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删减版本古代言情小说《替嫁废柴?王爷夜里掐腰哄我唤夫君》,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 云朵开小差,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未晞萧衍魏瑾,小说简介如下: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迎上去:“王爷!您可算来了!妾身只是想来给姐姐请安,谁知她……”“滚出去。”萧衍打断她,声音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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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替嫁给了传闻中瘫痪暴戾的镇北王。原以为此生尽毁,却发现他夜夜潜入我房,
行动自如,指腹摩挲着我的腰窝,嗓音喑哑:“本王装的,但爱你是真的。”直到敌军围城,
我徒手接下致命一箭,他瞳孔剧震:“你到底是谁?
”第一章锦书误第一节:残阳如血大胤永昌三年,秋。刑部大牢最深处的甬道,
潮湿阴冷,只有火把偶尔爆开的噼啪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哀嚎,
交织成一副人间地狱的画卷。沈未晞蜷缩在铺着霉烂稻草的角落,
单薄的囚服早已被渗出的冷汗浸透,黏腻地贴在身上。她不是怕死,自沈家满门被诬陷通敌,
男丁斩首,女眷流放那日起,她活着,便只为“报仇”二字。只是没想到,仇未报,
她这沈家最后的血脉,也即将悄无声息地腐烂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罪名?莫须有。
不过是权倾朝野的大太监魏瑾,需要一只替罪羊,而她这个无依无靠的沈家孤女,
再合适不过。铁链拖地的刺耳声响由远及近,牢门被粗暴地打开。刺眼的光线涌入,
沈未晞下意识地眯起眼。“沈氏未晞,出来!”狱卒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人情味。
是时候了吗?终于要上路了。沈未晞心底一片死寂的平静,她挣扎着站起身,
腿脚因久坐而麻木,踉跄了一下。预想中的囚车和断头台没有出现。
她被带到了刑部一间还算干净的值房。里面坐着一位面白无须、身着绯色蟒袍的内侍,
正是魏瑾的心腹,司礼监秉笔太监刘福。刘福用审视货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尖细的嗓音响起:“倒是有几分沈大将军当年的风骨,可惜了。”沈未晞垂眸,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用疼痛维持着最后的理智。“咱家给你指条明路,”刘福慢条斯理地道,
“镇北王萧衍,陛下赐婚,将尚书府千金林婉儿指婚于他。但林**‘突发恶疾’,
不便出嫁。尚书大人仁厚,念及你曾是沈家女,愿认你为义女,代嫁入王府。”镇北王萧衍?
沈未晞心头一震。那个名字,曾是大胤的战神,却在三年前一场惨败后双腿残疾,性情大变,
暴戾嗜杀,据说身边伺候的人活不过三个月。王府更是被陛下猜忌,形同牢笼。代嫁?
不过是让她从一个死牢,换到另一个活坟。而且,林家……当年父亲被诬,
林家可没少落井下石。“我若不愿呢?”沈未晞声音沙哑。刘福阴恻恻地笑了:“不愿?
那就明日午时,菜市口,和你沈家男儿团聚。对了,听闻你还有个年幼的弟弟,
当年乱军中走失,若是尚在人世……”弟弟!阿衡!沈未晞猛地抬头,
死水般的眼中终于掀起波澜。那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挂念!魏瑾这老贼,竟用阿衡来威胁她!
她没有选择。活着,才有希望找到弟弟,才有机会报仇。“我嫁。”两个字,
用尽了她全身力气。第二节:红妆如葬三日后,一顶寒酸的花轿,
悄无声息地从林府侧门抬出,吹吹打打的喜乐敷衍了事,更像是送葬的哀曲。
沈未晞穿着不合身的嫁衣,头顶沉重的凤冠,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花轿颠簸,
她的心却比这轿子更晃荡。萧衍……那个曾经在宫宴上惊鸿一瞥,如烈日骄阳般的少年将军,
怎么会变成如今的模样?记忆中的萧衍,鲜衣怒马,眉眼飞扬,
是京城所有贵女的春闺梦里人。他曾与父亲切磋过武艺,父亲赞他“国之柱石”。而如今,
物是人非。镇北王府门庭冷落,连大红喜绸都挂得有气无力。婚礼简陋得近乎羞辱,
没有拜堂,没有宾客,她直接被两个面无表情的婆子搀扶进了所谓的新房。新房倒是宽敞,
却透着一股久无人居的冷清。红烛高燃,映照着空荡的房间,更显诡异。
沈未晞自行掀了盖头,打量着四周。门窗紧闭,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味和一种说不清的压抑感。她走到窗边,轻轻一推,
纹丝不动——从外面锁死了。果然是个精致的牢笼。她疲惫地坐到梳妆台前,
开始拆卸头上繁重的首饰。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但难掩清丽的脸,
眉眼间依稀可见将门女子的英气。只是那双眸子,此刻盛满了与年龄不符的沉郁和警惕。
夜深人静,只有烛火偶尔跳动一下。突然,门外传来轮椅碾过地面的轱辘声,缓慢而沉重,
一下下,仿佛敲在人心上。沈未晞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下意识地攥紧了袖中一枚磨尖了的银簪——这是她唯一的防身之物。“吱呀——”门被推开。
一个男子坐在木质轮椅上,被一名身形魁梧、面色冷硬的侍卫推了进来。侍卫放下男子,
便躬身退了出去,并关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萧衍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喜服,
却丝毫不见喜庆。他面容极其英俊,棱角分明,但脸色是一种久不见阳光的苍白,薄唇紧抿,
下颌线绷得僵硬。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深邃如寒潭,里面没有任何情绪,
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看向她时,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他就那样静静地坐在轮椅上,
目光从她卸了一半妆的脸上,滑到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再落到她紧攥着簪子的手上。
沈未晞被他看得浑身发毛,指尖冰凉。“王爷。”她强迫自己镇定,依礼微微屈膝。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萧衍没有回应。他操控轮椅,缓缓靠近。距离很近,
近到沈未晞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药草味,
还有一种……若有似无的血腥气?他的目光依旧锁在她脸上,忽然,毫无征兆地伸出手,
冰凉的指尖触到了她的下颌。沈未晞猛地一颤,像被毒蛇舔舐,几乎要挥出手中的银簪。
但他的动作很快,手指微微用力,抬起了她的脸,迫使她与他对视。他的指尖温度低得吓人。
“林婉儿?”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嘲弄,“尚书府倒是舍得,
用个赝品来搪塞本王。”沈未晞心头一紧。他知道了?也是,这等拙劣的替嫁,
怎么可能瞒得过他?她垂下眼帘,默认了。“抬起头来。”他的命令不容置疑。
沈未晞深吸一口气,抬眸迎上他审视的目光。既然被识破,伪装已无意义。“为何替嫁?
”他问,手指仍停留在她下颌,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压迫感。“蝼蚁尚且贪生。
”沈未晞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王爷只需知道,我比林婉儿更安分,不会给王府添乱。
”“安分?”萧衍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却没有丝毫温度。
他的拇指忽然摩挲过她下颌细腻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洞房花烛,
王妃打算如何‘安分’?”他的指尖缓缓下移,划过她纤细的脖颈,
停留在微微敞开的领口边缘。那眼神,带着一种审视猎物般的侵略性。沈未晞浑身僵硬,
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她能感觉到他指尖的薄茧,和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袖中的银簪已被汗水浸湿。就在他的指尖即将探入衣襟的刹那,
窗外忽然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异响,像是夜鸟惊飞,又像是瓦片松动。萧衍的动作骤然停住。
他眼底的冰冷瞬间被一种锐利如鹰隼的光芒取代,虽然只是一闪而逝,又恢复了之前的死寂。
他收回手,操控轮椅,退开了一些距离。“本王累了。”他语气恢复淡漠,“你歇息吧。
”说完,他竟自己转动轮椅,径直朝门口而去。门外的侍卫似乎一直在等候,无声地打开门,
推着他消失在黑暗中。来去如风,只留下一室冷清和惊魂未定的沈未晞。她瘫软在地,
后背已被冷汗彻底湿透。刚才那一刻,她真的以为……这个萧衍,
绝不像外界传闻的那么简单!他的残疾是真是假?那瞬间的眼神变化又是因为什么?
还有那若有似无的血腥气……第三节:暗夜窥秘接下来的几天,
沈未晞如同被困在笼中的雀鸟。活动范围仅限于新房所在的院落,饮食由固定的婆子送来,
身边连个贴身丫鬟都没有,美其名曰王爷喜静。她试图从送饭婆子口中套话,
但那婆子嘴紧得像蚌壳,问什么都只是摇头。她不甘心,开始仔细观察这个院子。白日里,
她发现院墙一角有个狗洞,被杂草遮掩。夜深人静时,她换上简便的深色衣服,
悄悄钻了出去。王府大得惊人,且守卫看似松散,实则暗哨遍布。
沈未晞凭借着幼时父亲教导的粗浅潜行技巧,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护卫,
朝着记忆中传来隐约药味的西北角摸去。那是一处独立的院落,
比她的“新房”更加偏僻破败,院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大锁。但药味正是从这里飘出的。
她绕到院后,找到一处矮墙,费力地攀爬上去。借着朦胧的月光,她看到院中景象,
顿时倒吸一口冷气!院子里没有花草,只有一片被精心打理过的土地,
但种植的并非寻常植物,而是一些形状奇特的草药,许多她都从未见过,
散发着浓郁甚至有些刺鼻的气味。院中还有石臼、药碾等物,俨然一个秘密的药圃。
更让她心惊的是,院子中央的石台上,赫然摆放着一把带血的长剑,剑身幽暗,
在月光下泛着不祥的光泽。剑旁,还有几件染血的布条。难道萧衍他在暗中练武?
他的腿……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冷笑。沈未晞浑身汗毛倒竖,猛地回头!
萧衍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依旧坐在轮椅上,但那双眼睛在夜色中亮得骇人,
如同盯上猎物的野兽。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她竟然毫无察觉!“本王的王妃,倒是好雅兴。
”他的声音比夜风更冷,“深夜不寐,来这荒园赏月?”沈未晞心跳如鼓,
强作镇定:“妾身……睡不着,随便走走,误入此地,请王爷恕罪。”“误入?
”萧衍操控轮椅逼近,月光勾勒出他冷硬的侧脸,“能避开所有明哨暗岗,
‘误入’本王这禁地,王妃的身手,可不像养在深闺的尚书千金。”他的目光锐利如刀,
仿佛能穿透她的伪装,直抵灵魂深处。沈未晞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恐怕也瞒不住了。
她深吸一口气,迎着他不带温度的目光。“王爷不也在演戏吗?”她豁出去了,
声音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决绝,“一个真正残废暴戾之人,怎会有心思在深夜,于这荒园中,
处理带血的兵刃?”空气瞬间凝滞。萧衍眯起眼,周身散发出极度危险的气息。
他缓缓抬起手,不是朝向她的脸,而是精准地、有力地,一把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沈未晞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他从墙头带下,跌入他怀中!轮椅因这冲击微微后滑,
发出刺耳的声音。她跌坐在他腿上,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他腿部结实紧绷的肌肉线条,
根本不像一个残疾之人!他滚烫的体温和强烈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裹,让她头晕目眩。
“看来,”他低下头,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嗓音喑哑,
充满了蛊惑与威胁,“本王的小王妃,知道得太多了。”他的手掌牢牢锢着她的腰,
力道之大,让她动弹不得。两人姿势暧昧至极,却充满了剑拔弩张的张力。
沈未晞仰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和他眼中翻涌的、她看不懂的深沉暗流,心脏狂跳,
几乎要冲破胸腔。他会杀她灭口吗?萧衍凝视着她因恐惧和紧张而泛红的脸颊,
指尖轻轻划过她微微颤抖的唇瓣,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邪气的弧度。“你说,
”他低沉的嗓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本王该如何处置你这只……不听话的小野猫呢?
是拔掉你的爪子,还是……让你彻底变成我的人?
”第二章试探与獠牙第一节:笼中博弈萧衍的话音如同冰锥,刺破夜色,
也刺穿了沈未晞最后的侥幸。他的手臂如铁箍般锁着她的腰,两人身体紧密相贴,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内心脏沉稳有力的搏动,与一个“残疾病弱”之人截然不同。
那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衣料传来,带着一种危险的侵略性。“王爷想如何处置?
”沈未晞强迫自己冷静,指甲更深地掐入掌心,疼痛让她维持着清醒。
她仰头直视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声音虽微颤,却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倔强,“杀了我?
那王爷精心伪装的秘密,岂不是要多一个知情者?即便是我‘意外’身亡,
恐怕也会引来不必要的目光,比如……宫里那位魏公公?”她赌,赌萧衍的伪装背后,
有着更深沉的图谋,绝不会因她一个小女子而轻易暴露。萧衍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讶异,
随即化为更浓的兴味。他扣在她腰侧的手指微微收紧,
指腹甚至暧昧地摩挲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激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倒是伶牙俐齿。
”他低笑,气息拂过她的耳垂,“看来沈家的风骨,没在你身上磨灭干净。
”他果然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沈未晞心下一沉,但同时也松了口气。摊牌,
总比在迷雾中互相猜忌要好。“王爷既知我是沈未晞,当知我与魏瑾有血海深仇。
”她索性挑明,“我们或许不是朋友,但至少有共同的敌人。
王爷需要一个不会泄露秘密、甚至能在一定程度上配合你的‘王妃’,而我,需要活下来,
需要报仇的机会。”萧衍静静地看着她,月光下他的面容一半清晰一半隐在阴影中,
更显莫测。他并未立刻回答,另一只手却抬起来,轻轻拂开她额前一缕被夜露打湿的发丝,
动作轻柔得近乎诡异,与他周身散发的危险气息形成强烈反差。“合作?”他尾音微扬,
带着玩味,“你凭什么认为,本王需要与你合作?一个自身难保的孤女。
”“就凭我能无声无息潜入这里,而王爷的侍卫毫无察觉。”沈未晞迎着他的目光,
“就凭我能在刑部大牢活到现在,还没被灭口。王爷,轻视你的对手,哪怕是一个女人,
也可能付出代价。更何况,我现在是您名正言顺的王妃,这个身份,有时比刀剑更好用,
不是吗?”一阵夜风吹过,药圃中的怪异草药沙沙作响。良久,
萧衍扣在她腰间的手力道稍松,但并未放开。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
那双寒潭般的眸子紧紧锁住她:“记住你今晚的话,沈未晞。在本王的棋盘上,一步错,
满盘皆输。而输掉的代价,你承受不起。”他话音未落,
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急促而轻微的脚步声,伴随着低沉的鸟鸣暗号。萧衍眼神倏然一凛,
周身气息瞬间变得锐利如出鞘之剑。他猛地将沈未晞从腿上推开,
力道之大让她踉跄几步才站稳。同时,他手指在轮椅扶手某处一按,
整个人连同轮椅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滑入旁边更深的阴影中,与黑暗融为一体,
仿佛从未出现过。“待在原地,别出声。”他冰冷的声音如同丝线,传入沈未晞耳中。
沈未晞心脏狂跳,立刻屏住呼吸,缩紧身体贴紧冰冷的墙壁。几乎是同时,
两道黑影如同夜枭般掠过院墙,落在院子中央。他们身着夜行衣,动作矫健,
目光如电般扫视着院落,最终定格在石台上那柄带血的长剑和染血布条上。“看来传言非虚,
这废人果然没老实待着。”一人压低声音,带着杀气。“搜!他腿脚不便,肯定走不远,
这血迹新鲜,人应该还在附近。”另一人下令。沈未晞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两个显然是杀手,是魏瑾派来的,还是萧衍的其他仇家?萧衍他……就在这时,
一道凌厉的破空之声响起!“嗤!”一枚乌黑的短箭从阴影中射出,
精准地没入一名杀手的咽喉。那杀手瞪大双眼,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软软倒地。
另一名杀手大惊,猛地转身朝向箭矢来处:“谁?!”回应他的,是一道快如闪电的黑影!
萧衍竟从轮椅上跃起,身形如猎豹般扑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软剑,
剑光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他的腿!果然没事!沈未晞捂住嘴,
压下几乎脱口而出的惊呼。萧衍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多余,剑招狠辣致命,
与那杀手缠斗在一起,竟完全占据上风。哪里还有半分残疾暴戾王爷的模样,
分明是那个曾经驰骋沙场、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少年战神!不过几息之间,
另一名杀手也被他一剑封喉,倒地气绝。萧衍持剑而立,微微喘息。月光洒在他身上,
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和冷峻的侧脸,剑尖尚有血珠滴落。他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
眼神冷漠如霜。然后,他转过头,目光投向蜷缩在墙角的沈未晞。那一刻,
沈未晞在他眼中看到了未散的杀意,以及一种审视。她毫不怀疑,
如果她此刻表现出任何一点威胁或失控,那柄滴血的剑,下一刻就会指向她。
第二节:盟约与荆棘萧衍走到沈未晞面前,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他身上的血腥气比刚才更浓了。“看到了?”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激战后的沙哑。
沈未晞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看到了。王爷神勇,妾身……叹为观止。
”萧衍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伸手,用未沾血的左手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
他的指尖依旧冰凉,但沈未晞却感觉到一种灼烫。“今晚之事,
若有半字泄露……”他的威胁不言而喻。“妾身已是王爷船上之人,船沉了,
对我没有半点好处。”沈未晞快速回答,“更何况,王爷方才也算救了我一命。
”若不是他及时发现并解决了杀手,她这个“误入者”恐怕也难以活命。
萧衍似乎对她的识趣还算满意,松开了手。“能走吗?”他问,语气依旧没什么温度。
沈未晞点点头,腿脚还有些发软,但强撑着站直。萧衍不再看她,走到轮椅旁,
看似艰难地坐了回去,又变回了那个“残疾”的王爷。他操控轮椅,碾过地面,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跟上,处理掉痕迹。”沈未晞愣了一下,
才明白他是要她帮忙处理尸体。她压下心中的翻江倒海,依言上前。
两人合力将两具尸体拖到药圃深处,萧衍熟练地撒上化尸粉,一阵令人作呕的白烟升起,
尸体迅速消融。整个过程,沈未晞脸色苍白,但动作没有迟疑。她知道,从这一刻起,
她真正踏入了萧衍充满血腥与阴谋的世界,再无退路。回到那座冷清的新房院落时,
天边已泛起鱼肚白。在门口,萧衍停下轮椅,背对着她,
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淡漠:“记住你的身份,安分守己。需要你的时候,自然会找你。”“是,
王爷。”沈未晞低眉顺目。就在她以为他要离开时,他却忽然又道:“你弟弟的事,
我会让人留意。”沈未晞猛地抬头,眼中迸发出惊喜和难以置信的光芒。萧衍没有回头,
操控轮椅缓缓离去,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别高兴太早,找人需要时间,也需要……代价。
”代价?沈未晞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晨雾中,
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暖意迅速被现实的冰冷取代。与虎谋皮,她早就做好了付出一切的准备。
第三节:风波乍起接下来的日子,沈未晞的生活似乎平静下来。她依旧被变相软禁在小院里,
但吃穿用度比之前稍好了一些,至少送来的饭菜是热的,偶尔还有些时令水果。
院门的锁似乎也没那么紧了,她可以在院内有限地活动。她不再试图逃跑或探查,
而是安分地扮演着“王妃”的角色,每日看书、刺绣,甚至开始打理院里荒芜的花草。
她在暗中观察,记下侍卫换岗的规律,留意往来仆役的言谈举止。萧衍没有再出现,
仿佛那晚的惊心动魄只是一场梦。但沈未晞知道,无形的丝线已经将他们捆绑在一起。
这日午后,沈未晞正坐在窗前临摹字帖,院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让开!
本侧妃要见王妃姐姐,你们这些狗奴才也敢拦?”一个娇纵的女声响起。沈未晞蹙眉。侧妃?
萧衍还有侧妃?她从未听说。不等她反应,院门已被强行推开。
一名身着玫红色锦绣长裙、珠翠满头的艳丽女子,带着几个气势汹汹的丫鬟婆子闯了进来。
那女子容貌妩媚,眉眼间却带着一股刻薄和骄横。她上下打量着站起身的沈未晞,
目光中充满了不屑和敌意。“哟,这就是尚书府送来的替嫁品?”女子嗤笑一声,语气尖酸,
“果然是一股子穷酸气,难怪只能躲在这么个破院子里。王爷连堂都没跟你拜,
你也配叫王妃?”沈未晞瞬间明白了。这是来找茬的。看来这镇北王府的后院,
也并非铁板一块。她放下毛笔,神色平静,依礼微微颔首:“这位妹妹是?”“妹妹?
谁是**妹!”那女子柳眉倒竖,“我乃王爷亲封的侧妃柳氏!王爷心善,
容你在这府里苟活,你最好识相点,安分守己,否则,别怪本侧妃不客气!
”沈未晞心中冷笑,看来萧衍的“伪装”连他府里的人都骗过了,
这柳侧妃显然是个不知内情、争风吃醋的蠢货。她不愿与这种人纠缠,但也不能任人拿捏。
“柳侧妃言重了。”沈未晞语气不卑不亢,“妾身既是陛下赐婚,王爷迎娶,无论过程如何,
名分已定。侧妃若有疑问,不妨去问王爷。至于安分与否,自有王爷定夺,不劳侧妃费心。
”柳侧妃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替嫁品”竟敢顶撞她,
顿时恼羞成怒:“好个牙尖嘴利的**!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给我掌嘴!
”她身后的婆子得令,狞笑着上前就要动手。沈未晞眼神一冷,正要有所动作——“住手!
”一声冷斥从院门口传来。只见萧衍坐在轮椅上,被侍卫推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
他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目光如刀锋般扫过柳侧妃一行人。柳侧妃吓得浑身一颤,
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迎上去:“王爷!您可算来了!妾身只是想来给姐姐请安,
谁知她……”“滚出去。”萧衍打断她,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柳侧妃僵在原地,脸色煞白:“王爷……”“本王的话,听不懂?”萧衍抬眼,
目光中的寒意让柳侧妃瞬间噤声,带着人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临走前还不忘狠狠瞪了沈未晞一眼。院子里恢复了安静。萧衍操控轮椅来到沈未晞面前,
看着她,语气听不出喜怒:“倒是会惹麻烦。”沈未晞垂眸:“麻烦自己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