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文大神“爱吃芋苗酸的殷泉龙”的最新力作《别在我的书店动武》正在火热连载中,该书主要人物是沈墨林晚顾残云,书中故事简述是:“我不是不爱你,阿墨。我只是……太累了。”她说。他理解。那些潜伏的威胁,那些深夜的噩梦,对一个只想安稳度日的女人来说,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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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沈墨在终结“能量潮汐”的灾难中失去一切——右腿废了,妻子离开了,
英雄的身份被官方抹去。他在老街开了一家“守拙斋”,试图在书香中忘记过去,
回答自己一个问题:为何拼死拯救世界的人,最终被世界遗忘?1守拙于市,
藏锋于书**第一幕:守拙于市,藏锋于书**晨光熹微,穿过梧桐叶隙,
在青石板上洒下斑驳光影。老街像张浸软的老宣纸,青石板路洇着水光,
连空气里都飘着陈茶的涩味——混着巷口早点摊的煤炉烟、刚炸好的油条香,
还有“守拙斋”木门铰开时,漏出来的一缕檀香烟。那烟软,豆浆热气烫,缠成棉絮似的,
在青石板上滚出半尺暖晕。沈墨推开“守拙斋”的木质店门,陈旧合页发出悠长的吱呀声,
如同老人舒展筋骨的叹息。他右腿微跛,动作却不显迟缓,
从门后取出那块挂着流苏的“营业中”木牌挂上门边。他刚泡好一壶清茶,
门上的铃铛就响了。“老沈,给你带了刚出笼的蟹黄包!”洪亮的嗓门先于人传了进来。
来人是老陈,穿着洗得发白的夹克,手里提着热气腾腾的早点。这位派出所的老警察,
从沈墨开店第一天就热情地跑来帮忙打扫。八年来,他始终用带着敬意的目光注视着沈墨,
仿佛在守护着一个不该被遗忘的梦。“又破费。”沈墨没推辞,接过包子,
给他也倒了一杯茶。“跟你这书香墨宝换点茶喝,是我赚了。
”老陈熟门熟路地在柜台边坐下,咬了口包子,状似无意地说:“最近咱这片区,
来了几副生面孔。不像游客,倒像…找食的豺狗。”他抬眼看了看沈墨,“在你店外转悠过,
你留点神。”沈墨捻着茶杯的手顿了顿,随即恢复自然:“知道了,谢了。
”老陈摆摆手:“街里街坊的,客气啥。”书店不大,三面墙都被顶天立地的书架占满,
中央几张桌椅擦得干净,却少见客来。午后,阳光勉强穿透云层,
在店内的地板上投下几块斑驳的光晕。门上的铃铛清脆地响了一声。进来的是个年轻女孩,
约莫二十出头,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外套,像一道不合时宜的阳光,猛地刺破了店内的沉静。
她步履轻快,眼神明亮,带着一种未经世事的鲜活与锐气。“您好,请问您是沈墨先生吗?
”她的声音清脆,带着一丝职业性的礼貌。沈墨抬眼望向她,心中不禁微微一动。
多年历练形成的直觉,让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于寻常访客的气息。他点点头,
给她倒了杯茶:“随便看,不买也无妨。”女孩没有去看书,
反而从包里拿出笔记本和录音笔,“我叫林晚,是《新视界》周刊的记者。
”她递上一张名片,笑容得体,
“我在做一个关于二十年前那场‘能量潮汐’浩劫的深度报道,想找一些亲历者聊聊。
听说您……当年就在附近区域?”沈墨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随即恢复自然:“我一个开书店的,有什么好采访的。
”“能量潮汐”——这是官方对那场灾难的称谓,
它抹去了所有关于“守护者”、关于牺牲、关于他的一切痕迹。“我们查到,
二十年前那场浩劫的最后阶段,您是在场的。”林晚直视着他的眼睛,“官方记录很模糊,
只说有几位‘无名者’做出了巨大牺牲。我们想还原那段历史。”沈墨的目光落在茶杯上,
热气早已消散,映出他模糊的倒影。“可是,很多细节都被忽略了,
可历史不该只剩下官方的版本。”林晚的声音轻却坚定,
“比如当时民间自发的一些救援行动,比如有人记得您当时冲进了震中区域,而您身边的人,
都没能出来……”林晚试图追问,她显然做了不少功课。沈墨的手指在镊子上顿了顿,
金属的凉意顺着指尖爬上来。他轻轻抬手,止住了她的话头。“林记者,过去的事,
就让它过去吧。”他看着她的眼睛,目光深邃如古井,“我现在只是个开书店的。看看书,
喝喝茶,这样的生活,很好。”他的拒绝温和却坚定,像一堵看不见的软墙,
隔开了所有追问。“可是历史需要真相——”“历史,”沈墨打断她,第一次抬起眼正视她,
“就像我这些书。有人读到热血沸腾,有人读到心如止水,但书本身只是纸张和墨水。
真相重要,但活在当下更重要。”林晚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良好的教养让她没有继续纠缠。
她收起录音笔,微微欠身:“打扰您了。”沈墨语气缓和下来:“如果你对书感兴趣,
欢迎常来。如果是为别的事,就请回吧。”女孩没有立即离开。她在书店里转了一圈,
手指轻轻抚过书脊,最终在心理学区域停下,抽出一本《创伤与复原》。“我买这本。
”她走到柜台前。沈墨扫码,装袋,动作流畅。“八十五元。”他说。林晚付了钱,
在门口停顿片刻,回头道:“沈先生,我可能还会来。”“书店开门迎客,谁来都欢迎。
”沈墨淡淡道。女孩离开时,门铃再次响起,那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店里回荡了片刻,
才渐渐消散。沈墨拄着手杖,缓步走到门口,望着街上渐多的人流。
对面面包店飘来刚出炉的香气,送报的少年骑着单车叮铃铃掠过,几个老人坐在树下对弈。
平凡的人间烟火。他回到柜台后,从抽屉最深处取出一个木制书签。书签边缘已磨得光滑,
上面刻着一行小字:“给阿墨,愿平安。——小芸”那是妻子离开前送他的最后一件礼物。
她受不了终日提心吊胆的日子,在他腿伤确诊后三个月,平静地提出了离婚。
“我不是不爱你,阿墨。我只是……太累了。”她说。他理解。那些潜伏的威胁,
那些深夜的噩梦,对一个只想安稳度日的女人来说,太沉重了。他签字,
看着她收拾行李离开,没有挽留。起初几年,他还会偷偷去看她和女儿。后来她们搬了家,
改了姓,彻底从他的生活中消失。沈墨摩挲着书签,眼神有一瞬的柔和,随即又恢复平静。
他把书签放回原处,锁上抽屉。中午,他照常关上店门,
拄着手杖慢慢走回书店后面的小屋做饭。一菜一汤,一碗米饭,独自吃完。午休半小时,
然后回到书店继续下午的营业。这样的生活,他已过了近三千个日夜。下午三点多,
林晚果然又来了。这次她没有带采访设备,只是安静地选了个角落坐下,
读着上午买的那本书。沈墨没有打扰她,自顾自整理着书架。高处有个木箱需要取下,
他腿脚不便,便取来特制的长柄夹子,稳稳钳住箱沿,轻轻一拽,木箱便滑至边缘,
他顺势接住。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显然已重复无数次。林晚看着他,眼神有些复杂。
傍晚时分,她离开前,状似无意地问:“沈先生,您一个人经营书店,不觉得寂寞吗?
”沈墨正在给一盆兰花浇水,闻言头也不回:“兰花独自开放,寂寞吗?”林晚似懂非懂。
夜幕降临,老街上的灯光昏黄而温暖。沈墨站在门口,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巷口,
然后缓缓关上门,挂上“歇业”的木牌。他转身回到店里,将桌椅归位,把茶具收拾妥当,
最后坐在柜台后翻开一本书。那是一本旧诗集,纸页泛着暖黄,边角微微卷起。
他翻到夹着书签的那页,低声念道:“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声音很轻,
却裹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释然。书店深处,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门,里面是他的卧室,
陈设简朴到近乎苦行。唯一特别的是床头挂着一幅字,
是他自己写的:“守拙归真”他站在窗前,望着夜空中的半轮月亮。二十年前的今夜,
正是浩劫终结之日。那时他站在世界之巅,受万人敬仰;如今他站在这个小房间里,
无人相识。他没有不甘,唯余一种深沉的平静。恰似河水奔腾千里,终汇入浩渺大海,
再掀不起半点波澜。然而,就在他准备熄灯时,门缝底下的一张纸条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是广告传单,而是一张质地优良的宣纸,上面用毛笔写着一行小楷:“沈先生,别来无恙。
”没有落款。沈墨捏着纸条,站在原处良久。最终,他走到洗手间,将纸条点燃,
看着它在洗手池中化为灰烬,被水冲走。窗外,一辆黑色轿车无声地滑过街角,
消失在夜色中。---(第一幕完)2旧影缠身,静水生波**第二幕:旧影缠身,
静水生波**那张宣纸纸条,像一颗投入古井的石子,在沈墨的心湖里漾开了圈圈涟漪,
但很快又复归于平静。他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只是将那份警惕深藏于心,
每日开店、读书、扫洒的节奏依旧,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沈墨照例开门,发现门缝下又塞入一张同样的宣纸。
这次上面不再是问候,而是一句更显突兀的话:**“八年蛰伏,可曾心安?
”**笔锋如刀,透着一股能穿透纸背的冷意。沈墨面无表情地将纸条凑到烛火上点燃,
看着它化为灰烬。对方知道他在这里,知道他蛰伏了八年,这已不是试探,而是明确地宣告。
他依旧按兵不动,但“守拙斋”内某些东西的摆放位置,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一些沉重的大部头书籍被移到了更顺手的位置;那根从不离手的紫檀木手杖,
被他更频繁地摩挲检查。这天下午,林晚又来了。
她似乎察觉到了书店里某种不同寻常的气氛,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坐下看书,
而是走到柜台前,犹豫地开口:“沈先生,您……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沈墨抬眼,
有些意外于她的敏锐。“为何这么问?”“感觉您这几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林晚斟酌着用词,“而且,我最近在做调查时,好像也有人……在注意我。
”她的话语里带着一丝不确定的后怕。沈墨的心猛地一沉,
他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顾残云的人,已经盯上了频繁出入的林晚。就在这时,
书店的门被粗暴地推开,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闯了进来,为首一人满脸横肉,眼神凶狠。
“老头,听说你这儿有不干净的东西卖?”那混混头子一巴掌拍在柜台上,震得茶杯乱响。
林晚被吓得后退一步。沈墨缓缓站起身,手拄着拐杖,语气平淡:“本店小本经营,
只有些旧书。各位若是无事,请回吧。”“回?”混混头子嗤笑一声,伸手就想去抓林晚,
“这妹妹挺水灵,跟哥几个出去玩玩?”他的手尚未碰到林晚,
沈墨的拐杖看似随意地向前一递,精准地点在对方手腕的某个关节处。
那混混顿时感觉整条手臂一麻,又酸又痛,不由自主地缩了回去。“操!老东西找死!
”另外几个混混见状,骂骂咧咧地围了上来。“林记者,退后。”沈墨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将林晚护在身后,独自面对几个凶徒。接下来的动作,
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沈墨的身形因腿脚不便而未见多么迅捷,
但他的每一次移动、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得可怕。拐杖在他手中仿佛活了过来,
时而如毒蛇出洞,点向对方关节要穴;时而如铁锁横江,格挡劈来的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