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被卖西部部落,凭颜值肌肉成女首领专属伴侣
作者:南山北斗星
主角:白砚乌兰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3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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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山北斗星的笔下,白砚乌兰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短篇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车外传来粗哑的男声,带着浓重的异域口音,一个皮肤黝黑、满脸胡茬的汉子掀开车帘,……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章节预览

白砚是在颠簸的囚车里醒过来的,额头抵着冰冷的木栏,

鼻腔里灌满了尘土与牲畜粪便混合的腥臊气,

和他从前在沪上公馆里闻惯的香樟木与雪茄的清冽气息,隔着万水千山。他挣扎着抬眼,

车外是无垠的黄沙漠漠,烈日悬在头顶,晒得空气都在微微扭曲,

远处起伏的沙丘像沉睡的巨兽,连一丝绿意都寻不见。手腕和脚踝上的粗麻绳磨得皮肤生疼,

原本熨帖的真丝衬衫被扯得破烂,

露出底下线条流畅的肌肉轮廓——那是他从前在西式健身房里日复一日练出的成果,

彼时只当是消遣,此刻却成了这身破败里唯一残存的、属于曾经那个白少爷的印记。

记忆停留在三天前的雨夜,家里的商行突然遭了劫,火光映红了半边天,他被人从后门拽走,

蒙住双眼的黑布透着潮湿的寒气,再醒来,就到了这蛮荒之地。“醒了?

”车外传来粗哑的男声,带着浓重的异域口音,一个皮肤黝黑、满脸胡茬的汉子掀开车帘,

眼神在他身上扫过,像在打量一件货物,“安分点,到了部落,有你好受的。”白砚没说话,

只是攥紧了拳头。他自小养尊处优,读的是洋学堂,交的是名门子弟,

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沦为阶下囚,被当作牲口一样贩卖。胸腔里翻涌着屈辱与愤怒,

可悬殊的实力差距让他只能压下火气,默默观察着周遭的一切。囚车走了整整五天,

沿途除了黄沙就是戈壁,偶尔能见到几丛枯瘦的骆驼刺,或是远远掠过的野骆驼。

白砚渐渐习惯了粗粝的食物和刺骨的风沙,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晒得染上了一层浅褐,

褪去了几分少爷气,多了些沉毅。他身上的肌肉线条在破旧衣衫的勾勒下愈发清晰,

加上原本就俊朗的眉眼,即便落魄,也难掩出众的样貌,引得押送的汉子们时常低声议论,

眼神里带着不怀好意的打量。第六日黄昏,远处终于出现了一片低矮的土房,

围绕着高大的木栅栏,炊烟袅袅升起,隐约能听到牲畜的叫声和人的呼喊。囚车驶近,

栅栏门缓缓打开,里面站满了人,男女老少皆有,穿着粗糙的兽皮或麻布衣裳,

皮肤大多是日晒后的深褐色,眼神里带着好奇与审视,落在囚车和里面的几个俘虏身上。

白砚和其他几个俘虏被押下车,麻绳勒得他肩膀发僵,他抬眼望去,

部落中央是一片开阔的空地,空地尽头有一座相对高大的土屋,

门口站着几个身形健壮的女子,腰间佩着弯刀,神情肃穆。很快,有人来清点俘虏,

大多是身强体健的男子,被分到不同的帐篷,显然是要当作奴隶使唤。轮到白砚时,

负责分配的老人顿了顿,目光在他脸上和身上停留许久,

又转头跟身边一个女子低声说了几句,那女子点点头,快步朝着中央的土屋走去。没过多久,

那女子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身影颀长的女人。白砚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

她穿着深棕色的兽皮长裙,裙摆到膝盖,露出结实匀称的小腿,上身是一件短款兽皮坎肩,

勾勒出饱满挺拔的胸脯和紧致的腰腹线条,乌黑的长发编成粗辫,垂在身后,

发尾系着几颗彩色的石子。她的皮肤是健康的蜜色,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嘴唇偏厚,

带着几分野性的英气,眼神锐利如鹰,扫过众人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周围的人见了她,

都纷纷低下头,神情恭敬,显然是部落里地位尊崇的人。“就是他?”女人开口,

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沙哑,目光直直落在白砚身上,从头到脚细细打量着,毫不避讳。

分配俘虏的老人连忙点头:“首领,您看是否合适?”首领。白砚心头一震,

原来她就是这个部落的首领,竟是个女子。他从前在沪上听闻过西部部落的传闻,

却从未想过首领是位女子,且这般英气逼人。那首领没再说话,

只是朝着身边的人抬了抬下巴,那人立刻上前,解开了白砚身上的麻绳。麻绳脱落的瞬间,

白砚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松快了些,他活动了一下手腕,抬眼看向那首领,正好对上她的目光,

她的眼神里没有鄙夷,也没有怜悯,只有一种平静的审视,仿佛在判断一件物品是否合心意。

“跟我来。”首领说完,转身朝着中央的土屋走去,步伐沉稳有力。白砚迟疑了一下,

看了看周围虎视眈眈的族人,终究还是跟了上去。他知道,此刻反抗毫无意义,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土屋内部比外面看起来宽敞些,地上铺着厚厚的兽皮,

墙角堆着一些杂物,还有一张用木头搭成的简陋床榻,上面铺着柔软的羊毛毯。

首领走到床榻边坐下,指了指对面的地面:“坐。”白砚依言坐下,兽皮的触感粗糙却温暖,

他低着头,不敢轻易抬头看她,心里猜不透她把自己留下的用意。是因为自己的样貌?

还是因为身上的肌肉,觉得自己能干活?“你叫什么名字?”首领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白砚。”他低声回答,声音因为多日缺水有些沙哑。“白砚。”首领重复了一遍,

舌尖抵着这两个字,带着几分陌生的韵律,“从哪里来?”“沪上。”首领皱了皱眉,

显然没听过这个地方:“很远?”“嗯,很远。”白砚点点头,

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沪上的繁华,那是她从未见过的世界,说了也未必能懂。

首领没再追问,只是看着他,目光落在他破旧衬衫下隐约露出的肌肉上,

眼神深了几分:“你身子倒是结实。”白砚抿了抿唇,没说话,心里升起一丝不安。

他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带着某种明确的意图,却又猜不透具体是什么。接下来的几天,

白砚被留在了首领的土屋里,不用像其他奴隶一样去干重活,每日有专人送来食物和水,

还得到了一套干净的麻布衣裳。他依旧摸不透首领的心思,首领每日大多在外忙碌,

处理部落的事务,早出晚归,偶尔回来,也只是坐在床边看着他,或是问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只是有时候盯着他兽皮遮掩下的肌肉,悄悄红了脸。

白砚渐渐放松了一些警惕,开始观察这个部落。部落不算大,大概有几百人,

以放牧和狩猎为生,日子过得不算富裕,甚至有些清贫。族人们大多淳朴,

只是对俘虏有着天然的戒备。首领每日都很忙碌,要安排放牧,要组织狩猎,

还要调解族人之间的矛盾,偶尔还要防备周边部落的侵扰,她总是神情严肃,

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有一次,白砚在门口晒太阳,看到首领带着几个族人回来,

身上沾着尘土,手臂上还划了一道伤口,渗着血。她却像是没感觉到疼一样,径直走进屋,

找了些草药捣烂,就着清水给自己敷上,动作熟练利落。白砚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口,

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走了过去:“首领,我帮你吧。”首领抬眼看了他一下,

英俊的脸庞让人不忍移开眼睛,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点了点头。

白砚接过她手里的草药,小心翼翼地敷在她的伤口上,他的动作很轻,

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皮肤,温热的触感传来,他心里微微一动,连忙收回目光,

专注地处理伤口。首领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目光落在他的侧脸,他的睫毛很长,

鼻梁高挺,侧脸线条流畅,即便经历了磨难,依旧难掩俊朗。“你从前,是做什么的?

”首领突然开口问道。白砚的动作顿了顿,低声道:“家里是做生意的,算是……少爷吧。

”首领挑了挑眉,似乎对“少爷”这个词有些好奇:“不用干活?”“嗯,有下人伺候。

”白砚点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那些锦衣玉食的日子,如今想来,

竟像一场梦。落寞的神情依然难掩他的英姿。挺拔的鼻梁,微微翘起的嘴角,

少年的生机都让人感受到他的力量。首领没再说话,只是看着他,眼神里多了些复杂的情绪,

有好奇,有探究,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东西。从那天起,首领回来的时间渐渐早了些,

有时会和白砚多说几句话,问他从前的生活,问他那个遥远的沪上是什么样子。

白砚会给她讲沪上的洋房,讲夜晚的灯火,讲西式的餐厅和舞会,那些她从未接触过的事物,

听得她眼神发亮,眉宇间的疲惫也消散了几分。白砚也渐渐对她有了更多的了解,她叫乌兰,

部落里的人都尊称她为乌兰首领。她从小就跟着父亲学习部落的事务,父亲去世后,

她凭借着过人的胆识和能力,接过了首领的位置,撑起了整个部落。部落的日子并不好过,

近几年草原干旱,牧草越来越少,牲畜死亡率增高,周边的部落也时常来侵扰,

抢夺他们的牛羊和水源,部落的处境越来越艰难。夜深人静的时候,

白砚常常能看到乌兰独自坐在床边,望着窗外的月亮,神情落寞,那一刻的她,

褪去了首领的威严,多了几分女子的脆弱。白砚心里渐渐生出一丝怜惜,他知道,

她肩上的担子太重了。相处的时间久了,两人之间的氛围渐渐变了。乌兰看白砚的眼神里,

多了几分温柔,不再是最初的审视;白砚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拘谨,偶尔会主动和乌兰说话,

帮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整理屋里的杂物,或是帮她擦拭佩刀。转折发生在一个夜晚。

那天乌兰处理部落事务到很晚才回来,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显然是喝了不少。她走进屋,

看到白砚正坐在床边等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你还没睡?”乌兰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

脚步有些不稳,走到床边坐下。微醺的醉意让她动作有些不稳。

他感觉一个凸起蹭到了他的手臂,他心中一颤。“等你回来。”白砚起身,想去扶她,

“首领,你喝多了。”她向他身上倾倒去。乌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她的手很有力,

带着粗糙的薄茧,掌心温热。她抬眼看向白砚,眼神迷离,脸颊泛着红晕,

平日里的英气被一丝妩媚取代,竟有几分动人。“别叫我首领。”她低声说,

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诱惑,“叫我乌兰。”白砚的心跳骤然加快,掌心传来她的温度,

烫得他有些心慌。他张了张嘴,犹豫了许久,才低声唤道:“乌兰。”这一声呼唤,

像是打破了两人之间最后的隔阂。乌兰看着他,眼神愈发灼热,她微微倾身,凑近白砚,

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呼吸间的酒气混杂着她身上淡淡的草木清香,萦绕在白砚鼻尖。

白砚能清晰地看到她深邃的眼眸,里面映着自己的身影,

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落在自己的脸上,他的心跳越来越快,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沸腾。下一秒,乌兰猛地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她的吻带着几分生涩,却又无比热烈,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情感终于爆发。白砚先是一愣,

随即像是被点燃了引线,反手搂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他内心的野性被彻底激发。

他的手指触碰到她腰间紧实的肌肤,带着温热的触感,像丝绸一样光滑。

屋内的空气渐渐变得灼热,两人吻得难分难解,衣物在拉扯间散落一地,

露出彼此温热的肌肤。白砚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愈发清晰,

肩背的轮廓紧实流畅,腰线利落,

每一寸肌理都透着少年人的蓬勃力量;乌兰的身体紧致而柔韧,

蜜色的肌肤在微光里泛着细腻的光泽,肩颈线条利落,带着野性的美感。

他俯身将她轻轻放在铺着羊毛毯的床榻上,掌心顺着她的腰侧缓缓上移,

上移……感受着她肌肤下温热的脉搏与细腻的触感,乌兰微微仰头,发丝散乱在毯上,

睫毛轻颤,喉间溢出细碎的轻吟。唇齿相依间,呼吸交缠,彼此的体温不断攀升,

像是要融入对方的骨血里。没有繁复的试探,只有最直接的渴望与慰藉,

肢体的贴合带着原始的热忱,在寂静的夜晚,交织成最动人的乐章。

他畅快淋漓的舒展他的男性力量,直到天边泛起微白,两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肌肤相贴的温度,成了寒夜最暖的慰藉。乌兰则娇羞的躲在他的怀里。那一夜之后,

两人之间的关系彻底改变了。他们不再是首领与俘虏,更像是彼此依偎的伴侣。

乌兰依旧每日处理部落事务,只是回来后,会卸下所有的防备,窝在白砚的怀里,

听他讲那些遥远的故事,或是静静依偎着,享受片刻的安宁。夜晚他们则释放了所有的枷锁,

尽情沉浸在爱河里。这样的日子再长的夜也不嫌多。白日里乌兰在外奔波,一身风尘,

夜晚归来,白砚总会提前备好温热的清水,帮她擦拭身上的尘土。

指尖划过她肩头因狩猎留下的旧疤,他总会忍不住俯身轻吻,眼神里满是疼惜,

乌兰便会顺势搂住他的脖颈,将脸颊贴在他汗湿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情动之时,无需过多言语,一个眼神便足以传递所有心意。

白砚的动作渐渐褪去了最初的生涩,多了几分温柔缱绻,他会细细描摹她的眉眼,

吻过她的发梢、肩头,每一寸肌肤都饱含珍视;乌兰也会主动回应,指尖划过他紧实的脊背,

感受着他身上的力量,喉间的轻吟温柔而缠绵,两人在昏暗的屋内相拥相缠,肌肤摩挲间,

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每一次贴合都带着彼此的眷恋,直到月上中天,

才在彼此满足的怀抱里寻得安稳。白砚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他不再执着于逃离,

反而觉得和乌兰在一起的日子,虽然清贫,却有着前所未有的踏实。

他会帮乌兰打理屋里的事,有时乌兰出去狩猎,他会在家做好简单的食物,等她回来。

他的样貌和身材,在部落里渐渐传开,族人们虽然依旧对他有戒备,

却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敌视,偶尔见了他,也会客气地点点头。乌兰对他愈发依赖,

也愈发温柔。她会把最好的食物留给白砚,会在他跟着族人学习放牧,

被风沙吹得脸颊泛红时,小心翼翼地用温热的毛巾帮他擦拭,

眼神里满是心疼;会在狩猎到肥美的猎物时,特意叮嘱族人留出最鲜嫩的部分,

亲手烤给他吃,看着他大口吞咽的模样,眼底满是笑意。她还会带着白砚去部落附近的草原,

看成群的牛羊,看落日余晖洒在沙丘上,那样壮丽的景色,是白砚在沪上从未见过的。

在辽阔的草原上,乌兰会像个孩子一样,拉着白砚奔跑,笑着闹着,

脸上露出久违的纯真笑容。累了,便并肩躺在柔软的草地上,白砚会将她揽在怀里,

她的头枕着他的手臂,听他讲沪上的趣事,讲洋学堂里的见闻,偶尔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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