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対《急诊被男医生调戏,他摘口罩那刻我炸了!》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江景珩赵淑芬林雪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甜甜的番茄酱的努力!讲的是:一个护士走进来,递给我一张抽血化验单。我机械地跟着她,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诊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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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疼得厉害,我挂了急诊做B超。冰冷的探头在我肚子上滑动,
医生的声音却比探头还冷:“最近一次同房什么时候?除了我,还有没有别人?
”我瞬间火冒三丈,这是什么流氓医生?“你有病吧!胡说八道什么?”他停下动作,
缓缓摘下口罩,露出一张俊朗却带着戏谑的脸:“你说我是谁?
”01小腹的绞痛一阵紧过一阵,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里面疯狂搅动我的五脏六腑。
我攥着挂号单,虚弱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等待着叫号。急诊科永远是这样,
消毒水的味道和人们压抑的**混杂在一起,空气里都飘着绝望。“林晚,B超一室。
”终于轮到我了。我扶着墙,一步步挪进那间亮着灯的诊室。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背对着我,正在摆弄仪器。他的身形很高大,肩膀宽阔,
光是一个背影就透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我躺在检查床上,按照指示掀开衣服,露出腹部。
耦合剂被挤在我肚子上,冰得我一个激灵。紧接着,一个冰冷的探头压了上来,
在我的小腹上来回滑动。我咬着牙,忍受着腹部的疼痛和探头的冰冷。“肚子疼多久了?
”医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冷冰冰的。“从下午开始。”我的声音有些虚弱。
探头移动的动作顿了顿。“最近一次同房什么时候?”我愣住了,
这个问题跟我的肚子疼有什么关系?没等我回答,他又问了一句,声音比探头还要冷。
“除了我,还有没有别人?”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我瞬间火冒三丈,
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这是什么流氓医生?我猛地坐起身,也顾不上肚子疼了,
指着他的鼻子就骂:“你有病吧!胡说八道什么?”那个男人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转过身,缓缓摘下脸上的口罩。一张俊朗却带着几分戏谑的脸,
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撞进我的视线。江景珩。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五年,整整五年,这张我以为早已模糊的脸,
此刻却清晰得让我心头发慌。他瘦了些,轮廓更加分明,眼窝深邃,
那双曾经盛满温柔的眼睛,现在只剩下审视和嘲弄。“我是你老公,你说我是谁?
”他勾起嘴角,笑意却未达眼底。前夫。这个词像一把刀,狠狠扎进我心脏最深处。
屈辱、愤怒、还有那些被强行压下去的痛苦回忆,在这一刻排山倒海般涌了上来。五年前,
也是在医院,我失去了我的孩子,也失去了我的婚姻。而现在,我以最狼狈不堪的姿态,
在这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面前,接受他的“诊治”。我看着他,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重新戴上口罩,视线落在他手里的报告单上,眉头微微皱起。
那神色复杂得让我心惊肉跳。他再次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着我,
一字一句地宣布:“你可能怀孕了。”我的大脑彻底宕机。怀孕?怎么可能!
我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反驳:“不可能!我没有!”离婚五年,
我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怎么可能怀孕!江景珩的眼神却异常强硬,
透着一股不容辩驳的威压。“是不是,需要做进一步检查才能确定。”他扔下这句话,
转身就出了诊室,仿佛笃定了我不敢走。我瘫坐在检查床上,浑身发冷。几分钟后,
一个护士走进来,递给我一张抽血化验单。我机械地跟着她,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诊室外,
江景珩靠在走廊的墙上,双臂环胸,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让我无处可逃。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我们之间,隔着一个死去的孩子,
隔着五年无法逾越的鸿沟,早就成了最熟悉的仇人。今天,命运却开了这样一个恶劣的玩笑。
02抽血室里,针头刺入皮肤的微痛,将我混乱的思绪拉回了一点。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等待那个决定我命运的审判结果。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江景珩走了过来,
在我身边的空位坐下。我立刻像触电一样,往旁边挪了挪,恨不得离他八丈远。
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混着淡淡烟草和消毒水的味道,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林晚,
我们……”他似乎想说什么。“闭嘴。”我冷冷地打断他,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他碰了个钉子,脸色沉了沉,最终还是没再开口。空气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的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回了五年前。那时候,我刚怀孕两个月,正是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
可我的婆婆,江景珩的母亲赵淑芬,却每天端来一碗黑乎乎的,味道苦涩的“安胎药”。
她用那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这是我托人求来的偏方,对孩子好,你必须喝。”我不想喝,
那药味闻着就让我恶心。可江景珩只会劝我:“妈也是为你好,你就喝了吧。
”我拗不过他们,只能捏着鼻子,每天把那碗苦药灌下去。直到有一天,我腹痛如绞,
身下流出大片大片的血。我被送到医院,医生告诉我,孩子没了。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感觉身体和心一起被掏空了。而赵淑芬,那个刽子手,
却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你这个丧门星!克死了我的孙子!
我们江家倒了八辈子霉才娶了你这个不下蛋的鸡!”我看向江景珩,我唯一的丈夫,
我以为的依靠。我希望他能站出来,为我说一句话,保护我。可是他没有。他就站在那里,
看着他母亲对我恶语相向,看着我被他们江家扫地出门,眼神里只有麻木和疲惫。
那道冰冷的眼神,成了我五年里挥之不去的噩梦。“林晚,32床,结果出来了。
”护士的喊声将我从痛苦的回忆中惊醒。我几乎是踉跄着冲到护士站,一把夺过那张化验单。
HCG数值正常,报告单最下方清晰地写着结论:未见明显异常。没怀孕。
我只是急性肠胃炎。那一瞬间,积压在胸口的巨石终于落地。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整个人都虚脱了。紧接着,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从心底烧了起来。我转身,走到江景珩面前。
他正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紧张。我扬起手,将那张轻飘飘的纸,
狠狠地甩在了他那张俊朗的脸上。“江医生,”我一字一顿,声音里淬满了冰渣,
“看清楚了,急性肠胃炎。你的医术,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精湛啊。”羞辱他,
让他在我面前难堪,这种报复的**让我有了病态的愉悦。江景珩被我砸得愣住了。
那张化验单飘飘悠悠地落在地上。他的脸上先是闪过错愕,随即是无法掩饰的尴尬。但很快,
我又从他眼中捕捉到了……庆幸?他在庆幸什么?庆幸我没怀孕,不用被他负责吗?
这个念头让我的心又是一阵抽痛。我冷笑一声,懒得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手腕却被一只大手猛地抓住,那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林晚,你听我说。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放手!”我用力挣扎,像一只被激怒的困兽,“江景珩,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他不但没放,反而攥得更紧了。“今天的误诊,是我的问题,
我向你道歉。”他的态度放得很低,“我送你回家。”“我不需要!”我甩开他的手,
厌恶地后退一步,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我看着他,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恨意。“江景珩,
我警告你,从今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们早就两清了。”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医院,逃离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03初秋的晚风带着凉意,吹在脸上,
却吹不散我心头的燥热和屈辱。我刚走出医院大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
一个尖锐刻薄的声音就刺了过来。“哟,这不是林晚吗?怎么,身体不好,跑到医院来了?
”我抬头,心脏猛地一沉。前婆婆赵淑芬,正挽着一个年轻女孩的手,站在我不远处,
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我。她保养得极好,穿着一身昂贵的套裙,画着精致的妆容,
只是那双吊梢眼里透出的尖酸和刻薄,破坏了她所有的贵气。而她身边的女孩,
我更是熟悉到骨子里。林雪,我继母带来的女儿,我的“好妹妹”。此刻,
她正亲热地抱着赵淑芬的胳膊,笑得一脸甜美:“干妈,您慢点。”干妈?真是讽刺。
赵淑芬看到我,脸立刻沉了下来,那眼神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刮来刮去。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从我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到脚上那双几十块的帆布鞋,
嘴角撇出一抹毫不掩饰的鄙夷。“五年不见,还是这副穷酸样。”她啧啧两声,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也是,一个不下蛋的鸡,离了我们江家,
还能指望过上什么好日子?”“不下蛋的鸡”这五个字,像五根烧红的钢针,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林雪在一旁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姐姐?你怎么在这里?真巧啊。
”她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语气却充满了炫耀的意味,“我陪干妈来给景珩哥送汤,
我们……最近正在互相了解呢。”她刻意加重了“互相了解”四个字,
脸上飞起两抹娇羞的红晕,仿佛已经坐稳了江家少奶奶的位置。赵淑芬立刻接话,
大力吹捧起来:“我们小雪可不一样,林家虽然比不上我们江家,但好歹也是正经人家。
不像某些人,出身不明不白,还想攀高枝,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她一边说着,
一边亲昵地拍着林雪的手,那满意的神情,仿佛林雪才是她精挑细选的完美儿媳。
周围路过的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对着我们指指点点。我气得浑身发抖,
指甲掐得掌心生疼。五年前的羞辱,五年后的今天,变本加厉地重演。
我看着眼前这一唱一和的两个人,一个是我曾经的婆婆,一个是我名义上的妹妹,
她们联起手来,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碾得粉碎。一股汹涌的恨意冲破了理智的堤坝。
我忽然笑了,笑得冰冷而讥诮。“是啊,我是不下蛋的鸡。”我迎上赵淑芬恶毒的目光,
一字一顿地回击,“可您这么着急抱孙子,光找个能下蛋的有什么用?
不如先去给您儿子好好看看男科,别到时候,再把责任推到人家姑娘身上。
”赵淑芬的脸“唰”地一下涨成了猪肝色。她最爱面子,最在乎儿子的名声,我这句话,
无疑是当众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你!你这个**!胡说八道什么!”她气得跳脚,
扬起手就要朝我脸上扇过来。我下意识地闭上眼。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落下。
一只手抓住了赵淑芬的手腕。江景珩不知什么时候赶到了,他挡在我面前,
眉头紧锁地拦住了他母亲。“妈,你干什么!”赵淑芬看到儿子,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立刻开始撒泼:“你看看她!这个**咒你生不出孩子!我今天非撕了她的嘴不可!
”江景珩的目光扫过我苍白的脸,又转向旁边一脸看好戏的林雪,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林雪,我不是让你先回去吗?”林雪的笑容僵在脸上,
有些尴尬地喊了一声:“景珩哥……”“妈,您也别在这里无理取闹了,赶紧回去。
”江景珩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赵淑芬被儿子当众下了面子,气得直跺脚:“江景珩!
你为了这个女人吼我?你忘了她当年是怎么克死你孩子的吗?”我趁着他们母子争执的空档,
毫不犹豫地转身,快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身后,赵淑芬尖利的咒骂,江景珩压抑的争吵,
还有林雪委屈的哭诉,交织成一团刺耳的噪音。我没有回头,一步也没有。眼泪,
却不争气地模糊了视线。04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了那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出租屋。
关上门,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喧嚣,也隔绝不了我内心的惊涛骇浪。我蜷缩在冰冷的床上,
将头埋进膝盖里,放任自己在黑暗中沉沦。和江景珩的重逢,像一块巨石,
砸乱了我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生活。一夜无眠。第二天,
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去了公司。刚走进办公室,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
同事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看到我进来,又立刻散开,
投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难言的意味。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上午十点,
公司召开了全体紧急会议。人事总监宣布了一个重磅消息:我们这家半死不活的小设计公司,
被一家大型医疗集团收购了。而新老板,将在今天和大家见面。
当那个熟悉又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会议室门口时,我的世界,再一次崩塌了。江景珩。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看起来英气逼人,
与昨天在医院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判若两人。他成了我的新老板。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手脚冰凉。这算什么?阴魂不散吗?同事们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呼,
显然是被新老板的年轻和英俊震惊到了。只有我知道,这张英俊的皮囊下,
包裹着怎样一颗冷漠自私的心。江景珩的目光在会议室里逡巡了一圈,最终,
精准地落在了我的脸上。那眼神深沉如海,我看不透里面的情绪。他清了清嗓子,
宣布了收购后的第一项人事任命。“为了推进集团新推出的健康管理APP项目,
我决定成立一个新的项目组。项目负责人,由林晚担任。
”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会议室,清晰地砸进每个人的耳朵里。“林晚的薪资,翻倍。
”整个会议室瞬间炸开了锅。所有的目光,或震惊,或嫉妒,或猜疑,像无数支利箭,
齐刷刷地射向我。我成了风暴的中心。我僵在原地,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
供人围观。会议一结束,我立刻冲向了顶楼的总裁办公室。我甚至没有敲门,
一把推开那扇厚重的实木门。江景珩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
眺望着楼下的车水马龙。“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冲到他面前,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他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情,仿佛早就料到我会来。“给你一个更好的平台。
”他语气平淡。“我不需要!”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江景珩,你以为用钱就能弥补什么吗?
我告诉你,不可能!我明天就辞职!”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扯,一分一秒都不想。
他从办公桌上拿起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看看这个。”是我的劳动合同。
他修长的手指指向最后一页的一行小字——违约金,五十万。五十万。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
瞬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这些年省吃俭用,所有的积蓄加起来,也不到五万。
“这是商业决定。”他的声音听起来公事公办,不带任何个人情绪,“我看中的是你的能力,
这个项目很适合你。我希望你能公事公办,不要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公事公办?
他说得可真轻巧。我看着他那张波澜不惊的脸,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计可施。
我被他困住了。他用一份合同,一个我根本无法拒绝的职位,一张用金钱编织的网,
将我牢牢地困在了他的掌控之中。我被迫留下了。但我心里清楚,这绝不是什么善意的补偿,
而是一场新的陷阱。从那天起,江景珩开始以各种工作的名义,频繁地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他会“顺路”给我带我以前最爱吃的那家小笼包当早餐。他会以“讨论项目”为由,
在下班后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他会在天气转凉时,发消息提醒我多穿衣服。而我,
对他所有的示好,都视而不见。早餐被我扔进了垃圾桶。工作讨论我永远言简意赅,
说完就走,多一秒都不想停留。提醒短信我直接已读不回。
我甚至开始故意在工作上给他制造难题,提交一些有明显逻辑漏洞的方案,
等着他在会上当众指出来,等着看他难堪。然而,他总能不动声色地化解,
甚至还能顺着我的漏洞,提出更完善的构想。这场无声的较量,我好像一直处在下风。
但我的斗志,却被彻底点燃了。江景珩,你想玩,我奉陪到底。总有一天,
我会抓到你的把柄,让你也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05周末,
我整理出租屋里堆积的杂物时,一个积满灰尘的旧纸箱从柜子顶上掉了下来。
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一瓶小小的,棕色的药瓶滚到了我的脚边。我弯腰捡起,
拂去上面的灰尘。就是它。这个药瓶,我死也不会忘记。五年前,
赵淑芬就是每天拿着这样的瓶子,逼我喝下那碗所谓的“安胎药”。她说这是神医开的,
能保我生个大胖小子。结果,我的孩子没了。离婚后,我仓皇逃离那个家,什么都没带,
却鬼使神差地带走了这个空药瓶。也许,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从来没有相信过那是一场意外。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成型。我要去检验它。我要知道,这瓶子里装过的,
到底是安胎药,还是夺命汤。我把药瓶小心翼翼地包好,放进包里。然后,
我打给了我大学时最好的朋友,她现在在一家权威的药物检测机构工作。电话里,
我没有多说,只说有一个东西想请她帮忙化验一下成分。朋友很爽快地答应了。
等待检验结果的那几天,我坐立难安。这天晚上,江景珩突然打来电话,
说新项目取得了阶段性进展,要请整个项目组吃饭庆祝。他用的是不容拒绝的,老板的口吻。
地点定在一家我消费不起的高级法餐厅。柔和的灯光,悠扬的钢琴曲,精致的餐具,
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同事们都在兴奋地谈论着项目和奖金,只有我,食不知味。
江景珩就坐在我对面,他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动作优雅。席间,他状似不经意地提起往事。
“林晚,当年的事……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懊悔,
“那时候我太年轻,夹在中间,很多事都无能为力。”又是这套说辞。无能为力?
一个成年男人,连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都保护不了,一句“无能为力”就想把自己摘干净吗?
我心中冷笑,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江总说笑了,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早就忘了。
”我端起面前的红酒,朝他举了举杯,“我现在只想搞好工作,多赚点钱。
”我的疏离和客套,让他的脸色黯淡了几分。那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聚餐结束,
江景珩坚持要送我回家。我拒绝不了,只能坐上他那辆黑色的宾利。车里空间很大,
却让我感觉无比压抑。车子行驶在寂静的夜色中。路过一家母婴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