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穿书成窝囊赘婿,反手撕了离婚协议震惊冰山老婆》本文讲述了柳如烟陈非凡的故事,感情细腻,洞察力极强,实力推荐!推荐小说内容节选:却一语道破了天机。这种强烈的反差和讽刺,让她无地自容。“为什么?”她喃喃自语,“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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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穿书了。穿书的时间点绝对正确。正是入赘的原主拿着离婚协议找老婆签字那一刻。
书里的他,偷偷摸摸趁着老婆不注意骗她签字。还非要再等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离开。
原主被老婆的白月光各种陷害,有嘴就不说,有手就不还,
有脚就不走……整天只会沉着一张脸,撇嘴苦笑,挨打受气。内心极其擅长阿Q精神!
纯纯一个舔狗!但我不是。第1章我穿书了,开局就是离婚我一睁眼,就看到一只手。
一只白得像上好羊脂玉的手,正把一支派克钢笔递到我面前。视线上移,
是一张冷得能冻死人的绝美脸蛋。柳叶眉,桃花眼,本该是顾盼生辉的组合,
此刻却只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她叫柳如烟,我名义上的老婆,
也是这本都市爽文里的女主。而我,是她的废物赘婿,江帆。“签吧。”她开口,
声音跟她的人一样,没有半分温度。我低头,面前是一份《离婚协议书》。成了。
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穿书的时间点刚刚好,
正是原主这个窝囊废准备结束他屈辱的赘-婿生涯,
去换取那可怜的五十万“分手费”的时刻。在原书里,这个叫江帆的倒霉蛋,
因为自卑和懦弱,不敢当面提离婚。他趁着柳如烟不注意,把离婚协议混在一堆公司文件里,
骗她签了字。然后,他还非要熬过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结果就在这个月里,
被柳如烟的白月光,也就是本书的大反派陈非凡,给活活玩死了。被车撞,被狗咬,
被高利贷追债,最后还被栽赃进了局子,在里面“意外”身亡。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想到这里,我拿起笔。早签早解脱,拿着五十万,远离这对男女主的爱恨情仇,
找个小城市买套房,舒舒服服过我的小日子去。柳如烟见我如此干脆,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或许在她看来,我应该会像往常一样,唯唯诺诺地乞求,
或者涨红了脸,憋出一句“我不会离开你的”。可惜,此江帆非彼江帆。我拧开笔帽,
正准备龙飞凤舞地签下我的大名。等等。我的视线落在了协议的第四条第二款上。
【乙方(江帆)自愿放弃婚姻存续期间所有共同财产的分割权利,
甲方(柳如烟)出于人道主义,一次性补偿乙方人民币五十万元整。】原书里,
江帆就是在这里被坑了。他光看到了五十万,却没注意,
他名下还有柳家老爷子当初为了安抚他,私下赠予他的柳氏集团百分之三的原始股。
这百分之三的股份,在后期柳氏集团上市后,价值超过五个亿。而现在,
它就静静地躺在我证券账户里,被这份协议“自愿放弃”了。
陈非凡就是靠着骗走这部分股权,才完成了对柳氏集团的初步控制。我可不是那个蠢货。
“我不签。”我把笔帽盖上,随手将笔丢在桌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柳如烟的眉头蹙了起来,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终于有了明显的情绪波动——不耐烦。“江帆,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嫌钱少?一百万,不能再多了。”她似乎觉得,
跟我多说一句话都是在浪费生命。“不是钱的问题。”我身体向后靠,
整个人陷进柔软的沙发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这协议,有问题。”“有问题?
”柳如烟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讥讽,“江帆,这份协议是法务部拟的,
你一个连工作都没有的人,看得懂法条吗?”她以为我又要开始胡搅蛮缠了。
我没理会她的嘲讽,只是伸出手指,敲了敲那份协议:“根据《民法典》第一千零八十七条,
离婚时,夫妻的共同财产由双方协议处理;协议不成的,由人民法院根据财产的具体情况,
按照照顾子女、女方和无过错方权益的原则判决。”我顿了顿,看着她愈发错愕的脸,
继续说:“协议里只写了放弃‘共同财产’,可没写放弃‘个人赠与财产’。
我名下那百分之三的柳氏股份,是你爷爷在我俩结婚时,单独赠与我个人的,
有赠与合同为证。这份协议写得模棱两可,有混淆概念的嫌疑。万一签了,将来打起官司,
我怕说不清楚。”客厅里一片死寂。柳如烟彻底愣住了。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这些话会从她那个不学无术、连话都说不囫囵的废物丈夫嘴里说出来。她万万没想到,
我这个在她眼里一无是处的男人,竟然对法律条文信手拈来。她更不知道,
我脑子里装着她、以及这本书里所有人的命运剧本。“你……”她红唇微张,
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想让我签字,可以。”我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协议重拟。明确写清楚,我放弃的是婚内‘共同财产’,
不包括我个人名下的任何赠与资产。另外,离婚可以,但不是现在。”“你还想拖?
”柳如烟的脸色又冷了下去,眼神里满是警惕。“不是拖。”我竖起一根手指,“一个月。
就按你原定的计划,一个月后,离婚冷静期一到,我们就去办手续。这一个月里,
我继续住在这里,扮演好我的赘婿角色。一个月后,你把修改好的协议和一百万给我,
我净身出户,从此我们两不相欠。”我当然不是留恋这个家。而是因为我知道,
就在这一个月内,柳氏集团会遭遇一场致命的危机。而那场危机的缔造者,
正是她的白月光——陈非凡。我要是不走,原主必死的结局就会落在我头上。
但我要是现在就走,那百分之三的股份迟早也会被陈非凡用别的阴谋诡计夺走。所以,
我得留下。不仅要保住我的小命和我的钱,还要亲手把那个伪君子送进他该去的地方。
柳如烟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阴谋来。看了足足半分钟,
她冷冷地点了点头:“好。一个月。希望你这次,能说到做到。”说完,
她拿起那份作废的协议,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上了楼。我看着她的背影,笑了。游戏,
现在才刚刚开始。第2章白月光登场,好一朵白莲花第二天一早,我难得起了个大早。
原主的生活习惯烂得一塌糊涂,不是通宵打游戏就是睡到日上三竿。我可受不了。
当我穿着一身运动服从外面晨跑回来时,正好撞见柳如烟下楼。
她已经换上了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裙,勾勒出惊人的曲线,手里拿着车钥匙,显然准备去公司。
看到我满头大汗的样子,她又愣了一下。结婚三年,她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我六点钟起床。
“早。”我擦了擦汗,主动打了个招呼。她只是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眼神里的疏离和审视却丝毫未减。我知道,她还在怀疑我。
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人突然变了性子,任谁都会觉得事有蹊跷。就在这时,别墅的门铃响了。
张妈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西装革履、手捧一束蓝色妖姬的男人。男人约莫二十七八岁,
金丝眼镜,面容俊朗,浑身散发着一股海归精英的温文尔雅。他就是陈非凡。
柳如烟的大学学长,她心中那抹不可替代的“白月光”,
也是原书里把我这个前任玩死的罪魁祸首。“如烟,早。”陈非凡的目光越过张妈,
直接锁定了柳如烟,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知道你喜欢蓝玫瑰,
早上特意去花市给你挑的。”柳如烟看到他,脸上的冰霜瞬间融化了三分,虽然依旧清冷,
但眉眼间明显柔和了许多。“学长,你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想给你个惊喜。
”陈非凡笑着走进来,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他将花递给柳如烟,
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我,当看到我这一身廉价的运动服时,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轻蔑。
但他掩饰得很好,脸上依旧挂着完美的笑容:“这位就是江帆吧?你好,我是陈非凡,
如烟的学长。”他朝我伸出手,姿态摆得很高。我瞥了一眼他那只保养得极好的手,
又看了看自己刚晨跑完还沾着点灰的手,咧嘴一笑,直接在裤子上擦了擦,然后才握了上去。
“陈先生,你好。”陈非凡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一下,显然是嫌我脏。
但他依旧维持着风度,一触即分。“江帆,你这是……刚锻炼回来?”他明知故问。“是啊,
”我大大咧咧地回答,“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柳如烟抱着那束花,
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她大概是觉得我这副样子,在她完美的“白月光”面前,
给她丢人了。陈非凡笑了笑,转向柳如烟,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如烟,
昨晚我跟你提的那个‘星辰计划’的合作案,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对方可是华尔街回来的顶级团队,机不可失啊。”来了。我心头一动。
这就是陈非凡给柳如烟下的第一个套。所谓的“星辰计划”,在原书里,
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陈非凡联合外人,用一个虚假的、前景无限的投资项目,
骗取了柳氏集团一大笔流动资金,直接导致了柳氏后续的资金链断裂。而柳如烟,
因为对她这位“白月光”学长的盲目信任,几乎没有做详细的背调,就一头扎了进去。
“我正在看资料。”柳如烟回答。“这个项目我仔细研究过,几乎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唯一的风险,就是启动资金比较大,需要五个亿。”陈非凡推了推眼镜,
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我知道柳氏最近在扩张,流动资金可能有点紧张。
不过,为了抓住这个风口,适当冒点险是值得的。”他说得情真意切,
仿佛全心全意在为柳如烟着想。柳如烟显然被说动了,脸上露出了思索的神情。我站在一旁,
像个局外人,心里却在冷笑。好一朵盛世白莲花。“我觉得不行。”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突兀地插了进来。客厅里瞬间安静了。柳如烟和陈非凡同时向我看来。陈非凡的表情是错愕,
而柳如烟的表情,则是羞恼。“江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她压低声音,
语气里满是警告。“怎么没有?”我一脸无辜地摊开手,“我好歹也是你法律上的丈夫,
持有柳氏集团百分之三的股份,算是小股东吧?关系到公司五个亿的投资,我发表一下意见,
不过分吧?”我这番话,直接把柳如烟噎住了。陈非凡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但他很快调整过来,依旧是那副温和的嘴脸:“哦?江帆兄弟有什么高见?不妨说来听听。
我们做投资的,最需要的就是听取不同的声音。”他这是在捧杀我。他笃定我一个废物,
什么都说不出来,到时候只会自取其辱。我笑了笑,走到他们面前,
拿起茶几上那份“星辰计划”的策划书,装模作样地翻了两页。“高见谈不上。
我就是觉得吧,这天上不会掉馅饼。
点策划书上那个号称来自华尔街的“领投基金”的名字——‘AresCapital’。
“这个什么‘战神资本’,听着挺唬人的。又是华尔街,又是顶级团队,
年化收益率百分之三百。啧啧,印钞机都没这么快吧?”我看向陈非凡,
笑得像个傻子:“陈先生,你这么厉害,能不能帮我问问,他们那还缺不缺人啊?
我不要工资,让我进去扫地都行,我就想学学人家是怎么赚钱的。”我这番插科打诨,
让柳如烟的脸都快黑成锅底了。陈非凡的笑容也有些僵硬:“江帆兄弟真会开玩笑。
这个项目的专业性很强,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的。”“是吗?”我把策划书一合,丢回桌上,
“我也不懂什么专业不专业的。我就知道一个道理,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么好的事,
能轮得到咱们?人家自己闷声发大财不好吗,非要拉着柳氏集团一起?图啥?
图如烟你长得漂亮?”“江帆!”柳如烟终于忍不住了,厉声喝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我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你们文化人聊,我这个粗人听不懂。我去做饭了,张妈,
早上想吃小馄饨。”说完,我吹着口哨,晃晃悠悠地走向了厨房,
留下客厅里脸色各异的两个人。柳如烟看着我的背影,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愤怒,有羞耻,
但更多的,是一种她自己都说不清的困惑。而陈非凡,金丝眼镜下的那双眼睛,
已经彻底冷了下来。他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脱离了他的掌控。
第3章厨房里的交锋厨房里,张妈正在和面,见我进来,有些手足无措。“姑爷,
您……您怎么进来了?想吃什么跟张妈说一声就行。”在这个家,原主就是个透明人,
别说进厨房,平时连杯水都得张妈倒好。“没事张妈,我来给你搭把手。”我洗了手,
拿起另一块面团,有模有样地揉了起来。我上辈子虽然不是什么大厨,但一个人生活久了,
家常便饭还是手到擒来。包个小馄饨,不在话下。张妈看着我熟练的动作,眼睛都瞪圆了。
“姑爷,您……您还会做这个?”“以前我妈教的。”我随口胡诌。
我们俩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厨房门口光线一暗,柳如烟走了进来。她没看我,
而是直接对张妈说:“张妈,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跟他说。”张妈如蒙大赦,
赶紧擦了擦手,溜了出去。厨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我手上动作没停,继续包着馄饨,头也不抬地问:“怎么?兴师问罪来了?”“江帆,
你到底想干什么?”柳如烟的声音压得很低,但里面的怒火已经快要喷薄而出,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学长面前,让我多难堪?”“难堪?”我停下手,抬起头看她,
手上还沾着面粉,“我觉得我是在帮你。你那个好学长,明显是在给你画大饼,
你就差点头往里钻了。”“你懂什么?”柳如烟的音量提高了几分,“学长是金融硕士,
是专业的投资人!他会害我吗?你呢?你除了会打游戏,你懂什么是投资?什么是风口?
”看着她这副被蒙蔽的样子,我又好气又好笑。这就是恋爱脑吗?哪怕是冰山女总裁,
在“白月光”面前,智商也直线下降。“我不懂投资,但我懂人性。”我擦了擦手,
直视着她的眼睛,“柳如烟,我问你,如果有一个稳赚不赔,一年能翻三倍的项目,
你会拿出来跟别人分享吗?哪怕是跟你最亲近的人?”她愣住了。“你不会。”我替她回答,
“因为人性是自私的。真正的好机会,只会藏着掖着。
满世界敲锣打鼓告诉你‘快来赚钱’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镰刀,就等着割你这样的韭菜。
”我的话很直白,甚至有些刺耳。柳如烟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想反驳,
却发现我说的是事实。“学长他……他不是那样的人。”她辩解道,
但语气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坚定。“是不是,你心里没数吗?”我拿起一个刚包好的馄-饨,
在她面前晃了晃,“我给你提个醒。那个什么‘AresCapital’,
你去‘企查查’或者‘天眼查’上搜一下。看看它的注册资本,成立时间,还有法人代表。
我敢打赌,绝对有惊喜。”在原书里,这个所谓的“战神资本”,
其实就是陈非凡找人注册的一个皮包公司,注册资本只有十万块,成立时间不到半年,
法人是他远房的一个表舅。只要柳如烟去查,这个骗局立刻就会暴露。但原书里的她,
因为对陈非凡的盲信,根本就没去做这最基本的尽职调查。柳如烟的呼吸有些急促,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挣扎。她不相信她心中完美的学长会骗她,但我的话,
却像一根针,扎破了她自欺欺人的气球。“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她颤声问。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我把馄饨丢进盘子里,“重要的是,你会不会去查。当然,
你也可以选择继续相信你的好学长,把五个亿投进去。反正一个月后我就走了,
柳氏集团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我这番以退为进的话,彻底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
她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快步离开了厨房。我看着她的背影,
知道鱼饵已经下下去了。接下来,就看鱼什么时候上钩了。第4章一语成谶,
冰山开始融化早饭的气氛很诡异。我、柳如烟、陈非凡,三个人坐在巨大的餐桌旁,
谁也不说话。陈非凡还想找话题,但他很快发现,柳如烟完全心不在焉。她拿着勺子,
一下一下地搅着碗里的粥,却一口都没喝。她的目光时不时地飘向我,充满了探究和疑虑。
而我,则像是没事人一样,呼噜呼噜地吃着小馄饨,吃得满头大汗。“张妈,手艺不错,
再来一碗!”陈非凡的脸,已经彻底挂不住了。一顿饭在沉默中结束。陈非凡找了个借口,
灰溜溜地走了。临走前,他看我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我毫不在意。
一条秋后的蚂蚱而已。柳如烟没有去公司,而是把自己关进了书房。我知道,她去查了。
我在客厅里打开电视,看起了无聊的早间新闻,心里却在倒计时。大概过了一个小时。
书房的门开了。柳如烟走了出来,她的脸色,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苍白。她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你是怎么知道的?”她开口,声音沙哑。
“知道什么?”我揣着明白装糊涂。“AresCapital!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注册资本十万,成立时间五个月,
法人代表……叫陈大强!”她说完,身体晃了晃,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我关掉电视,
站起身,慢悠悠地给她倒了杯温水。“喏,喝口水,压压惊。”她没有接,
只是死死地盯着我。“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你早就知道这是个骗局!”“我不知道。
”我摇摇头,一脸诚恳,“我就是瞎猜的。你看,我这种没文化的人,
都能看出不对劲的地方,你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怎么就看不出来呢?”我这话,
比直接骂她还要让她难受。她的脸上血色尽失。是啊,这么简单一个骗局,漏洞百出,
她却因为对陈非凡的滤镜,险些一头栽进去。而被她一直看不起的废物丈夫,
却一语道破了天机。这种强烈的反差和讽刺,让她无地自容。“为什么?”她喃喃自语,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我笑了,“为了钱,为了你的公司,
为了……你这个人呗。柳大总裁,你不会真以为人家对你是纯纯的爱吧?”我走到她身边,
压低了声音:“你这位好学长,从回国接近你的那一刻起,目标就是整个柳氏集团。
‘星辰计划’只是第一步。如果你投了钱,这五个亿就会被他们用合法的手段洗干净,
然后人间蒸发。紧接着,柳氏集团资金链断裂,股价暴跌。他会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
用极低的价格,恶意收购你的股份,最后,把你连人带公司,一口吞下。”我的每一句话,
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柳如烟的心上。这些,都是原书里血淋淋发生过的事实。
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靠在墙上,才勉强站稳。她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是鄙夷和不屑,
而是深深的震惊和……一丝恐惧。她发现,她从来没有看懂过我。
这个在她身边生活了三年的男人,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他懒散、无赖,却又仿佛能洞悉一切。“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她又问了一遍,
声音里带着颤抖。“我说了,我猜的。”我耸耸肩,把水杯塞到她冰冷的手里,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只是个马上要滚蛋的赘婿。你好自为之。”说完,我不再理她,
径直上楼回了房间。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柳如烟对我的看法,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信任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而怀疑的种子,也同样如此。我对陈非凡的怀疑,
已经成功地种进了柳如烟的心里。第5章你演,我也演接下来的几天,柳如烟变得很奇怪。
她不再对我冷言冷语,虽然也谈不上热情,但至少,她看我的眼神里,少了很多厌恶,
多了很多探究。她开始旁敲侧击地问我一些关于商业、关于人性的问题。
我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用最朴素、最接地气的大白话,给她讲着最残酷的丛林法则。
“什么叫商业模式?不就是你骗我,我骗他,看谁骗得更高明嘛。”“什么叫核心竞争力?
不就是你有,别人没有,还能让别人离不开的东西嘛。”我的话粗鄙,但道理却一针见血。
柳如烟每次听完,都陷入长久的沉默。她从小接受的是精英教育,
习惯了用复杂的模型和理论去分析世界。而我,则像是用一把蛮不讲理的刀,
直接剖开了世界的表皮,让她看到了里面血淋淋的内脏。这种冲击,是打败性的。
陈非凡又来了几次,但柳如烟对他的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星辰计划”的事,
她以“需要董事会讨论”为由,暂时搁置了。陈非凡何等聪明,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的目光,开始频繁地落在我身上。他大概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在他眼里,
我不过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废物,根本不可能对他的计划产生任何影响。这天下午,
柳如烟去公司了。家里只有我和张妈。我正躺在沙发上,用手机看着原著小说的情节,
回忆着接下来的情节。陈非凡的下一个计划,是针对柳氏集团正在竞标的一个城南地块项目。
他会买通柳氏内部的高管,拿到柳如烟的标底,然后在竞标会上,以高出一百万的价格,
抢走那个项目。这个项目对柳氏的未来发展至关重要,失去它,对柳氏又是一次重创。
而那个被买通的高管,就是柳如烟的亲叔叔,柳国安。一个典型的家族企业蛀虫。正想着,
我的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了起来。“是江帆先生吗?”电话那头,
是一个彬彬有礼的男声。是陈非凡。“是我,你哪位?”我明知故问。“我是陈非凡。
”他自报家门,“江先生,有时间吗?想请你喝杯咖啡。”来了。
狐狸终于忍不住要露出尾巴了。“没空。”我直接拒绝,“忙着呢。”“忙着……打游戏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嘲讽。“是啊,这不正打团呢嘛,关键时刻,走不开。
”我配合着他,演一个不务正业的废物。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江先生,
我们明人不说暗话。”陈非凡的语气变了,不再伪装温和,而是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施舍,
“我知道你和如烟的婚姻有名无实。你也知道,我和她才是真心相爱的。你这样赖着不走,
对谁都没好处。”“哦?”我挑了挑眉,“所以呢?”“离开她。”陈非凡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一笔远超你想象的钱。五百万,够不够?”我心里冷笑。五百万,
就想买我手里价值五个亿的股份?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五百万?
”我故作惊喜地拔高了音量,“真的假的?”“我陈非凡,一言九鼎。”他听我语气松动,
以为我上钩了,“只要你今天就搬出别墅,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如烟面前。这五百万,
立刻打到你的账上。”“那……离婚协议呢?”“协议我会让如烟签好。你只需要消失。
”“好!成交!”我一口答应下来,语气里充满了财迷心窍的狂喜,“陈先生,
你真是我的大恩人!你在哪?我马上去找你!”电话那头,
我几乎能想象到陈非凡嘴角那抹轻蔑的笑容。在他看来,我这种人,
就是给点钱就能打发的垃圾。他告诉了我一个咖啡馆的地址。我挂了电话,
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张妈,我出去一趟!”张妈探出头:“姑爷,去哪啊?”“去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