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的黄金时代
作者:冬天只爱吹风扇
主角:林达海马大丫林耀祖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5 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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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言情小说《大头的黄金时代》,是由作者“冬天只爱吹风扇”精心打造的,书中的关键角色是林达海马大丫林耀祖,详情介绍:门外站着的是他的女朋友黎丽丽。黎丽丽是县城幼儿园的老师,长得小巧玲珑,以前笑起来有两个酒窝,像装了蜜似的。当初林达海追她……

章节预览

林达海盯着手机银行那条76000000.00的到账短信,把屏幕亮度调到最高,

凑着头颅上最突出的那块颅骨看了足足三分钟。

故意炫耀自己的“大头”——这颗让母亲马大丫在产床上多遭三小时罪、缝了十五针的脑袋,

是他二十九年人生里最显眼的标签,

比他刚卖掉的那款《星际牧羊人》游戏logo还深入人心。此刻阳光透过办公室落地窗,

照在他的脑门上,反射出的光比楼下CBD的玻璃幕墙还晃眼,

张胖子总说这是“智慧的高光时刻”,林达海却觉得,

这更像小时候被村口二傻子扔石头砸出来的包,又亮又疼。“海哥,发什么呆?

夜总会的公主都快把我手机打爆了,说要给咱们的财务自由开个欢迎派对。

”合伙人张胖子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

力道大得能震碎他大学时用了四年的旧键盘——那键盘当年陪他熬了三百个通宵,

字母“W”和“A”都磨没了,全靠肌肉记忆走位。张胖子的肚子比三年前又大了一圈,

衬衫扣子扣到第二颗就岌岌可危,“说好的放纵一年,你该不会要背着我们偷偷搞新项目吧?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卷,我就把你这颗大头绑在公司门口当招财猫!

”林达海把手机揣进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口袋,那口袋还是他大三时补的,

补丁上印着当时最火的游戏角色“暗夜猎手”,现在图案褪得只剩两只耳朵。他站起身,

183的个子搭配那颗“异于常人”的头颅,

在装修得像太空舱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扎眼——就像把一颗大号冬瓜插在了晾衣杆上。

“没发呆,就是突然想回家看看。”这话一出,办公室里瞬间安静。

张胖子嘴里的瓜子壳都忘了吐,

粘在下巴上像片灰扑扑的羽毛;戴着黑框眼镜的李哲推眼镜的动作僵在半空,

镜片反光差点闪瞎旁边王磊的眼;王磊正用吸管戳奶茶,

“噗嗤”一声把珍珠喷在了电脑屏幕上。还是李哲先反应过来,清了清嗓子:“回家?

你确定?上次你妈打电话,说你寄的五千块不够耀祖买最新款的游戏机,

骂你‘抠门得像铁公鸡下蛋——一毛不拔’,这话我都记着呢。”林达海笑了笑,

那笑容比奶茶里化不开的珍珠还涩。“以前是想证明给他们看,我这颗大头不是白长的,

装的是脑子不是浆糊。现在……想看看他们到底怎么看我。”他想起自己刚上大学时,

父亲林代玉把一沓皱巴巴的零钱摔在他脸上,钱票子像雪花似的飘,有一毛的、五毛的,

还有张粘着鸡屎的一块钱。“林大孩,家里没闲钱供你瞎混,要读自己挣去!

”林代玉的唾沫星子喷在他脑门上,那时候他还叫林大孩,因为“头大如斗”,

是整个桃花村的笑柄——村口的狗见了他都要绕着叫,仿佛在嘲笑他的脑袋比狗窝还大。

直到大学毕业,他才自己去派出所改成林达海,寓意“达则兼济天下”,可这“天下”里,

最先该济的家人,却总让他摸不着头脑。第二天一早,林达海没买高铁票,

坐了最慢的绿皮火车回县城。他特意穿了件五年前的旧T恤,袖口磨起的毛能织双袜子,

脚上是地摊买的三十块钱帆布鞋,鞋底薄得能感受到铁轨的震动。他把头发揉得像鸡窝,

脸上抹了点灰——不是试探,更像是一种卑微的邀宠:你看,我过得不好了,

你们总该多关心我一点吧?就像小时候他摔破膝盖,故意把伤口露在外面,

盼着马大丫能给吹口气,结果只等来一句“活该,谁让你头大重心不稳”。

火车晃了六个小时,比他创业初期改代码的夜晚还漫长。

他拖着一个装着换洗衣物的蛇皮袋走出车站时,

正撞见母亲马大丫提着菜篮子从公交车上下来。马大丫今年五十三,头发染得乌黑油亮,

比年轻姑娘的还顺滑,穿的是林达海去年寄钱买的羊绒大衣——那大衣要八千块,

他自己穿的羽绒服还是三年前的旧款。马大丫看见林达海,脸瞬间拉得比火车站的站台还长,

嘴角撇得能挂个油壶。“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又没钱了?

”马大丫的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刮玻璃,引得周围人都看过来,

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林达海的大头上,比探照灯还亮。“我跟你说,家里可不养闲人,

耀祖还等着钱买摩托车呢!人家隔壁村的狗蛋都骑上哈雷了,我们耀祖不能比别人差!

”林达海攥紧了蛇皮袋的带子,指节都泛白了,袋子上的“化肥”二字被他捏得变了形。

“妈,我失业了,游戏公司倒闭了,可能要在家里住一段时间。”马大丫的眼睛猛地瞪大,

比她刚买的广场舞道具彩球还圆,手里的菜篮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青菜和鸡蛋滚了一地。鸡蛋摔在水泥地上,黄澄澄的蛋液溅到了旁边大爷的解放鞋上。

“失业了?你说你失业了?”她扑上来抓住林达海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那力道能把核桃捏碎。“你个丧门星!当年生你就没让我省心,头大得差点把我命都要了,

现在又来拖累我们!”旁边的大爷蹲下来捡鸡蛋,马大丫却一把推开人家:“别碰!

都被这丧门星克坏了!”她转头对着林达海吼,唾沫星子喷了他一脸,“赶紧跟我回家!

告诉你爸去!今天非得打断你的腿,让你知道什么叫安分守己!”回家的路上,

马大丫一路走一路骂,从林达海出生时头大说起,

骂到他小时候不爱吃饭:“一碗饭能吃一小时,比老黄牛反刍还慢”。

再到大学非要学什么游戏设计:“放着公务员不当,去搞那些打打杀杀的东西,

不是败家是什么”,最后落脚点还是“不如耀祖省心”。林达海跟在后面,

看着母亲的背影——羊绒大衣被她穿得像个鼓鼓囊囊的粽子,突然想起小时候下雨,

母亲背着弟弟耀祖,让他自己抱着一块大石头走在泥地里,说“你头大,重心稳,摔不着”。

那时候他还信了,抱着半人高的石头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结果摔得满脸是泥,

门牙都磕掉了半颗。回家还被林代玉揍了一顿,说他“笨得像头猪,连块石头都抱不好”。

林家在县城的房子是林达海三年前买的,一百二十平,精装修,

光厨房的抽油烟机就花了他八千块——他想着马大丫做饭油烟大,得买个好的。推开门,

一股浓重的烟味扑面而来,比他创业时的出租屋还呛人。林代玉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烟蒂摁在价值八千块的茶几上——那茶几是林达海去年送的生日礼物,现在表面全是烫痕,

像只长满了麻子的脸。林耀祖翘着二郎腿玩手机,屏幕上是最新款的手游画面,

手指在屏幕上戳得飞快,嘴里还骂骂咧咧:“猪队友!会不会玩啊!

”他脚下的拖鞋是林达海买的,一只红一只蓝,显然是穿混了。林代玉看见林达海,

把烟蒂往茶几上又摁了摁,火星子溅起来,烧黑了一小块木纹。“你妈说你失业了?

”他的声音比马大丫还冷,像刚从冰箱里捞出来的,“林大孩,我早就跟你说过,

搞游戏没前途,你偏不听。现在好了,成了无业游民,丢不丢人?

我们老林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爸,我现在叫林达海。”林达海纠正道,

这是他改名字后第十三次纠正父亲。每次纠正,都像在戳一块已经结疤的伤口,疼得不明显,

却总让人不舒服。“什么达海林海的,在我眼里你就是林大孩!”林代玉一拍桌子,

茶几上的烟灰缸都震得跳了起来,“我告诉你,家里可不养闲人。耀祖虽然没上班,

但他懂事,知道帮家里做家务——昨天还帮我倒了杯水呢!不像你,三十岁的人了,

还要父母养活。”林耀祖这才抬起头,他长得瘦小,和林达海的高壮形成鲜明对比,

脸瘦得像只猴子,眼睛却瞪得溜圆。他脸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嘴角撇了撇:“哥,

你也太不小心了。现在工作不好找,要不你跟我一起玩游戏吧,我带你打副本,

还能赚点零花钱。”他晃了晃手机,那手机是林达海上次寄钱买的,最新款的苹果,

屏幕比林达海的旧手机还大。“你看,这手机像素可好了,

拍风景特别清楚——我昨天拍了村口的狗,毛发都根根分明。”林达海没说话,他走到阳台,

看着楼下的花园。当初买这房子时,他特意选了阳台大的户型,想着父亲喜欢养花,

母亲喜欢晒太阳。可现在阳台上摆满了林耀祖的游戏机和外设,

PS5、Switch、机械键盘堆得像座小山,连一盆花的位置都没有。

阳台的晾衣架上挂着林耀祖的衣服,全是名牌,而林达海去年寄回来的保暖内衣,

被扔在角落里,上面落满了灰。接下来的几天,林达海体验到了有生以来最“屈辱”的生活,

比他刚创业时吃三个月泡面还难受。每天早上六点,马大丫就会准时在他房门口骂街,

内容从“蛀虫”到“丧门星”循环往复,声音大得能吵醒隔壁单元的狗。她骂累了就敲盆,

铁盆“哐哐”响,比闹钟还准时。林代玉则会在饭桌上不停叹气,一口饭能叹三口气,

说“当初要是没生你,我们家早就发大财了,耀祖都能住上别墅了”。林耀祖更过分,

把自己的脏衣服都堆在林达海房间门口,袜子臭得能熏晕苍蝇,还留张纸条:“哥,

帮我洗了,记得用手洗,机洗伤面料。”第五天晚上,

林达海正在厨房煮面条——家里的菜都被马大丫锁在冰箱里了,钥匙藏在她的鞋垫底下。

他只有一把挂面,还是过期的,煮出来的面条粘糊糊的,像鼻涕。马大丫突然闯进来,

手里拿着两份文件,风风火火的,差点撞翻林达海手里的锅。“林大孩,你看看这个。

”林达海接过文件,面条都顾不上吃了。是房屋过户协议,县城的两套房子,

一套写着林耀祖的名字,另一套是林耀祖和马大丫共有。协议上的签名处,

“林达海”三个字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伪造的。“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有点抖,

不是害怕,是气的。“怎么回事?”马大丫抢过文件,像护着宝贝似的抱在怀里,

“这房子本来就该是耀祖的。你现在失业了,以后肯定没能力养我们,

不如早点把房子过户给耀祖,我们老了也有个保障。再说了,耀祖以后要结婚生子,

这些都是他的刚需。你一个失业的,要房子干什么?睡大街都嫌你头大占地方!

”“这房子是我买的!”林达海的声音终于提高了,震得厨房的抽油烟机都嗡嗡响,

“首付是我付的,贷款是我还的,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你们凭什么过户给林耀祖?

”“你的钱就是家里的钱!”林代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手里拿着一份遗嘱,

纸都泛黄了,“还有村里的三层小楼,我和你妈已经立好遗嘱了,百年之后也是耀祖的。

你就别想了,死了这条心吧!”林达海看着父亲手里的遗嘱,突然笑了。他笑得前仰后合,

眼泪都快出来了,笑得肚子都疼。“爸,妈,你们才五十三岁,就立遗嘱了?

是不是怕我活过你们,抢林耀祖的家产啊?”他笑得太厉害,大头都跟着晃,像个不倒翁。

“知道就好!”马大丫双手叉腰,腰上的赘肉都挤了出来,“你要是有点良心,

就不该惦记家里的东西。耀祖可是我们老林家的根,你一个赔钱货,能和他比?”那天晚上,

林达海没吃面条,那锅粘糊糊的面条被马大丫倒进了垃圾桶,

还骂了句“浪费粮食的丧门星”。他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霓虹灯,

霓虹灯的光映在他的大头上,像个五彩斑斓的灯笼。他突然想起自己刚创业的时候,

和张胖子他们挤在一个十平米的出租屋里,夏天没有空调,就用风扇吹着电脑,

吹得键盘都发烫。吃了三个月的泡面,每天只睡四个小时,有一次他发烧到三十九度,

还是硬撑着写完了游戏代码。那时候他唯一的动力就是想让父母对他另眼相看,

想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大头儿子”不是废物,不是丧门星。第二天早上,

林达海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他以为是马大丫又来骂街了,蒙着被子不想理,

结果敲门声越来越大,还伴随着女人的哭声。他只好爬起来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他的女朋友黎丽丽。黎丽丽是县城幼儿园的老师,长得小巧玲珑,

以前笑起来有两个酒窝,像装了蜜似的。当初林达海追她的时候,

花了三个月的工资给她买了一件皮草大衣,她当时抱着他哭,说“达海,你对我真好,

我这辈子都跟定你了”。可今天,黎丽丽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她站在门口,

居高临下地看着林达海,鼻子翘得像只骄傲的公鸡。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袋,

袋子上印着“大甩卖”的字样。“林达海,我们分手吧。”林达海愣了一下,

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昨晚笑太狠,现在还有点晕。“丽丽,你怎么了?

是不是听我爸妈胡说什么了?我……”“我胡说?”黎丽丽把塑料袋扔在林达海脚下,

袋子“啪”地一声裂开了,“你失业了,是不是真的?你现在就是个无业游民,

我怎么可能嫁给你?我黎丽丽可是幼儿园的骨干教师,追我的人能从县城东头排到西头,

我凭什么跟你受苦?”塑料袋里的东西掉了出来,是那件林达海送她的皮草大衣。

大衣被揉得皱巴巴的,上面还沾了点菜汤。“这件衣服我还给你,太贵重了,我穿不起。

”黎丽丽的语气里满是嫌弃,仿佛那不是一件几万块的皮草,而是一块抹布。“你知道吗?

耀祖比你强多了,他比你会疼人。”“林耀祖?”林达海皱起眉头,

他的大头都快拧成一个麻花了,“他比我强在哪?”“对,就是耀祖。

”黎丽丽的脸上突然泛起红晕,像抹了劣质的胭脂,“他每月都会按时给我买卫生巾,

还会记得我来例假的日子,给我煮红糖水。你呢?你除了给我买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还会什么?”她顿了顿,声音又提高了八度,“你以为女人想要什么?不是皮草,不是手机,

是实实在在的关心!耀祖虽然比我小三岁,但女大三抱金砖,我们是天作之合!

”林达海看着黎丽丽,突然觉得很陌生。他想起自己每次出差,都会给她带当地的特产,

北京的烤鸭、上海的生煎、广州的早茶,每次都装满满一个行李箱;想起她生病时,

自己通宵守在她床边,给她物理降温,喂她喝水,眼睛都熬红了;想起她想要苹果手机,

自己省吃俭用三个月,每天只吃馒头咸菜,给她买了最新款的。可这些,在她眼里,

竟然比不上林耀祖买的卫生巾。他的大头里装的那些温柔和体贴,仿佛都成了笑话。

“黎丽丽,你是不是早就和林耀祖在一起了?”林达海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黎丽丽的脸白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理直气壮:“是又怎么样?林耀祖比你有本事,

他虽然没上班,但他爸妈疼他,家里的房子都是他的。跟着他,我以后不用吃苦,

还能住大房子,开小汽车。跟着你,我只能住出租屋,吃泡面!”她转身要走,

又回头补充了一句,“林达海,你别再纠缠我了,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哦对了,

下个月我和耀祖就要订婚了,到时候请你喝喜酒——放心,不用你随份子。”黎丽丽走后,

林达海捡起那件皮草大衣,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衣服还是很新,就像他们的感情,

看起来美好,其实一戳就破。他突然觉得很轻松,

像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这个包袱压了他三年,压得他喘不过气。他之前总以为,

只要自己足够努力,足够有钱,就能换来父母的爱和恋人的真心。现在才明白,有些东西,

不是钱能买到的,比如偏心,比如贪婪,比如不爱。林达海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还是那个蛇皮袋。他把大学时的旧键盘、破羽绒服都装了进去,

还有那张被林代玉摔过的、粘着鸡屎的一块钱——他一直留着,想提醒自己当初的不容易。

他没有跟马大丫和林代玉告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家。走到小区门口时,

他看见林耀祖骑着一辆崭新的摩托车,载着黎丽丽,笑得春风得意。

摩托车是林达海上个月寄钱给林耀祖买的,

说是“奖励他找到工作”——其实林耀祖根本没找工作,只是骗他的钱而已。

黎丽丽搂着林耀祖的腰,脸上笑开了花,头发被风吹得飘起来,像只骄傲的孔雀。

林达海笑了笑,转身走向火车站。他买了最快一班回彭城的高铁票,一等座,

这是他第一次坐一等座。以前他总想着省钱给家里寄,自己坐火车从来都是硬座,

最多买个硬卧。上车后,他给张胖子发了条微信:“胖子,召集兄弟们,明天开头脑风暴会,

搞新项目。”张胖子秒回:“**!海哥你终于想通了?我还以为你要在家当孝子,

给你那宝贝弟弟洗袜子呢。没问题,兄弟们都等着呢!李哲刚买了两箱泡面,

王磊带了投影仪,咱们明天直接在公司开干!”后面还跟了个呲牙咧嘴的表情。

林达海放下手机,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阳光透过车窗照在他的脸上,

暖洋洋的,比马大丫的羊绒大衣还暖和。他想起自己改名字时的初衷,“达则兼济天下”,

现在他觉得,首先要“达”的,是自己的人生。至于那些不懂得珍惜他的人,

就让他们在自己的世界里继续沉沦吧。他的大头,不是用来装委屈的,

是用来装梦想和智慧的。回到彭城后,林达海全身心投入到新项目的研发中。

他和张胖子他们租了一个更大的办公室,落地窗正对着彭城最繁华的商圈,晚上灯火辉煌的,

比游戏里的场景还好看。办公室里摆满了绿植,是李哲买的,说“净化空气,还能防辐射”。

每天早上,林达海都会提前一个小时到公司,泡一杯咖啡——以前他喝速溶的,

现在换成了现磨的,加两块方糖,不苦不涩,刚刚好。他靠在窗边,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

构思游戏的情节和角色。新项目是一款以“人性”为主题的模拟游戏,名叫《人性迷宫》。

玩家可以在游戏中体验不同的人生,面对各种诱惑和选择——是选择亲情还是利益,

是选择爱情还是面包,是选择坚持还是放弃。林达海把自己的经历融入到游戏情节中,

设计了一个“亲情考验”的关卡:玩家扮演一个努力奋斗的年轻人,在实现成功后,

面对家人的索取和背叛,是选择原谅还是决裂。他还设计了一个“爱情陷阱”关卡,

让玩家在拜金的恋人和平凡却真诚的伴侣之间做选择,不同的选择会触发不同的结局。

研发过程很顺利,兄弟们齐心协力,比当初做《星际牧羊人》的时候还拼。

张胖子负责拉投资和后勤,每天带着他的大肚腩跑遍彭城的投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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