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要我摘陌生女孩的肾救白月光,我当场报警
作者:红包来也
主角:顾晏苏晚晚江月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3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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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红包来也”创作的短篇言情小说《霸总要我摘陌生女孩的肾救白月光,我当场报警》,讲述的是主角顾晏苏晚晚江月之间的故事,精彩内容介绍:整家医院像被投进了一颗深水炸弹。暗流汹涌。院长办公室里,陈年木质家具和消毒水的气味混杂在一起,闻起来像腐朽。他摘下老花镜……

章节预览

他站在我面前,语气冰冷得像手术刀。「林医生,我要那个女孩的肾,给晚晚。价钱你开。」

我看着他,又看了看远处病床上躺着的当红女星苏晚晚,她正用胜利者的眼神挑衅地望着我。

我笑了。作为这家医院心外科的王牌,我见过太多生死,也见过太多人性的丑恶。

但用一个无辜女孩的健康,去验证一份所谓的「爱情」,刷新了我对**的认知。

我拿起手机,当着他的面,平静地按下了三个键。「喂,110吗?我举报,有人蓄意谋害,

强买强卖人体器官。」他以为有钱能买来一颗肾。我偏要让他知道,有钱,

同样能买来一副银手镯和牢饭。1、刚从死神手里抢回一条人命,

我几乎是靠着意志力才走出手术室。无影灯下站了十个小时,

我的脖颈和腰椎都在发出**的悲鸣。院长助理像一阵风似的冲过来,拦住我的去路。

「林医生,快,出大事了!」他语气焦灼,额上全是汗。

「医院最大股东顾晏在VIP病房等你,说有急事。」我扯下口罩,

露出一张被汗水浸透的脸。刚从死神手里抢回一条人命,一出门就遇见一个想扮演死神的。

怎么,现在有钱人的KPI也包括角色扮演阎王爷吗?我走进全院最顶级的VIP病房。

消毒水的气味被昂贵的雪松香薰驱散,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顾晏坐在真皮沙发上,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他面色阴沉,修长的手指间,正把玩着一份薄薄的资料。

病床上,他的「白月光」苏晚晚脸色苍白,楚楚可怜地靠坐着。那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钩子,

直直地扎向我。「啪。」顾晏将手里的资料扔到我面前的茶几上,发出一声脆响。

「这个女孩,江月。」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要她的肾,移植给晚晚。」

「你是主刀医生。」江月。肾。苏晚晚。这几个词像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然引爆。

这不是我前几天摸鱼时看的那本无脑霸总小说,《总裁的掌心囚宠》里的情节吗?而我,

林舒,就是那个在霸总的金钱和权力下屈服,亲手摘掉无辜女孩肾脏,

最后被送进监狱的炮灰女配医生。巨大的恐慌只持续了三秒。我迅速冷静下来,

原来我真的穿越了。穿书不可怕,可怕的是穿成一个马上要进局子的工具人。不过还好,

老天爷可能看我上辈子KPI完成得不错,这辈子给了我一个改写剧本的机会。放心,

这次一定HE,只不过,是我的HE。我拿起那份资料,翻开。扉页上,

是一个叫江月的女孩,照片上的她干净清秀,眼神里带着一丝怯生生的光。19岁,

贫困大学生。另一份,是苏晚晚的「病历」。我扫了一眼,差点笑出声。

肌酐值正常得可以去跑马拉松,各项指标健康得能上天。就这,还想换肾?我心中冷笑,

用一个女孩的一生,去测试霸总对你的服从性?人心,可以丑陋到这个地步。

我轻轻合上资料,发出清晰的声响。我抬眼,直视着顾晏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顾先生,

首先,苏**身体健康,完全不需要换肾。」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一颗钉子。

「其次,我国法律规定,活体器官移植仅限于亲属间捐赠,非捐赠的活体器官摘取,

属于重伤罪,要判十年以上。」顾晏显然没料到我会拒绝。他愣了一下,随即,

那张英俊的脸庞迅速被阴鸷笼罩。「林医生,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他缓缓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可以随意碾死的蚂蚁。「别忘了,这家医院我说了算。」

「你的前途,也在我手里。」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姿态傲慢地推到我面前。

「五百万,闭上你的嘴,拿起你的刀。」病床上的苏晚晚也在此刻发出一声柔弱的**,

眼角甚至挤出了一滴泪。他拿钱砸我,好像我是那种看见LV就走不动道的拜金女。

不好意思,我的人生信条是:钱我自己会挣,良心我更要留着。毕竟,没了良心,

挣再多钱晚上也睡不着觉。不像某些人,可能根本就没有心。我看着那张轻飘飘的支票,

笑了。我慢条斯理地,从白大褂口袋里拿出我的手机。解锁屏幕。

顾晏以为我要查看到账信息,嘴角勾起一抹轻蔑又理所当然的弧度。我当着他的面,

手指在屏幕上清晰地,一下一下地按着。「1。」「1。」「0。」他嘴角的笑容僵住了。

那抹轻蔑,像是被瞬间冻结的冰,碎裂开来,化为难以置信的惊愕。

病床上的苏晚晚停止了**,惊恐地瞪大双眼,猛地坐直了身体。电话接通了。「喂,

警察同志。」我用这辈子最平静的语调,对着听筒说话。「我在中心医院VIP三号病房,

我叫林舒,是这里的医生。」「我举报,有人预谋通过金钱交易,

强迫我摘取一名无辜女性的肾脏。」「是的,人证物证俱在。」

他可能以为世界上所有东西都有价码,包括人的器官和尊严。

我今天就免费教他一课:有些东西是无价的,比如正义。而有些东西是明码标价的,

比如《刑法》里故意伤害罪的量刑标准。「你疯了!」顾晏终于反应过来,

暴怒地扑过来想抢我的手机。我侧身一步,轻易躲开。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咆哮着:「你知道我是谁吗?」闻声冲进来的两个保安看见是他,脚步瞬间犹豫,

脸上写满了恐惧,不敢上前。我冷冷地看着他:「我知道你是谁,医院的大股东,

商界的大人物。」我的视线扫过他扭曲的脸,一字一顿。「但现在,你是一个犯罪嫌疑人。」

我将那份写着江月信息的资料,和那张五百万的支票,并排放在桌上。「这是物证。」

没过多久,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赶到了。走廊里,院长和一众高层惊恐的目光,

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这间病房。警察无视了顾晏的咆哮和威胁,公事公办地给他戴上了手铐。

「带走,调查。」整个VIP楼层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苏晚晚惨白着脸,呆坐在病床上,

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石膏像。看着他被警察带走时那副活像见了鬼的表情,

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早干嘛去了?真以为自己是世界中心,法律是为你家开的吗?

不好意思,地球是圆的,法网也是圆的。滚出去,就别想轻易回来。2、顾晏被带走后,

整家医院像被投进了一颗深水炸弹。暗流汹涌。院长办公室里,

陈年木质家具和消毒水的气味混杂在一起,闻起来像腐朽。他摘下老花镜,

用绒布慢悠悠地擦着,镜片下那双浑浊的眼睛却像鹰隼一样盯着我。「小林啊,

年轻人有正义感是好事。」「但凡事要讲究方式方法,要顾全大局。」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我将一本边缘卷了角的《希波克拉底誓词》手册,

轻轻放在他那张名贵的黄花梨木办公桌上。清脆的一声「啪」。「陈院长,我的大局,

是病人的生命和法律的尊严。」「除此之外,再无大局。」他擦拭镜片的动作停住了。

顾晏的律师团队果然神通广大。仅仅二十四小时后,

他就因为「证据不足以构成故意伤害既遂」,被暂时保释。他的人没再出现在我面前。

但他的话,像病毒一样在医院里蔓延开来。「我要让林舒,从医学界彻底消失。」一夜之间,

我成了瘟疫。走廊里,曾经热络的同事看见我,眼神躲闪,像避开一滩污水。食堂里,

我端着餐盘坐下,周围瞬间空出一片真空地带。窃窃私语像黏腻的蛛网,

从四面八方缠绕过来。他们以为孤立我,就能让我屈服。开玩笑,干我们这行的,

哪个不是在孤独里扛过来的?手术台上,你就是一个人在战斗。现在这点办公室政治,

跟面对一根濒临破裂的主动脉瘤比起来,简直就是过家家。我平静地吃完我的午饭。我知道,

要拔掉顾晏这颗毒瘤,得先切断给他供血的血管。那个还在VIP病房里装病的苏晚晚,

就是最薄弱的环节。我走进她的病房时,没有敲门。「咔哒。」反锁的声音,像一枚钉子,

钉进了这间华丽而虚伪的囚笼。苏晚晚正靠在床上刷着手机,看见我,

那张精致的脸瞬间扭曲,像见了索命的厉鬼,猛地缩到床角。「你……你想干什么?」

我没说话,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一支注射器。针头在灯光下,闪过一道冰冷的寒芒。

管中清澈的液体,随着我的晃动,微微起伏。我一步步朝她走近,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

语气却温柔得像毒蛇的信子。「苏**,别怕。」「看你『病情』这么重,

我来给你打一针『特效药』。」「放心,我们医院的药,绝对安全。」她的瞳孔骤然紧缩,

恐惧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你别过来!救命!你想杀人!」她尖叫着,声音凄厉而走调。

我停在她床边,俯下身,将声音压到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杀人?不,我可是医生。」

「我只是想帮你『坐实』病情。」「毕竟,没有一份真实的、危重的病历,

怎么好意思让顾总为你去坐牢呢?」她剧烈地颤抖起来,连嘴唇都在哆嗦。

我看着她惊恐的眼睛,忽然觉得无趣。我收起针管,随手扔进医疗废物桶里,

那里面只是生理盐水。对付绿茶,你不能跟她讲道理,因为她没有。你得用魔法打败魔法。

她不是喜欢演戏吗?我陪她演,只不过我的剧本,结局是法治进行时。我拉过一张椅子,

坐下,换上了一副普法志愿者的温和口吻。「苏**,你知道吗?

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致人重伤的,

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我顿了顿,看着她的眼睛。「而作为教唆犯,你的罪责,

一点都不会轻。」我拿出手机,解锁,打开了微博页面。热搜榜上,她的名字还挂在十几位。

「你现在是当红女星,粉丝上亿。你猜,如果『苏晚晚为测试爱情,

教唆男友强摘素人肾脏』这个词条,上了热搜第一,会怎么样?」

「那些天价代言、S级剧本,还会是你的吗?」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我继续加码,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字字诛心。「哦对了,你的对家公司,前两天还联系我,

说想高价买这个『独家新闻』。」我歪了歪头,笑得纯良无害。「你说,我是卖呢,

还是不卖呢?」最后一根稻草被压断了。苏晚晚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像一张被抽干了水分的纸。那副精心维持的、楚楚可怜的面具,寸寸碎裂。「扑通」一声。

她竟然从病床上滚了下来,手脚并用地爬到我脚边,死死抱住我的腿,放声大哭。「林医生,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再没有半分女明星的光彩。

「我就是一时糊涂!我鬼迷心窍!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身败名裂!」紧接着,

她开始疯狂地甩锅。「都是顾晏!是他自己要这么做的!他说这是爱我的证明!是他偏执!

不关我的事啊!真的不关我的事!」她哭着说她只是太爱他了。笑死,

拿别人的肾当爱情的投名状,这不叫爱,这叫反社会。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戏码,我见多了,

但演得这么快、这么没节操的,她还是头一个。我面无表情地,用鞋尖踢开她紧抓着我的手。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不过,

我可以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在她瞬间亮起的、充满希望的眼神中,我再次拿出了手机。

这一次,我按下了录音键。那个小小的红点,像审判的眼睛。「把你刚才说的话,

把你和顾晏是怎么商量的,如何计划的,原原本本地,再说一遍。」「说得好,

或许可以算法庭上的污点证人。」她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竹筒倒豆子一般,

向顾晏哭诉、如何暗示自己没有安全感、顾晏如何暴怒地承诺会给她一个「独一无二的证明」

的全过程,和盘托出。每一个细节,每一次对话,都清晰无比。我安静地听着,

直到她说完最后一个字。然后,我按下了停止键。「咔哒。」录音,保存成功。

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记性好,还喜欢备份。她说的话,我都替她录下来了。

毕竟互联网是有记忆的,法律的证据链也需要记忆。希望她的这份「记忆」,

能帮她在法官面前,争取一个好点的「包年套餐」。3、我拿着那份救命的录音,指尖冰凉。

下一步,是找到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女孩,江月。顾晏的资料很详细,详细到令人发指。

我按着地址,找到了她勤工俭学的咖啡馆。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进来,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豆的焦香。我在角落里看到了她。一个瘦弱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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