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眼现身老丞相,醒来确是九千岁
作者:喜欢并蹄莲的姚袁洋
主角:魏延止严莛之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5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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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最新上架的优质新书,古代言情小说《蒙眼现身老丞相,醒来确是九千岁》,目前正在更新连载中,魏延止严莛之是书中出场较多的关键人物,作者“喜欢并蹄莲的姚袁洋 ”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让我爹颜面大失。但也不能怪我,谁让我爹当了十几年的官,比不上那人的爹官大,客气得像条舔狗也不怪我。我爹将我打了一顿。然后……

章节预览

娘家要被满门抄斩。夫君弃之不顾,他说,不过死几条人命的事。当晚,

我端着一碗带**的茶,踏进觊觎我的八十岁丞相房中。几度春宵后,我怀孕了。

我揣着肚子与他对峙。谁知那夜,醉酒在丞相房中躺下的,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

他坐于高台之上,眼神狠辣如蛇:「你说,怀了什么?」1房门前,灯火通明。

我将红绸蒙在眼上,端过丫鬟手中那碗掺了茶水的**。丫鬟低声哭道:「夫人,

丞相都快八十了,要不回去吧。」我摇头,轻轻推开那扇门。……几日前,

一纸通敌叛国的罪名,将我娘家送进了地牢。入狱时,他们含冤对我说:「二姑娘,

举家性命,交给你了。」他们说,我是嫁得最好的女儿,一定有办法将他们救出去。

我慌张找到夫君魏延止时,他正搂着侍妾在院中赏花,一番温情小意的景象。我出现,

他并未放开侍妾,只是抛下一句:「洛姝,你把我当成什么?「我又为何帮你?」夫妻情分,

竟比纸薄。他作为御前总指挥使,一句话,便能救我全家。可终究是我在他心中,没有分量。

那夜孤枕难眠,心系狱中待宰的爹娘,我竟想起了一个人。那几番三次觊觎我貌美,

却碍于我身份,不敢下手的老色批丞相。据说,此人在床上,格外容易说话。几度挣扎后,

我准备了一条红绸,一碗掺药的茶前去丞相府。老丞相都八十岁了。那事,

也不过一盏茶的工夫。我安抚丫鬟:「等着,我待会就出来。」……身后,丫鬟替我关好门。

我蒙着红绸,恍惚中,我摸到床上的人的胸膛,脑中闪过老丞相那张皮肉松弛的脸,

腹中正翻腾倒海。一声脆响后,茶杯被打翻,微凉的茶水溅了我一身。我难堪,

缩在角落里:「大人,您不喜欢吗?」满室寂然中,一只手扯上我脑后的红绸带,

我死死按住他的手。我低声道:「别,别解开,相爷尽兴就好。」也不知是哪句话,

惹得他不快,他将我拽到身上,狠厉中带着粗鲁。黑夜,又痛又漫长。……事后,我强撑着,

清醒道:「我爹书房中找到北周蛮子书信这事,恐怕得麻烦相爷再查查,好还他一个清白。」

自从祖父逝世,宦官当道。短短三年,洛家确实没落了,出事后竟无人相助。

而我只想替洛家寻得一线生机,护住全家几十口人的命。室内并未有人言语。我急了,

正欲扯开碍眼的红绸,就被人阻止。一道令人不寒而栗从身后响起,阴冷如蛇:「明日,

你再过来一趟。」2门外,我的丫鬟碧荷被打晕,横倒在地。我将她摇醒:「走吧。」

她瞧了眼天色,迷糊道:「夫人,真是一盏茶的工夫啊。」我脸色微僵,并未解释,

已经过了整整一日。刚回到府中,院里的贴身丫鬟火急火燎道:「夫人,您去哪里了?

老夫人有急事找您。」魏老夫人待我向来不错,见我走来,眼含笑意。我有些心虚:「娘,

你找我?」「阿姝,我听闻洛家出了点事。」她将我拉到身边,温声道:「你可别意气用事,

与延止好好商量,让你爹娘早日平安。」我心底有些酸涩:「娘,夫君不喜我,

我不想拿这事让他心烦。」「傻孩子,他不喜欢你,当初就不会娶你。」

魏老夫人话锋一转:「他性子沉闷,又不会说话,你对他说些软话,他心里总是开心的。」

最后,魏老夫人将鸡汤放在我手中:「梨花又开了,去见见延止吧。」我记得嫁入魏家时,

也是梨花满枝头的时节。那会,魏延止牵着我,拜堂的路很短,他却走得极慢。

在亲友恭贺声中,他温柔道:「阿姝,你做我的妻,我定然不会让你委屈的。」如今,

整整四年了。我有些恍惚,手却提起装鸡汤的食盒:「娘,我去找他。」……魏延止在书房。

只是书房不止他一人,他正握着侍妾的手教她作丹青,纸上所描是门外的梨花树。听闻,

他又纳了个妾。最近宠得无法无天。我拽紧手中食盒,放在二人面前,

魏延止脸上挂着被扰了雅兴的不悦。片刻后,我熬了许久的鸡汤被他扔给侍妾:「你身子弱,

正好补补……」侍妾有意挑衅我。她得意忘形笑道:「夫君,这几日的避子药,我没喝,

说不定我腹中已有……」那碗汤忽得被人打碎。油腻的汤从侍妾头上浇落。

魏延止面色阴郁得可怕,他狠狠掐住侍妾的脖子:「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给我生孩子。」

侍妾又惊又气,哭着离开。魏延止浑然不觉,一勺勺将汤送入口中,

似不经意地开口:「你来做什么?」我垂眸:「我想看看你。」魏延止愣了愣,一碗汤,

他喝了许久。最后,我离开时,手却被猛地一拉,我被扯入男人怀中。

魏延止摩挲着我的腰:「最近府中清冷,娘说,让我们生个孩子。」我脑中空白。成婚四年,

我们并未有孩子。自从新婚夜,我将他推开后,便再也没有踏入过我的房门。

可我昨晚从丞相府中出来,浑身都是被肆虐的痕迹。我急了:「这几日我身子不方便。」

他将唇凑近我的耳后,那眼中满是嘲讽:「你有几日舒服?凭什么让我怜惜你。」

我越是反抗,他便越是固执。终于,我将他推开了。桌上墨砚突然砸落,正中魏延止脚背,

他疼得跳脚,眉目间分不清是气还是怒。他满眼不可置信:「你竟敢……」最后,

他什么都没说。平生第一次,打了我。……当魏老夫人赶来时,魏延止正在写休书。「糊涂!

」她骂道:「谁教你欺负你媳妇?她家中有难,若被休了,又能回哪里?」我缩在角落里,

捂着被打疼的脸。听到这句,不禁眼眶湿热。明日,洛家满门就要被抄斩,

站出来替我说话的,居然是魏延止的母亲。魏延止睨着我,

失望与自嘲交织而成的复杂让他有些癫狂,他大笑:「娘,我后悔娶她了。」

魏老夫人叹了口气。满室寂然中,我抱住魏延止的腰,软声道:「你救救我爹娘好不好,

以后我都让着你,我们好好过日子……」接着,他一根根将我的手指掰开,将我推倒在地。

「洛姝,太晚了。「我们没有往后。「你休想再拿捏我。」我们自小青梅竹马,

洛家待他如亲生,如今他弃之不顾,实在让人心寒。我希冀的目光落在魏老夫人身上,

朝她跪拜:「娘……」魏老夫人眼神闪躲:「阿姝,洛家惹上事了,可我们魏家,

也不能损其根本去帮你啊。」这句话让我眼前一黑。我晕倒在地。3这一晕,便是两日。

我醒过来时,离洛家满门当众斩首的日子,已过去两日。十几年前。南方发饥荒,

我举家流亡,父母姐弟一个接着一个死在路上,最后只剩我一人。我与乞丐争食时。

洛夫人路过,她不顾肮脏抱起我,脸上挂着淡淡的忧愁:「若姝儿没有夭折,

恐怕也有四岁了。」我害怕得咬她。可她将我搂得更紧,怜惜道:「以后,我当你娘好不好?

」后来,我有了名字,叫洛姝。洛家父母于我而言是再生父母,哪怕我父母双亡时年纪尚小,

可也记得他们说过,做人要知恩图报。我正痛哭不止。丫鬟急得嗓子冒烟:「夫人,

有好消息,洛家问斩推迟到一月后,好像是换了主审官。」我踏出丞相府那日。

洛家案子突然换了主审。……当晚。我再次拿出掺**的茶和红绸,悄然从小道钻进丞相府。

丫鬟惊恐:「夫人,若是被发现,可是要被浸猪笼的……」我固执走向丞相府。那又如何?

丞相在床上折磨人的手段一言难尽,但他没有食言,让我洛家的案子推迟到一个月后。

但没想到,丞相不愿见我。第一夜,我枯坐到天亮。第二夜,我在院中拍了一夜的蚊子。

第三夜,我恨不得将**灌丞相嘴里。终于,丞相撑着拐杖出现在墙角,他面色如见到鬼,

腿还在抖:「你我银钱两讫,你不必过来了。」一副要与我划清关系的模样。我咬牙,

端起手中掺了**的茶,一饮而尽,眼中执拗道:「大人,

明日你也不想传出侮辱朝廷命官的妻子吧?」谁要脸,谁就输了。丞相气得发抖:「你,

**!」直至药效发作,一双冰凉的手缠住了我的腰,接着眼前血红。他正在给我系上红绸。

动作说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暴。一股冷冽的幽兰香传入我鼻中,许是药物发作,

闻到令人骨头都酥了。4第二日清晨。我醒来时,衣衫完整躺在床上,

犹记得昨夜那人给我穿衣时,划在皮肤上冰凉的触感像一条嘶嘶作响的毒蛇。

丞相瘫坐在床前,一副被掏空的模样。我跪在他面前:「大人,求你救救我的父母。」

「这事是严莛之插手的。」丞相眼圈发黑,满肚子怒气:「你去爬他的床啊。」

这三个字让人脸色苍白。众人皆知,我与严莛之有过婚约。当年严家落难时,

我父亲退了他的婚,他孤立无援,这才进宫当了太监。但谁又能想到。

那个罪臣之子竟然成为了权倾朝野的宦官之首,挟持天子,无恶不作。他心中,

恐怕怨死了洛家。「若是大人愿意救我爹。」我跪着,磕了个头:「我愿意给大人当外室,

也愿意听大人的让外人消遣……」丞相震惊。只因我洛家满门清正,我闺中时颇有才名,

便以为我折不下这根傲骨。许久,丞相意味深长,说:「你明晚再来,伺候得再卖力些,

这事或有转机……」我一愣,低头间便明白。原来,是我还不够卖力。5几日后,

魏延止的小妾怀孕了。喜气并未传遍魏府。小妾便哭着求我:「夫人,他几日并未回府,

您去找找他吧。」魏延止夜宿青楼,几日未归。我起初不信,后来竟是真的,

只觉得心中悲凉,明明魏延止是最恨青楼的。当年,他爹日日宿在青楼中不归家,他才十岁,

竟带着我闯入青楼中,喊一群家仆将他那个爹蒙在袋子中乱棍打了一顿。魏延止打完他爹后,

官兵就来了。他将我塞在角落里:「阿姝,我去自投罗网,你在这等我,听见没……」

我抹着泪:「好,魏姐姐,你小心些。」魏延止脸一黑。他命格特殊,自小扮作女儿来养,

在十岁之前,我都不知他是男郎,只知魏姐姐越长大,嗓子越像鸭子叫。那次,

我在青楼里遇见了严莛之。我被吓得躲进被子,他掀开被子时,便见我睡作一团。

十几岁的少年身姿如松,眉目俊朗如月,他皱眉隔着门,问:「她怎么如此小?」

外头是他的同伴:「你头一回进青楼,不想被笑话,就别说话……」

未有婚约的世家公子逛青楼很常见,若是不逛,多少得被笑话几句。可我知,

那个原本等在房中的姐姐有事耽搁了没来,我扯住他的袖子:「你别怕,我今年十三了,

不小。」他站着,很高。而我才长到他腰际。那双雪眸冷冷看着我,吓得我放开他的袖子。

其实,我十岁。怕他将我扔出去,我不想让人发现魏延止将我带入青楼,

怕他要被打得半年下不了床。我眼巴巴问:「你想玩什么啊?」弹曲,箜篌,吟诗作对。

我都会……这少年坐在椅上喝茶,又不理我。人与人之间是有些微妙缘分的,

不然他都没正眼瞧我,可我却有一肚子的话与他说。我执意陪他聊天。之后,

他拎起我的领子,将我扔回洛家,我爹出门接见时,脸色铁青:「多谢严公子,

是我管教不力,让她不知天高地厚。」那人雪眸淡淡,颇为冷傲道:「嗯。」这句「嗯」

让我爹颜面大失。但也不能怪我,谁让我爹当了十几年的官,比不上那人的爹官大,

客气得像条舔狗也不怪我。我爹将我打了一顿。然后,我与魏延止都只能躺在床上骂骂咧咧,

他嘴里骂爹,我嘴里骂那害我的人。他目光凶狠,说:「阿姝,那人叫什么?

等我考取了功名,我当了大官,回头把他杀了。」我愣了:「魏姐姐,你忘了,

女子不能参加科举的。」他伸手将我握住:「其实,你可以叫我魏哥哥。」一句话,

让我从床上滚落,连哭带爬去找了我娘。她恍然大悟:「瞧我……我倒是忘了,

当年魏家生的似乎是个小公子,那你们不能再混在一处了。」我哭得更厉害。

后来魏延止恢复男儿身,他准备参加科举,日日苦读,整日与男子混迹,我很少见得到我。

但每逢过节,便会托我哥给我送珠钗:「望阿姝岁岁喜乐,这是过年礼,劳烦洛大哥交给她。

」后来,我进相府当伴读,更难见到魏延止。我爹官小。前丞相听闻我聪慧,

温顺又颇具才情,而他家恰好有个顽劣又不好学的五岁嫡女,正值需要人耳濡目染的时候。

一句话的事,我爹迫于官威将我送到丞相府当伴读,这一送便是五年。

五**性子又顽劣又懒惰。我日日受着气,她更得寸进尺:「我哥哥阴险狠辣,

我要让他娶你,让这辈子都离不开我相府。」我两眼一黑,却不料,她哥正好在拐角处。

那是第二次遇见严莛之。他一身鸦青袍,笑时,比月光冷冷洒在霜上还冷还傲。后来,

我才知严莛之的傲是为何而来,出身显赫又年少中举,所得皆所求,何其得意风光。

这位蛮横的五**遭了殃。她先是含泪把严家祖训倒着背一遍,

又被送去严家老家吃一个月糠咽菜。被送回丞相府时,她眼中恨意迸发:「三哥,

我都没有错,洛姝就是个软包子,你要是娶她,欺负她都不敢哭……」我又气又急,

脸都急红了。严家祖上就有欺负人的传统,听闻严丞相的侄子当街打死一个举人,

也安然无恙。严莛之脸色极为不妙。第一次,我才知他是会动手打人的,

他半分情面不留:「严明珠,你日后想倚仗我,就收起你仗势欺人的嘴脸。」那一年,

他刚入朝为官。他是相府唯一的好人,我受委屈了,就往严莛之的书房跑,

只是偷偷在墙角里哭,不说话。哭得严莛之烦了,他会去替我教训人。待在相府的第二年,

我如同一支抽枝发芽的枝条,从他的腰际长到肩上,最先发现端倪的是严明珠。

她与严莛之抢着一碗汤,她抢不过,便想法子抹黑我:「啧,你不会喜欢我哥吧!

不然为何每日给他送吃的。」我有一手好厨艺,严莛之很喜欢。严莛之笑道:「她偏爱我,

有什么奇怪?」谁也不知,我心中却已翻过惊涛骇浪。偷偷喜欢,是一件多么卑劣的事,

他一句话,便可以定我生死。那一年,是他为祖父守孝的第三年,刚及弱冠,

而母亲也早逝了,他还要再守孝三年。我掰着手指算。再过三年,我就长大了。

6在严家的第五年,魏延止会试,他给我写信说,等他殿试完,我就能回家了。拿到信,

我忍不住哭了。爹娘总是骗我。他们说,等梨花开了就能回去,可年复一年,

我在严家被众公子**欺辱,我爹却始终没有胆量与严丞相抗衡。一人之下,

百官如惊弓之鸟。归家,看一场梨花的盛开成我日日盼着的事。?这些,

我从未与严莛之说过。这封信急于让我想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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