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世子爷他疯了
作者:牙签鸟
主角:白未晞柳清清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5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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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未晞柳清清是一位心怀正义的年轻侦探,在牙签鸟创作的小说《离婚后,世子爷他疯了》中,他将面对一系列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富有智慧和洞察力的白未晞柳清清不断破解线索,揭示真相背后隐藏的阴谋。这部短篇言情小说紧张刺激,充满推理和悬疑元素,不是你看到的那样。”“那是哪样?”我往前凑了凑,盯着他的眼睛,“我父兄通敌叛国,……必将带给读者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震撼。

章节预览

简介:我是朝露,王府里最不得宠的世子妃。白未晞为他心爱的表妹种满葵花,

却只肯施舍我一滴朝露。他说:“你这样的将门之女,粗鄙不堪,怎配与她相比?

”我咽下所有委屈,学她温柔,学她撒娇,却只换来他一句:“东施效颦。”后来,

我亲手递上休书,祝他与表妹白头偕老。他漫不经心接过,以为我终会回头求他。

可他不知道,我那曾斩落敌酋的剑,不是用来争宠的。当我率铁骑踏破王府门槛,

他跪在尘埃里,赤红着眼问我:“能不能别走?”我看着他,笑得比当年的他更冷:“世子,

现在求我,晚了。”1替身?这剧本我辞演了!“姐姐,未晞哥哥说啦,

我才是他心尖尖上的晞光,你呀,

就是颗挡路的朝露——太阳一出来就没影咯~”柳清清往白未晞怀里缩成一团,

声音甜得能齁出蜜,可这话听在我耳里,比老陈醋还酸,比辣椒油还呛。我低头瞅了瞅自己,

再看看白未晞那恨不得把柳清清揣进怀里的架势,心里只剩一个念头:这婚结的,

不如去街上卖豆腐脑,至少还能赚两文钱。一年前圣旨赐婚,我朝露——镇国将军府嫡女,

愣是被按头嫁给了靖王世子白未晞。外人都夸“金童玉女,天作之合”,只有我知道,

我就是个大写的“工具人”,还是带替补属性的。

谁让我夫君心里装着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远房表妹呢?柳清清一皱眉,

白未晞能跑遍京城买她爱吃的梅花酥;柳清清打个喷嚏,他能立马请来御医把脉,

生怕这娇花被风吹散了。而我?上次练剑扭伤脚踝,他只淡淡一句“武将家的女儿,

皮糙肉厚,歇歇就好”。“朝露,”白未晞终于舍得分给我一个眼神,

可惜比寒冬腊月的冰棱子还凉,“清清身子弱,吹不得风,去把窗关了。

”我扭头看向窗外那片金灿灿的向日葵,差点气笑。好家伙,

就因为柳清清名字里有个“清”,他说葵花向阳,配她的“澄澈”,特意让人种了满园子。

怎么着,咋不说这个清是一眼到底的绿,绿的你发慌。我站着没动,

心里把白未晞的祖宗十八代都客气问候了一遍。“我说话你没听?”他声调拔高,

颇有几分世子爷的威严。柳清清还在旁边假意劝和:“未晞哥哥,别怪姐姐呀,

姐姐可能就是……没反应过来~”“她能反应过来什么?”白未晞冷笑,

“占着世子妃的位置,连点容人之量都没有,要不是皇命难违……”得得得,又来这套。

我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想当初我为了迎合他,硬是把舞枪弄棒的手收起来,

学柳清清细声细气说话,结果被他吐槽“东施效颦,看着膈应”;我学着做点心,

做了三次才成的桂花糕,他瞥都没瞥一眼,转头就把柳清清做的黑暗料理吃得津津有味。

咱就是说,没必要这么双标吧?我父兄在边关替你白家守江山,我在府里替你当摆设,

这待遇差得也太远了!我深吸一口气,从袖筒里掏出一张纸,“啪”地拍在桌上:“白未晞,

和离!这世子妃谁爱当谁当,本姑娘不伺候了!”纸上“休书”两个字龙飞凤舞,

还是我昨晚熬夜写的,特意练了三遍签名,力求潇洒帅气。

殿内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地上的声音。白未晞瞪着那张纸,眼睛都直了:“朝露,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以退为进?”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拜托,世子爷你能不能有点新意?

本姑娘是真想开了,跟你在一块,还不如回将军府跟着我爹练枪,至少没人天天给我添堵。

”说完,我挺直腰板,转身就走,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朝露!”他在身后喊我,

声音都劈叉了,“踏出这个门,你就别想再回来!”我头也没回,抬手摆了摆:“放心,

就算你八抬大轿来请,我都得考虑考虑——毕竟轿子得是八人抬的,少一个都不行!

”走出主院,晚风一吹,我差点原地蹦起来。终于不用看那对璧人的腻歪样,

终于不用装温婉贤淑,这感觉,比打赢了一场胜仗还痛快!2休书生效!

这王府谁爱待谁待回到我那冷清得能练回声的“玉兰苑”,

贴身丫鬟蔓儿正抱着我的剑抹眼泪:“**,咱真走啊?那白未晞就是个眼瞎的,

咱不稀罕他!”我拍了拍蔓儿的肩膀,豪情万丈:“走!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不对,是何必单恋一坨粑粑!”蔓儿被我逗笑,抹掉眼泪开始收拾行李。

我看着铜镜里那张卸了妆的脸,虽然有点憔悴,但眼神亮多了。想当初为了嫁进王府,

我硬是把自己往“大家闺秀”的套子里塞,穿裙子不敢大步走,说话不敢大声笑,憋屈死了!

“**,咱回将军府吗?”蔓儿一边叠衣服一边问。我摇摇头:“回什么回?

我爹要是知道我和离了,非得把我扔进军营再练三年!咱先找个地方潇洒几天,

等我爹气消了再说。”当晚,我做了个美滋滋的梦。梦里我穿着银甲,骑着战马,

在战场上大杀四方,把那些欺负人的小喽啰打得落花流水,那叫一个威风!醒来时,

我差点把蔓儿当成敌人,一拳挥了过去。天刚蒙蒙亮,我背着简单的行囊,

拉着蔓儿就往王府侧门冲。自由在向我招手,美食在向我呼唤,想想都觉得开心!

结果刚到门口,就被一道黑影拦住了。白未晞穿着朝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就是脸色不太好,眼底还有淡淡的黑眼圈,像是昨晚没睡好。“闹够了没有?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跟我回去,昨晚的事,

我可以当没发生过。”我差点笑出声:“世子爷,您这是睡醒了没?休书都签了,

覆水难收懂不懂?再说了,谁要跟你回去看你和柳清清腻歪?我怕吃不下饭!

”他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朝露,你别不知好歹!离了靖王府,

你以为你还能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府大**?外面的世界险恶,

不是你这种娇养的花朵能承受的!”“娇养的花朵?”我挑眉,当场原地做了个弓步,

一拳挥出去带起一阵风,“世子爷,您怕是忘了,本姑娘十六岁就跟着我爹上战场,

杀过的敌比你见过的美人还多!外面的世界再险恶,也比在王府看你脸色强!

”他被我怼得哑口无言,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声音里竟然带着点慌乱:“你就这么恨我?恨到宁愿流落街头,也不肯留在我身边?

”我看着他紧握我手腕的手,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想起挽留,

晚了!我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笑得一脸灿烂:“白未晞,我不恨你。

”“我就是单纯地——不想要你了!”说完,我拉着蔓儿,头也不回地踏出了靖王府的大门。

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连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再见了,白未晞!再见了,柳清清!

再见了,这让人憋屈的王府生活!老娘的快乐,回来啦!3惊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和蔓儿在城南租了个小院,虽然不大,但胜在清净自在。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我每天晨起练剑,晚上就跟蔓儿一起研究美食,什么麻辣小龙虾、烤串、螺蛳粉,

以前在王府不敢吃的,现在通通安排上。蔓儿起初还担心我适应不了清贫生活,

结果看着我徒手打倒两个想抢钱的混混,还把人家的刀给卸了,立马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天天跟着我练拳脚。关于靖王府的消息,还是断断续续传到了我们耳朵里。听说我走后,

柳清清立马搬进了主院,结果第一天就把王府的规矩犯了个遍,

被管家暗地里吐槽“没见过这么娇气的主”;听说白未晞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

动不动就发火;皇上病重,几位皇子开始争权夺利,京城的气氛越来越紧张。

我听了只觉得解气,一边啃着烤串一边对蔓儿说:“你看,没有我这个‘挡路石’,

他们也未必过得开心嘛!”本以为日子能就这么安稳下去,结果这天,

蔓儿火急火燎地从外面跑回来,脸都白了,嘴里还喊着:“**!不好了!出大事了!

”我正啃着苹果,吓得苹果都掉地上了:“咋了?”蔓儿哭丧着脸,“是老爷和少爷!

他们在边关出事了!说是……说是通敌叛国!证据确凿,陛下已经下旨抄家,

还要押解回京候审!”“哐当”一声,我手里的苹果核掉在地上。通敌叛国?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我爹和我哥是什么人?一辈子为国为民,在边关吃了多少苦,

受了多少伤,怎么可能通敌叛国?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一把抓住蔓儿的胳膊,

急切地问:“那靖王府呢?白未晞有没有说什么?我父兄是朝廷的功臣,

他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蔓儿的眼泪掉了下来:“靖王府……闭门不出!世子爷还递了折子,

说已经跟**和离了,朝家的事跟靖王府没关系,他还……他还说要跟朝家划清界限!

”我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好家伙,白未晞这操作,真是刷新了我对“绝情”的认知!

不过转念一想,我又笑了。划清界限?正好!省得我以后还得跟他扯上关系!

我捡起地上的苹果核,扔进垃圾桶,拍了拍手上的灰,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抄家?

押解回京?想动我朝家的人,也得问问我朝露答应不答应!”蔓儿看着我,

一脸担忧:“**,我们现在怎么办?”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办?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我朝露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走,咱先去打听打听情况,

顺便……给那些陷害我朝家的人,准备一份‘大礼’!”至于白未晞?呵,

等我解决了家里的事,再回头跟他好好算算这笔账!4困兽?这波“英雄救美”我拒收!

外面一群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包围了小院。“朝大**,跟我们走一趟吧。

”为首的人声音阴冷。是来灭口的!那些人不仅要我父兄死,还要我朝家满门,一个不留!

我握紧了袖中的短刃,将蔓儿护在身后。就在剑拔弩张之际——“砰!

”院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尘土飞扬中,一人逆光而立,身姿挺拔如松。待尘埃落定,

我看清那张脸时,整个人都愣住了。白未晞?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已经和我划清界限了吗?他穿着一身玄色劲装,不再是那个矜贵的世子爷打扮,

眉宇间带着从未有过的凌厉与风尘仆仆。他看也没看那些黑衣人,目光直直落在我身上,

复杂难辨,声音沙哑得厉害:“朝露……”我警惕地看着他,心冷如铁:“世子爷大驾光临,

有何贵干?来看我朝家如何覆灭的吗?”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无视那些虎视眈眈的黑衣人,

直到在我面前站定。然后,在我震惊的目光中,他猛地伸出手,跟八爪鱼似的把我箍在怀里,

鼻尖飘着他身上的墨香混着血腥味,搞得我差点以为他刚从书房杀到战场。这拥抱又紧又硬,

跟被门板夹了似的,我半点感动没有,满脑子都是“这人是不是想趁机占我便宜”。“撒手!

”我使劲扭身子,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再不放我喊非礼了啊!”“别乱动!”他低喝一声,

眼神跟鹰隼似的扫着周围围上来的黑衣人,那架势还挺唬人,“想活命就听我的!

我带你杀出去!”黑衣人明显认出了他,动作顿了顿,为首的那个阴阳怪气地喊:“世子爷,

这是朝家的事,您别蹚浑水,免得引火烧身!”“她是我明媒正娶的世子妃,

”白未晞声音不大,却带着股子不容置疑的劲儿,“动她,就是跟我靖王府作对。

”我差点笑出声。大哥,您这变脸比翻书还快呢!当初递休书划清界限的时候,

怎么不说我是您世子妃?现在想起这层关系了,早干嘛去了?“世子爷说笑了,

”我冷着脸怼他,故意挣了挣,“您都休了我了,我就是个戴罪的朝家女儿,

可不敢劳烦您大驾。您快走吧,别回头再连累了靖王府。”白未晞身子一僵,

低头看我的时候,眼里恼怒、无奈,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搞得好像我欺负了他似的。

“朝露!”他咬牙切齿地喊我名字,“都这时候了还赌气?命重要还是面子重要?”赌气?

我父兄还关在大牢里,家族都要没了,我哪有闲工夫跟他赌儿女情长的气!

这男人怕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就在这拉扯的功夫,黑衣人没耐心了,一声令下,

刀光剑影就冲了过来。我心说坏了,这要是被砍中,我这刚获得的自由不就泡汤了?

结果白未晞猛地把我往身后一推,“唰”地抽出长剑,剑光一闪就格开了好几把刀。

我惊得眼睛都直了——好家伙,这货平时看着文质彬彬的,没想到武功这么高?

跟平日里那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完全不是一个人啊!蔓儿也不含糊,

掏出随身携带的短刃就护在我旁边,跟黑衣人打了起来。小院子里顿时鸡飞狗跳,

兵器碰撞的声音“叮叮当当”响个不停。白未晞武功是高,但架不住黑衣人多,

而且一个个下手都狠辣,一看就是专业的死士。他既要打敌人,又要时不时回头护着我,

没一会儿就落了下风,胳膊上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黑衣服。

我看着他挡在我身前的背影,心里挺复杂的——恨他之前的绝情,但此刻又确实是他救了我。

可咱是谁?将军府的女儿,十六岁就上战场杀过敌,哪用得着别人这么护着!

我瞅准一个机会,弯腰捡起地上掉的短刀,手腕一甩,那刀跟长了眼睛似的,

“嗖”地一下就**了一个想偷袭白未晞的黑衣人要害。黑衣人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

白未晞回头看我的时候,眼睛都直了,那表情跟见了鬼似的。“看什么看?”我翻了个白眼,

顺手又捡起一把刀,“世子爷专心打你的架,我朝露还没废物到需要人天天护着的地步。

”他眼神暗了暗,抿了抿嘴没说话,转身跟黑衣人打得更狠了。不得不说,

我俩背靠背打架的时候,还真有点莫名的默契——他剑法灵动,我招式狠辣,一柔一刚,

竟然把黑衣人逼得节节败退。可架不住对方人多,杀了一波又来一波,跟打不完的小强似的。

再这么耗下去,迟早得累趴下。“走!”白未晞突然喊了一声,

不知道从哪儿摸出几颗烟雾弹,“嘭”地一下扔在地上,浓烟瞬间就把小院笼罩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趁着混乱,带着我和蔓儿冲了出去,一头扎进了外面漆黑的小巷子。

我一边跑一边想,这货果然不简单,连烟雾弹都有,怕不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出?5迷雾?

柳清清你个大骗子!我们在逼仄的小巷子里躲避追兵,身后脚步声“哒哒哒”响个不停,

跟催命符似的。白未晞对京城的地形熟得很,带着我们七拐八绕,

最后钻进了一间看着普普通通的民宅。关上门,外面的喧嚣一下子就隔绝了,

只剩下我们三个人大口喘气的声音。“这里暂时安全。”白未晞靠在门上,脸色有点苍白,

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流血,看着挺狼狈的。蔓儿赶紧跑去倒水找布条,准备给他包扎。

我盯着白未晞,一肚子的疑问憋得难受,忍不住开口问:“你为什么救我?”他抬眼看我,

眼神挺深沉的:“我不能看着你死。”“这话我可不信,”我挑眉追问,“你都跟我和离了,

朝家又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躲都来不及,怎么还主动凑上来?是觉得愧疚,还是有别的目的?

”我可不会天真地以为,一个之前对我那么冷漠的人,会突然良心发现救我。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白未晞沉默了一会儿,声音低沉地说:“朝露,很多事情,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那是哪样?”我往前凑了凑,盯着他的眼睛,“我父兄通敌叛国,

证据确凿,你信吗?”他顿了顿,缓缓吐出三个字:“我不信。”我心里“咯噔”一下,

紧紧盯着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他摇了摇头,脸上露出疲惫的神色:“我知道的不多,

但朝将军的忠心,天下人都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隐情。有人想置朝家于死地。”“是谁?

”“我还在查。”他看了我一眼,语气挺坚决,“但你现在很危险,那些人不会放过你。

你必须离开京城,先保住命。”“离开?”我冷笑一声,“我父兄还在大牢里,

家族蒙受不白之冤,我怎么能走?我走了,他们怎么办?”“活着才有希望,

”白未晞看着我,眼神异常认真,“只有你活着,我才能安心查下去,

总有一天能为你父兄洗刷冤屈。”“你查?”我愣住了,看着他认真的样子,

那句“有我”竟然让我心里有点小小的波动。但很快,我又冷静下来,“白未晞,

你到底是谁?你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世子吧?你的武功,你的势力,还有你现在做的这些事,

都不对劲。”他今天的表现,跟他一直塑造的文弱世子形象差太远了,

说他是个隐藏的大佬还差不多。白未晞避开了我的目光,看向窗外的夜色:“我是谁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现在必须相信我,跟我走。”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

白未晞脸色一变,示意我们别说话,走到门边低声问:“谁?”“爷,是我,凌。

”门外传来一个恭敬的声音。白未晞松了口气,打开门,

一个穿着夜行衣、看着平平无奇的男人闪身进来,递给他一封密信。“爷,查到了,

柳姑娘她……”白未晞接过密信快速看完,脸色越来越沉,到最后,

捏着信纸的手指都泛白了,眼睛里的怒火跟要喷出来似的,还有点被人骗了的委屈和痛楚。

“好……好得很!”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听得我心里一紧。柳清清?这事跟她有关?

白未晞猛地转头看我,眼神复杂得很,有愧疚,有悔恨,还有点破釜沉舟的决绝。“朝露,

”他声音沙哑,“我之前……错得太离谱了。”他把密信递给我,我迟疑地接过来,

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看,——柳清清根本不是什么远房表妹!她的真实身份,

竟然是敌国派来的奸细!而她接近白未晞、嫁进王府,甚至构陷我父兄,

都是早就策划好的阴谋!目的就是为了扳倒支持太子的朝家,搅乱京城的局势!

我抬头看向白未晞,眼睛都直了。这情节反转得也太离谱了吧?

我这是不小心闯进了什么谍战大戏里?白未晞眼底满是血丝,一字一句地说:“对不起,

是我引狼入室,害了朝家,也……辜负了你。”看着他这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我心里积了好久的怨气,突然就泄了一半——合着这货跟我一样,

都是被柳清清骗了的冤种啊!第六章舞信纸在我手里抖得像电动马达,

上面的字儿比白未晞以前说的话都毒,看得我眼睛差点当场飙泪。

“柳清清……戎狄‘魅狐’?”我把信纸举到鼻尖,反复确认没看错,

“她在你身边混了五年,就是为了偷边境地图,还把我父兄坑进大牢?”戎狄!

那可是跟我朝打了几十年架的老冤家!我哥当年在战场上差点把命丢那儿,现在倒好,

敌人直接卧底到靖王府当“解语花”了?白未晞的脸白得像刚从面缸里捞出来,

眼睛里的怒火能把旁边的土墙烧个洞。“五年……我居然把毒蛇当小白花养!

”他一拳砸在墙上,“咚”的一声,墙没咋地,他指节先红得像红烧猪蹄,

疼得他龇牙咧嘴却强装镇定。我看着他那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心里半点爽感都没有,

只剩一个念头:合着我之前受的委屈、我家的冤屈,全是这柔弱小白花搞的鬼?

我俩跟傻子似的被她耍得团团转!“她背后是谁?戎狄王子还是朝中内鬼?

”我强迫自己冷静——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得赶紧搞清楚敌人是谁,

不然下次被卖了还得帮着数钱。白未晞深吸一口气,

努力压下火气:“凌查到她是戎狄‘影殿’的顶级暗桩,听戎狄三皇子拓跋冽的。

但能在京城搞这么大动静,朝中肯定有大官帮她!”大官?我心里咯噔一下。

能跟北狄皇子勾结,还能随便坑边关大将的,整个京城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这要是查出来,

不得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你赶紧走!”白未晞抓着我的手腕,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拓跋冽那家伙心狠手辣,你活着就是他们的眼中钉!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知道他说得对,但……“我父兄还在天牢里呢!”我的声音有点发颤,眼眶也红了。

“我来想办法!”白未晞打断我,眼神坚定得像块石头,“我一定保住他们,但你必须先跑!

你安全了,我才能放心跟他们周旋!”他看着我,那双以前对我只有冷漠和嘲讽的眼睛,

现在满是焦急,还有点……求人的意思?。“信我一次,朝露。”他声音沙哑,有点哽咽。

屋外突然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还有人喊“搜!仔细搜!”——追兵来了!这速度,

比我妈催我吃饭还快!凌从门缝里探了个头,压低声音:“爷,来不及了!

密道通到城外十里坡,有人接应!再不走就被包饺子了!”白未晞不再废话,

拉着我就往房间角落跑。我最后看了一眼蔓儿,这丫头吓得脸都白了,却还是紧紧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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