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池许瑶是一位身怀绝技的年轻剑客,他在爱说话的小包子的小说《出马前夜,死对头成了我的蛇仙》中,踏上了一段以复仇为目标的惊险之旅。被背叛和家族血仇所驱使,晏池许瑶不断面对强大的敌人和迷失的自我。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带有浓厚的武侠风格,情节扣人心弦,揭示出人性的复杂和力量的较量,扑到床边,握住奶奶冰凉的手。“奶奶……”就在这时,我看见一个模糊的黑影,像一团稀薄的墨汁,正趴在奶奶的背上,丝丝缕缕的黑……必将让读者沉浸其中,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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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许糯,一个平平无奇的啃老族,直到我奶奶快死的那天。我连滚带爬地往家里赶,
在村口的老林子里摔了个狗啃泥,膝盖磕在石头上,血立马就涌了出来。荒郊野岭的,
连个能擦血的叶子都找不到。情急之下,我看见旁边一棵老槐树下,
覆着一层厚厚的“青苔”。我不管不顾地抓了一大把,直接糊在了伤口上。冰凉,滑腻,
还带着一股奇异的腥气。血是止住了,但那触感太怪了。我小心翼翼地揭开那层“青苔”,
借着月光一看,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掉。那根本不是什么青苔,而是一张蜕下来的,
带着暗金纹路的巨大白色蛇皮。我吓得一**坐在地上,脑子里嗡地一声,
一个清冷又暴躁的男声凭空炸响。“蠢货!那是本座用来疗伤的本命灵蜕!你这一把血,
坏了本座百年道行!”1.我傻了。幻听了?我撑着地想爬起来,脑子里的声音又响了,
带着一种气急败坏的虚弱。“还愣着干什么?跑啊!等着被林子里的东西当点心吗?
”我一个激灵,也顾不上腿软,连滚带爬地就往村里跑。那个声音没再说话,
我只觉得四周的树影变得张牙舞爪,好像随时都会扑过来。一口气跑到家门口,我扶着门框,
大口喘着粗气。屋里传来压抑的哭声。我心一沉,推开门,
看见我妈和我小姨围在床边抹眼泪,床上躺着的奶奶面如金纸,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村里的赤脚医生刚走,摇着头说准备后事吧,器官都衰竭了,送医院也来不及。我不信,
扑到床边,握住奶奶冰凉的手。“奶奶……”就在这时,我看见一个模糊的黑影,
像一团稀薄的墨汁,正趴在奶奶的背上,丝丝缕缕的黑气从奶奶身上被它吸走。
我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哼,区区一只食寿鬼,就把你们这一脉搞成这样。
许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脑子里那个声音又响了,充满了不屑。“你是谁?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浑身发抖,在心里问。“我是你祖宗请回来的仙。”那声音顿了顿,
带着一丝交易的口吻,“想救她吗?去找一块你贴身戴着的,通体冰凉的白玉,滴上你的血,
放在她额头上。作为交换,那块玉归我了。
”我立刻想到了我脖子上挂着的那块小小的平安扣。那是奶奶在我出生时就给我戴上的,
说是祖上传下来的,除了洗澡,从不离身。我来不及多想,冲回自己房间,
一把拽下脖子上的红绳。那玉入手冰凉,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2.我没有丝毫犹豫。现在别说是块玉,就是要我的命,只要能救奶奶,我都给。
我跑到奶奶床边,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狠狠咬破自己的食指。血珠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我把血滴在平安扣上。殷红的血迹瞬间被白玉吸收,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块玉仿佛活了过来,
散发出淡淡的白色荧光。“放她额头上,快!”脑中的声音催促道。我依言照做,
将冰凉的玉扣贴在了奶奶滚烫的额头上。一道白光从玉中迸发,
精准地射向趴在奶奶背上的那团黑影。“吱——”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啸在我耳边响起,
尖锐得刺痛耳膜。那团黑影剧烈地扭曲,挣扎,最后像被阳光照射的积雪,迅速消融,
不见踪影。屋里其他人什么都没看见,只看到我神神叨叨地拿着块玉贴在奶奶额头上。
我妈刚要骂我胡闹,却震惊地发现,奶奶的呼吸竟然平稳了下来,
蜡黄的脸色也恢复了一丝血色。“这……”所有人都愣住了。门口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奶奶怎么样了?”我的堂姐,许瑶,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她一向自诩是我们这一辈最出息的,拜了外面很有名的大师学道,
平时总是一副悲天悯人的仙子模样。她一眼就看到了奶奶额头上的平安扣,
和刚刚散去的微光。许瑶的脸色瞬间变了,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震惊和嫉妒,但很快又被担忧覆盖。她快步走过来,
关切地问:“小糯,你这是在做什么?别乱用这些东西,奶奶身体虚,受不住的。”一边说,
一边不动声色地想拿开那块玉。我下意识地护住,把玉重新抢了回来,攥在手心。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许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带着探究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意。3.第二天,奶奶醒了。她虽然虚弱,
但眼神清明。医生来看过之后,啧啧称奇,直说是医学奇迹。家里人都松了一口气,
只有我心里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奶奶把我单独叫到床边,
她盯着我脖子上已经变得黯淡无光的平安扣,又抬头看了看我身旁空无一人的地方,
浑浊的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一丝激动。她用微弱的声音问我:“他……回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是谁,许瑶就端着鸡汤推门进来了。“奶奶,您醒啦!
快喝点汤补补身子。”她笑意盈盈,好像昨天那个眼神冰冷的人不是她。她一边给奶奶喂汤,
一边状似无意地对我说:“小糯,昨天吓坏了吧?以后别再搞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了,
咱们要相信科学。”我抿着嘴,没有说话。从那天起,我脑子里就多了一个叫晏池的房客。
他寄居在那块已经失去光泽的平安扣里,成了我摆脱不掉的“随身老爷爷”。
不过这个“老爷爷”一点也不和蔼,反而嘴碎得要命。我吃饭,
他说:“这种猪食你也咽得下去?”我看剧,他说:“情情爱爱,愚蠢的人类。”我出门,
他说:“你这身衣服简直是对本座审美的侮辱。”我忍无可忍:“你能不能闭嘴!
”晏池冷笑:“不能。本座现在灵体受损,神识只能依附于你,你五感所及,皆我所感。
你最好快点想办法帮本座恢复,否则我就一直说到你精神衰弱。”为了让他闭嘴,
也为了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好听他的。他开始教我一些所谓的基础法门,
第一个就是“开灵视”。“你血脉特殊,天生就容易见着不干净的东西,
只是以前被你奶奶封了。现在集中精神,气走眉心,想象你的眼睛能看到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我盘腿坐在床上,像个傻子一样照做。半晌,我泄气道:“什么都看不到啊。”“废物。
”晏池毫不留情地骂道,“看街上那个走路的男人,看到他肩膀上那团灰气没有?
”我顺着窗户往外看,一个大叔正哼着小曲走过。我努力瞪大眼睛,
好像真的看到他左边肩膀上蒙着一层淡淡的灰。“那是什么?”“晦气。他要倒霉了。
”晏池的语气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不出十步,必踩狗屎。”我将信将疑地看着。一步,
两步……第九步,大叔的脚精准地落在一坨热气腾腾的东西上。一声怒骂响彻街道。
我目瞪口呆。这天下午,邻居李阿姨来家里串门,感谢奶奶大病初愈。说着说着,
她就愁眉苦脸起来,说她儿子最近天天做噩梦,白天也精神恍惚,喊着屋里有人。
我心里一动。晏池的声音立刻在我脑中响起,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活儿来了!去,
许糯,去帮她看看。本座需要功德滋养灵体。”4.我其实一百个不情愿。我就是个普通人,
捉鬼驱邪这种事,我怎么会?“有本座在,你怕什么?”晏池循循善诱,“事成之后,
你不仅能积功德,还能从她家拿到谢礼,用那些钱给本座买些好玉供着,本座恢复得快,
你也清净得快。”这个理由成功说服了我。我硬着头皮跟着李阿姨去了她家。她家不大,
是个两室一厅的老房子,她儿子小军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出来。李阿姨在门外急得团团转。
“别敲了。”晏池指挥道,“直接进去,他现在神魂不清,你敲门也没用。
”我从李阿姨那要来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房间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一股说不出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小军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眉头紧锁,好像在做什么噩梦。
“检查他的床底。”晏池说。我蹲下身,往黑漆漆的床底下看,什么也没有。“用手摸!
你个笨蛋,脏东西能让你随便看见吗?”晏池气不打一处来,“算了算了,教你个简单的。
念‘天眼开,地眼开,阴阳两界为我开’,然后用你的口水抹在眼皮上。
”这咒语听起来也太不正经了。我半信半疑,偷偷念了,又用手指沾了点口水,
飞快地抹在眼皮上。动作猥琐得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但再次睁开眼,世界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空气中飘着一些灰黑色的尘埃,小军的身上缠绕着淡淡的黑气。我再次看向床底。
在最里面的角落里,赫然放着一个用稻草扎成的小人,小人的胸口上,
还钉着一根生了锈的钉子。我心里一寒。李阿姨也凑过来看,她看不见稻草人,
只觉得床底阴森森的。“小糯,有发现吗?”我咽了口唾沫,
正准备伸手去拿那个诡异的娃娃。“住手!”一个清亮的女声在门口响起。我回头一看,
许瑶正站在那里,一脸严肃地看着我。她身后跟着一个穿着道袍,仙风道骨的老头。“许糯,
你在做什么?这种邪物也是你能乱碰的?”许瑶的语气带着训斥,眼神却像淬了冰,
“你什么都不懂,别在这里添乱,会害死人的。”她转向李阿姨,
脸上立刻换上温和的笑容:“李阿姨,我听说了小军的事,特地把我的师父请来了。
他是真正的玄门高人,这点小事,他手到擒来。”那个老道士捻着胡须,
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目光落在床底,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许瑶,不要让她碰那个东西!
”晏池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急切,“那是个咒引娃娃,上面附着一个刚死不久的横死鬼!
你堂姐不是想破咒,她是想收了这个横死鬼,炼化成自己的‘兵马’!”晏池飞快地解释,
许瑶这一脉修的是邪道,靠吞噬炼化别的灵体来增强自身修为,这种横死鬼对她们来说,
是大补之物。她不仅要抢功劳,还要抢这个“补品”!许瑶没再理我,径直朝床边走去,
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得极其复杂的黄色符箓。“师父,弟子来为您护法。
”她轻蔑地瞥了我一眼,伸手推开我。“让开,别挡道。”她弯下腰,
伸手就要去抓那个稻草人。5.“把你的血抹在钉子上,快!”晏池的声音在我脑中炸响。
我来不及思考,几乎是出于本能,在许瑶的手指触碰到稻草人的前一秒,
我抢先一步抓住了它。然后,我用尽全力,再次咬破了昨天才咬过的食指,
狠狠地按在了那根锈迹斑斑的钉子上。“你干什么!”许瑶厉声尖叫。我的血一接触到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