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的第十年,重生了
作者:晚秦霜华
主角:苏晓林泽秦皓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5 1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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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的第十年,重生了》目录最新章节由晚秦霜华提供,主角为苏晓林泽秦皓,我死后的第十年,重生了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短篇言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后来我让忠叔帮你收起来了。在你家老房子的阁楼上。”我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我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我走到电梯口,按了下……

章节预览

我死后第十年,重生在死对头身上。我找到我亏欠一生的挚爱,

却被她厌恶地一巴掌打醒:“滚!”我以为我占用了他的身体,

却在他的遗物里发现...一个关于我死亡的真相,和他为她默默守护的十年。1我睁开眼。

天花板是白的,很白,白得晃眼。旁边有个仪器,滴滴滴地响,管子连在我手上,凉丝丝的。

我动了动手指,感觉不对。这手太白,太嫩,一点老茧都没有。我的手,虎口上有个疤,

是小时候给家里修拖拉机,扳手滑了给砸的。“少爷,您醒了?”一个声音。我转过头。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中年人,正站在床边,

脸上是那种想哭又不敢哭的表情。少爷?我叫谁?我叫陈凡。一个死了十年的人。十年前,

一辆失控的卡车。我把我旁边的人推开,自己撞上去了。骨头碎裂的声音,我现在还记得。

很响,然后就没声音了。我以为那就是结局了。“忠叔,水。”我开口,声音吓了我一跳。

有点尖,有点懒,不是我那个常年干活、有点沙哑的嗓子。忠叔赶紧倒了杯水,

拿个吸管凑到我嘴边。我喝了两口,脑子还是乱的。“镜子。”我说。忠叔愣了一下,

还是去拿了一面镜子过来。镜子里的人,我认识。不,是全城的人都认识。林泽。

天林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一个有名的败家子,花钱如流水,身边的女人换个不停。昨天,

新闻上说他在地下赛车,撞了车,昏迷不醒。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光滑,没胡子。不像我,

我每天都要刮,不然就冒青茬。我不是在做梦。我死了,然后我又活了,

活在了另一个人身上。“苏晓呢?”我问出口,连我自己都愣了。林泽跟苏晓,有什么关系?

忠叔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少爷,您刚醒,别说那个名字了。苏**那边,

咱们家已经够对不起她了,您就别再去招惹她了。”对不起她?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林泽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进来。不是我的记忆,是这具身体的记忆。画面乱七八糟的,

全是派对、酒、女人,还有……苏晓。在林泽的记忆里,苏晓是个冰山。他想尽办法去靠近,

去追,结果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冷脸。甚至在陈凡的葬礼上,他都去凑热闹,

被苏晓的一个眼神给逼退了。陈凡。对,我。陈凡。我死的时候,苏晓就在我旁边。

她拉着我的手,哭得说不出话。我记得她眼泪滴在我脸上的感觉,温的。十年了。

我死了十年。她又过了十年。我现在是林泽。一个她讨厌的人。我坐起来,

把身上的管子一把扯了。针头**,血珠子冒出来,我没管。“少爷,您干什么!医生!

”“别叫。”我看着忠叔,我的眼神可能很冷,因为他闭嘴了,还往后退了一步。

“给我找件衣服。干净点的。”忠叔不敢不听,哆哆嗦嗦地去开衣柜。

衣柜里全是花里胡哨的名牌,我看着就头疼。我随便找了件黑衬衫套上,裤子也是。

走到窗边,推开。下面的世界,熟悉又陌生。高楼大厦比十年前更多了,车子跑得更快了。

我的家呢?我爸妈呢?林泽的记忆告诉我,陈凡的父母在陈凡死后第二年,

就卖了老家的房子,搬走了,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心里空了一块。那块地方,

一直是堵着的,现在被人掏空了,风呼呼地往里灌。“少爷,您要去哪?”忠叔跟在后面。

“出去。”我说。我一定要见到苏晓。我得告诉她,我不是林泽。我是陈凡。我回来了。

这个念头,烧得我浑身难受。就像是溺水的人,好不容易看到一块木板,拼了命也得扑过去。

我走出病房,走廊很长,灯光很亮。我走得很稳,一步一个脚印。

林泽这身体虽然没什么力气,但我这颗心,稳。十年了,苏晓。你过得好不好?

2我让忠叔把车开到苏晓的公司楼下。天林集团和苏晓所在的建筑设计院,隔着两条街。

不算远。忠叔劝了我一路。“少爷,苏**不会见您的。上次您在她公司楼下等了一天,

她连窗户都没开一下。”我没理他。我是林泽,但我也是陈凡。陈凡和苏晓,

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从小学到高中,我们一直都在一个班。我知道她所有的小秘密,

她知道我最爱吃什么。我下了车,抬头看那栋楼。很高,玻璃幕墙反射着太阳光,有点刺眼。

建筑设计院。跟她的梦想一样。她小时候就喜欢画画,画各种各样的房子。我走进大楼。

前台的小姑娘看见我,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林泽的脸,辨识度太高了。“林……林先生,

您找谁?”她有点紧张。“苏晓。”小姑娘的脸皱了起来,为难的模样。

“苏晓总监她……在开会。而且她交代过,您来的话……”“我去等她。”我直接走向电梯。

小姑娘不敢拦,也不敢按电梯。我自己按了上行键。电梯门开着,我走进去。门关上,

光洁的镜面电梯壁映出我这张陌生的脸。我扯了扯嘴角,想笑一下,结果比哭还难看。苏晓,

要是你现在看到我,会是什么表情?电梯在12楼停下。门一开,我就看见了。走廊尽头,

挂着一块牌子:“设计总监办公室”。我走过去。办公室的门关着,我敲了敲。没人应。

我又敲了敲,重了一点。“进来。”里面的声音,冷冰冰的。我的心脏,像是被人攥了一下。

就是这个声音。十年了,我还是一下就听出来了。我推开门。苏晓坐在办公桌后面,

正低头看图纸。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职业套装,头发盘在脑后,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很漂亮,

比十年前更漂亮了。也更冷了。她没抬头,以为是她的助理。“什么事?”我站在那里,

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该怎么说?“苏晓,我是陈凡”?她会把我当成疯子,

一个为了追她而编造荒唐故事的林泽。她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终于抬起了头。

当她看清我的脸时,她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不是惊讶,不是恐惧,是厌恶。

纯粹的厌恶。“你来干什么?”她说,每个字都像冰碴子。“出去。”我往前走了一步。

“苏晓,我……”“站住!”她猛地站起来,“林泽,我警告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你让我觉得恶心。”恶心。这两个字,像两根钉子,钉进了我心里。我死的时候,

她哭得那么伤心。现在,她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我。因为我是林泽。“我不是来招惹你的。

”我的声音有点干,“我只是……想跟你说几句话。”“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她绕过办公桌,走到门口,拉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请你离开。”我看着她。

她的眼睛里,没有一点过去的温度。全是疏远和防备。我心里堵得慌。十年,

真的可以把什么都磨掉吗?“陈凡的忌日,快到了吧?”我突然说。苏晓的身体僵了一下。

她拉着门的手,指节都白了。“跟你没关系。”她咬着牙说。“怎么会没关系。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那天,你穿着一条黄色的裙子,

我跟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别怕’。”苏晓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她看着我,

眼睛里全是震惊和混乱。“你……你怎么会……”“因为我在场。”我往前又走了一步,

离她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跟十年前一模一样。“苏晓,

我就是……”我的话没说完,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很高,很帅,

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秦皓。市里另一家大企业的少东家,

也是……苏晓的未婚夫。这是林泽的记忆告诉我的。秦皓进来,看见我,又看看苏晓,

脸上的笑容淡了一点。“阿泽,你怎么在这儿?”秦皓的语气很客气,

但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味道,“打扰到晓晓工作了?”然后他转向苏晓,语气立刻变得温柔。

“晓晓,没事吧?这位又来纠缠你了?”苏晓回过神来,脸上的慌乱被掩饰得很好。

她摇摇头,站到秦皓身边,很自然的动作。“我没事。林先生马上就走。”秦皓点点头,

看向我,眼神变得有些冷。“林泽,我上次说的话,你忘了吗?男人,要有点分寸感。

晓晓不喜欢你,你何必自讨没趣?”我看着他,又看看他身边的苏晓。他们站在一起,

真的很般配。金童玉女。而我,像一个闯入别人完美世界的小丑。我笑了一下。是陈凡的笑,

还是林泽的笑,我也不知道了。“我只是来还一样东西。”我说。我走到苏晓面前,伸出手。

所有人都愣住了。我的手,伸向她的脸。她的头发,有一缕散落下来,贴在脸颊上。

我想把它拨开。就像以前,她打瞌睡,我总爱偷偷去弄她的头发一样。但我的手,

刚碰到她的头发。苏晓就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往后一退。啪。她的手,狠狠地甩在我的脸上。

很响。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我的脸,**辣地疼。“滚。”苏晓看着我,

眼睛里是红的,像是要喷出火来。3脸上还疼着。我没动,就站在那儿。看着苏晓,

看着她眼睛里的火。秦皓把她拉到身后,像护着小鸡的母鸡。“够了,林泽!

”秦皓的脸也沉了下来,“你越界了。”我没看他。我的眼里,只有苏晓。“为什么打我?

”我问,声音很低。“你碰我,就该打。”苏晓的声音在发抖,但很坚决。我收回手,

手心里空空的。原来连靠近她一下,都是错的。“好。”我说。我转过身,往外走。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玻璃上。我走到门口,停了一下,没回头。“苏晓,那条黄色的裙子,

后来我让忠叔帮你收起来了。在你家老房子的阁楼上。”我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我走到电梯口,按了下行键。电梯来得特别慢。**在墙上,

脸上还热着。那一巴掌,把我脑子里的混账念头都给打醒了。我凭什么以为,

我说几句没头没脑的话,她就会相信我?我是林泽。在她眼里,林泽是个无赖,是个败家子。

我的任何行为,都带着目的。我的任何话,都是谎言。电梯门开了,我走进去。

看着门慢慢合上,把那个世界隔绝在外。回到车里,忠叔看我脸上的红印,吓得张大了嘴。

“少爷,您这是……”“开车。”我说。车开动了。**在后座上,闭着眼。

脑子里全是苏晓那张苍白的脸。黄裙子。阁楼。这些事,除了我和她,没人知道。

林泽更不可能知道。她心里,一定起了疑心吧?但怀疑有什么用。她不会来求证的。

她不想跟林泽扯上任何关系。车开回了林泽的别墅。很大,空荡荡的,像个鬼屋。

我走进林泽的卧室。乱得跟狗窝一样。衣服扔得到处都是,酒瓶子,

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女孩子的玩意儿。我皱着眉,开始翻东西。林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记忆是零散的,都是些吃喝玩乐的片段。但他如果只是一个纯粹的废物,苏晓的反应,

不至于那么剧烈。厌恶,是一种很强烈的情绪。我打开书桌的抽屉。

里面塞满了乱七八糟的账单和派对邀请函。我把它们都扒开,在抽屉最底下,

摸到了一个硬壳的本子。我拿出来。是个笔记本。翻开第一页,是林泽的字,龙飞凤舞的,

很难看。上面写着:“陈凡之死”。我的呼吸停了一下。我往后翻。里面记录了很多东西。

事故发生的时间,地点,肇事司机的背景,司机的家人在事后突然获得了一大笔钱,

然后搬家消失了。还有,苏晓父亲的公司,在事故发生后不久,因为一场“意外”的火灾,

烧毁了重要的资料和模型,最后破产了。再往后,是天林集团的一些内部文件,

指向一个叫“K”的神秘项目。林泽在旁边画了很多问号。我一页一页地翻着,手越来越冷。

原来,那场车祸,不是意外。原来,苏晓家的破产,也不是意外。而这个林泽,

这个我一直以为是**的富二代,他一直在查这件事。他用他玩世不恭的表象做掩护,

在暗中调查我的死,还有苏晓家的变故。为什么?林泽跟我,非亲非故。他甚至追求过苏晓,

用的是那种令人讨厌的方式。我想不通。我翻到笔记本的最后一页。上面只有一行字。

“她的眼泪,比我的命还重。”这行字,写得歪歪扭扭,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下面还有一个小小的,画得很拙劣的笑脸。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

这个林泽。这个我之前无比嫌弃的林泽。他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保护苏晓。而我,

占据了死去的他的身体,却只想着要怎么去证明自己,要怎么去索取她的信任。

我真是个**。我合上笔记本,靠在椅子上。窗外的天,暗下来了。房间里很静。

我好像能听见林泽的声音。他很轻,很飘。“兄弟,对不起,把你牵扯进来了。

”“也谢谢你,醒了过来。”“她……就交给你了。”“别再让她哭了。”我闭上眼睛。

眼泪,就这么流了出来。温热的,滑过脸颊,滴在笔记本上,晕开了那行字。十年了。

我终于明白,我不是一个人回来的。林泽,他也没走远。4我一夜没睡。天亮的时候,

我走出别墅。忠叔想跟,被我瞪回去了。我一个人在街上走。这个城市,十年,变了很多。

路宽了,楼高了,连路边的树都长得更规矩了。我记得以前,这条路两边全是卖早点的摊子。

豆浆的香气,油条的脆响,混在一起。现在,全是一排排的连锁店,亮堂堂的,干净,

但是没味儿了。我凭着记忆,往老城区走。走了很久,腿都酸了。林泽这身体,

真是个绣花枕头。终于,我走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一片旧房子,被推平了,

围起了高高的围墙。墙上贴着告示,写着“拆迁规划”。我家的老房子,苏晓家的老房子,

都不见了。我站在围墙外面,像个傻子。我记得,我家院子里有棵石榴树,是我爸种的。

每年夏天,结的果子又大又甜。我记得,苏晓家的窗户,正对着我的窗户。晚上写作业,

我一抬头,就能看见她。她写得累了,就托着下巴朝我做个鬼脸。现在,什么都没了。

我绕着围墙走,想找个缺口。走到后面,果然被我找到了。墙塌了一块,能钻过去。

我钻了进去。里面全是碎砖头和烂木头。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踩在记忆的废墟上。

我找到了苏晓家的位置。那里的地基还在,留着一块烧焦的地板。就是这里。当年的那场火。

林泽的笔记里写得很清楚,那场火,烧掉了苏晓父亲的心血,也烧掉了他们家最后的希望。

我蹲下身,摸了摸那块焦黑的地板。灰,沾了我一手。我站起身,继续走。在废墟的另一头,

我找到了我要找的地方。一个小小的角落,没有房子。那里,以前是个小土坡,

我们小时候经常在那儿爬上爬下。我死的时候,就埋在这儿。不是什么公墓。

我爸妈那时候没钱,就把我埋在了我们从小玩到大的地方。没有墓碑。就是一个土堆。

十年过去了,土堆已经平了,上面长满了杂草。要不是我记得位置,

根本看不出来这里埋着一个人。我。陈凡。我站在这片草地上,风一吹,草叶子沙沙地响,

像是在跟我说话。我死了。真的死了。身体埋在这里,十年了。腐烂成泥,变成了草的养料。

我现在是谁?我是林泽。一个顶着别人脸皮的孤魂野鬼。我蹲下来,用手拨开杂草。

土还是那个土。十年前,我从这里消失。十年后,我回到这里,却看着自己的坟墓。

这是个多大的笑话。我眼泪又下来了。这次没忍住,就这么蹲在地上,哭了。哭得像个孩子。

不是为别的,就是觉得委屈。我觉得我对不起我爸妈。我死了,

他们连个念想的地方都没有了。我觉得我对不起苏晓。我让她一个人,面对了那么多坏事。

我走了,却把所有的烂摊子都留给了她。我还觉得对不起林泽。我占了他的身体,

却误会了他那么久。他才是那个一直守在苏晓身边的人。他才是那个为了她,

连命都不要的英雄。我哭得喘不上气。我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抬起头,满脸是泪。一个捡瓶子的大爷,正皱着眉看我。“小伙子,没事吧?”他问,

“这地方阴气重,别待太久。”我看着他,张着嘴,说不出话。他指了指我旁边,

“你是在祭奠谁吗?这儿以前是片坟地,后来平了。”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

就在我旁边不到两米的地方,真的有一块小小的石头,歪歪地插在土里。上面刻着一个字。

“林”。不是墓碑。就是块随便捡的石头。林泽的坟?我愣住了。林泽也埋在这儿?

这怎么可能?“这块石头,”我指着它,声音哑得厉害,“您知道是谁的吗?”大爷想了想。

“哦,这个啊。听说是前几年,有个年轻人,把他一个兄弟的骨灰埋在这儿。后来,

那个年轻人也出车祸死了。他家里人就把他也埋在这儿了。没立碑,就放了块石头。

”我心里的某个地方,轰地一下,塌了。林泽把我埋在这里。然后,他自己也埋在了这里。

两个坟,一个土堆,一块石头。挨在一起。十年,他们就在这荒草里,互相做伴。我站起身,

腿是麻的。我走到那块石头前,蹲下。我摸了摸那块石头,冰凉的。“林泽,”我轻声说,

“谢谢。”谢谢你,没让我一个人。谢谢你,替我照顾她。也谢谢你,把现在的一切,

都交给我。我站起身,擦干眼泪。天上的太阳,出来了。照在这片废墟上,也照在我身上。

我不再是陈凡了。我也不是林泽。我是我们两个。我转过身,走出了这片废墟。这一次,

我没有回头。我知道,我得活下去。为我们三个。5我回到别墅,洗了个澡,

换了一身干净衣服。镜子里的那个人,眼神不一样了。不再是迷茫,不再是悲伤。

是一种很平静的东西,像是暴风雨前的海面。忠叔在外面敲门,送进来一杯热牛奶。“少爷,

您的电话。”忠叔的表情有点古怪。“谁的?”我问。“是秦皓先生。”我接过电话。“喂。

”我的声音很平静。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秦皓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林先生,

想必你现在应该冷静下来了吧?”“我向来很冷静。”我说。“是吗?

我以为你昨天在晓晓办公室里的表现,像个失控的野兽。”秦皓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不过,我今天打电话,不是来跟你计较那些的。”“那你是来干嘛的?说人话。

”我不耐烦地说。秦皓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他又停顿了一下。“天海东岸那块地,

你们天林集团志在必得吧。”他说,“我们秦氏集团,也很有兴趣。”我脑子动了一下。

林泽的记忆里,这块地是天林集团今年的核心项目,林泽的父亲林国栋非常看重。这块地,

关系到公司未来十年的发展。“所以呢?”我问。“所以,我想跟你做个交易。”秦皓说,

“明天晚上,金碧辉煌,我们两家公司的核心人员,一起吃个饭。私下谈。

如果你愿意放弃那块地,我答应你,以后不再出现在晓晓面前。保证她清清静静地,

再也不受你的骚扰。”我差点笑出声。这算什么?拿苏晓当筹码,跟我谈生意?

秦皓把林泽看成了一个为了女人可以放弃一切的傻子。也难怪,以前的林泽,

确实是这个形象。“好。”我答应了,干脆利落。电话那头的秦皓,又愣住了。

他可能准备了一大套说辞来说服我,结果我一个字就把他堵回去了。“你……你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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