚,刚搬到1701。
”“1701?”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如常,笑意更深了,
“原来是顾先生家的亲戚。我是林婉,住你隔壁1702。以后就是邻居了,多多关照。
”她也认识表叔?我压下心里的疑问,客气地回应。“怀远他……哎,真是可惜。
”林婉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真实的惋惜,“他是个很有魅力的人,才华横溢,
就是性子有点孤僻。我们偶尔会一起喝喝茶,聊聊天。没想到……”她适时地止住话头,
打量着我,“苏**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会不会害怕?要是觉得冷清,
随时可以来我家坐坐。”她的热情让我有些不适,
尤其是她提到表叔时那种熟稔甚至略带暧昧的语气。“谢谢林姐,我还好。”回到1701,
那种空旷冰冷的感觉再次袭来。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做点什么来驱散这种不安。
整理带来的行李时,我注意到了书房那个靠墙的旧书柜底层,放着一本厚厚的、蒙尘的相册。
鬼使神差地,我把它抽了出来。相册的皮质封面已经有些磨损,沉甸甸的,
像是承载了许多被遗忘的时光。我坐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翻开。前面几页是一些风景照,
或是模糊的集体照,看不出什么。直到翻到中间,一张单人照猛地撞入我的眼帘。
照片上的男人站在阳台逆光处,侧着脸,轮廓分明,鼻梁高挺,
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子随意挽到手肘,
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沉静而疏离的艺术气质。这就是顾怀远,我的表叔。
我只在很小时候见过他寥寥几面,印象早已模糊。然而,在看到这张脸的一瞬间,
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这张脸!就是昨晚梦里那个模糊的轮廓!
那个用冰冷的气息缠绕我、让我恐惧又战栗的男人!不可能!绝对是巧合!
我一定是白天潜意识里想象过表叔的样子,所以才会梦到!我拼命告诉自己,
但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冷汗涔涔而下。那种熟悉的、冰冷的雪松混合冷香,
仿佛又从记忆深处弥漫开来,缠绕在鼻尖。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合上相册,
把它塞回书柜最底层,心脏狂跳不止。这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林婉的过分关切,
周珩的欲言又止,
还有这本该死的相册……所有线索似乎都隐隐指向这间公寓和它已故的主人,
指向那个荒诞却真实得可怕的梦。夜幕再次降临,我比昨晚更加恐惧。
我仔细检查了所有的门窗,反锁了卧室门,甚至把一把水果刀放在枕头底下。
我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但感官却变得异常敏锐。任何细微的声音——水管里水流过的汩汩声,
窗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甚至冰箱启动的轻微嗡鸣——都让我心惊肉跳。不知过了多久,
我才在极度的疲惫中迷迷糊糊睡去。然后,他又来了。这一次,感觉比昨晚更清晰,更真实。
那冰冷的压迫感如同实质,笼罩着整个床铺。我能感觉到“他”就站在床边,俯视着我。
没有触碰,但那道无形的视线却像带着重量,一寸寸掠过我的身体。
“……你不该来的……”一个低沉、模糊的声音,像是隔着水传来,直接响在我的脑海里。
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意味,是警告?是叹息?还是……诱惑?我想尖叫,想逃跑,
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那种被完全掌控的无力感再次席卷而来,混合着恐惧,
竟然滋生出一丝诡异的、想要沉沦的冲动。不!我在心里呐喊。
就在意识几乎要被拖入更深的黑暗时,我猛地挣脱了那种桎梏,睁开了眼睛!黑暗中,
我剧烈地喘息着,浑身都被冷汗湿透。梦魇的感觉还未完全消退,
冰冷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皮肤上。我颤抖着伸手,啪嗒一声打开了床头灯。光线亮起的瞬间,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床头柜,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僵直——床头柜上,
安静地躺着一枚袖扣。金属材质,设计简约复古,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这绝不是我的东西!我睡前绝对没有!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我清楚地记得,
下午在那本相册里,有一张顾怀远的半身照,他穿着的西装袖口,
戴着的就是这枚一模一样的袖扣!恐惧像潮水般灭顶而来,几乎让我窒息。他来了!
他真的来了!不是梦!那个死去的表叔,他的魂灵,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就在这间屋子里!
就在我吓得魂飞魄散,几乎要崩溃尖叫的时候,扔在枕边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发出嗡嗡的震动声。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过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新消息,
发送者是——周珩。消息内容很简单,却让我的血液几乎倒流:【苏**,睡了吗?
刚才中控室显示,你房门口的监控画面有瞬间的异常波动。需要我上来看看吗?
】第二章无声的证言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惨白的脸,周珩那条信息像一块冰,
砸进我早已翻江倒海的心里。房门口监控异常?需要他上来看看?我现在看谁都像鬼!
这个才见过一面的物业经理,他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发来信息?是巧合,
还是……他一直就在盯着我的动静?那句“传言”和此刻“及时”的关切,
编织成一张令人不安的网。我不敢回信息,更不敢开门。谁知道门外等着我的,是救赎,
还是另一个深渊?我的目光死死盯住床头柜上那枚袖扣。冰冷的金属光泽,
像极了梦中顾怀远那双看不见的眼睛。它不是幻觉,是实实在在的物证,
证明有“东西”进来过,或者说,一直就在这里。恐惧到了极致,反而逼出一点畸形的勇气。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颤抖着下床,没有穿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悄无声息地走到卧室门边,耳朵紧紧贴在门板上,屏息倾听。外面一片死寂。
只有我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我深吸一口气,极其缓慢地拧动门把手,拉开一条细缝。
客厅里黑暗隆咚,借着卧室透出的微光,能看到家具模糊的轮廓,像一头头蛰伏的野兽。
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雪松冷香似乎更明显了。我摸索着打开客厅的灯。
骤亮的光线刺得我眯了眯眼。客厅空旷依旧,一切物品都维持着我睡前的样子,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快步走到大门前,检查门锁。两道锁都完好无损地反锁着,
没有任何被撬动的痕迹。窗户也都紧闭着。那枚袖扣是怎么进来的?难道真是……鬼魂?
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我强迫自己冷静,开始像侦探一样审视这个客厅。或许,除了袖扣,
还有别的蛛丝马迹。我的目光扫过光洁的茶几,昂贵的沙发,
最后落在靠近阳台的落地窗帘上。窗帘厚重,拖到地面,完全能藏下一个人。
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我攥紧了从卧室带出来的水果刀,刀柄的冰冷给了我一丝虚假的勇气。
我一步步挪过去,猛地伸手掀开了窗帘——后面空空如也,只有玻璃窗外沉沉的夜色。
我松了口气,随即又觉得自己可笑。如果真是人能进来的,怎么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
就在我准备放弃搜查时,脚尖无意中踢到了电视柜下方的一个小东西。
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我蹲下身,伸手进去摸索,
掏出来一个小巧的、长方形的物体——一个U盘。U盘表面没有任何标签,看起来有些旧了。
它卡在电视柜和墙壁的缝隙里,很不起眼,像是无意中掉落,然后被踢了进去。
前业主留下的?还是……最近才出现的?顾怀远是搞艺术的,家里有U盘不奇怪。
但这U盘出现的位置,以及在这个节骨眼上被我找到,总觉得透着蹊跷。它里面会有什么?
是他生前的作品,还是……别的秘密?我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又像是捧着一颗定时炸弹。
强烈的探究欲压过了恐惧。我立刻起身,将U盘紧紧攥在手心,回到卧室,反锁了门。
打开笔记本电脑,插入U盘。系统识别出来后,里面只有一个文件夹,
名称是冷冰冰的一个日期:【20231026】。这个日期……我皱着眉头回想,
似乎有点眼熟。对了!律师好像提过,顾怀远的死亡时间,大概就是在去年十月底!
我的心猛地一沉。颤抖着鼠标,点开了文件夹。里面是十几段短视频文件,
文件名是连续的时间戳。我点开了最早的一段。画面晃动得很厉害,像是在**。
视角似乎是从一个高处俯拍,画面里是一个看起来像仓库或者废弃工厂的地方,光线昏暗。
几个模糊的人影在下面晃动,似乎在交谈,但因为距离和光线问题,完全看不清脸,
也听不清声音。我快进了几段,内容都大同小异,枯燥得让人昏昏欲睡。
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时,中间一段视频吸引了我的注意。画面稳定了一些,视角也拉近了些。
能看清是两男一女在交谈。其中一个背对镜头的男人,身形高大挺拔,穿着剪裁合体的风衣,
那背影……我死死盯住屏幕,虽然看不清正脸,但那身形气质,像极了相册里的顾怀远!
他对面的那个男人,个子稍矮,穿着休闲夹克,只能看到侧脸,有些模糊。
但那个侧脸轮廓……我下意识地想到了周珩!不能确定,但那种年轻的感觉有几分相似。
而那个女人——当她偶尔转头,让光线照亮她的脸时,我几乎要惊呼出声!是林婉!
我的邻居林婉!她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略显焦灼的神情,
正在对顾怀远(假设那个背影就是他)说着什么。他们在干什么?交易?争执?这个日期,
距离顾怀远死亡如此之近!我迫不及待地点开最后几段视频。画面又变得晃动起来,
像是拍摄者匆忙移动。最后一段视频的结尾,画面猛地一黑,像是摄像头被什么东西盖住了,
同时伴随着一声沉闷的、类似重物倒地的声音,然后录制戛然而止。视频到此结束。
我坐在电脑前,浑身冰冷。这些视频显然是在记录某个事件,很可能与顾怀远的死有关!
那个废弃的地方是哪里?林婉和周珩(如果那个侧脸男真是他)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拍摄者是谁?最后那声闷响又是什么?信息量太大,我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原本以为只是闹鬼,现在却似乎卷入了一场可能涉及人命的神秘事件中。
林婉看似温婉的热情,周珩讳莫如深的提醒,此刻都蒙上了一层阴谋的色彩。
“咚……咚……咚……”就在这时,缓慢而清晰的敲门声,再次响起。不是急促的拍打,
而是带着某种克制和规律的轻叩,一下,又一下,敲在我的心尖上。我吓得魂飞魄散,
猛地合上电脑屏幕。是周珩吗?他看我没回信息,直接上来了?还是……别的什么?
我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敲门声停了。门外陷入一片死寂。几秒钟后,
我手机又亮了。还是周珩。【苏**,我在你门口。刚才监控又短暂黑屏了几秒,
我担心有安全隐患,必须确认你的安全。请开门,或者给我回个话。
】他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带着不容置疑的职业责任。我该怎么办?开门,
面对这个可能视频里出现过的、身份不明的物业经理?还是继续装死,激怒他,
或者引来更可怕的东西?我的目光扫过电脑,扫过那枚冰冷的袖扣,扫过紧闭的房门。
恐惧和疑虑像两条毒蛇,缠绕着我的心脏。就在我进退维谷,
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叮咚——”这次响起的,是门**。清脆,悠长,
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紧接着,一个我熟悉的女声透过门板传来,
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小晚?苏晚?你睡了吗?我是林婉。我刚好像听到你这边有动静,
你没事吧?”林婉!她怎么也来了?!一个物业经理,一个隔壁邻居,
深夜同时出现在我的房门口。他们是一伙的吗?是来确认我是否发现了U盘的秘密?
还是……各怀鬼胎?我蜷缩在卧室里,感觉自己像一只落入蛛网的飞蛾,
门里是诡异的亡魂痕迹,门外是两张看不透真伪的人皮。然后,
最让我头皮发麻的事情发生了。我清晰地听到,
门外的林婉用压低了的、但足够让我听清的声音对周珩说:“周经理,你也来了?真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