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名字叫做《他是魔鬼,我却怀了他的崽》,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短篇言情 作品,围绕着主角 林薇霍言温柔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门徒12,简介是:温热的气息洒在我的发间,带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累了?”他的声音带着刚沐浴后的慵懒沙哑,格外动听,手臂轻轻环住我的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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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静谧被手机屏幕骤然亮起的荧光撕裂,刺得人眼睫发颤,
那行来自林薇的短信像淬了毒的针一般,狠狠扎进眼底:“快跑,他才是魔鬼。
”心脏骤然紧缩,像是被无形的铁钳死死攥住,连呼吸都带着滞涩。四周的空气瞬间凝固,
尖锐的耳鸣声盖过一切声响,我攥着手机的指节泛白,指尖冰凉得像浸了冰水,
视线死死黏在那五个字上,一遍遍地描摹,直到笔画在眼底扭曲变形,却依旧清晰得灼人。
林薇,从我穿开裆裤起就黏在一起的闺蜜,
昨天傍晚还在微信里兴高采烈地跟我分享新发现的甜品店,说等我周末有空,
要带我去尝招牌的提拉米苏,语气里的雀跃仿佛还萦绕在耳畔,
怎么会突然发来这样一条诡异又绝望的短信?颤抖着按下回拨键,
听筒里传来的只有冰冷而机械的忙音,一遍又一遍,规律得令人心慌。恐惧像潮水一般,
从脚踝迅速蔓延,漫过膝盖,攀上胸口,最后扼住咽喉,让我窒息得几乎要落泪。
我疯了似的拨打她的号码,直到指尖麻木,屏幕发烫,回应我的始终是那道毫无温度的忙音,
仿佛那个鲜活的人,已经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
刺耳的电话**打破了死寂,是陌生的座机号码,接通后,警方沉稳的声音传来,
像一道惊雷劈在头顶:“请问是林薇女士的家属或好友吗?
我们在郊外的清河下游发现了她的遗体,初步判断是意外失足落水。”意外失足?
我僵在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冻结,耳边嗡嗡作响,连警方后面的话都听不真切。我不信,
林薇从小就怕水,连河边的台阶都不敢多站,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荒无人烟的郊外河边,
还失足落水?可我没有证据,只能眼睁睁看着警方将她的遗体送去殡仪馆,
看着那张盖着白布的担架,心脏像是被生生剜去一块,疼得无法呼吸。葬礼那天,
天空阴沉得可怕,厚重的乌云像吸饱了泪水的脏抹布,沉沉地压在头顶,
连风都带着刺骨的寒意。我穿着一身宽大的黑裙,裙摆扫过冰凉的地面,站在人群最前方,
双手捧着那只小小的骨灰盒,盒子轻得不像话,却仿佛承载了千钧重量,压得我手臂发颤,
心慌意乱。雨水淅淅沥沥落下,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裙摆,
冰凉的水珠混着滚烫的泪水滑进嘴角,又苦又涩,像是吞了一块碎玻璃。我弯腰,
将一束林薇最爱的白百合轻轻放在墓碑边缘,花瓣上沾了雨水,显得格外脆弱,
就像她短暂的生命。转身的刹那,视线猝不及防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那双眼眸漆黑如墨,藏着化不开的沉郁,却又带着恰到好处的肃穆。是霍言。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肩线挺拔,衬得他身形愈发修长挺拔,
额前的碎发被雨水打湿,贴在光洁的额角,添了几分清冷孤寂。他就站在不远处的梧桐树下,
周身散发着一种上位者独有的强大气场,却又在看向我的时候,眼底浮起淡淡的沉痛,
对着我微微颔首,姿态谦和,眼神里的安抚似乎恰到好处。霍言,这座城市最有权势的商人,
掌握着半个城市的经济命脉,是无数名媛趋之若鹜的对象,
也是林薇生前爱得炽热滚烫的男人。曾经无数个深夜,林薇会窝在我的沙发里,
红着脸跟我分享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说他笑起来的时候眼底有星光,
说他掌心的温度格外温暖,说她这辈子非他不嫁。可他也是我藏在心底整整十年,
从未敢宣之于口的秘密。从十五岁那年在校园的银杏树下,
撞见他穿着白衬衫逆光而来的模样,那份心动便悄悄生根发芽,顺着时光疯长,缠绕进骨血,
成了我不敢触碰的执念。此刻,闺蜜最后那条绝望的警告在脑海里反复回响,
尖锐得像是她濒死的嘶吼,而眼前这张俊美无害的脸,依旧是我痴迷了十年的模样,
两者在脑海里激烈撕扯,让我的神经几乎要崩断。他迈步朝我走来,步履沉稳,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雨水打湿了他的西装裤脚,却丝毫不影响他的矜贵。
走到我面前时,他停下脚步,低沉悦耳的声音裹着雨水传来,
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节哀,薇薇的事,我很遗憾。”话音落下,
他的手轻轻搭上我的肩膀,掌心的温热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可我却像是被烫到一般,
控制不住地浑身战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尖锐的痛感让我勉强保持清醒。“快跑,
他才是魔鬼。”林薇的声音在脑海里疯狂尖啸,一遍又一遍,催促着我逃离。
可我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沉重得无法挪动,十年的暗恋,加上心底那点可笑的侥幸,
让我迟迟迈不开脚步。葬礼结束后没多久,霍言就开始以“照顾林薇好友”的名义,
频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他的体贴细致到了极致,却又带着上位者惯有的不容拒绝,
像是一张精心编织的网,悄无声息地将我笼罩,然后慢慢收紧。他会记得我公司的下班时间,
每天准时出现在楼下,黑色的宾利沉稳地停在路边,他倚在车旁,穿着笔挺的西装,
引得路过的同事频频侧目;他会记得我随口提过的爱吃清淡口味,每次约我吃饭,
都会提前让餐厅备好少油少盐的菜品,甚至会亲自下厨,做我爱吃的虾仁滑蛋,
手法娴熟得不像常年身居高位的商人;他知道我怕打雷,是林薇以前跟他提过的,
所以每个雷雨夜,他都会准时发来短信,简单的一句“别怕,我在”,
就能轻易击溃我紧绷的防线。我一边被强烈的负罪感啃噬——林薇尸骨未寒,
我却接受着她爱人的照顾,像个卑劣的掠夺者;一边又被恐惧缠绕,
害怕他真的如林薇所说那般可怕;可与此同时,又忍不住沉溺在这份偷来的温暖里,
十年的暗恋早已深入骨髓,这份触手可及的温柔,对我来说太过诱人,像是沙漠里的甘泉,
让我明知可能有危险,却还是忍不住靠近。这样的拉扯持续了一个月,直到某天傍晚,
他约我去了市中心最高档的西餐厅,靠窗的位置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霓虹闪烁,
温柔浪漫。用餐结束后,他突然起身,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单膝跪在我面前,
打开盒子的瞬间,一枚璀璨的钻戒映入眼帘,钻石切割完美,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晃得人睁不开眼。他抬眸看向我,漆黑的眼眸里映着我的身影,深情款款:“苏念,
薇薇不在了,我知道你很难过,我也一样。这段时间相处下来,
我知道你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往后的日子,让我照顾你,好吗?”看着他眼底的认真,
看着那枚象征着承诺的钻戒,我仿佛看到了林薇失望又焦急的脸,她的警告再次在耳边响起,
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在心上。可心底那点执念在疯狂叫嚣,十年的等待,
近在咫尺的机会,让我丧失了理智。最终,我听到自己轻得像叹息的声音:“好。
”婚礼办得极尽奢华,轰动了整座城市。霍言包下了全市最豪华的酒店,
宴会厅里摆满了新鲜的白玫瑰,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来往的宾客非富即贵,
脸上都带着艳羡的笑容,纷纷向我们道贺。红毯尽头,霍言穿着白色的西装,身姿挺拔,
眼神温柔地望着我,伸手朝我看来。我挽着临时找来的伴郎的手臂,一步步朝他走去,
裙摆曳地,身后是漫天飞舞的彩纸,耳边是宾客们的祝福声,可我却只觉得浑身冰冷,
指尖的钻戒沉重得像是枷锁,硌得我生疼。走到他面前,他接过我的手,
掌心的温度依旧温热,却再也无法让我安心。他执起我的手,将戒指缓缓戴上我的无名指,
动作轻柔,然后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声音低沉缱绻:“以后,由我照顾你。
”周围的欢呼声此起彼伏,我却恍惚间看到林薇站在人群里,眼神里满是失望和焦急,
嘴唇动了动,似乎在喊我快跑,可我什么都听不见,只能任由霍言牵着我的手,
接受众人的祝福,像是一个**控的木偶。新婚夜,婚房布置得极尽浪漫,
墙壁上挂着我们的婚纱照,照片上的我笑得勉强,他却温柔缱绻。
空气里弥漫着玫瑰和雪松混合的香薰气息,甜腻得有些发慌,让人喘不过气。
霍言去了浴室洗澡,哗哗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我坐在梳妆台前,
看着镜中穿着真丝睡袍的自己,脸色苍白,眼底藏着挥之不去的惶恐,
像一个等待被献祭的祭品,毫无反抗之力。片刻后,浴室的水声停了,霍言走了出来,
发梢还滴着水,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滑进浴袍里,领口微敞,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清晰的锁骨,
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他径直朝我走来,从身后轻轻拥住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
温热的气息洒在我的发间,带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累了?
”他的声音带着刚沐浴后的慵懒沙哑,格外动听,手臂轻轻环住我的腰,力道恰到好处,
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掌控感。我僵硬地摇了摇头,喉咙发紧,发不出任何声音。他轻笑一声,
声音里带着几分愉悦,松开我转身走出房间,片刻后,端着一杯温牛奶回来,
杯子是精致的骨瓷材质,冒着淡淡的热气。“喝点牛奶,助眠,今天累了一天了。
”他走到我面前,将杯子递到我唇边,眼神温柔得能溺毙人,语气里满是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