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番茄酱为我们带来了一部精彩的短篇言情小说《婚宴上的一盘红烧肉,我让他前程尽毁!》,主角张晓张伟林默的故事跌宕起伏,让人捧腹大笑又落泪。这本小说以其机智幽默的对白和扣人心弦的情节吸引了无数读者。她的内心在进行着剧烈的挣扎,痛苦万分。一边是生她养她,虽然贪婪但血脉相连的家人。……。
章节预览
“姐夫,对不住了,手滑!”小舅子婚宴上,他把一盘红烧肉尽数倒在我的西装上,
油渍瞬间浸透了二十八万的布料。他装模作样地道歉,而老丈人全家则毫不掩饰地看我笑话,
仿佛在欣赏一出好戏。我没理会他们的嘲讽,只是掏出手机,平静地按下了几个键。
一条取消内推的消息发送成功。
我要让他的人生彻底废了01宴会厅里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炫目的光,像一场盛大而虚伪的梦。
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酒精的辛辣和人们嘈杂的恭维声。我,林默,
今天是我小舅子张伟的大喜之日。作为姐夫,我坐在主桌,身边是我的妻子张晓,
以及她的父母。我身上这件手工定制的西装,是前阵子去米兰出差时顺手买的,二十八万,
第一次穿。我并不在乎价格,只是觉得这个场合应该郑重一些。可惜,这份郑重在他们眼里,
成了一种刺眼的炫耀。“哎哟,看看林总这身衣服,料子都不一样,得好几万吧?
”一个远房亲戚夸张地喊道。岳母脸上堆着笑,嘴里却说着:“什么林总,都是一家人。
他呀,就是爱面子,买这么贵的衣服,钱都花在刀背上了。”话里话外的酸味,浓得化不开。
我没作声,只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我的沉默,在他们看来就是默认,或者说,
是软弱。张晓在桌下轻轻碰了碰我的腿,眼神里带着央求,让我别计较。
我回了她一个平静的眼神。计较?跟一群认知不在一个层面的人,有什么好计较的。很快,
酒过三巡,主角张伟端着酒杯过来了。他今天穿着一身租来的礼服,头发抹得锃亮,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他的眼睛从我的西装上扫过,那目光里混杂着嫉妒与不屑,
仿佛在看一个靠运气上位的暴发户。“姐夫,今天我结婚,你可得喝一杯!
”他把酒杯重重地杵在我面前,酒都溅了出来。“我等下要开车。”我语气平淡地拒绝。
“开车?”张伟的音量陡然拔高,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注意,“姐夫,你这就没意思了,
看不起我?”岳父立刻打圆场:“小伟,怎么跟你姐夫说话呢?你姐夫不喝酒是为了大家好。
”嘴上是这么说,但他浑浊的眼睛里全是看戏的笑意。岳母也跟着帮腔:“就是,
小伟你别闹。你姐夫开车技术好,喝点没事。”一家人,一唱一和,目的只有一个,
就是让我难堪。张晓的脸色有些发白,她拉着我的胳膊,小声说:“林默,要不就喝一点?
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我的心,在那一瞬间,像是被扔进了一盆冰水里。又是这句话,
永远都是这句话。为了他,你就得让步。我看着张伟那张写满挑衅的脸,还没来得及说话。
他突然一个踉跄,手中的盘子倾斜。一整盘油光锃亮的红烧肉,不偏不倚,
完完整整地扣在了我的胸前。滚烫的油汁瞬间渗透了昂贵的布料,紧贴着我的皮肤,
带来一阵黏腻的灼热感。浓重的酱色在我浅灰色的西装上迅速蔓延开,像一幅丑陋的涂鸦。
整个主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震惊,有错愕,
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哎呀!姐夫,对不住了,手滑!”张伟的声音里没有半分歉意,
只有得逞后的快意。他拿起餐巾,装模作样地想来擦拭,
却像是要把油污更深地揉进布料的纹理里。我抬手,挡住了他。“一件衣服而已,
别大惊小怪的。”岳父慢悠悠地开口了,像个宽宏大量的长者,“小伟也不是故意的,
小孩子家家的,毛手毛脚。”二十六岁,刚毕业的大学生,在他口中成了“小孩子”。
“就是就是,”岳母尖锐的声音立刻跟上,“林默,你可不能为这点小事跟你弟弟计较啊。
赶紧的,趁着今天高兴,去把给小伟的红包包了,包个大的!
”她们甚至不关心我有没有被烫到。她们只关心我有没有生气,
会不会影响到她们儿子的前程,以及,红包够不够大。我低头看了看胸前的一片狼藉,
那油腻的感觉仿佛要钻进我的心脏。周围亲戚的窃窃私语像无数根细针,扎在我的神经上。
“活该,让他穿那么好。”“就是,一个凤凰男,装什么大款。”“这下好了,
几十万的西装,废了。”我抬起头,视线扫过岳父,扫过岳母,最后落在我妻子张晓的脸上。
她的脸上写满了尴尬和无措,她只是不停地拉着我的袖子,嘴里重复着:“算了,林默,
算了,别生气……”没有一句关心,没有一句质问。我忽然觉得很可笑。这么多年,
我到底在图什么?我慢慢地,把她的手从我胳膊上拿开。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我掏出了手机。我打开微信,找到一个置顶的联系人,老周。他是我的大学同学,
现在是公司人事部门的高管。我平静地按下了几个键,打出一行字。“之前拜托你的事,
取消。”发送。绿色的对话框弹出的瞬间,我感觉心里某块一直被压着的石头,终于碎了。
那个我动用自己所有人脉和资源,为张伟换来的,年薪八十万的内推offer,
就像我这件西装一样。彻底报废了。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
我径直走到宴会厅的角落,远离那片虚伪的热闹。我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一个奢侈品护理店经理的电话。“王经理,我有一件西装需要处理。对,被污染了,
需要出一份最详细的定损报告,对,无法修复的定损。”电话那头的声音专业而恭敬。
挂断电话,我转身看向主桌的方向。他们还在那里谈笑风生,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张伟甚至举起酒杯,和另一个亲戚碰杯,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胜利笑容。我笑了。一场好戏。
确实是一场好戏。但现在,该轮到我来导演下半场了。02婚宴在一片喧嚣中落幕。
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像一块铁。张晓终于打破了沉默,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和埋怨:“林默,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吗?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怎么不大度?”我没有看她,
只是盯着前方变幻的红绿灯。“你就为了一件衣服!当着那么多亲戚的面,
给我爸妈和我弟难堪!”她激动地拔高了音量,“你知道他们回去要怎么说我吗?
说我嫁了个男人,心就完全向着外人了!”我猛地一脚刹车,
车子在路边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我转过头,第一次用一种极其陌生的眼神看着她。“张晓,
我被当众羞辱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丢脸?”我的声音很冷,“他把一盘菜倒在我身上,
你们全家没有一个人问我有没有被烫到,反而让我不要计较,让我去包个大红包。在你眼里,
是我在给你们丢脸?”她被我的质问噎住了,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不一样……”她最终小声地辩解,“他是我弟,他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我冷笑出声,“他眼神里的挑衅和得逞,你没看见?还是你习惯了装作看不见?”张晓。
我的妻子。我们从大学相恋到结婚,七年了。我以为她是最懂我的人,
知道我从一个穷小子走到今天付出了多少。可现在我才发现,她永远站在她的原生家庭那边。
我永远是那个需要妥协,需要退让的“外人”。车里的沉默再次降临,比刚才更加冰冷,
更加沉重。回到家,我一言不发地脱下那件已经毁掉的西装,扔进垃圾袋。
张晓看着我的动作,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闭上了嘴。她大概以为,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张伟,我的小舅子。
我按下免提,他那得意洋洋的声音立刻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充满了整个死寂的客厅。“喂,
姐夫!今天谢谢你赏脸啊!对了,那个offer的事,什么时候能下来?
我同学都等着我请客呢!”他似乎是喝多了,说话带着一股轻浮的调子。我走到沙发前坐下,
身体陷进柔软的皮质里,但我的背脊却挺得笔直。“下不来了。”我淡淡地开口。
电话那头明显顿了一下。“什么意思?”张伟的声音清醒了几分。“意思就是,
你的内推资格,因为你今天的优秀表现,被取消了。”“取消了?
”张伟的声音瞬间变得尖利,“林默你什么意思!你耍我?**为了件破衣服,毁我工作?
”“对。”我平静地承认。“你……”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声,显然是气得不轻,
“你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别忘了,要不是我们家,你能有今天?我姐真是瞎了眼嫁给你!
”不堪入耳的咒骂声从手机里倾泻而出。张晓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
我抬手挡开她。没等张伟继续咆哮,一个更尖锐的女声插了进来,是我的岳母。“林默!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们家小伟哪里对不起你了?不就弄脏你一件衣服吗?
你至于这么心胸狭隘,毁他一辈子的前程吗?我命令你!现在,立刻,
马上去想办法把工作给我儿子弄回来!不然我跟你没完!”命令。她用的是命令的口吻。
我忽然感到一阵极度的厌烦。这么多年,这种理所当然的索取,这种居高临下的施舍态度,
我受够了。我没有再多说一个字。我直接挂断了电话。世界清静了。客厅里,
只剩下张晓的啜泣声。“林默,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真的取消了……”她蹲在地上,
哭得梨花带雨,“那是我弟啊!他好不容易才盼来这个机会……”我看着她,
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我站起身,没有去扶她,也没有安慰她。我只是走到书房,
关上了门。隔着门板,我还能听到她的哭声,以及她手机不断响起的震动声。我知道,
家庭风暴的第一波,已经正式来临。但这一次,我不想再当那个默默承受一切的避风港。
我要成为风暴本身。03第二天一早,门铃被按得震天响,像是要拆了我的家。我早有预料,
平静地走过去,从猫眼里看到岳母和张伟那两张怒气冲冲的脸。我打开了门。
他们像两头被激怒的公牛,直接冲了进来。“林默!你个畜生!你还我儿子的工作!
”岳母一进门就开始嘶吼,手臂挥舞着,仿佛要扑上来撕了我。
张伟则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斜靠在门框上,冷笑着看我:“姐夫,行啊,现在翅膀硬了,
敢跟我们家叫板了?”我没理会他们,只是关上门,隔绝了邻居探究的目光。
张晓从卧室里跑出来,眼睛红肿,显然一夜没睡好。“妈,小伟,你们怎么来了?
有话好好说。”她试图拦在我和她母亲中间。“好好说?”岳母一把推开她,
指着我的鼻子骂,“跟他这种白眼狼有什么好说的!晓晓你让开!今天我就要让他知道,
我们张家不是好欺负的!”她说着,竟一**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我苦命的女儿啊!当初真是瞎了眼嫁给你!我们家掏心掏肺地对他好,
他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他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啊!我没法活了!
”她的哭声嘹亮而富有节奏,每一个字都像锤子,砸在我的神经上。
张伟在一旁煽风点火:“妈,你跟他废什么话!他就是看不起我们家,觉得我们是累赘!
现在发达了,就想把我们一脚踹开!”张晓被这阵仗吓坏了,她看看坐在地上撒泼的母亲,
又看看一脸无所谓的我,心彻底乱了。她跑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哀求道:“林默,
我求求你了,你服个软吧,工作没了可以再找,亲情没了就真的没了啊!”亲情?
我的心底涌上一股巨大的悲凉和讽刺。这就是她所谓的亲情。一个无休止地压榨我,
一个理所当然地羞辱我。我看着张晓,一字一句地问她:“在你眼里,只要我给钱给资源,
就是有亲情。我一旦停止,就是我毁了亲情?”张晓愣住了。我没有再给她思考的机会。
我甩开她的手,走到那个还在地上哭嚎的岳母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客厅。“妈,你说我对你们家不好?”岳母的哭声一滞,
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看着我。“我第一次,跟你算一笔账。”我转身从书房的抽屉里,
拿出了一个文件夹。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我把文件夹里的文件一张一张地拍在茶几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张伟上大学,四年学费加生活费,一共十二万,是我出的,
这是转账记录。”“三年前,你们家说老房子太旧,要换个三室一厅,一百六十万的房子,
首付五十万,是我出的,这是购房合同和银行流水。”“去年,岳父说想换辆车,
方便接送张伟,十五万的代步车,全款,是我付的,这是发票。”“张伟每年过年的红包,
一万起步;你们二老的生日,一人一个两万的红包;平时家里水电煤气,换个家电,
哪一次不是我来付钱?”“这几年,我陆陆续续给你们家的钱,有明确记录的,
加起来一共八十七万。没算记录的零花,只多不少。”我每说一句,
就在茶几上拍下一份证据。那些白纸黑字的银行流水、合同、发票,像一面面镜子,
照出他们贪婪的嘴脸。岳母的哭声彻底停了。她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文件,
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震惊,最后是无法掩饰的心虚。张伟也收起了他那副嚣张的样子,
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我看着他们,声音冷得像冰。
“我给了你们近百万,换来的是什么?
”“是换来张伟可以理直气壮地毁掉我二十八万的西装,然后骂我忘恩负义?
”“是换来您可以在这里撒泼打滚,命令我必须给他找一份八十万年薪的工作?”“妈,
你告诉我,到底是谁不把谁当家人?到底是谁在逼谁?”我的声音不高,
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他们的心上。岳母张了张嘴,
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张晓也完全呆住了,
她看着茶几上那些她从未见过的证据,脸上血色尽褪。她知道我一直在帮衬娘家,
但她从不知道,金额已经到了如此惊人的地步。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惨白的脸色,
心里没有快意,只有无尽的疲惫和失望。我站直身体,整理了一下衣领,
尽管身上只是一件普通的家居服。“今天,账算清楚了。”“工作的事,没得商量。
”“你们请回吧。”说完,我不再看他们,径直走回了书房,重重地关上了门。
04岳母和张伟最终是怎么离开的,我不知道。我在书房里坐了很久,
直到外面彻底安静下来。那天晚上,张晓第一次没有回卧室睡,而是睡在了客房。我知道,
我们之间的裂痕,已经大到无法忽视了。又过了一天,她主动敲响了我的书房门。
她看起来憔悴疲惫,眼睛里的红血丝比昨天更重了。“林默,我们能谈谈吗?
”她的声音沙哑。我点了点头,示意她坐下。她在我对面坐下,双手绞在一起,显得很不安。
“我……我为我妈和我弟的事,跟你道歉。”她低着头,声音很小,
“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你。”这是她第一次,因为她家人的事向我道歉。可惜,
太晚了。我的心已经冷了。“嗯。”我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我的冷淡让她更加局促,
她抬起头,看着我:“我知道他们做得不对,是我没有处理好。但是……林默,
你真的要做到这么绝吗?取消工作,以后……以后真的不管他们了吗?”我看着她,
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她还是没明白。她还是觉得,问题出在我的“反应过激”上。“张晓,
在你看来,我只是取消了一份工作,反应过激了。但在我看来,
我是在斩断附在我身上的吸血管道。”“吸血管道?”她震惊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一样,
“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们?他们是我爸妈,是我弟弟!”“所以呢?”我反问,
“所以他们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把我当成提款机?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践踏我的尊严?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急忙辩解,“我只是觉得,一家人,
应该互相帮助……”“互相帮助?”我打断她,“我帮助他们的时候,他们帮助过我什么?
是在我被泼了一身油污的时候,让我大度一点?还是在我通宵加班写代码的时候,
打电话来让我给张伟买最新款的手机?”“张晓,我们结婚七年,你问问你自己,你的心里,
到底把我们这个小家放在第一位,还是把你的原生家庭放在第一位?”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眼泪又一次涌了上来。我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
我不想再跟她争论这些已经重复了无数次的话题。**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
声音平静得没有起伏。“张晓,我给你两个选择。”她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第一,从今天起,你跟我站在一起。我们跟你娘家,彻底划清经济界限。
除了逢年过节必要的礼节性探望,不再有任何金钱上的往来。他们是成年人,
张伟是大学毕业生,他们应该学着自己对自己的人生负责。”我停顿了一下,
看着她苍白的脸,说出了第二个选择。“第二,你觉得我冷血,觉得我无情,做不到。
那也可以,我林默不是圣人,但我也不想当这个被吸血的冤大头。我们可以分开,
财产我会分你一半,你可以继续回去当你的好女儿,好姐姐。从此以后,你想怎么补贴他们,
都与我无关。”我说完,整个书房陷入了死寂。张晓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林默……你……你要跟我离婚?”“我不是在通知你,
我是在给你选择权。”我纠正她,“但我的底线已经在这里了,退无可退。
”我看着她痛苦纠结的样子,心里并没有报复的**,反而涌上一股酸涩。我缓缓开口,
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疲惫。“晓晓,你知道我从山村里考出来,有多不容易吗?
”“上大学的时候,我一年都舍不得买一件新衣服。为了赚生活费,我去工地搬过砖,
去餐厅刷过盘子,冬天在外面发传单,手都冻裂了。”“刚进公司的时候,为了一个项目,
我能连着一个月睡在公司。别人下班了,我在加班。别人周末休息,我在研究最新的技术。
”“我这么拼,不是为了让我自己成为别人予取予求的工具。
我只是想拥有一个平等的、互相尊重的、温暖的家。在这个家里,我的付出能被看见,
我的尊严能被维护。我们是伙伴,是战友,而不是扶贫者和被扶贫者的关系。”“我以为,
你懂我。”我说完最后一句,便沉默了。这些压在心底许多年的话,我从没对任何人说过。
今天,我把它摊开在了她面前。张晓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落。
她的内心在进行着剧烈的挣扎,痛苦万分。一边是生她养她,虽然贪婪但血脉相连的家人。
一边是爱了多年,如今却决绝冷酷的丈夫。我知道,这个选择对她来说,很难。
但我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我的包容和退让,已经被消耗殆尽。现在,
轮到她来做出选择了。05我给了张晓时间去思考,自己则开始了计划的下一步。
我和老周约在公司附近的一家茶馆见了面。老周是我大学最好的兄弟,一路看着我走过来,
也最清楚我岳父家那点事。“你小子,终于肯掀桌子了。”老周给我倒了杯茶,
语气里带着一种“孺子可教”的欣慰。我苦笑了一下:“被逼到份上了。
”“那张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听说,他这几天正到处托关系,
打听咱们公司其他部门的招聘信息呢。”老周提醒我。“意料之中。”我抿了口茶,
茶水的苦涩在舌尖蔓延,“他那种人,不会轻易放弃的。”“那你打算怎么办?
斩草要除根啊。”我看着老周,认真地说:“老周,还得再拜托你一件事。”我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