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会说话的鹦鹉,竟成了我婚姻的催命符》,由国王谷的安啦安创作,主角是周扬姜宁。该小说属于短篇言情类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细节描写细腻到位。会说话的鹦鹉,竟成了我婚姻的催命符是一本令人欲罢不能的好书!首付是我用我婚前的积蓄付的大头。我虽然收入不稳定,但最差的时候,也从未向他伸手要过一分钱。我看着他那张写满了“你现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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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话能“点石成金”,可惜是反着来的。公婆带鹦鹉来我家作威作福,
放话住到孙子会叫爷爷奶奶。我笑着点头:“好啊。”结果,鹦鹉当晚就学会了,
叫得他们连夜跑路。全家终于清净了。可我老公,却抱着那只破鸟,
红着眼质问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这样?”“我妈被气得心脏病犯了,你满意了?
”01凌晨两点,玄关的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摔上,震得墙上我们俩的结婚照都晃了三晃。
那句“我们走,看谁给你带孩子!”的余音还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带着一股子不甘和怨毒。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紧绷了一整晚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世界清净了。我转身,
想去看看被吵醒的儿子,却一头撞进一堵冰冷的人墙里。周扬就站在我身后,
一米八几的个子,此刻像一座沉默的、即将喷发的火山,将我所有的去路都堵得死死的。
他怀里抱着那个罪魁祸首——花花绿绿的鹦鹉笼子,
里面的畜生还在不知死活地扯着嗓子尖叫:“爷爷!奶奶!爷爷!奶奶!”一声比一声嘹亮,
一声比一声刺耳。“你故意的,对不对?”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血腥气。那双曾经满是爱意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裸的血丝和彻骨的寒意,死死地钉在我脸上。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累,
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疲惫。“周扬,我跟你说过,我说话……是反着来的。
”我试图解释,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这不是他第一次见识我的“乌鸦嘴”。
可他只是冷笑,那笑声比鹦鹉的尖叫更让我心寒。“姜宁,你编故事也编个像样的!
什么反着来?我看你就是不想我爸妈住在这里!你就这么容不下他们?
”他的食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上。“他们是我爸妈!他们来帮我们带孩子,有什么错?
你至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把他们气走吗?”下三滥的手段?
我看着他怀里那只还在上蹿下跳的破鸟,只觉得荒谬。公婆一个星期前,
以“帮忙带孙子”为名,浩浩荡荡地搬了进来。带来的行李不多,一只鹦鹉却格外扎眼。
婆婆王秀兰抱着那鸟笼,像抱着什么传家宝,当着我的面,一下一下地教它:“叫爷爷,
叫奶奶。”她说:“这鸟可聪明了,等它学会了叫人,也该咱们孙子开口了。
我们就住到孙子会叫爷爷奶奶为止!”那语气里的得意和炫耀,像一根根细小的针,
扎在我心上。他们不是来带孙子的,他们是来占领我的家的。我每天下班回来,
家里都乌烟瘴气。客厅里堆满了他们的杂物,电视开到最大声放着他们爱看的伦理剧,
婆婆就在沙发上一边嗑瓜子一边指挥我:“姜宁,地该拖了。”“姜宁,宝宝的尿布该换了。
”而我那个刚满半岁的儿子,多数时候都被扔在婴儿床里,自己玩自己的。我忍了。
为了家庭和睦,为了周扬不为难,我什么都忍了。今天晚饭,婆婆又在饭桌上敲打我,
说她邻居的儿媳妇,每个月给婆婆五千块零花钱。我只是默默吃饭,没接话。她就不高兴了,
筷子一摔:“怎么?嫌我跟你爸白吃白住啊?我们不来,你们俩自己能搞定孩子?
”周扬立刻打圆场:“妈,宁宁不是那个意思。”婆婆眼睛一瞪:“我不管她什么意思!
反正,我们老两口就住这了,等我孙子会叫爷爷奶奶了,我们自然就走!”我当时能说什么?
我还能说什么?在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里,我只能挤出一个僵硬的笑,点头:“好啊。
”我只是想息事宁人。谁知道那只该死的鹦鹉,居然真的那么“聪明”。晚饭后,
它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开始疯狂地喊“爷爷奶奶”。从晚上八点,喊到凌晨一点。
公婆的脸,从最开始的惊喜,到烦躁,再到最后的铁青。他们被自己带来的“宝贝”,
吵得脑仁都疼。最后,婆婆终于爆发了,指着我说我晦气,说这房子风水不好,
然后就上演了开头那场摔门而去的戏码。我以为周扬会懂。哪怕只有一点点。可我错了。
他的手机在此刻疯狂震动起来,打破了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是婆婆的电话。周扬接起来,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然后是铁青。我听不清电话那头婆婆在哭诉什么,
我只听到周扬的声音在发抖。“妈,您别急!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去!”他挂了电话,
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像看一个仇人一样看着我。“我妈被你气得心脏病犯了,现在进医院了。
”“姜宁,你满意了?”那眼神,不是质问,是审判。他像一个法官,而我,
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他甚至没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抱着那个还在尖叫的鸟笼,
转身就冲了出去。门再次被重重摔上。“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鹦鹉在笼子里扑腾着翅膀,学着他最后的声调,尖利地重复:“没完!没完!
”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客厅中央,被那两个字反复凌迟。摇篮里,
儿子被接二连三的巨响惊醒,发出了不安的哼唧。我走过去,轻轻拍着他的背,
看着他无知无觉的睡颜。我的心,一寸一寸地冷下去。寒气从脚底板,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
最后在心脏的位置凝结成冰。这段婚姻,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02第二天,
天刚蒙蒙亮,我就被周扬的电话吵醒。他的声音隔着听筒都带着一股子不耐烦的火气。
“下午三点,来中心医院,给我妈道歉。”这不是商量,是命令。我挂了电话,
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心里一片麻木。我没有回他信息,也没有再给他打电话。下午两点半,
我提着一个在楼下水果店随手买的果篮,走进了中心医院的住院部。一推开病房门,
一股浓重的、虚伪的悲情气息就扑面而来。婆婆王秀兰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
鼻子上还煞有介事地戴着氧气面罩,见我进来,重重地哼了一声,费力地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公公坐在床边,正削着一个苹果,看到我,手里的刀一顿,
随即开始长吁短叹:“唉,我们老两口就是想多看看孙子,没别的意思,
怎么就碍着你的眼了呢?”周扬站在窗边,背对着我,听到动静,转过身来。他一夜没睡,
眼下的乌青更重了,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子。他大步走过来,
把我拉到病房外的走廊上,压低了声音,火气却一点没少。“你还知道来?我告诉你姜宁,
今天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快点,进去给我妈好好道个歉,说几句软话,把她哄高兴了,
这事就算了!”我抬头,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向病房里。
心电监护仪上的曲线平稳得像一条直线,婆婆虽然闭着眼,但眼皮却在微微颤动。
她根本没事。她在装病。他们在合伙演一出戏,一出逼我低头认错的大戏。
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从我们结婚开始,这样的戏码,上演了多少次?
我记得刚结婚那年,我们第一次回老家过年。大年三十,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
我看着精神矍铄的婆婆,由衷地端起酒杯,说了句:“妈,祝您新的一年身体健康,
万事如意。”她当时笑得合不拢嘴。结果第二天,大年初一,
她下楼梯时毫无征兆地一脚踩空,崴了脚,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整个春节,
家里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周扬虽然没说什么,但看我的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责备。
还有一次,公公单位有个重要的晋升机会。饭桌上,我出于好意,也对他说了句:“爸,
祝您工作顺利,马到成功。”结果,他第二天就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失误,
丢掉了一个跟了半年的大客户,晋升的事,自然也泡了汤。从那以后,
我再也不敢对他们说任何“好话”。我以为我的沉默,是一种保护。可他们却把我的沉默,
当成了冷漠和不孝。婆婆的哭诉声从病房里断断续续地传来。
“我这是为了谁啊……辛辛苦苦把儿子拉扯大,给他娶了媳妇,
现在连住在他家享两天清福都不行了……我这心口疼啊,
疼得要死啊……”周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你听见没有!我妈都这样了,你还跟个木头一样站着!姜宁,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我冷冷地抽回我的手,看着他。“要我怎么道歉?”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不像我自己。
“为那只鹦鹉太聪明,学说话太快道歉吗?”“还是为我没能阻止它半夜扰民,
害得爸妈没睡好觉道歉?”周扬被我一连串的反问噎得说不出话来,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大概从没见过我这样伶牙俐齿、句句带刺的样子。在他眼里,
我一直都是那个温和、顺从、凡事都说“好”的姜宁。“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气急败坏地低吼。我没再理他,转身就走。身后传来他气急败坏的怒吼,
和婆婆更加凄厉的哭嚎。我头也没回。走出医院大门,外面阳光正好,刺得我眼睛发酸。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家的地址。车子开动,将那座白色的、充满了虚伪和压迫的建筑,
远远地甩在了身后。我的心,在那一刻,前所未有的决绝。03我以为周扬会追上来,
或者至少,会再打个电话来骂我一顿。都没有。当我用钥匙打开家门时,
迎接我的是一室的清冷。以及,客厅里那个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行李箱。周扬回来了。
在我去医院“探病”的时候。他正在收拾他的东西,衣服、剃须刀、几本书……一件一件,
慢条斯理地塞进行李箱。听到我开门的声音,他只是抬了抬眼皮,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搬过去照顾我妈。”他陈述着一个事实,语气冷得像冰。“她现在这个样子,
都是被你气的。在她病好之前,我得陪着她。”我的目光落在他脚边。那个花花绿绿的鸟笼,
也被他擦拭得干干净净,放在行李箱旁边。他要把那只鹦-鹉也带走。“这是我妈的宝贝,
不能再留在这里让你祸害了。”他补充道,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看着他小心翼翼护着鸟笼的样子,像是在守护什么稀世珍宝。那一瞬间,我觉得无比讽刺。
我和我们的儿子,在这个家里,竟比不上一只破鸟。**在门框上,双臂环胸,
平静地问他:“你这是要跟我分居?”他拉上行李箱拉链的动作一顿,然后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姜宁,你别逼我。”“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给我妈道了歉,我再回来。”他以为他抓住了我的软肋。他以为他这样威胁我,
我就会像以前一样,妥协,退让,然后哭着求他不要走。可惜,他想错了。
我轻轻地笑了一声,然后,那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被我的反应弄得有些无措,眉头紧紧皱起:“你笑什么?你觉得很好笑吗?”是啊,
很好笑。笑我自己,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孝感动天”的成年巨婴。笑我们的婚姻,
像一个天大的笑话。“周扬,”我止住笑,擦掉眼角的泪,看着他,“你走吧。”“顺便,
把你所有的东西,都带走,别落下。”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愣在原地。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一声,是一条短信提示。【尊敬的客户,
您尾号xxxx的信用卡副卡已被主卡持有人暂停使用。】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他冻结了我的信用卡。这是他最后的杀手锏。他企图用经济手段来逼我屈服。
他以为我离开了他,就活不下去。因为我是一名自由插画师,收入并不稳定。而这张副卡,
一直以来都是我们家庭日常开销的主要来源。我再次笑了起来,这次是发自内心的,
带着无尽的悲凉和嘲讽。他怎么会忘了。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
首付是我用我婚前的积蓄付的大头。我虽然收入不稳定,但最差的时候,
也从未向他伸手要过一分钱。我看着他那张写满了“你现在知道怕了吧”的脸,只觉得可悲。
他拎起行李箱,提起那个鸟笼,走到我面前。“姜宁,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
你要是还不去道歉,我们就真的完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门“砰”的一声关上,
整个世界,终于彻底安静了。我站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直到双腿发麻,
我才慢慢地挪到沙发上坐下。我没有哭。眼泪在昨天就已经流干了。我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查询我名下所有银行卡的余额。
整理我近一年的工作合同和收入流水。搜索本地最好的离婚律师的联系方式。
当“离婚协议书”五个字出现在搜索框里时,我的手指有片刻的停顿。但很快,
我就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回车键。这一次,我不再抱有任何幻想。周扬,还有他那个家,
就像一个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泥潭。而我,要从这个泥潭里,爬出来。为我自己,
也为我的儿子。04接下来的几天,周扬没有再联系我。我乐得清静,白天照顾孩子,
晚上就沉浸在我的画稿里。我接了一个新的商业插画项目,对方要求很高,
但给的报酬也相当丰厚。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里,
试图用忙碌来麻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第三天晚上,我刚把孩子哄睡,周扬的电话就打来了。
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犹豫了几秒,还是划开了接听键。“喂。”我的声音很冷淡。
电话那头,是周-扬压抑着怒火的、极度疲惫的声音。“你这几天很潇洒啊?
我妈在医院里躺着,孩子在家嗷嗷待哺,你这个当儿媳、当妈的,连个电话都不知道打?
”他一开口,就是劈头盖脸的指责。我听着,觉得有些好笑。
“你不是把她当宝贝一样接过去‘孝顺’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孝顺不动了?”“姜宁!
”他怒吼,“你非要这么阴阳怪气地说话吗?”我懒得跟他争辩,
只是冷淡地“嗯”、“啊”地回应着。我的冷漠,显然彻底激怒了他。电话那头的他,
呼吸越来越重,像是有一头野兽,即将在他的胸腔里冲撞出来。然后,我听到了那句,
让我彻底坠入冰窟的话。“姜宁,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妈病死?你就盼着我们家倒霉是不是!
”那句话,像一把淬了剧毒的刀,又准又狠地,刺进了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血,
瞬间涌了上来。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隐忍,所有的不甘,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我握着电话的手,因为用力,指节泛白。我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声音却出奇地平静,
甚至带上了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诡异的真诚。“不,怎么会呢?周扬,你听好了。
”我一字一顿,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宣誓般的语气,清晰地说道:“我祝咱妈,
身体健康,长命百岁。”“我祝她,从今天起,无病无灾,吃嘛嘛香。”电话那头,
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周扬可能以为我终于服软了,被他的话吓到了,开始找补。
过了好几秒,
他缓和下来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你知道错就好……也不是非要你……”我没等他说完,
就直接挂断了电话。手机被我扔在沙发上,我走到窗边,拉开了厚重的窗帘。窗外,
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着,像无数双嘲弄的眼睛。我的嘴角,
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冰冷的、毫无温度的笑。周扬,还有你的好妈妈,你们不是喜欢演戏吗?
不是喜欢用“生病”来博取同情,来道德绑架吗?那我就让你们,再也病不起来。
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我知道,好戏,就要开场了。我甚至,
有些期待。05我以为周扬很快就会发现不对劲,然后打电话来质问我。但出乎我意料,
第二天,他没打电话来。第三天,也没有。我有些纳闷,难道我的“祝福”失效了?
直到我点开我们小区的业主群,一连串的短视频和投诉信息,瞬间刷爆了我的屏幕。视频里,
一个穿着鲜艳亮丽的玫红色运动服的老太太,正站在小区中心广场的中心位置。
她手里没有拿广场舞常见的扇子或者绸带,而是举着一个巨大的、堪比专业音响的蓝牙音箱。
音箱里放着震耳欲聋的凤凰传奇,而她,中气十足地对着麦克风喊着口号:“一二三四,
二二三四!腰动起来!腿抬起来!让所有的烦恼都滚蛋!”那张脸,那声音,
化成灰我都认识。是我的好婆婆,王秀兰女士。视频里的她,面色红润,精神矍铄,
声音洪亮得能穿透三层楼板,哪里还有半点“心脏病发”的虚弱模样?
她像一个永不疲倦的马达,带着一群老头老太太,从清晨五点,一直“嗨”到上午十点。
业主群里怨声载道。“这是谁家的老太太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五点就开始蹦,疯了吧!
”“@物业,管管吧!这噪音污染已经严重影响我们正常生活了!”“我昨天报过警了,
警察来了她就关小声点,警察一走她声音更大了!还说她身体好,精力旺盛,不跳舞难受!
”我往上翻着聊天记录,终于在一个邻居发的家庭群聊截图中,看到了公公的身影。
他在群里发了一段语音,背景音是巨大的音乐和婆婆魔性的笑声。公公的声音有气无力,
充满了绝望:“周扬啊……你妈……她……她也太健康了……”我正看得津津有味,
周扬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这一次,他的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崩溃。
“姜宁……你……你到底对我妈做了什么?”**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才装出无辜的语气回答他:“我做什么了?我不是按你说的,
祝她健康了吗?”电话那头的他,明显语塞了。他总不能说,他希望他妈生病吧?过了半晌,
他几乎是用一种哀求的语气说:“她……她现在跟疯了一样!昨天晚上,半夜三点,
她不睡觉,起来擦地!把家里所有的地板都擦了三遍!说自己浑身是劲,睡不着!
”“今天早上五点,又拉着我爸去楼下跳广场舞,不光自己跳,还非要当领舞!
我爸那老胳膊老腿,差点没被她折腾散架!”“我……我快被她折磨疯了!姜宁!
”我听着他濒临崩溃的哭诉,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那不是好事吗?”我慢条斯理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