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対《执掌东皇钟,我成了洪荒打更人》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天庭赤渊苍岚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诗酒趁华的努力!讲的是:很符合他趋利避害的性格。“行了,你去忙吧。”我下了逐客令。“是,是,小仙告退。”苍岚逃也似的跑了。我重新恢复了平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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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东皇太一,醒了。在上古妖庭覆灭,与诸圣争斗失败后,我沉睡了不知道多少个元会。
再次睁眼,天地变了。一群自称“玉清仙人”的家伙,建立了个什么新天庭,搞得有模有样。
而我,法力十不存一,神魂受损,被当成了一个刚飞升上来的散仙。更离谱的是,
我那伴生至宝,开天辟地、镇压鸿蒙的东皇钟,被他们从哪个犄角旮旯刨了出来。
他们不识货,说这钟又大又丑,毫无仙气,炼器都是废料。最后,
天庭人事司给了我一份工作。让我每天抱着东皇钟,去南天门外当个打更的,负责敲钟喊卯,
叫那帮神仙起床上朝。他们说,看你长得还行,就别去守大门了,这活儿体面。
我看着他们一本正经的样子,没说话。行吧,打更就打更。就是不知道,等我神魂归位,
他们听到的钟声,还是不是现在这个调儿了。1我睁开眼。眼前不是预想中的混沌虚无,
也不是幽冥血海。是一张油光锃亮的桌子。桌子上摆着一卷竹简,写着《新仙入职须知》。
一个穿着青色道袍,下巴上三根胡须跟分叉似的年轻人,正拿眼角瞥我。“新来的?叫什么?
”我没说话。我忘了自己叫什么。神魂像是被撕裂后又胡乱粘起来的破布,到处漏风。
我只记得一片金色的火海,还有一口钟。一口很大很大的钟。“问你话呢!哑巴了?
”年轻人很不耐烦,用手指敲着桌子。笃,笃,笃。“没名字就先叫‘无名’吧,跟我来,
给你分派差事。”他站起来,领着我往外走。这里到处都是白玉铺地,仙气缭繞。
偶尔有仙鹤飞过,姿态倒是挺优雅。就是那些来来往往的神仙,一个个眼高于顶,
看人的眼神,像是凡人看路边的石头。哦,我现在在他们眼里,估计也就是块石头。
“咱们这儿是天庭,新天庭,懂吗?”“以前那套都过去了,
现在是玉清圣人老爷们定下的规矩。”年轻人一边走,一边给我普及常识。“你呢,刚飞升,
没根基没背景,就得从最底层干起。”“好好干,以后有的是机会。”他说这话的时候,
自己都像是不太信。我跟着他绕过一个巨大的广场,来到一座偏殿。殿门口,立着一口钟。
那口钟通体玄黄,上面刻着日月星辰,花鸟鱼虫。古朴,厚重。我看到它,脑子里嗡的一声。
无数破碎的画面闪过去,快得抓不住。但我认得它。它是我的一部分。“看见这口钟没?
”年轻人指着它,撇了撇嘴。“不知道哪个年代的老古董了,笨重得要死,
想回炉重造都嫌它碍事。”“可它有个优点,声音特别大。”他拍了拍钟身,
发出“铛”的一声闷响。“你的活儿,就是每天卯时,把它敲响。”“一声就行,别多敲,
也别晚了。朝会上那帮大老爷们,起床气都大得很。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小册子和一根短槌,塞给我。“这是《天庭作息考勤律》,这是钟槌。
钟就放这儿,丢不了,也没人偷。”“好好干吧,无名。”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走了。
我站在钟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上面熟悉的纹路。神魂深处,一丝微弱的联系,
重新建立起来。东皇钟。我的钟。我还没死透。只是成了新天庭的一名临时工。负责敲钟,
喊人起床。这事儿,开始变得有点意思了。2天庭的日子,很无聊。
至少对我这个打更人来说是这样。卯时之前,我得从我的小屋出来,走到南天门外的偏殿。
然后用那个可笑的小木槌,敲响东皇钟。“铛——”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传遍整个天庭。
那些住在琼楼玉宇里的神仙们,就会慢悠悠地起床,穿衣,洗漱,然后去上朝。
我的顶头上司,就是那天给我办入职的那个青衣仙人。他叫苍岚,是人事司的一个小管事。
每天我敲完钟,他都会背着手溜达过来,检查我的工作。“无名啊。
”他绕着东皇钟走了一圈,眉头皱着。“你这敲钟的姿势,我得跟你说说了。”我拿着钟槌,
看着他。“你看你,直挺挺地站着,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敲钟,得有感情。
你要把对天庭的敬畏,对玉清圣人老爷们的崇拜,都融入到这一槌里去。”他一边说,
一边给我做示范。只见他深吸一口气,身体后仰,然后猛地向前,用一种极其夸张的姿态,
挥动胳膊。“要这样!有气势!懂吗?”我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还有,你敲出来的声音,
太平了。”他一脸不满地指着东皇钟。“没有余韵,没有仙气。听着就让人提不起精神。
”“你要用心去敲,想象着这一声钟鸣,能荡涤尘埃,能洗涤仙心!”我看着他。
我真要是用心去敲,这一钟下去,别说洗涤仙心了。整个新天庭,
连带着这帮眼高于顶的家伙,都得变成宇宙尘埃。“算了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
”苍岚看我没什么反应,摆了摆手。“你就是个凡间上来的,没见过世面。慢慢学吧。
”“记住了,卯时一到,准时敲钟。要是耽误了哪位星君上朝,你我都没好果子吃。
”他交代完,又背着手溜达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手里的钟槌。
一头不知道活了多少元会的老金乌,每天被一只小麻雀教怎么打鸣。这感觉,挺新鲜。
日子一天天过。我每天敲钟,下值,然后回到我的小屋里打坐。神魂的碎片,
在东皇钟的气息滋养下,正在一点点地拼凑起来。虽然慢,但总归是在恢复。这天,
我敲完钟,苍岚又来了。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金甲,
看起来很威风的年轻神将。那神将一脸傲气,下巴抬得老高,鼻孔几乎要对着天。“苍岚,
这就是你说的,那口声音特别大的破钟?”神将走到东皇钟前,伸出手,在上面敲了敲。
“铛铛。”他皱起眉头。“声音也不怎么样嘛。材质倒是挺硬。”苍岚在一旁点头哈腰。
“赤渊神将,这钟虽然看着不怎么样,但胜在皮实。”那个叫赤渊的神将,目光落在我身上。
“你就是那个敲钟的?”我点了点头。他上下打量我一番,眼神里满是轻蔑。
“一个刚飞升的散仙,连天仙都不是。也就配干这种活儿了。”说完,
他转头对苍岚说:“行了,这钟,本将要了。”苍岚愣了一下。“神将,
这……这是司天监的财产,用来报时的,这个……”“怎么?本将用一下都不行?
”赤渊眼睛一瞪。“我最近缺一把趁手的长枪,看这破钟的材质还行,打算把它熔了,
取点神金。”“你跟司天监说一声,就说是我赤渊要的。”他语气很随意,
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要把我的东皇钟,熔了,做一把枪?我站在一旁,没说话。
但握着钟槌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3苍岚的脸有点白。他显然没想到,
这位赤渊神将胃口这么大。“神将,这……这不合规矩啊。”他结结巴巴地说。
“天庭的仙器,都是有登记造册的。这口钟虽然品阶不高,但也是公物,不能随意损毁。
”“规矩?”赤渊冷笑一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在本将这里,我的话,就是规矩!
”他上前一步,气势逼人。“我爹是赤炎帝君,执掌南天门火部。你一个小小的司吏,
也敢跟我讲规矩?”苍岚的腰弯得更低了。“不敢,不敢。小仙怎敢。”“不敢就闭嘴!
”赤渊呵斥道,然后转头看向我。“你,把这钟给我搬到府上去。”他的语气,是命令。
我站在原地,没动。“耳朵聋了?本将让你搬钟!”赤渊见我没反应,脸色沉了下来,
一股强大的威压朝我涌来。是金仙的修为。在新天庭,这已经算是一方高手了。可惜,
这点威压,对我来说,跟清风拂面没什么区别。我看着他,很平静地开口了。“这钟,
是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赤渊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大笑。
“哈哈哈哈!你的?一个下界来的散仙,敢说这钟是你的?”“苍岚,你听见没?
他说这钟是他的!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苍岚也一脸尴尬,赶紧对我使眼色。
“无名,别乱说话!快给神将大人赔罪!”我没理他,只是看着赤渊。“它就是我的。
”赤渊的笑声停了。他的眼神冷了下来。“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一团赤红色的火焰在他掌心燃烧起来。
“本将今天不但要熔了这钟,还要先烧了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废物!”火焰化作一条火蛇,
张牙舞爪地向我扑来。苍岚吓得往后连退好几步,脸上毫无血色。火蛇带着灼热的气息,
瞬间就到了我面前。我没动。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在那火蛇即将触碰到我衣角的瞬间。
“嗡——”我身后的东皇钟,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鸣响。不是我敲的。是它自己响的。
一道肉眼看不见的波纹,从钟身上扩散开来。那条气势汹汹的火蛇,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瞬间熄灭,连一缕青烟都没剩下。赤渊脸上的得意凝固了。他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
“怎么回事?”苍岚也看傻了。刚才那一幕,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我依旧站在那里,
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有我自己知道,刚才那一瞬间,是东皇钟的器灵感受到了威胁,
自发地护主。它沉睡得太久了,只能发出一丝微不足道的力量。但就算再微不足道。
也不是区区一个金仙的南明离火能比的。“你……你用了什么妖法?”赤渊指着我,
厉声喝道。我没回答。他大概以为,是我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熄灭了他的火焰。“好!
很好!”赤渊怒极反笑。“一个散仙,敢在本将面前耍花招!今天我非拆了你的骨头不可!
”他收起了轻视之心,浑身仙力鼓动,准备动真格。我叹了口气。
本来只想安安静静地修复神魂。为什么总有不长眼的家伙,非要上来找死呢?
4赤渊浑身冒着火光,像个大号的灯笼。他一步步朝我走来,脚下的白玉地砖都开始发黑,
融化。“本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跪下,磕头认错,然后亲手把这口钟砸了。
”“否则,你的下场,会比这地砖还惨。”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残忍和暴虐。
苍岚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却一个字都不敢说。我看着他,摇了摇头。“这钟,你动不了。
”“找死!”赤渊彻底被激怒了。他大吼一声,整个人化作一道火光,朝我猛冲过来。
他想用最直接,最暴力的方式,把我碾成飞灰。我还是没动。我只是把手,
轻轻地放在了东皇钟上。神魂深处,我和它那丝微弱的联系,开始传递一个念头。
别让他碰我。就在赤渊燃烧的拳头,距离我只有不到三寸的时候。“铛!!!
”东皇钟再次发出一声轰鸣。这一次,比刚才要响亮得多。声音不再是沉闷的,
而是带着一种古老,苍茫,仿佛来自混沌初开时的威严。一道肉眼可见的黄色波纹,
从钟口扩散。赤渊的身形,在空中猛地一滞。他身上的火焰,像是被狂风吹过的蜡烛,
剧烈地摇晃,然后瞬间熄灭。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倒飞了出去。“砰”的一声,
重重地砸在远处的广场上,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他躺在地上,身上的金甲变得黯淡无光,
嘴角溢出一丝金色的血液。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怎么也动不了。眼神里,除了痛苦,
更多的是惊骇和茫然。他完全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败的。整个过程,我连一根手指都没动过。
苍岚站在原地,已经彻底石化了。他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下巴上那几根胡须,
抖得跟筛糠一样。偏殿前,恢复了安静。只有我,和身旁的东皇钟。我能感觉到,
它刚才那一下,也消耗了它积攒不多的力量,重新陷入了沉寂。我收回手,走到广场上。
在赤渊面前蹲下。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你……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在发抖。
我看着他,淡淡地说:“它好像,不太喜欢你。”说完,我站起身,不再理他。
转身朝苍岚走去。苍岚看到我过来,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他现在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苍……苍岚管事。”我学着他平时的样子,
很客气地叫了他一声。“现在,这钟,我可以继续敲了吗?”苍岚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看了看地上半死不活的赤渊,又看了看我。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可……可以,当然可以。”“无名上仙……不,无名前辈,您请,您随意。”他的称呼,
都变了。我没再说什么。回到了东皇钟旁边。拿起那个小小的钟槌。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所有人都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那个新来的,沉默寡言的敲钟人,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而那口破钟,
似乎也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5赤渊被他府上的仙人抬走了。走的时候,脸色惨白,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苍岚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一会看看我,
一会看看东皇钟,额头上的冷汗就没停过。“那……那个……无名前辈。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刚才的事,您看……”“我只是个敲钟的。”我打断了他的话。
“卯时敲钟,我的差事。”苍岚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这是要他把今天的事烂在肚子里。
“是是是,您说的是。”他连连点头,如蒙大赦。“小仙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赤渊神将是自己不小心,修炼出了岔子,摔了一跤。”这个理由找得很好。
很符合他趋利避害的性格。“行了,你去忙吧。”我下了逐客令。“是,是,小仙告退。
”苍岚逃也似的跑了。我重新恢复了平静的生活。每天,敲钟,打坐。但天庭里,
已经有了些风言风语。很多人都在传,南天门外那个新来的敲钟人,有古怪。
赤渊神将去找他麻烦,结果被人不动声色地给废了半条命。传言越传越玄乎。
有人说我是某个隐世大能的私生子。有人说我身怀上古禁术。还有人说,
我其实是那口破钟的器灵化形。对此,我一概不理。赤渊那边,也没有了动静。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直到三天后。一股强大的气息,降临南天门。那气息,
如同烈日烘烤,带着焚烧一切的霸道。我从打坐中睁开眼。来了。一个身穿赤红色帝袍,
面容威严的中年男人,出现在偏殿前。他身后,跟着两个被人搀扶着的赤渊。
赤渊的伤还没好,但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快意。“爹!就是他!
就是这个贱仙和那口破钟!”他指着我,大声叫道。来人,正是南天门火部正神,赤炎帝君。
一位大罗金仙。在新天庭,这已经是站在权力顶端的人物了。赤炎帝君的目光,
先是落在我身上。如同两把燃烧的利剑,要将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但他什么也没看出来。
我现在神魂不全,气息内敛到了极致,就像一个普通的凡人。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然后,
他的目光,移到了我身旁的东皇钟上。身为大罗金仙,他的眼力,自然比赤渊要强上百倍。
他死死地盯着东皇钟上的纹路。眼神从最开始的审视,慢慢变成了疑惑,然后是震惊,
最后是不可思议。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这……这口钟……”他喃喃自语,伸出手,
想要触摸。但手伸到一半,又猛地缩了回来,像是怕被烫到。“爹!您还等什么!
快把这小子抓起来,抽筋扒皮!还有这破钟,把它砸了!”赤渊在一旁叫嚣着。
赤炎帝君却像是没听见一样。他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
沙哑,干涩,还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我看着他,
又看了看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然后我开口了。“赤炎帝君是吧?”“你儿子,好像不太行。
”“想动我的钟,被震伤了。这事,你怎么说?”我的语气很平淡。但这话,
落在赤炎帝君的耳朵里,不亚于混沌神雷。他不是傻子。能让他都看不透的人,
能拥有一口让他都感到心悸的神钟。这代表了什么,他很清楚。赤渊还在那儿叫。“爹!
你听他说的什么屁话!是他用妖法伤了我!快动手啊!”“啪!”一声清脆的耳光。
赤炎帝君回手就给了赤渊一个大嘴巴子。直接把他抽翻在地。“闭嘴!你这个逆子!
”赤炎帝君气得浑身发抖。他不是气我,是气他这个有眼无珠的儿子。差一点,
就给整个火部,给整个赤炎家族,招来灭顶之灾。他整理了一下衣袍,然后,对着我,
深深地,弯下了腰。“前辈。”“是在下,教子无方,冒犯了您。”“还请前辈,恕罪。
”这一幕,让周围所有偷看的仙人,都惊掉了下巴。堂堂的赤炎帝君,
竟然对一个敲钟的散仙,行此大礼。世界,好像有点疯狂。6赤渊被打蒙了。他捂着脸,
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爹……你……你打我?”“打你都是轻的!
”赤炎帝君怒不可遏。“我恨不得现在就清理门户,把你这个蠢货打入轮回!”他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