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喜欢她？”当我的青梅竹马第三次提起那个贫困生时，我笑着问他。

他却一脸严肃：“舒音，别乱开玩笑，我们不一样。”后来，

他和那个女孩双双进入顶级音乐学府，而我远走他乡。再重逢，

他给我夹了一块我曾最爱的鱼，我却下意识地将它推开，那一刻，我看到他眼里的光，碎了。

1“尝尝这个，你以前最爱吃的。”季扬把一块莹白细嫩的鱼肉夹进我的碗里，

动作熟稔得仿佛我们从未分开过五年。餐厅里放着舒缓的古典乐，是他精心挑选的地方。

我看着碗里那块完整的、带着细刺的鱼肉，胃里忽然一阵翻江倒海。我笑了笑，拿起筷子，

默默地将那块鱼肉拨到了旁边的空碟里。动作很轻，但在安静的包厢里，

瓷器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晰。季扬夹菜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中。他死死地盯着那个空碟，

脸上的温和笑意一点点褪去，取而代de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震惊与受伤的神情。

“不……不合胃口？”他声音干涩地问。我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笑容得体而疏离：“没有，

只是最近肠胃不太好，吃不了太油腻的。”一个完美的借口。他沉默了。长久的，

几乎令人窒息的沉默。他不再给我夹菜，只是低着头，一口一口地喝着面前的柠檬水，

仿佛那是世间最烈的酒。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一定在回忆，从前那个跟在他身后，

叽叽喳喳地央求他：“季扬哥哥，我想吃鱼，你帮我把刺挑掉好不好”的小女孩。那时候，

他总是无奈又宠溺地叹口气，然后拿起筷子，耐心细致地为我挑掉每一根细小的鱼刺，

直到确认安全无误，才会把那份饱含心意的鱼肉放进我的碗里。所有人都说，

季扬把我宠上了天。我也曾以为，我们会永远这样下去。直到孟晓薇出现。

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眼神却倔强如野草的女孩。她是学校里最出名的贫困生，

也是音乐上最有天赋的学生。而季扬，是学生会主席，是天之骄子，

是所有老师同学眼中的光。他注意到了她。一开始，只是作为学生会对贫困生的帮扶。

他给她送去助学金申请表，给她找来二手的演奏礼服，甚至在食堂里，

撞见她只啃一个馒头时，会默默地把自己餐盘里的鸡腿放到她的碗里。这一切，

他都做得光明正大，坦坦荡荡。可我还是嗅到了一丝不寻常。那天，

我又看到他在音乐教室外，把自己的小提琴谱递给孟晓薇，轻声细语地给她讲解着什么。

晚自习回家的路上，我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季扬，你最近跟那个孟晓薇走得很近啊。

”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开玩笑。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又笑着追问：“你说，她是不是喜欢你啊？”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季扬猛地停下脚步，

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他转过身，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严肃和认真。“舒音，

别乱开玩笑。”他的声音很冷，带着一丝失望。“她跟我们不一样，她很努力，也很敏感。

我们不该用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去揣测她，更不要瞧不起任何一个努力生活的人。

”那一瞬间，我如坠冰窟。居高临下？瞧不起？我只是……只是一个女孩面对心上人时，

最本能的试探和不安。可在他眼里，却成了富家**的恶意揣测和无理取闹。

我委屈地红了眼眶，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低下头，难堪地吐了吐舌头，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那次谈话后，

我们之间像是隔了一堵无形的墙。他依然对我很好，会给我带早餐，会帮我补习功课，

但那种亲密无间的氛围，再也找不回来了。他把越来越多的时间，分给了孟晓薇。

他们一起练琴，一起讨论乐理，一起憧憬着国内最好的那所音乐学院。他们的眼睛里，

闪烁着同样的光芒。那是属于梦想和灵魂共鸣的光。是我插不进去的世界。

高考成绩出来那天，他们两人一起被那所梦想中的音乐学院录取。消息传来时，

我正在家里练着小提琴。那是我父亲在我十岁生日时，特意从国外拍回来的名琴，价值不菲。

我拉着那首季扬曾手把手教我的《沉思曲》，琴声却破碎、不成调。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看着窗外，仿佛还能看到季扬和孟晓薇站在一起，接受众人祝福的模样。郎才女貌，

天作之合。而我，像个滑稽的小丑。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将那把珍爱的小提琴锁进了琴盒，再也没有打开过。然后，

我撕掉了本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用最快的速度办好了出国手续。我去了国外，改学金融。

红玫瑰与白月光之争，我不想争了。我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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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参数为：满足“加载更多”的conditions，

(''),page＜10);//假设总页数为10}});});五年时间，

足以改变很多事。我不再是那个只会跟在季扬身后的小女孩。我剪短了头发，

学会了穿职业套装和高跟鞋，学会在谈判桌上与人唇枪舌剑，为公司争取最大的利益。

我以为我已经彻底放下了。直到我回国那天，在机场接到他的电话。“舒音，你回来了？

我给你接风。”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依旧温润，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

我本想拒绝，但鬼使神差地，我答应了。或许，我是想给自己一个交代。想亲眼看看，

那个曾经让我溃不成军的男人，如今过得怎么样。也想让他看看，没有他，我过得也很好。

于是，便有了开头的那一幕。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他沉默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忽然，他抬起头，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像是痛苦，

又像是懊悔。“舒音，对不起。”他哑着嗓子说。“五年前……是我不对。”我端起水杯，

喝了一口水，掩去唇边那抹自嘲的笑意。对不起？一句迟到了五年的对不起，又有什么意义？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我淡淡地说，“都过去了。”“过不去！”他忽然激动起来，

身体微微前倾，试图抓住我的手。我下意识地往后一缩，避开了他的触碰。

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然后无力地垂下。“舒音，”他眼眶泛红，声音里带着哀求，

“我知道我当年伤了你。我说那些话，不是真的觉得你瞧不起她，

我只是……我只是怕你误会，怕你多想。”“我怕你觉得我移情别恋，所以急着撇清关系。

我以为只要我对她足够‘公正’，你就能明白，我对她只是同学间的帮助，

我对你才是不同的。”“我以为你懂的。”我懂的。我怎么会不懂。可他不懂。

他不懂女孩那点敏感脆弱的心思。他不懂他越是撇清，越是把我们划分为“我们”和“她”，

就越是像一把刀，狠狠地插在我的心上。“那你后来为什么不解释？”我轻声问，

声音平静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他愣住了。是啊，他为什么不解释？从那次争吵，

到他选择和孟晓薇去同一所大学，他有无数次机会可以跟我解释。只要他一句话，

只要他一个拥抱，我或许就会缴械投降。可他没有。他只是沉默着，用他的方式，

将我越推越远。“我……”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却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我给你打过电话，”他终于找到了理由，急切地说，“你出国后，我给你打过很多次电话，

但你都关机了。”“是吗？”我轻笑一声，“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家地址你不是知道吗？

”他再次语塞。是啊，他为什么不来？是不想，还是不敢？或者，是在他心里，

我根本没有那么重要。重要到让他可以抛下一切，漂洋过海来找我。“季扬，”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你不用道歉，真的。你没有对不起我。感情的事，本来就没有对错。

”“你选择了孟晓薇，那是你的自由。我选择离开，也是我的权利。”“我们只是，

在人生的岔路口，走向了不同的方向而已。”我的话，像是一把温柔的刀，凌迟着他。

他痛苦地闭上眼，俊朗的脸上满是绝望。“不是的，舒音，我没有选择她！”他猛地睁开眼，

激动地辩解，“我们……我们毕业后就分手了！”这个消息，倒是让我有些意外。我以为，

这对音乐界的金童玉女，早就该修成正果了。“为什么分手？”我纯粹是好奇。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希冀。“因为我发现，我爱的……始终是你。”“我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

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我想你是不是在国外吃得好不好，有没有被人欺负。我看到好吃的，

会想你肯定喜欢；我听到好听的音乐，会想如果是你来拉，肯定会更动听。”“舒音，

我们分开的这五年，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他的告白深情款款，换做五年前的我，

一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可现在，我只觉得讽刺。一个男人，在他把你伤得体无完肤之后，

又跑来告诉你，他其实一直爱着你。这难道不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吗？“季扬，

”我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饭吃完了，我该回去了。”“舒音！

”他跟着站起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腕。他的手很用力，像是怕我下一秒就会消失。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他卑微地看着我，那个曾经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少年，

此刻姿态低到了尘埃里。“舒音，我们重新开始。”3我轻轻挣开了他的手。“季扬，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回头，我就会一直在原地等你？”我看着他的眼睛，

那里面满是错愕和不解。我忽然就笑了。“你知道吗？我刚出国那一年，过得特别苦。

”“我语言不通，课程跟不上，每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我不敢跟我爸妈说，怕他们担心。

我也不敢跟你联系，我怕听到你和孟晓薇的消息。”“有一次，我发高烧到三十九度，

一个人躺在公寓里，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那个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我想，

如果你在就好了。你会带我去看医生，会给我买药，会像小时候一样，给我讲故事，

哄我睡觉。”季扬的脸色一寸寸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我继续说下去，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可是你不在。

”“从我决定出国的那一刻起，我就告诉自己，舒音，以后你只能靠自己了。

”“你猜后来怎么样？”我朝他笑了笑，那笑容却不达眼底，“后来，我病好了。

我开始拼命学习，拿到了最高额的奖学金。我开始做**，不再需要家里寄生活费。

我开始交新的朋友，有了新的圈子。”“我发现，原来没有你，我也可以过得很好。甚至，

过得更好。”“所以，季扬，”我最后看了他一眼，目光平静无波，“我们都别回头了。

往前走吧。”说完，我转身，毫不留恋地走出了包厢。身后的门关上的那一刹那，

我仿佛听到了他压抑的、痛苦的呜咽声。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泛起密密麻麻的疼。但，也仅仅是疼了一下而已。走出餐厅，晚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

我深吸一口气，胸口那点残存的郁气，也随之消散了。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我助理发来的消息。【舒总，明天上午十点，和风**司的会议，资料已经发您邮箱了。

】我回复了一个“收到”。是的，我现在是舒总。不再是那个跟在季扬哥哥身后的小尾巴。

我开着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路过市中心的音乐厅时，我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

巨大的海报上，是季扬和孟晓薇的合照。那是他们去年巡回演奏会的海报。照片上，

他穿着优雅的燕尾服，她穿着洁白的晚礼裙，两人并肩而立，一个英俊，一个美丽，

确实般配。海报的标题是——《天作之合》。我扯了扯嘴角，一脚油门，疾驰而去。回到家，

我把自己扔进柔软的沙发里。这套市中心的大平层，是我用自己这几年赚的钱买的。

视野极好，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的夜景。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走到落地窗前。

城市的霓虹闪烁，像是一场永不落幕的繁华。我抿了一口酒，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

让我的头脑更加清醒。季扬说，他和孟晓薇分手了。他说，他爱的一直是我。

这真是一个绝妙的讽刺。当年，他为了维护孟晓薇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不惜用最伤人的话来指责我。如今，他又为了挽回我，轻易地否定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在他心里，我们这些女人，到底算什么？是可以随意摆布的棋子吗？手机又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喂？”“是……舒音吗？”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怯生生的、熟悉的女声。是孟晓薇。我挑了挑眉，没说话。“舒音，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我求求你，你把季扬还给我，好不好？”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听起来可怜极了。“我不能没有他……我们在一起五年了，

我真的很爱他……”“你已经什么都有了，你有那么好的家世，有那么好的工作，

你为什么还要跟我抢？”我听着她颠三倒四的控诉，只觉得好笑。“孟晓薇，”我打断她，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第一，我没有跟你抢季扬。第二，是你把他从我身边抢走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我能想象到她此刻脸上错愕的表情。“你今天回来，

不就是为了把他抢回去吗！”她忽然尖叫起来，声音刺耳，“你一回来，他就跟我提分手！

舒音an，你真有手段！”“我有没有手段，不劳你费心。”我懒得跟她废话，

“如果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说这些，那可以挂了。”“别！”她急忙喊住我，“舒音，

你听我说！季扬他不爱你！他跟你在一起，只是因为愧疚！他同情你！

”“他真正爱的人是我！我们才是最般配的！我们有共同的语言，我们有共同的梦想！

你懂什么？你除了有钱，你还有什么？你懂小提琴吗？你懂音乐吗？”她的话，

像是一根根针，精准地扎在我旧日的伤口上。是啊，我懂什么？我只懂，

我那把价值不菲的名琴，最后被我锁在角落里，蒙上了厚厚的灰尘。而她，

却可以和他并肩站在世界的舞台上，享受鲜花和掌g.“说完了吗？”我声音冷了下来。

“舒音，算我求你了……”“孟晓薇，”我冷冷地打断她，“你听好了。我舒音，

想要的东西，从来不需要跟人抢。至于季扬，他不是一件物品，

我还不至于掉价到要去回收一个别人用过的男人。”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

世界终于清静了。我看着窗外璀璨的夜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一场闹剧。真没意思。

4第二天上午的会议很成功。我带领团队，以无可挑剔的专业素养和极具前瞻性的方案，

成功拿下了那家风**司三千万的投资。会议结束后，对方公司的负责人，

一位年近五十、儒雅稳重的中年男人，笑着向我伸出手。“舒总，年轻有为，后生可畏啊。

”我谦虚地笑了笑：“王总过奖了，以后还请多多指教。”“舒总太谦虚了。

”王总握着我的手，眼神里满是欣赏，“说起来，我女儿也是你的粉丝呢geo。

她学的也是金融，一直把你当成偶像。”“是吗？那真是我的荣幸。”“改天有空，我做东，

请舒总赏光吃个便饭，也让我女儿当面跟你请教请教。”“王总客气了，一定。

”一番商业互吹后，我带着团队离开了会议室。助理小陈跟在我身后，一脸崇拜。“舒总，

您太厉害了！那个王总可是出了名的难搞，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您拿下了！”我笑了笑，

没说话。这五年在国外的摸爬滚打，早就把我磨炼成了一个合格的商人。冷静，理智，

永远把利益放在第一位。感情？那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东西。回到公司，刚坐下没多久，

前台就打来电话。“舒总，楼下有位姓季的先生找您，他说跟您有预约。”季扬？

我皱了皱眉。“我没有跟他预约。让他走。”“可是……他说他如果不见到您，他就不走。

”前台的声音有些为难。我揉了揉眉心，只觉得一阵烦躁。“让他上来吧。”几分钟后，

季扬出现在我办公室门口。他换了一身休闲装，头发似乎精心打理过，

手里还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看起来，就像是所有言情小说里，

前来挽回女主角的深情男主角。可惜，我不是女主角。“舒音。”他走进来，

把花放到我的办公桌上，眼神温柔地看着我。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目光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数据报表。“有事？”我的冷淡让他有些无措。

“我……我来跟你道歉。”他嗫嚅着说，“昨晚……是我太冲动了。

”“如果你是来说这个的，那你可以走了。”我终于抬起头，眼神冰冷，“我工作很忙，

没时间跟你玩这些深情悔过的戏码。”“舒音，我不是在演戏！”他急了，上前一步，

双手撑在我的办公桌上，身体前倾，将我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我是真心的！我后悔了！

这五年，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后悔什么？”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后悔当初为了孟晓薇指责我？还是后悔没有早点发现，我这个富家千金，

比那个贫困生更有利用价值？”“你胡说什么！”他像是被我的话刺痛了，

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吗？”“不然呢？

”我冷笑一声，“季扬，你敢说，你当初对孟晓薇，没有一点怜悯和优越感在作祟？你敢说，

你跟她在一起，不是为了满足你那点可笑的、拯救者的圣父心态？”他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因为我说的，句句都是事实。他就是这样的人。

习惯了站在高处，习惯了被人仰望。孟晓薇的出现，满足了他所有的虚荣心。

一个来自底层的、有天赋的、崇拜他的女孩。他享受着这种被需要、被仰望的感觉，

享受着充当她人生导师和救世主的角色。而我呢？我家世比他好，从小到大，

都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我不需要他的拯救，甚至在很多时候，我才是那个照顾他的人。

我不够“弱”，所以，我激不起他的保护欲。“我……”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却依旧苍白无力，“我承认，我当初对晓薇，是有一些同情。但是舒音，我对你的感情，

是真的！”“是真的吗？”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那为什么，

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在我被你伤透了心，远走他乡的时候，你没有来找我？季扬，

别再说你爱我了，你这种廉价的爱，我嫌脏。”我的话，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他的脸瞬间血色尽失，身体晃了晃，像是随时都要倒下。办公室的门，

就在这时被人敲响了。助理小陈探进头来：“舒总，半小时后要去见客户，车已经备好了。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然后，我绕过呆立在原地的季扬，拿起桌上的那束玫瑰，

走到垃圾桶旁，毫不犹豫地扔了进去。“季先生，如果没别的事，请你离开我的办公室。

我不想让我的员工误会，我跟一个拎不清的前任，还有什么纠缠。”说完，我拿起外套，

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再看他一眼。5去见客户的路上，

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我的发小，林蔓。“音音！你回国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要不是我妈今天跟我说在商场看到你爸妈，我还被蒙在鼓里呢！”电话那头，

传来林蔓咋咋呼呼的声音。我笑了笑：“这不是刚回来，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嘛。”“少来！

你就是没把我当姐妹！”林蔓哼了一声，随即又兴奋起来，“不行，今晚必须出来！

我给你接風洗尘！老地方见！”“今晚恐怕不行，我……”“不许拒绝！

”林蔓霸道地打断我，“你要是敢不来，我就杀到你公司去！我可告诉你，周子昂也来，

他可念叨你好几年了。”提到周子昂，我有些无奈。周子昂也是我们一个大院长大的，

从小就喜欢跟在我**后面，只是我那时候满心满眼都是季扬，从来没把他放在心上。

挂了电话，我有些头疼。但林蔓的性格我知道，今晚要是不去，她真能闹翻天。晚上下班后，

我还是开车去了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清吧。刚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