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公主重生:护挚友,讨血债,夺皇位》是南柯语情写的一本逻辑性很强的书,故事张节条理清楚,比较完美。主角是李隆基婉儿卢邵主要讲述的是:眼底闪过冷光。“是。”暗卫领命退下。2暗涌杀机现獠牙不多时,丫鬟来报:“公主,临淄王来了。”倒是消息灵通。我垂眸敛去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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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血泪重生护皇兄上一世,我以亲情为盾,护着李氏宗亲周全,不愿手足相残、叔侄反目,
可到头来,亲手扶上皇位的侄儿李隆基,杀我挚友上官婉儿,夺我手中权柄,
最终逼我自尽于府邸。满腔赤诚错付,满腔不甘难平,魂魄飘荡皇宫数十载,
看尽他昏庸无道的模样——宠信奸臣、沉迷享乐、奢靡无度,竟荒唐到抢夺儿媳,
一日之内诛杀三子,终致安史之乱爆发,山河破碎,百姓流离失所。叛军兵临城下时,
他弃都而逃,为求自保,竟拉无辜女子挡刀,听着百姓哀嚎,看着江山倾覆,
指尖划过冰冷宫墙,积攒的怨气凝成实质,骤然间天旋地转,
我竟被拽回了七哥李显驾崩当日。就是今日,七哥将被韦后与安乐公主所害。
上一世我始终不解,七哥是韦氏最大的靠山,他驾崩后不到一月,韦氏便被诛杀,
韦氏专权五年,怎会连这般浅显的道理都看不明白?若能护住七哥,一切或许都会不一样。
韦氏愚蠢,从她手中夺权远比与李隆基周旋容易,上一世我轻信八哥,可他最终也背叛了我,
倒向了李隆基那边。“来人,去盯着韦氏与安乐,寸步不离,若有异动,格杀勿论,
一切有本宫担着。”我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冷静吩咐暗卫。稍作迟疑,我补充道:“另外,
也盯着临淄王李隆基。”话音刚落,暗卫便死死跪在地上,声音带着惶恐:“公主,
我们去晚了一步,陛下驾崩了。”还是晚了。他是我的亲哥哥,即便这几年昏庸无能,
宠信韦氏一党,可一母同胞的血脉亲情,怎会让我甘心看着他殒命?鼻尖泛酸,
我强压下哽咽,沉声道:“去查,到底是谁毒杀了皇上?”“听说,
是韦后和安乐公主……”暗卫低声回禀。“本宫不需要‘听说’,明白了吗?”我加重语气,
眼底闪过冷光。“是。”暗卫领命退下。2暗涌杀机现獠牙不多时,丫鬟来报:“公主,
临淄王来了。”倒是消息灵通。我垂眸敛去眼底的恨意,如今羽翼未丰,
还不是与他撕破脸的时候,绝不能让他看出端倪。“姑姑。”隔着一层薄纱帘,
李隆基恭敬行礼,语气里满是孺慕。“听说了?”我压着满腔恨意,
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沙哑。“姑姑的嗓子怎么了?可是着凉了?有没有传御医诊治?
”李隆基急切地想上前,一副关切备至的模样。多贴心孝顺的侄儿啊,
上一世我竟被这假象蒙骗了许久。“无妨。”我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淡淡道:“坐。
”“姑姑,韦氏竟敢如此大胆,毒害天子,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他落座后,便沉下脸,
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韦氏专权多年,我与心腹早有谋划,只是七哥猝然驾崩,
让计划不得不更为激进。李唐的江山,绝不能落入外戚之手。“传崔相,婉儿。
”我轻声吩咐,殿内烛火摇曳,映得案上密函泛着冷光,指尖叩着案沿,
沉声道:“陛下晏驾猝然,韦氏已扣住遗诏,欲仿武后临朝,我们该如何应对?
”崔湜眸底寒光一闪,躬身回道:“韦后无谋,不过倚仗安乐公主与宗楚客罢了,
臣已暗调京畿卫所旧部,待公主示下,便可发难。”我侧目看向身旁的上官婉儿,多年未见,
她依旧是记忆中的模样,是我魂归飘荡时,无数次入梦的模样。这一世,我定要护她周全,
与她一同看这大唐太平盛世。“婉儿掌宸翰,遗诏落笔全在你手,韦氏要你写‘临朝称制’,
你如何应对?”我轻声询问,目光里满是期许。婉儿抬眸,
眉梢藏着几分笃定:“我已拟初稿,只写‘太后辅政,相王参谋政事’,既不违韦氏颜面,
亦为公主留足余地。韦氏虽有疑虑,却需借臣妾笔墨服众,暂不敢动我。
”我指尖划过密函上的韦党名单,冷笑出声:“可韦氏狼子野心,岂会甘心让相王分权?
宗楚客已在撺掇她废黜相王,斩草除根。你我需抢在她动手前,联同相王诸子,先清内宫,
再剿外党。”“臣即刻联络羽林军将领,确保宫门禁钥可控。”崔湜应声领命。
我抬手按在案上,烛火映得眼底翻涌着锋芒:“韦氏窃权,乱我李唐天下,
此番定要将其连根拔起,永绝后患。事成之日,相王登基,诸卿功不可没。”话音稍顿,
我看向殿外方向,沉声道:“李隆基……你们怎么看?”崔相与婉儿皆是一愣,
他们素来知晓,我对这位侄儿疼爱有加、颇为欣赏,从未用这般冷淡疏离的语气谈论过他。
从前他们数次劝我提防李隆基,都被我呵斥驳回,直到上一世后期,我幡然醒悟,
却早已为时已晚。李隆基绝非无能之辈,只是他的野心,远比我想象中更甚,
最终的所作所为,也让我彻底心寒。崔湜率先回神,斟酌着开口:“临淄王素有谋略,
麾下亦有不少心腹,只是……其野心不小,若日后相王登基,恐难制衡。
”婉儿亦点头附和:“临淄王行事狠厉,此番对付韦氏,他定然会借机壮大势力,
公主需多加留意。”我微微颔首,心中已有决断。这一世,我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无论是韦氏一党,还是李隆基,但凡阻碍我复仇、威胁李唐江山之人,我都绝不会手软。
3剑指婉儿生死局几日后,宫中便传来动静,韦氏意图登基,
我与崔相、婉儿早已布下天罗地网,联合相王诸子,伺机发难。夜色渐深,宫墙内火光四起,
厮杀声不绝于耳,韦氏一党节节败退,很快便溃不成军。我立于殿外,看着禁军涌入内宫,
眼底无半分波澜。不多时,李隆基一身戎装而来,佩剑上的血珠滴落在金砖上,
溅出细碎的红点,他身后的禁军持刃而立,寒气裹着杀意,直直锁向上官婉儿。
婉儿素衣沾尘,手里紧紧攥着那份与我同拟的遗诏,指尖泛白,脊背却依旧挺直,
眼底无半分怯意,朗声质问道:“殿下,韦后一党已除,婉儿草拟遗诏时,力主让相王参政,
只为牵制韦氏、稳固李唐江山,何来过错?”“她久伴宫闱,历事武、韦二朝,机变太深,
留之必为后患。”李隆基语气冰冷,剑刃依旧直指婉儿。我上前半步,裙摆扫过地面,
稳稳挡在婉儿身前,勾唇冷笑,抬手接过婉儿手中的遗诏,
展开放在李隆基眼前:“这份诏书本就是我与她合谋所拟,若她是后患,那我呢?
殿下今日要除她,莫非连我也一并算进隐患里?”话音落,殿外我的心腹侍卫悄然聚拢,
气息沉稳,与李隆基的禁军形成对峙之势。李隆基瞳孔微缩,显然没料到我会这般强硬。
他清楚,眼下根基未稳,还需借我之力安抚朝臣、收拢韦后旧部,绝不能与我撕破脸。
僵持片刻,他缓缓收剑入鞘,沉声道:“姑母既为她担保,侄儿便暂饶她性命。
但她需迁居别苑,不得再干预朝政。”我侧眸看向婉儿,见她眼底紧绷的弧度渐渐舒缓,
轻轻颔首,转头对李隆基道:“可。但我太平公主的人,容不得旁人私下动心思。
殿下若日后反悔,需先问过我手中的兵。”说罢,我抬手挽过婉儿的手腕,带着她走出殿门。
晚风拂过,吹散了殿内的血腥味,婉儿轻声道:“多谢公主。”我攥紧她的手,
低声回:“你我之间,不必说这般见外的话。”本以为此事已了,可没过几日,
宫中便传出旨意:“韦逆乱国,祸延宫闱,昭容上官氏久侍禁掖,恃宠干权,初附武氏乱政,
继与韦党交通,秽乱宸闱,混淆朝纲。今已按律赐诛,以儆效尤。”“欺人太甚!
”我将手中茶杯狠狠扫落在地,茶水溅湿裙摆,怒火直冲头顶。李隆基竟如此迫不及待,
即便我护着婉儿,他依旧不肯罢休。婉儿却轻轻拉住我的手,语气平静:“月儿,都结束了。
这朝堂之事,我早已倦了,想去看看这大唐的大好河山。从今日起,这世间没有上官昭容,
也没有上官婉儿,只有随性而行的婉儿。”她终究是为了不拖累我,自请离宫,隐于江湖。
我虽不舍,却也知晓这是眼下最好的结局。至少,这一世,我护住了她的性命,
没有让她落得前世那般惨死的下场。看着婉儿离去的背影,我眼底寒意渐浓。李隆基,
你欠我的,欠婉儿的,欠这大唐江山的,我定会一一讨回。这一世,我绝不会再心慈手软,
李唐的江山,该由谁做主,该如何走下去,该由我来定夺。复仇之路已然开启,挡我者,
死无葬身之地。4故人幻影乱心弦韦氏余党肃清,相王登基为睿宗,朝堂暂归平静,
可我府中却添了桩让人心绪难平的事。那日府中甄选护卫,人群里一道身影撞入眼帘时,
我手中茶盏险些坠地——那眉眼,那身形,连立在廊下迎风而立的模样,
都与年少时的袁绍如出一辙。“你叫什么名字?”我压着喉间的涩意,声音竟有些发颤。
少年躬身行礼,声线清朗:“回公主,属下卢邵。”袁绍……我的阿绍,是我年少时的夫婿,
是陪我走过青涩岁月的良人,可当年朝堂波诡云谲,我为稳固势力,终究是负了他,
是我没能护住他。这份愧疚,藏了数十年,连魂魄飘荡时都时时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