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疆悍卒:乱世兵王
作者:小雪绒
主角:陆川王虎李肃
类别:重生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5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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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疆悍卒:乱世兵王》小说由作者小雪绒所写,情节波澜起伏,细节描写的惟妙惟肖,小说的主人公是陆川王虎李肃,讲述了:搭上改良箭,拉弦,放箭。箭飞出去,正中一人咽喉,那人连哼都没哼就倒下了。另一个刚要喊,也被第二箭封住喉咙。火光就在这一刻……

章节预览

1书生入伍大乾王朝天启三年春,青州府柳树村。陆川站在村口的石磨旁,

手里攥着一张征兵告示。风从北边吹来,带着沙土和干枯柳枝的味道。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腰带扎紧,露出半截匕首柄。左眼尾那道疤在阳光下很显眼,

像是划开的旧伤。他是现代特种兵,在执行任务时出了意外。醒来后成了这个同名书生。

父母早亡,靠族里接济活命。原身和村里酿酒的柳芸定了亲,从小一起长大。

今早张员外派人上门逼婚。他亲眼看见柳芸站在门槛上,衣袖被撕破一角,人没退,也没哭。

她抄起酒坛砸过去,砸中了来人的脑袋。他知道她不怕死。他也知道,

自己现在什么都护不住。没有权,没有势,连把像样的刀都没有。唯一的路,是当兵。

他把笔墨封进木匣,换上粗布短打,背起包袱,往镇北校场走。---校场设在镇子北头,

辕门外排着队。几十个汉子等着报名,大多是农夫和猎户。主考官坐在案后,三十岁上下,

三角眼,脸上没什么表情。腰间挂着九个铜铃,风吹过会响。这是李肃,边军百夫长。

负责这次征兵。陆川排到队尾,安静等着。前面一个青年上前递名籍,身材瘦,手上有茧。

李肃看了一眼,冷笑:“骨头都撑不起甲胄,也敢来送死?”提笔就把名字划了。

那人还想说话,被守卫推到了一边。轮到陆川时,太阳已经偏西。他递上名籍,

李肃扫了一眼,“柳树村陆川?”又抬头看他穿着打扮,“读过几天书就以为能上阵?

滚回去写诗吧。”说完就要扔名册。陆川没动。他往前一步,抬手接住名册,收进怀里。

然后站定,起势,打出一套军体拳。动作快而狠,拳风撞开空气,脚步落地如踩实土。

腾跃、翻滚、侧踹,最后一记踢在旁边的沙袋架上。木架散开,沙袋倒地,尘土扬起一片。

全场没人出声。李肃盯着他,坐直了身子。半晌才开口:“既然想找死,那就录入。

”提笔写下名字,把名册丢回来:“明日辰时入营,迟到者斩。”---第二天一早,

陆川进了边军营地。新兵统一换了粗麻军服,发了草席和毯子。营地不大,三排通铺,

中间一条泥路。他被分到最角落的位置,离门远,靠墙。刚躺下不久,就有动静。

一个老兵走过来,二十八岁,右臂有道长疤,像蜈蚣爬过皮肤。腰上插着一把斧头,

走路带响。他叫王虎,是这营里的老卒。王虎看了眼陆川的床位,

嗤了一声:“酸丁也配睡这儿?”旁边有人笑。陆川没应,只把草席铺平。王虎没走,

站在他床边,一脚踩上床沿:“听说你昨天耍了一套花架子?

是不是觉得会两下子就能在这儿立住脚?”还是没人答话。

王虎弯腰凑近:“老子在这里熬了三年,才混到小旗。你一个读书人,凭什么?

”陆川抬头看他一眼:“我不争你的位置。”“哼。”王虎收回脚,“嘴上说得轻巧,

等上了战场就知道了。到时候别拖老子后腿。”说完转身走了。夜里,新兵都躺下后,

王虎又来了。他带头砸床板,咚咚作响。几个跟着他的老兵围在一起,唱起粗鄙小调,

声音拉得老长。有人故意往他这边扔草棍,还有人学他昨日打拳的样子,扭来扭去惹哄笑。

陆川闭着眼,不动。耳边是鼾声、笑声、杂音混成一片。

他记得柳芸临别时说的话:“川哥哥,你要活着回来。”她没哭,也没拉他。

只是把一块伤药缝进了他衣服夹层。他知道她在等。所以他不能动怒,也不能动手。

现在不是时候。---月亮照进帐篷,落在他的手上。那只手握得很紧,指节泛白。

他曾用这双手握笔,写八股,抄经文。现在它更习惯抓枪,握刀,

格挡、突刺、拧断敌人的脖子。前世在战场上,他见过太多弱者死去。平民、战友、孩子。

他们不是不想活,是没人护得住。这一世,他不能再看着重要的人被欺负。张员外敢抢人,

县衙敢造假契,是因为没人能治他们。边军里有李肃这种看不起读书人的军官,

也有王虎这种靠资历压新人的老兵。乱世之中,拳头才是说话的东西。他要变强。

不是为了出头,是为了让她平安。---第二天清晨,号角响起。新兵们陆续起床,

穿衣整队。陆川起身时动作利落,把草席叠好,放在床头。王虎路过时瞥了一眼,没说话。

李肃带人进来点名。一个个喊过去,念到“陆川”时,他停了一下,

眼神冷淡:“就是你昨天打了套拳?”“是。”“别以为会几下子就能在这儿混下去。

”李肃扫视一圈,“今天开始训练。扛沙袋跑圈,五十趟。完不成的,自己滚出去。

”队伍里有人脸色变了。陆川站在队列末尾,低头听着。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开始。

但他不怕苦,也不怕累。他在最残酷的战场待过,见过真正的生死。这点训练,不算什么。

只要能留下,只要能拿到武器,他就还有机会。---白天训练结束,众人累得倒在床上。

王虎喘着气,靠在门边擦汗。他看见陆川还在活动手腕,眉头皱了一下。

这人一天下来没喊一声累,五十趟沙袋跑完还能站稳。中途一次都没停。不像其他新兵,

有的吐了,有的直接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他没多说什么,但心里有了点不一样。帐篷外,

夜色渐深。陆川坐在床边,摸了摸衣襟里的伤药。那是柳芸缝进去的,还带着一点酒香。

他低声说了句什么,没人听见。风从北方来,吹动帐帘。他闭上眼,准备睡觉。

明天还要继续。2改良箭矢天刚亮,号角声就响了。陆川睁开眼,翻身下床,

动作干净利落。他把草席叠好,放在床头,又将粗麻军服的衣带系紧。

帐篷里其他人还在挣扎起身,有人喘着粗气,有人扶着床沿才站稳。昨天五十趟沙袋跑完,

多数人已经撑不住。可今天李肃站在校场高台上,声音传得远:“加十趟!六十趟,

一个都不能少。再加坡道爬行,负重不减。”队伍里一阵骚动。王虎靠在门边,

擦着额头的汗,看了陆川一眼。这一眼没有嘲讽,多了点别的东西。陆川没看他,

只低头检查自己的绑腿。他知道昨晚那些喧闹没起作用。他睡得浅,但呼吸一直平稳。

那种节奏是特种兵练出来的,能在最吵的地方存住力气。现在该还了。扛起沙袋出发时,

他调整步伐。三步吸气,两步呼气,心跳压在胸口深处。前二十趟,他和其他人一样速度。

三十趟后,身边开始有人踉跄。四十趟,两个新兵直接跪在地上,被拖到一边。

陆川反而提速。最后十趟,他几乎是跑着回来的。落地时双脚稳稳踩实,沙袋卸下,

背上衣服湿透,但他站着没晃。李肃从高台走下来,铜铃轻响。他盯着陆川看了很久,

没说话,转身进了箭场。训练继续。新兵被带到靶场,每人发了弓和十支箭。箭杆粗糙,

尾羽长短不一,有的歪斜着插在木杆上。陆川拿起来一支,手指沿着箭身滑过,

发现重心偏前,尾羽不对称,飞行肯定不稳。他不动声色,把这支放回箭囊。休息时,

他走到营地角落。那里堆着清理出来的杂物,有猎户剥下的雁翎,还有铁匠铺用剩的细铜丝。

他蹲下身,挑出几片长度相近、弧度一致的羽毛,又借去磨刀的名义,

跟铁匠讨来一小段铜丝。没人注意他。回到座位,他低着头,用铜丝把新羽毛缠在箭尾。

三支箭做完,藏进箭囊底层。下午开始试射。靶子设在六十步外,每人三箭。

第一个上场的新兵拉弓费劲,箭飞出去歪向左边,连靶边都没碰着。第二个勉强上靶,

偏了半尺。轮到陆川时,李肃走了过来,站在边上。陆川抽出一支普通箭,搭弓,拉弦,

瞄准。这一箭他故意偏右,箭头扎在靶子边缘。周围没人出声。第二箭,

他换上改良过的那支。手指扣弦稳定,肩膀下沉,呼吸放慢。松手瞬间,箭破风而出,

正中靶心。第三箭紧随其后,还是改良箭。这一箭比前一箭更准,直接钉进同一个孔里。

全场静了一下。接着有人低声说话。“那箭飞得不一样。”“你看尾部,转得稳。

”“他怎么做到的?”李肃上前一步,伸手夺过陆川的弓。他翻看剩下的箭,

目光停在尾羽上。“这羽毛不是制式的。”陆川说:“我见箭飞不直,就试着换了尾羽,

调了重心。”“谁准你改的?”李肃声音冷下来,“军械有规制,不是让你乱来的。

”“我只是想让箭更准。”“更准?”李肃冷笑,“你以为你是工匠?还是军器监的大人?

”他把弓扔还给陆川。“再敢私自改动装备,关你三天禁闭。”陆川低头应了一声:“是。

”可他的眼睛没低下。李肃盯着他,又看了眼靶心那两支并排的箭,转身走了。

接下来的训练照常进行。新兵继续练习射箭,陆川用的是普通箭。他不再出头,也不落后,

成绩保持在中等偏上。没人再敢小看他。收队时,他默默取出剩下的改良箭,一共七支,

全绑牢在背后箭囊。这些箭他没打算藏了。战场不会讲规矩,能杀敌的就是好箭。天快黑时,

辕门外传来马蹄声。一匹黑马冲进营门,骑手滚鞍落地,膝盖砸在泥地上。“急报!

”他嗓音嘶哑,“北境哨塔起烟,**破关,前锋已到青石岭!”操场上顿时乱了。

传令兵被迅速带往中军帐。李肃立刻下令**,所有能战之人全部待命。新兵也编入队伍,

发了长矛和皮甲。陆川站在队列里,手按在箭囊上。他知道今晚不会有安睡。王虎走过来,

站到他旁边的位置。两人没说话,但王虎看了眼他背后的箭囊,嘴唇动了动,没问什么。

远处,北边的天空隐隐泛红。不知道是晚霞,还是烧起来的烽火台。李肃站在高台,

点了几个老兵的名字,又念到陆川。陆川出列。李肃看着他,眼神复杂。

“你这人……不该在这儿。”陆川没动。“新兵不上前线。”李肃说,“你留在营里守辎重。

”“我不需要照顾。”陆川说。“这不是照顾。”李肃声音压低,“这是命令。

”陆川收回脚步,回到队列。队伍开始调动,老兵们整装出发。王虎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

见陆川站着没动,也没说话,转身跟着队伍走了。营地安静下来。陆川站在原地,

手仍按在箭囊上。他听见远处有马蹄声,有兵器碰撞的声音,还有风从北面吹来的响动。

他没抬头看天。一支箭从箭囊里被抽出来,握在手中。箭尾的羽毛整齐排列,铜丝缠得结实。

他用拇指摸了摸箭尖。锋利。3夜袭粮仓夜色沉下来,风从北边吹过营帐,带起一阵沙响。

陆川仍站在原地,手里的箭没放下。他低头看了眼箭尖,又抬眼望向北方的天际。

那边有火光,不是烽火台那种高处的红点,而是贴近地面的一片暗红,像是野火在谷底烧着。

他转身走进帐篷,把剩下的七支改良箭绑牢在背后。腰间的匕首抽出半寸,确认能顺滑拔出。

他没换衣服,还是那身粗麻军服,只是把长衫下摆塞进裤腰,动作利落。

营地里只剩几个巡逻兵,老兵队伍已经出发快一个时辰。李肃下令他守辎重,可他知道,

真正的战场不在这里。他绕到西侧墙角,那里有一段矮土墙,是修营时取土留下的缺口。

他踩上去,翻身而下,落地时膝盖微弯卸力,没有发出声音。接着贴着沟沿往北走,

脚步放轻,每一步都踩在软土上。越往前,风里的气味越不对。除了尘土味,

还有马粪和干草的味道,夹杂着一点铁器的腥气。他伏低身子,借着月光看清前方地形。

一条浅沟通向山谷,谷口两侧立着木桩,挂着几面黑色旗帜,在风里轻轻晃动。

那是**的旗。他趴在坡下一块石头后,慢慢抬头。山谷里有五座草棚,

堆得满满的都是粮袋。十几匹马拴在木架旁,两个守卫抱着长矛坐在火堆边说话。

他们说的不是汉话,但语气松懈,不像是在戒备。陆川屏住呼吸,耳朵捕捉每一句话音。

过了一会儿,两个军官模样的人骑马进来,下了马站在火堆前。

其中一个指着地图说:“主力三更出发,走柳河谷,绕到唐军背后烧营。

”另一个点头:“粮仓留十人看守,其余随将军行动。”先头那人又说:“只要火一起,

他们就乱了。”陆川记住了路线,也听清了兵力安排。他往后退,一寸一寸挪离山坡,

直到完全没入沟底。然后起身快步往回跑。回到营地时,新兵帐里已经熄了灯。

他直接掀开帘子进去,走到三个平日训练最卖力的新兵面前,低声叫醒他们。

“北边八里外有个山谷,全是**的粮袋。”他说,“他们今晚要偷袭我们大营。

我不等命令,要去烧了那个粮仓。想去的,现在跟我走。”一人立刻坐起来:“你疯了?

这是违令。”“我知道。”陆川看着他,“但你想睡到半夜被火烧醒吗?

想看着兄弟被人砍死在铺上吗?”另一人咬牙:“我去。

”第三人犹豫了一下:“要是失败呢?”“那就死在那里。”陆川说,

“但我宁愿死在冲进去的路上,也不愿死在被人当猪宰的时候。”三人起身穿鞋,拿弓背箭。

陆川分给他们每人两个火折子,又检查了一遍武器。没人再问第二句。他们从西墙翻出去,

沿着原路潜行。接近山谷时,陆川挥手停下队伍,让两人绕到后山准备点火,

自己带着另外一人埋伏在谷口附近。半个时辰后,两个换岗的守卫走出草棚。陆川瞄准时机,

搭上改良箭,拉弦,放箭。箭飞出去,正中一人咽喉,那人连哼都没哼就倒下了。

另一个刚要喊,也被第二箭封住喉咙。火光就在这一刻燃起。后山的草棚最先着火,

火油泼过的地方一点就着,火焰迅速卷向中间粮堆。浓烟升腾,热浪扑面。谷内顿时大乱,

有人喊叫,有人往外冲。陆川带着剩下的人从侧面杀出,专挑往马厩跑的**射杀。

混乱中没人分得清敌我,只听见到处都是吼声和马嘶。一名骑兵翻身上马,想要突围报信。

陆川追上去,一跃扑倒马腿,人摔下来,他顺势压住,匕首抵住对方脖子。那人挣扎,

他用膝盖顶住其胸口,低声喝问:“你们主将带多少人去柳河谷?走哪条路?”那人不说,

他加重力气,匕首划破皮肤。

那人终于开口:“三百骑……沿河走……三更动手……”陆川一拳打晕他,

掏出腰带把他双手绑在背后,扛上肩就往回撤。其他人已经**,脸上沾着灰,

眼里却亮着光。“走!”他低喝一声,六人顺着来路疾行。快到营地时,遇上一队巡逻兵。

对方举矛喝问:“谁?站住!”陆川停下,亮出边军腰牌:“我是柳树村陆川,奉命留守,

查得敌情归来。”他又把俘虏推上前:“这是**传令兵,

亲口供出他们今夜要从柳河谷突袭。”说着取出一块烧焦的布条,“这是粮仓上的标记,

你们可以验。”巡逻队长皱眉盯着他,还没开口,远处传来马蹄声。李肃带着队伍回来了,

身后跟着王虎等人。李肃跳下马,大步走来:“怎么回事?”巡逻兵把情况说了。

李肃目光落在陆川身上,又扫过俘虏和那块焦布。“你说他们走柳河谷?”“对。”陆川答,

“三百骑左右,三更动手。他们以为我们毫无防备。”李肃沉默片刻,突然走近一步,

盯着他的脸:“你擅自离营?”“是。”“带新兵出击?”“是。”“烧了粮仓?”“是。

”李肃没再说话。他转身对身边副官下令:“派人去中军报信,调两队弓手埋伏柳河谷入口。

”又看向陆川:“你带来的这些兵,登记姓名,全部记功。”顿了顿,

声音低了些:“你这人……不该在这儿。”陆川没应话。李肃看他一眼,眼神不再是轻视,

也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情绪。他张嘴还想说什么,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一骑飞驰而来,马上士兵滚落下地,单膝跪在李肃面前:“禀百夫长!

北面探哨发现大队人马逼近,方向正是柳河谷!人数与所述相符,已进入十里范围内!

”李肃猛地回头看向陆川。陆川站在原地,手按在箭囊上。他抬起眼,直视前方黑暗的来路。

一支箭被抽了出来。4立功升官陆川抽出箭,搭在弓上,眼睛盯着柳河谷的方向。

风从北面吹过来,带着一股焦味和马汗的气息。他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越来越近,

地面微微震动。李肃站在高坡上,手按刀柄,低声下令。两队弓手趴在两侧山梁,箭已上弦。

沟底的刀盾兵蹲在石头后,握紧了武器。整个山谷安静得只剩风声。第一匹马出现在谷口时,

陆川屏住呼吸。那是一匹黑鬃马,背上骑着个戴皮帽的**。后面跟着一长串骑兵,

排成三列,慢慢往里走。他们没打火把,只靠月光前行。等队伍走到中间最窄的地方,

李肃猛然挥手。一支火箭腾空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红光。紧接着,

两边山梁上的弓手同时放箭。箭雨落下,当场有七八匹马倒地,后面的马受惊乱撞,

队伍顿时堵死。滚木礌石从高处砸下,砸断马腿,压翻骑兵。刀盾兵冲出来,

砍向混乱中的敌人。**还没反应过来,阵型就被彻底打散。有人想调头逃跑,

但退路已被倒下的马匹挡住。陆川拉满弓,瞄准一个正在指挥的军官模样的人。

那人穿着厚皮甲,腰间挂着铜哨。他刚喊出一声,陆川的箭就穿过了他的喉咙。

那人仰面倒下,手还抓着哨子。战斗不到半个时辰就结束了。活着的**四散逃窜,

边军只追击了一段距离便收兵回营。清点战果时,确认斩杀一百二十余人,俘虏十七人,

缴获战马八十多匹,兵器若干。我方仅轻伤十三人,无阵亡。天快亮时,

大营校场中央燃起一堆大火。陈远山骑马而来,银甲未脱,红缨沾了灰。他跳下马,

亲自查看俘虏供词和缴获的军旗。医官也到场验明烧毁粮仓的布片与俘虏口供一致。

士兵们列队站在两侧,陆川站在前排。他身上还沾着灰和血迹,衣服破了一角,

右手虎口裂开一道小口。陈远山走到台前,声音不高,

却让全场听得清楚:“昨夜若无人违令探敌,此刻我们全营已在火中。”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众人,“这个违令的人,带来了真情报,救了所有人。”他指向陆川:“新兵陆川,

记首功。”人群一阵骚动。有人低头不语,有人皱眉。一个老兵小声说:“才来几天,

就抢头功?”旁边人拉了他一下,他没再说话。陈远山让人抬出战利品陈列在前。

他又命人取来笔墨,当场写下嘉奖令,盖上将军印。随后宣布:“陆川,智勇兼备,

功冠三军,擢升为小旗,统辖三十人,即日上任。”一名副官捧着铜牌和令旗走上前。

铜牌是新的,还带着铁匠铺的余温。陆川上前一步,双手接过。令旗是深蓝色,

上面绣着“陆”字。全场行礼。鼓声响起,短促有力。庆功宴设在校场东侧。桌案摆成三排,

酒肉已上。陆川被安排坐在前席,位置仅次于李肃和几位百夫长。没人给他敬酒,

也没人主动说话。他低头吃饭,动作干净利落。吃到一半,有个年轻士兵问:“陆哥,

你那晚射得那么准,是不是有什么诀窍?”陆川放下碗,从背后取下箭囊,拿出两支箭。

一支是普通的,一支是他改过的。他说:“旧箭飞不稳,是因为尾羽太乱,重心靠前。

”他把两支箭并排放在桌上,“你看,这支多加了半寸羽毛,尾部用铜丝缠紧,

箭头轻了两钱。这样飞起来更直。”旁边几个军官凑过来看。有人摇头:“一点差别,

能有多大?”陆川没争辩。他起身走到场边靶子前,拉开一张硬弓。先用普通箭射了一箭,

偏出靶心三寸。再用改良箭,连射三箭,全部钉进同一个孔。人群安静下来。

陈远山一直看着。他忽然站起来,走到箭靶前,仔细看那几支箭的尾羽。

然后回头对众将说:“传令下去,全军箭矢照此法改造。工坊即刻开工,三日内完成。

”他又转向陆川:“你能看出这种细节,说明打仗不是只靠力气。你有脑子,也有胆子。

本将信你。”说完,亲自倒了一碗酒递过去。陆川双手接过,喝完。酒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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