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44699560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金丝雀出逃,白月光嫁人,霸总开局即崩盘》。故事主角沈修年林晚苏清颜的成长历程充满了挑战和启示,引发了读者对自我探索和价值观思考的共鸣。这本小说以其优美的文字和深情的叙述打动了无数读者的心。”沈修年冷笑一声。花店?她还真是有闲情逸致。他倒要看看,她那双弹钢琴的手,是怎么摆弄那些带刺的玫瑰的。他立刻驱车前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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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总,苏**的航班十分钟后落地,山顶餐厅那边已经按您的吩咐清场了。”“嗯。
”沈修年漫不经心地应着,指尖夹着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的总裁办公室里明明灭灭。
“另外……您吩咐林晚**收拾东西……”“让她滚,这点小事还要我教你?
”电话那头的助理声音陡然一滞,隔了几秒,才用一种极其古怪的调子开口。
“不是的沈总……林**她,她一个小时前就已经走了。”“车钥匙,别墅钥匙,
还有您给她的所有卡,全都放在玄关了。”“她说……她什么都不要。”1沈修年掐灭了烟。
他以为自己会很生气,但出乎意料的,心里没什么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林晚那个女人,
跟了他五年,温顺得像只猫,让她往东绝不往西。现在居然也学会玩欲擒故纵这套把戏了。
什么都不要?她一个从山沟里出来的孤女,除了他给的,她还有什么?“随她去。
”沈修年扯了扯领带,起身拿过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告诉餐厅,今晚的求婚仪式照旧。
”助理在那头不敢出声。求婚?求婚对象是苏家那位大**苏清颜,那林晚**算什么?
沈修年懒得解释,直接挂了电话。一个养了五年的金丝雀,一个是他惦记了十年的白月光,
孰轻孰重,他分得很清。林晚闹脾气走了也好,正好省了他一笔分手费。他甚至可以想象,
当林晚从新闻上看到他和苏清颜订婚的消息时,会是怎样一副哭着回来求他的可怜模样。
想到这,沈修年嘴边泛起一丝冷峭的弧度。他驱车回到那栋他为林晚购置的江景别墅。
推开门,一室清冷。玄关的柜子上,静静地躺着一串钥匙和几张黑卡。
这个家里所有属于林晚的东西,衣服,鞋子,包,甚至是他随手买给她的一个小摆件,
全都不见了。她走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未来过。沈修年心底那点莫名的烦躁又升了起来。
他皱着眉在客厅里走了一圈,最后在餐桌上发现了一张银行卡。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字迹是林晚的,清秀又带着几分刻意的疏离。“沈先生,五年,一共一百八十二万五千天。
这张卡里是两百万,多出的部分,算是我占用您时间的利息。两清了。
”沈修年盯着那张纸条,像是要把它盯出个洞来。一百八十二万五千天?她怕不是疯了。
他猛地将那张卡扫到地上,发出一声脆响。两百万?她以为她是谁?
这五年她吃他的穿他的用他的,哪一样不是顶级奢侈品?两百万就想两清?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他掏出手机,熟练地拨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对不起,
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冰冷的机械女声传来。沈修年愣住了。空号?她把他拉黑了,
还把手机号都注销了?一股无名火直冲天灵盖。好,很好。林晚,你有种。他倒要看看,
没有他,她能活几天。沈修年摔门而出,驱车直奔机场。苏清颜的航班刚刚落地。
她穿着一身米白色的长裙,长发微卷,气质清冷,一如十年前他第一次见她时的模样。
人群中,她永远是最耀眼的那一个。“修年。”苏清颜看到他,
脸上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带着一丝疏离。“清颜,欢迎回来。
”沈修年压下心底所有的烦躁,换上一副温柔深情的面孔。他接过她的行李,
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苏清颜的手指冰凉,下意识地想要抽回,但最终没有动。
“我订了山顶餐厅,为你接风。”“有心了。”苏清颜的回答永远这么客气,这么滴水不漏。
沈修年早已习惯。他就是要融化这座冰山。山顶餐厅被布置成了玫瑰的海洋,
悠扬的小提琴声在耳边环绕。苏清颜看着这阵仗,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了然。“修年,
你这是做什么?”沈修年变魔术似的从怀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单膝跪地。“清颜,
十年前我错过了你,这一次,我不想再错过。”“嫁给我,好吗?
”巨大的粉色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疯狂。
苏清颜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惊喜,没有感动,只有一片平静。
平静得让他心慌。“修年,你起来吧。”她的声音很轻。“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
”沈修年没有动,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苏清颜缓缓伸出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
一枚设计简约的铂金戒指,正安静地待在那里。那不是他送的。“我下个月结婚,这次回来,
是给他送请柬的。”2沈修年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
像一尊被瞬间风化的石像。周围浪漫的小提琴声仿佛变成了刺耳的噪音,扎得他耳膜生疼。
“你说什么?”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话。苏清颜将手收了回去,动作轻柔,
仿佛在守护一件稀世珍宝。“我说,我要结婚了。”她重复了一遍,字字清晰。
“新郎不是你。”沈修年手里的丝绒盒子“啪”地一声掉在地上,那颗巨大的粉钻滚落出来,
在昂贵的地毯上弹跳了两下,最终停在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他猛地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骇人的压迫感。“是谁?”他的声音里淬着冰。“他是谁?他有我好吗?
他有我……”“他没你有钱。”苏-清颜打断了他,语气平静得近乎残忍,“但他懂我,
尊重我,爱护我。他不会一边说着爱我,一边在外面养着一个跟我有七分像的替身。
”沈修年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她知道林晚。她竟然知道林晚!“你调查我?
”“不需要调查。”苏清颜自嘲地笑了笑,“沈修年,你太自大了。
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天衣无缝吗?你为她一掷千金拍下‘海洋之心’的时候,
整个圈子都传遍了。而那条项链,是你当年说要送给我的毕业礼物。”沈修年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原来,他自以为是的深情,在她眼里,不过是一场笑话。
他以为自己是掌控全局的猎人,却不知自己早已是猎物眼中滑稽的小丑。“所以,
你这次回来,就是为了专门羞辱我?”“我没那么无聊。”苏清颜拿起手包,准备离开,
“我只是来告诉你,游戏结束了。沈修年,你从来没有真正爱过我,
你爱的只是那个求而不得的执念。同样,你也从来没有爱过那个叫林晚的女孩,
你只是爱她对你的顺从和依赖。”“你爱的,从来都只有你自己。”苏清颜说完,转身就走,
没有丝毫留恋。沈修年僵在原地,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一个小时内,
他被两个女人接连抛弃。一个是他养了五年的金丝雀,一个是他爱了十年的白月光。
她们一个拿钱砸他,一个用婚讯打他的脸。凭什么?凭什么她们可以这么潇洒地离开,
留他一个人在这里像个傻子?一股滔天的怒火和屈辱感席卷了他。他不会就这么算了。
绝对不会!他冲出餐厅,开着车在城市里疯狂地飙驰。他需要发泄。最后,
车子停在了一家灯红酒绿的会所门口。沈修年喝得酩酊大醉。他拿出手机,
鬼使神差地又拨了一遍林晚的号码。依旧是空号。他烦躁地将手机砸在墙上,四分五裂。
他就不信了,离开他,她林晚还能活下去不成?他要找到她,把她抓回来,让她跪着求他,
让她知道背叛他的下场!接下来的几天,沈修年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关系,全城寻找林晚。
然而,林晚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信。她没有用身份证住酒店,没有用银行卡消费,
甚至连社交账号都全部注销了。这个发现让沈修年更加暴躁。她是有预谋的。
她早就想逃离他了。这个认知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他的心脏。就在他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
助理终于传来了消息。“沈总,找到林**了。”“她在城西的一家花店里打工。
”沈修年冷笑一声。花店?她还真是有闲情逸致。他倒要看看,她那双弹钢琴的手,
是怎么摆弄那些带刺的玫瑰的。他立刻驱车前往。那是一家很小的花店,
开在一条僻静的巷子里。沈修年隔着一条马路,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林晚穿着一身简单的棉布裙子,围着围裙,正在认真地修剪花枝。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她没有化妆,素面朝天,
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鲜活,都要动人。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是沈修年从未见过的,
发自内心的轻松和愉悦。这一幕,刺痛了沈修年的眼睛。离开他,她竟然过得这么好。
他心里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推开车门,大步流星地朝花店走去。
他要撕碎她这副虚伪的安宁。3沈修年像一阵风暴,猛地推开了花店的玻璃门。
风铃发出一阵急促而慌乱的声响。林晚抬起头,看到他的一瞬间,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手里的剪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沈……沈先生?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可的颤抖。沈修年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
心里涌起一股病态的满足感。他就知道,她还是怕他的。“林晚,你长本事了。
”他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玩失踪,注销手机号,躲到这种地方来。
你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了?”林晚下意识地后退,后背抵在了冰冷的置物架上,退无可退。
“我……我没有躲。”她的声音很小,但眼神却倔强地看着他。“我们已经两清了,
我去哪里,做什么,都和沈先生没有关系了。”“两清?
”沈修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你用我的钱,
住我的房子,享受了五年最好的生活。现在跟我说两清?”“我把钱还给你了。
”林晚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眼眶泛起了红。“两百万?”沈修年嗤笑一声,凑近她,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掉在地上的那颗钻戒,就值两千万。
”林晚的身体僵住了。她当然知道。她也知道,那颗钻戒,是为苏清颜准备的。
心口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刺痛。“那是给苏**的,与我无关。”“与你无关?
”沈修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林晚,你别忘了,你这张脸,有七分像她。
你不过是她的一个替代品。现在正主回来了,你这个替代品,就该自觉地滚蛋,
而不是在这里跟我谈什么两清!”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插在林晚的心上。
替代品。这三个字,是她五年来挥之不去的噩梦。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
可当他亲口说出来的时候,还是疼得她无法呼吸。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看到她的眼泪,沈修年心里的烦躁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愈发浓烈。他最讨厌女人哭。
尤其是林晚哭。以前,她一哭,他就会心软。可现在,他只觉得虚伪。
“收起你那套博同情的把戏。”他厌恶地甩开她的下巴,“我今天来,不是来跟你叙旧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轻蔑地扔在她脸上。“五百万。买你回来,继续做我的女人。
”支票轻飘飘地落在地上。林晚看着地上的那张纸,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她缓缓地蹲下身,捡起支票,然后,当着沈修年的面,一点一点地,将它撕得粉碎。
“沈修年。”她站起身,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他。她的眼睛红肿,但目光却异常坚定。
“我说过,我们两清了。”“我林晚,就算是在这里剪一辈子的花,就算穷死,饿死,
也绝不会再回头。”沈修年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林晚,
竟然敢当面忤逆他到这种地步。“你再说一遍?”“我说,我不稀罕你的臭钱!
”林晚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喊了出来。压抑了五年的委屈和不甘,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沈修年,你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吗?你以为所有人都得围着你转吗?你错了!苏清颜不爱你,
我也不会再爱你!你就是个可怜虫!”“你给我闭嘴!”沈修年彻底被激怒了,他扬起手,
一个巴掌就要扇下去。林晚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意料之中的疼痛。然而,巴掌并没有落下。
一只更有力的手,在半空中截住了沈修年的手腕。“沈总,对一个女人动手,不合适吧?
”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沈修年转过头,看到一个穿着休闲服的年轻男人,正冷冷地看着他。
男人身后,还站着一脸焦急的花店老板娘。“你是谁?滚开!”沈修年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却发现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我是谁不重要。”男人甩开他的手,将林晚护在身后,
“重要的是,林晚现在是我的员工。在我的地盘上,谁也不能欺负她。
”沈修年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又看了看他身后一脸依赖的林晚,
一股无名的妒火在他胸中熊熊燃烧。好啊。他才离开几天,她就这么快找到了新的靠山?
4“你的员工?”沈修年冷笑着上下打量着那个男人,目光充满了不屑和挑衅。
“一个月给她开多少钱?三千还是五千?我出十倍,一百倍,让她现在就跟我走。
”他以为钱能解决一切问题,就像过去五年一样。男人闻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沈总果然财大气粗。不过,我这里庙小,留不住您这尊大佛。而且,小晚也不是商品,
不是您用钱就能衡量的。”男人叫她“小晚”。叫得那么亲昵,那么自然。
沈修年的拳头瞬间攥紧了。“我跟她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他绕过男人,
想去抓林晚的手。林晚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飞快地躲到了男人身后。那个动作,
深深地刺痛了沈修年的眼。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依赖地躲在他身后的。“林晚,
你给我过来!”他低吼道。“沈先生,请你离开。”林晚从男人身后探出头,
声音虽然还在抖,但语气却很坚决,“不然我就报警了。”报警?她竟然要为了一个外人,
对他报警?沈修年气得快要发疯。“好,好得很。”他指着林晚,又指着那个男人,
连说了几个“好”字。“你们给我等着。”他撂下这句狠话,转身大步离开。再待下去,
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当场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坐进车里,
沈修年一拳狠狠地砸在方向盘上。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给我查!
城西那家花店,还有那个男人,所有资料,半小时内,我要全部看到!”半小时后,
资料传到了他的邮箱。花店老板叫周诚,三十岁,退伍军人,
花店是他退伍后用自己的积蓄开的。家世清白,背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沈修年看着资料上周诚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心里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林晚的眼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放着他这样的天之骄子不要,
竟然去看上一个开破花店的穷当兵的?她是在故意气他,一定是。
沈修年不相信林晚会真的爱上那种人。他决定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一点教训。第二天,
周诚的花店就“被”查了。消防,卫生,税务,各个部门轮番上阵,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
勒令花店停业整顿。周诚焦头烂额,四处奔走,却处处碰壁。所有人都告诉他,
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林晚看着一脸疲惫的周诚,心里充满了愧疚。“周大哥,对不起,
都是我连累了你。”周诚摆了摆手,挤出一个笑容。“傻丫头,说什么呢,不关你的事。
”他越是这样说,林晚心里就越是难受。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沈修年做的。
他就是想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逼她走投无路,逼她回去求他。她不能让他得逞。晚上,
林晚独自一人来到了沈氏集团的楼下。她给沈修年打了个电话,用的是花店的座机。
“我在你公司楼下。”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沈修年冰冷的声音。“上来。
”林晚深吸一口气,走进了那栋她曾经来过无数次,却每一次都让她感到窒息的摩天大楼。
总裁办公室里,沈修年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想通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的嘲讽。“放过周大哥,放过那家花店。
”林晚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开门见山。“凭什么?”沈修年靠在椅背上,
“我凭什么要放过一个觊觎我女人的男人?”“我不是你的女人!”林晚提高了音量。
“是不是,由我说了算。”沈修年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林晚,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回到我身边,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否则,
我不但要让那家花店永远开不下去,我还要让那个男人,在整个云城都待不下去。
”他的威胁,**裸,又狠毒。林晚浑身发冷。她知道,他说到做到。
她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心里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她斗不过他。“好。
”她听到自己用一种近乎破碎的声音说。“我答应你。”沈修年的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林晚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你要当着所有人的面,
向周大哥道歉。”5沈修年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我说,
你要去给周大哥道歉。”林晚重复道,目光没有丝毫退缩,“为你的卑劣行径,
为你的仗势欺人,向他道歉。”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沈修年死死地盯着林晚,
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破绽。这个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女人,是在跟他谈条件?
还让他去给一个穷当兵的道歉?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林晚,你是不是疯了?
”他怒极反笑,“你以为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我没有疯。
”林晚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但她的声音却异常清晰,“沈修年,这是我唯一的条件。你答应,
我跟你回去。你不答应,我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她指向旁边巨大的落地窗。
“你不是喜欢掌控一切吗?那你就试试,看能不能掌控我的生死。”沈修年的心脏猛地一缩。
他看着林晚那张决绝的脸,第一次,他从她那双总是盛满温顺的眼睛里,看到了死志。
他慌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他。他可以接受林晚的离开,可以接受她的反抗,
但他无法接受她用死亡来威胁他。“你敢!”“你看我敢不敢。”林晚惨然一笑,
转身就朝落地窗走去。“站住!”沈修年一个箭步冲过去,从身后死死地抱住她。
她的身体冰冷而僵硬,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我答应你。”他几乎是咬着牙,
从喉咙里挤出这三个字。“我道歉。”林晚的身体软了下来,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
沈修年将她打横抱起,重重地放在沙发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惧。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
会被林晚逼到这个地步。第二天,沈修年真的去了。他出现在那条破旧的巷子里,
出现在那家被贴了封条的花店门口。周诚正在门口收拾着被砸坏的花盆,看到他,愣了一下,
随即眼中燃起怒火。“你还来干什么?”沈修年没有说话。他当着巷子里所有街坊邻居的面,
对着周诚,深深地鞠了一躬。“对不起。”他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听清。
整个巷子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呆了。谁能想到,云城大名鼎鼎的沈氏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