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老符我，沈墨，二十八岁，互联网公司一小运营。主打一个：人怂，钱少，

桃花运烂得惊天动地。今天是我生日。但看起来，全世界都忘了。包括我谈了三个月，

刚在微信上把我甩了的前女友。她最后一条语音是这么说的：“沈墨，你是个好人。

”“但跟你谈恋爱，还不如跟我家楼下保安聊天有意思，至少人家还会问我‘吃了没’。

”“再见，不，别再见了。”我盯着手机屏幕，感觉心口被捅了一刀。

刀柄上还刻着“好人”俩字。真行。回到公司，气氛更他妈的压抑。

我们组负责的那个破项目，又被甲方爸爸——赵公子，打回来了第三版。

组长脸黑得像刚从煤窑里挖出来，把我们全组人薅进会议室。“赵公子说了！”他拍着桌子，

唾沫星子横飞。“这策划案，狗看了都摇头！”“再改不好，项目黄，

咱们全组一起卷铺盖滚蛋！”会议室里死气沉沉。我低着头，假装在研究桌面纹路。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人生就是个巨大的垃圾场，而我就是那个滞销的不可回收垃圾。

感情事业双破产。生日？我看是忌日吧。好不容易熬到散会，我瘫在工位上，灵魂出窍。

同事萌萌凑过来，一脸同情。“墨哥，别丧了。下班喝一杯？我给你介绍个新妹子？

”我摆摆手，生无可恋。“算了萌萌。”“我现在这状态，靠近谁都是功德减一。

月老可能把我的红线拿去捆韭菜了，还是论斤卖的那种。”下班后，我没回家。

一个人跑到路边摊，点了堆烤串，叫了半箱啤酒。准备借酒消愁。结果酒进肚，愁更愁，

还他妈想上厕所。从厕所出来，我晕乎乎，瞎逛进了一个快收摊的古玩市场。路灯昏暗，

鬼影子都没几个。我正想掉头，角落里，一个摊主老头叫住我。“小伙子，留步。

”他穿得跟从民国穿越来的似的，眼睛却亮得吓人，直勾勾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咂咂嘴。

“啧啧。”“小伙子，你这桃花运……烂得很有创意啊。”“属于月老看了都要给你递根烟，

说‘兄弟，辛苦了’的那种。”我：“……”谢谢您嘞。您这嘴是开过光吧？

专往我心窝子捅。他神神秘秘地从怀里摸出个东西。一张折成三角形的黄纸符，

上面用红色朱砂画着看不懂的鬼画符。“喏，这个，‘月老符’，跟你有缘，送你了。

”我酒精上头，觉得离谱又好笑。“大爷，这都2024年了，不兴封建迷信这套。

”“五块钱我都嫌贵，拿走拿走。”老头不由分说，硬把符塞进我手里。符纸入手，冰凉。

像握着一小块冰。他表情突然严肃，压低了声音。“信不信由你。贴身放好，心诚则灵。

”“不过……”他顿了顿，眼神有点复杂。“缘为劫，慎取之。”说完，他收起小马扎，

转身就走入阴影里。我捏着那张符，站在原地发懵。一阵冷风吹过，我打了个激灵。再抬头。

老头和那个小摊位，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刚才一切都是我酒精中毒产生的幻觉。

只有手里这张冰凉的符，证明我不是在做梦。回到家，我随手把符塞进手机壳后面。

死马当活马医吧。万一呢？第二天上班，我顶着快炸开的脑袋，去跟赵公子开项目推进会。

赵公子，人送外号“甲方界的活阎王”。果然，他往老板椅上一瘫，

把我们熬夜改的第四版方案，喷得比昨天的厕纸还不如。“这写的什么勾八玩意儿？

狗屁不通！”“你们公司是不是没人了？找你们这种货色来糊弄鬼呢？

”我们组长在旁边点头哈腰，像个鹌鹑。我低着头，心里已经用赵公子的脸擦了一遍地板。

突然。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隔着手机壳，后面那张符，猛地发起烫来！不是温温的，

是那种明显的，甚至有点烫皮肤的温热！鬼使神差地，我抬起头，看着赵公子，

脱口而出：“赵总，您翻到第七页，关于用户画像的数据分析，其实埋了个彩蛋，

跟市场最新趋势是挂钩的。”全会议室的人都看我，眼神像在看一个勇士……的遗体。

组长眼睛瞪得像铜铃，疯狂示意我闭嘴。完了。这下真完了。工作彻底寄了。

赵公子愣了一下，眉头拧成个死疙瘩。他居然……真的，慢吞吞地翻到了第七页。眯着眼，

看了足足一分钟。然后……“啪！”他猛地一拍桌子！我心直接凉透，准备迎接最后的审判。

他却指着我，对快要吓尿的组长吼：“看见没！这才叫专业！这才叫动了脑子！

”“你们全组！就这小伙子是睁着眼干活儿的！”“就按他说的方向，深度挖掘！明天！

我要看到新东西！”我：“？？？”组长：“！！！”全组人：“(⊙ˍ⊙)”散会后，

组长一把搂住我肩膀，激动得语无伦次。“沈墨！牛逼啊兄弟！藏得够深啊！

”“今晚必须聚餐！我请客！谁不来谁就是看不起我！”我懵懵地回到工位，掏出手机。

看着背面那张符。心脏砰砰狂跳，手都在抖。不会吧……难道……那老头不是骗子？

这玩意儿……是真货？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了小心翼翼的测试。

对着我们部门号称“灭绝师太”的李总监，我鼓起勇气打了个招呼，

附带一个练习了好几次的微笑。她居然……脸红了？！还结结巴巴地问我：“小、小沈，

没吃早饭吧？这、这个牛奶给你！”看着手里的特仑苏，我陷入了沉思。

跟隔壁组那个我暗恋了小半年，但从没敢搭话的文静妹子林薇，在茶水间“偶遇”。

我按照“月老符使用指南（我瞎编的）”，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三秒。下午，

她居然主动走过来，小声问我：“沈墨，周末……有部新电影好像不错？”**！**靠靠！

连楼下咖啡店那个永远像别人欠他八百万的拽脸店员。今天给我做拿铁时，

都默默多拉了颗爱心！看着那颗歪歪扭扭的爱心，我眼泪差点掉下来。兄弟们！家人们！

谁懂啊！二十八年了！我沈墨！终于站起来了！这符！是他娘的核武器！

我感觉自己走路带风，脚下踩的不是地板，是五彩祥云！人生啊！这就是到达巅峰的感觉吗！

下班前，手机“嗡”地震动了一下。我美滋滋地点开，以为是林薇约我明天具体几点。

结果是——【中国移动】尊敬的客户，您当前话费余额已不足10元……啧。果然。

桃花不能当饭吃，也不能交话费。该穷还是穷，移动爸爸从不惯着我。我悻悻地关掉短信，

点开微信。通讯录那里，又一个鲜红的“1”。一个新的好友申请。

头像是个女生的舞蹈背影，穿着练功服，脖颈修长，身姿优雅，绝了。验证消息就三个字，

带个句号：“你好呀。”我盯着那个头像，心脏不争气地“咯噔”一下。狂跳。

感觉……她和李总监、甚至和林薇都不一样。她身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勾人的劲儿。

我手指有点抖，点了“通过”。对方秒回。也是一个句号。“。”然后是一条：“我叫苏念。

”我把手机揣回兜里。符纸紧紧贴着大腿皮肤，那阵温热变得持续而稳定，像是在给我充电。

我咧开嘴，忍不住笑出了声。去他妈的好人卡！去他妈的垃圾策划！月老他老人家，

终于想起世间还有我这么号倒霉蛋了！我的好日子。这回，是真的要开始了！

2桃花煞加上苏念微信那天晚上，我抱着手机，傻笑了半宿。点开她朋友圈。

权限是“仅三天可见”。啥也没有。但就那个舞蹈背影的头像，我放大看了不下五十遍。

那气质，那身段。绝了。跟我之前认识的所有女生，都不是一个次元。她发来一个微笑表情。

“你好呀，沈墨。”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泡面桶里。她怎么知道我名字？我还没问。

她像是会读心术。“赵公子项目组的人，我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啦。”“他说你特别专业，

方案一针见血。”我心里那个舒坦。赵公子，以前觉得你是个阎王。现在看，

你特么就是个天使！跟苏念聊天，是一种享受。她话不多，但每句都恰到好处。

不会追着你问“在干嘛”“吃了吗”，也不会发一堆“哈哈哈”刷屏。她偶尔会分享一首歌，

一段她练舞的视频片段。视频里她穿着飘逸的舞蹈服，旋转，跳跃。像一只真正的天鹅。

而我，是台下唯一的，看傻了的观众。我心里那把死寂了二十八年的老锁。“咔哒”一声。

钥匙来了。周末，我破天荒没宅家。约了林薇看电影。片子是个文艺爱情片，

节奏慢得我想睡觉。但旁边的林薇看得很认真。昏暗的光线下，她的侧脸很好看。

身上有股淡淡的书卷气，很舒服。看完电影，我们并肩在商场里逛。“最近怎么样？

感觉你……变化挺大的。”林薇轻声问。我心里一咯噔。总不能说哥们儿搞了张外挂符吧？

“可能……是想通了一些事吧。”我含糊道。她点点头，没再多问。路过一家首饰店，

她多看了几眼橱窗里的一条项链。很简单的款式，坠子是颗小星星。我记下了。送她回家后，

我站在楼下，摸了摸手机背后的符。温度适中。看来，林薇这条线，算是稳住了。

但这感觉……好像少了点啥。心跳平平稳稳的。跟和苏念聊天时那种上头的感觉，

完全不一样。周一上班，我像换了个人。走路带风，见人就笑。“灭绝师太”李总监，

现在看我眼神那叫一个柔和。还主动问我项目需不需要资源支持。搁以前，

她想的是怎么给我资源削减。组长更别提，几乎把我当成了再生父母。项目汇报？小沈去！

客户对接？小沈上！我就靠着口袋里那张持续发热的符，一路过关斩将。说的话，做的事，

好像都自带了一层“靠谱”滤镜。连之前对我不假颜色的前台小妹，现在看见我，

都会甜甜地喊一声“墨哥”。我感觉自己像个突然被点亮的灯泡。从里到外，都在发光。

人生啊。原来这就是开挂的感觉吗？爽！直到那天下午。我去给赵公子送最终版方案。

他办公室大门敞着。里面欢声笑语。我走近一看。苏念正坐在里面的会客沙发上。

赵公子鞍前马后，给她倒茶，笑得像个二傻子。我脑子“嗡”的一声。

心里那点因为桃花符带来的得意，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也是。苏念这样的女人，

怎么可能只围着我一个人转？赵公子有钱有势，才是她的标配吧？我正心里泛酸，

准备悄悄溜走。“沈墨？”苏念看到了我，笑着站起来。她今天穿了条香芋紫的连衣裙，

衬得皮肤白得发光。“来找赵总？正好，我们的事也谈完了。”她落落大方地走向我，

很自然地伸手，帮我理了理有点歪的领带。动作轻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心跳直接飙上一百八。赵公子跟过来，眼神在我和苏念之间转了转，

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他用力拍我肩膀，挤眉弄眼。“好小子！深藏不露啊！

苏**这样的大美女都能被你拿下！”“行！我看人准没错！你小子，有前途！”我：“？？

？”不是，赵总您这脑补能力是不是太强了点？苏念只是抿嘴笑，没承认，也没否认。

临走时，她回头看我一眼，眼波流转。“微信聊。”等她走了，赵公子勾住我脖子，

压低声音：“兄弟，可以啊！苏念可是我们圈里出了名的难搞！多少公子哥追她，

她眼皮都不抬一下！”“你用的什么招？教教我！”**笑着，应付过去。手心却在冒汗。

不是因为兴奋。是手机壳后面那张符，刚才苏念靠近我的时候，烫得惊人！像一块烧红的炭！

回到工位，我还有点心神不宁。同事萌萌滑着椅子凑过来，一脸八卦。“墨哥，可以啊！

听说你把那个超级难搞的甲方赵公子拿下了？他还跟你称兄道弟？”我勉强笑笑：“运气好。

”“不止吧？”萌萌眨眨眼，“我看你最近桃花旺得很哦！脸色都红润了！老实交代，

是不是谈恋爱了？”我心里一紧，下意识摸了摸手腕。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熬夜多了，

手腕那里有点发痒。撩起袖子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

手腕内侧多了一条浅浅的、淡红色的线。非常细，非常淡。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像用最细的红色水笔，轻轻画了一道。“没什么，可能过敏了。”我放下袖子，

心里有点怪怪的感觉。下班后，我约了林薇，把那条小星星项链送给她。她很惊讶，

脸微微泛红。“这……太破费了。”“小礼物，看你喜欢就买了。”我尽量说得随意。

她收下了，轻声说：“谢谢。”我们在一家安静的清吧喝酒聊天。主要是她在说，我在听。

她说起她研究的民俗学，说起最近在查的一些关于古老诅咒和祈福仪式的资料。

“有时候觉得古人的智慧很神奇。”她抿了一口鸡尾酒，“他们相信万物有灵，

相信命运可以通过某种方式进行干预。”我心里“咯噔”一下。“干预？

比如……求个符什么的？”“对。”林薇点点头，表情认真起来，“比如桃花符，

和合术之类的。本质上，都是想改变自身的气场和缘分。”她看着我，眼神清澈，

却好像能看进人心里。“但是，任何超出常规的获取，都必然伴随着代价。

”“老祖宗讲究平衡。桃花运这种东西，过于旺盛，不见得是好事。

”“古籍里管这叫‘桃花煞’。桃花过旺，反而会侵蚀一个人的本元精气，招来灾祸。

”她顿了顿，补充道：“严重的，甚至会……危及性命。”我端着杯子的手，猛地一抖。

冰凉的酒液差点洒出来。代价？本元精气？危及性命？老头那句“缘为劫，慎取之”，

像口大钟，在我脑子里“咣”地敲响了！“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林薇关切地问。

“没、没什么。”我强作镇定，灌了一大口酒，“就是觉得……挺玄乎的。”回到家，

我冲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用冷水狠狠冲了把脸。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确实有点苍白。眼底带着血丝。最近是很容易累，还老是睡不够。我撸起袖子，

盯着手腕上那条红线。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它好像……比下午看到的时候，颜色深了一点？

也更清晰了一点。我用力搓了搓。搓得皮肤发红，那条淡红色的线，依然固执地印在那里。

像长在了肉里。我掏出手机，点开苏念的对话框。她的头像安静地置顶在最上面。

最后一条消息，是她一小时前发的。一个晚安的表情。下面还有一句：“早点休息，

别太累了。感觉你最近气色不太好呢：（”我盯着那句话。心里一阵发冷。她怎么看出来的？

符纸在手机壳后面，依旧散发着稳定的温热。以前觉得这温度是安慰，是底气。现在。

却像一块烙铁，烫得我心慌。我把它从手机壳里抽出来，捏在手里。黄纸，红符。冰冰凉凉。

和它发烫时判若两符。这玩意儿，到底是个宝贝，还是个……催命符？那些突如其来的桃花。

赵公子的另眼相看。苏念的另有所图？还有林薇说的……桃花煞。我捏着那张符，

站在浴室惨白的灯光下。浑身发冷。手腕上那条该死的红线，像一道慢慢收紧的枷锁。

我好像，被这突如其来的“桃花运”，拖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这还只是开始。

3局中局我做了个噩梦。梦里，我被无数条红色的丝线缠住，像個木偶。线的另一端，

站着苏念。她在跳舞，笑靥如花。每跳一個動作，線就收緊一分。我喘不過氣，低頭一看。

手腕上那條紅線，像活了的蛇，正順著我的胳膊，往心臟爬。我猛地驚醒，渾身冷汗。

窗外天剛濛濛亮。第一件事就是擼起袖子。手腕上，那條線還在。

顏色好像……真的又深了一點點。像用紅色中性筆狠狠劃了一道。**。真他媽是活的？

一整天上班，我都心神不寧。看誰都覺得可疑。前台小妹對我笑？是不是想吸我陽氣？

李總監給我遞文件？手碰了一下，我差點跳起來。連萌萌請我喝奶茶，

我都在懷疑裡面是不是加了料。“墨哥，你咋了？魂不守舍的。”萌萌吸著珍珠，

“黑眼圈快掉到下巴了。”“沒事，昨晚沒睡好。”我揉著太陽穴。是真沒睡好。

一閉眼就是紅色絲線和蘇念跳舞的樣子。而且，累。一種從骨頭縫裡透出來的疲憊。

好像身體被什麼東西給掏空了。下午，行政部一個之前對我示好過的妹子，

哭哭啼啼從經理辦公室出來。聽說是她負責的採購單出了大紕漏，差點讓公司損失幾十萬。

經理把她罵得狗血淋頭，直接讓她滾蛋。大家議論紛紛。“她平時挺細心的啊，

怎麼犯這種低級錯誤？”“誰知道呢，感覺她最近狀態是不太好，恍恍惚惚的。

”我心裡咯噔一下。想起林薇說的“桃花煞”。桃花過旺，會侵蝕本元，招來災禍。

這妹子的倒霉……會不會跟我有關？這個念頭像根刺，扎進我腦子裡，拔不出來了。下班後，

我鬼使神差地約了林薇。還是那家清吧。我急需一個人來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我想多了。

“你看起來很糟糕。”林薇一見面就皺起眉頭，“比上次見面氣色差多了。”我苦笑，

把手腕伸到她面前。“你看看這個。”燈光下，那條紅線更加清晰刺眼。林薇臉色瞬間變了。

她抓住我的手腕，湊近了仔細看，手指冰涼。“這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就最近。

”我喉嚨發乾，“不痛不癢，就是……顏色在變深。”林薇鬆開手，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

她沉默了幾秒，開口：“我最近查資料，正好看到一些東西。

”“關於一種很古老的轉嫁之術，叫‘嫁衣煞’。”嫁衣煞？這名字一聽就他媽的不吉利。

“什麼意思？”“顧名思義，為他人做嫁衣。”林薇壓低聲音，

“施術者找到一個命格相符的‘替身’，通過某種媒介，比如你說的‘符’，

將自身的厄運、死劫，甚至是病痛，轉嫁到替身身上。”我手裡的杯子開始晃，

冰塊撞得叮噹響。“那……那些圍繞替身出現的桃花……”“是劫數的分流。

”林薇眼神裡帶著一絲憐憫，“施術者將龐大的死劫，分散成無數小的‘桃花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