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天顾北林瑶是一位身怀绝技的年轻剑客,他在江从容的小说《此生原是未逢春》中,踏上了一段以复仇为目标的惊险之旅。被背叛和家族血仇所驱使,祈天顾北林瑶不断面对强大的敌人和迷失的自我。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带有浓厚的武侠风格,情节扣人心弦,揭示出人性的复杂和力量的较量,锦垫被人猛地抽走!我惊呼一声,重重摔倒在地。膝盖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钻心地疼。……必将让读者沉浸其中,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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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公一起穿越了。没过多久就暴露被抓。后来我再也没见过我的老公?
那人逼我吞下刚做的包子。后来我忘了所有,唯独还有异世技术的模糊记忆。
我陪着他打天下。成了他温顺的禁脔。直到他登基那日封别人为后,我才知,他从始至终,
要的只是我脑子里那些惊世技艺烙铁挨上脸颊的前一刻,我甚至闻到了皮肉焦糊的气味。
“说!顾北把那些图纸藏哪儿了?”祈天的捏着我的下巴。火光在他眼底跳跃,
映不出半分温度。我闭上眼,摇头。祈天笑了。他摆手,亲兵拖上来一个人。
是我的老公顾北。他浑身是血,白衣染透,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只有那双眼睛,
还清亮亮地看着我,带着担忧,好像在说,瑶瑶,别怕。“不肯说?”祈天声音很轻,
像情人低语“那就让她看着。”两个兵士上前,粗暴地架起顾北,冰冷的铁链一端带着尖钩,
对准了他的肩胛。我猛地挣扎起来,刑架哐当作响。“不要!祈天!你不能——!
”铁链穿透皮肉,骨头碎裂的声音闷钝又清晰。温热的血,溅上我的脸,我的眼。
顾北一声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额上青筋暴起,却死死咬着唇,没发出痛呼。他看着我,
嘴唇无声翕动:别低头,瑶瑶。我喉咙腥甜,几乎要呕出血来。顾北虚弱地抬起头,
声音断断续续,“放了她……我画……”他被人松绑,扔在地上,
用颤抖的、血迹斑斑的手指,在沙土上勾勒出扭曲的线条。冶铁的炉灶,
火药的配比……那些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知识,此刻成了催命符。祈天看着,眼神越来越亮。
顾北画完最后一笔,脱力般瘫倒,却仍望向祈天,带着卑微的乞求,
“放她……一条生路……”祈天没看他,只盯着那图纸,挥了挥手。我被从刑架上放下来,
浑身瘫软,跌在地上。三天。我被关在一个漆黑的营帐里,不见天日。
只有送饭的亲兵会准时出现。第四天,来的亲兵端着一笼热腾腾的包子,放在我面前,
脸上带着一种古怪的笑意。“吃点吧。这可是……顾先生特意交代,给您准备的‘心意’。
”顾北的心意?我心头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可他已经被带走了,不是吗?
祈天答应放他走了吗?我饿得头晕眼花,看着那白胖的包子,最终还是拿起来,囫囵吞下。
味道有些怪,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气。当晚,我腹痛如绞,冷汗浸透了衣衫,
眼前一阵阵发黑,最后彻底陷入黑暗。再醒来时,头痛欲裂。帐子里有药味。
一个穿着玄色铠甲的男人坐在床边,轮廓硬朗,眉眼深邃。他看着我,声音低沉:“你醒了?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你……是谁?”他顿了顿,说:“祈天。是我救了你。
”“我……”我努力回想,脑子里却一片空白,“我是谁?”“林瑶。”他答得很快,
“你叫林瑶。”林瑶。我叫林瑶。是他救了我。除此之外,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祈天让我跟着他。他行军时,把我安置在中军帐里,和他的帅案仅隔着一道屏风。夜里,
我有时会惊醒,总能感觉到一道沉沉的视线落在脸上。睁开眼,就见他坐在阴影里,
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直到天明。他从不让我碰他的铠甲,也不让**近摆放兵符的桌案。
我见他时常因战事紧锁眉头,便学着给他**,笨拙地煮安神汤。他从不说什么,接过汤,
会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把空碗放回我手里。有一次,我听到帐外亲兵压低的议论。
“……将军捡回来的那个,当宝贝似的藏着。”“禁脔罢了,
还真当自己是主子了……”我端着汤的手一颤,滚烫的汤汁溅出来,烫红了手背。禁脔?
我心里刺了一下,却又立刻摇头。不是的。他喝我煮的汤,允许我待在他最近的地方。
他对我,是不一样的。乱世流民像蝗虫,啃噬着这片土地。伤兵越来越多。有一次,
一个小兵肠子都快流出来了,军医摇头说没救。我脑子里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干净的水,
煮沸的布,还有缝合……我冲过去,依循着那点本能,按压,清理,用针线笨拙地缝合。
那小兵竟然活了下来。祈天站在人群外看着我,眼神里有种我看不懂的东西,像是惊讶,
又像是……忌惮?晚上,他来到我帐中,语气带着警告:“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
不许抛头露面。”我有些委屈,“我只是想帮忙……”他捏住我的手腕,力道很大,
“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我的。”敌军夜袭那晚,火光冲天,箭矢如雨。他把我死死护在身下,
一支流箭射中他的后背,血浸透了他的战袍。我吓得手脚冰凉,哭着给他处理伤口。
他却抓住我的手,伤口疼得他脸色发白,眼神却狠厉得像狼,“林瑶,
你听好了……你是我的,死,也得死在我身边。”我的心猛地一颤,分不清是恐惧,
还是别的什么。只觉得被他这样拉着,哪怕是死,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我以为,
这就是爱了。乱世里,一个男人用性命护着你,霸道地宣告所有权。所以后来,
跟着他一路风餐露宿,啃着硬得像石头的干粮,踩着血水泥泞行军,我从未有过一句怨言。
看着他一步步吞并势力,攻占城池,看着百姓跪伏在地,口呼“将军万岁”。我站在他身后,
望着他挺拔如山的背影,心里满是仰望和庆幸。看,我没跟错人。他终于定都洛阳,
登基为帝。那天,宫里张灯结彩,大赦天下。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是皇后。
连我自己也这么以为。册封大典,百官朝拜。我穿着赶制出来的华服,站在最前面,
心跳得很快。司礼监太监尖细的声音响彻大殿:“——立柳氏女瑶为后!”我猛地抬头,
以为自己听错了。柳瑶?那个世家出身的,我总觉得很熟悉。总是用挑剔眼神看我的柳瑶?
我看向高台上的祈天,他穿着明黄的龙袍,威严无比,也陌生无比。他封了我什么?
“瑶郡主”。赐居偏殿。他一步步走下来,停在我面前,弯下腰,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瑶瑶是朕的真爱。可你性子太野,不懂规矩,
不适合待在后宫。这郡主之位,已是朕为你破例。”真爱?破例?我低下头,
强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声音发颤,“臣女……谢陛下恩典。
”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不是的,他不是故意的,他一定有苦衷。他是皇帝了,
有很多不得已。等他处理好朝政,就会来接我,会对我好的。一定是的。柳皇后召我赏花。
御花园里姹紫嫣红,她坐在主位,笑得温婉,却让我给各位嫔妃斟酒。我小心翼翼,
还是不慎洒了几滴在她华丽的衣袖上。她脸色瞬间沉下,“瑶郡主!本宫念你出身低微,
不懂礼数,好心邀你同乐,你竟如此怠慢!”她身旁的嬷嬷厉声道:“冲撞凤体,掌嘴二十!
”几个宫人上前按住我,巴掌重重落在脸上。啪!啪!啪!**辣的疼。嘴角有血溢出。
我死死咬着唇,不肯哭出声,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望向殿外。祈天呢?他说过会护着我的。
他知道了,一定会来的。就在这时,一道明黄的身影果然出现在园子门口。是祈天!
他看到了我被打得红肿的脸,看到了我嘴角的血。我的心提了起来,带着一丝微弱的希望。
他却只是皱了皱眉,对柳皇后说:“郡主不懂规矩,皇后教训得是。”说完,他转身便走,
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那一瞬间,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是我的心吗?不,
不会的。他是皇帝,不能公然偏袒我,不然会被言官诟病,会被说沉迷女色。他是为了我好。
我这样告诉自己,可心里的凉意,却怎么也压不住。宫中宴饮,丝竹管弦,歌舞升平。
柳皇后笑着提议:“早闻瑶郡主舞姿不凡,今日何不为大家助助兴?”我立刻起身,
“回皇后娘娘,臣女……不善歌舞。”柳皇后笑容不变,眼神却冷,
“郡主这是不肯给本宫面子了?来人,扶郡主上殿。”两个力大的宫女不由分说,
架着我到了大殿中央。音乐响起,我僵硬地挪动脚步。裙摆飞扬间,脚下突然一空,
锦垫被人猛地抽走!我惊呼一声,重重摔倒在地。膝盖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钻心地疼。
裙摆散开,露出之前行军时留下的,尚未完全愈合的丑陋伤疤。四周响起压抑的嗤笑声。
我趴在地上,狼狈不堪,抬头望向那至高无上的位置。祈天端坐在龙椅上,手里把玩着酒杯,
眼神淡漠地看着我,如同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没有丝毫动容,更没有开口阻止。
宴席散后,我拖着疼痛的腿,一瘸一拐地去御书房找他。他正在批阅奏折,头也没抬。
“陛下……”我声音哽咽。他不耐烦地打断:“后宫之事,自有皇后料理。
你安分做你的郡主就好,少来烦朕。”我怀孕了。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腹,
我沉寂的心再次燃起希望。这是我们的孩子,是他第一个孩子。他总会……有点不一样吧?
我怀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告诉他。他听完,沉默了许久,脸上看不出喜怒,
只淡淡说了句:“知道了,好好养着。”没有惊喜,没有怜惜。但我还是告诉自己,
他就是这样性子,心里是在意的。柳皇后派人送来了安胎药,说是陛下吩咐的。
我看着那碗漆黑的药汁,犹豫了一下,还是喝了下去。他吩咐的,总不会害我。当晚,
我腹痛如绞,身下涌出大量的血,染红了床榻。太医诊脉,
摇头叹息:“郡主……这是误用了虎狼之药,胎儿……保不住了。”我抓住祈天的衣角,
哭得撕心裂肺,“陛下!是我们的孩子……是皇后,是她的药……”祈天脸色阴沉,
下令处死了送药的宫女。但对柳皇后,他只说了一句:“皇后也是好心,许是你自己身子弱,
没福气留住这个孩子。”孩子没了,我像被抽走了魂魄,整日郁郁寡欢。
那日我在御花园慢慢走着,想散散心。柳皇后带着宫人迎面走来,
笑着邀我去假山那边看新开的牡丹。我本能地想拒绝,却被她半推半拉着走了过去。
刚到假山下,头顶传来轰隆声。我抬头,一块巨大的山石滚落下来,直直砸向我的方向!
我惊骇欲绝,想躲,脚下却像生了根。“咔嚓——”剧痛从右腿传来,
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眼前一黑,我痛晕过去。再醒来时,
右腿包裹得严严实实,毫无知觉。祈天来看我,站在床边,看了看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