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克的老公有娃之后》这是小丛山的一部耐人寻味的小说,小说情节很生动!主角是闫川胡沁月,讲述了:但我百分百确定这不是闫川的孩子。为了他的无精症,我不知私下求助多少同行,甚至委托几位医院领导联络国外顶尖的医学机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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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与闫川决定丁克后,我发现他早已有一个孩子。订婚时,我说我害怕生育伤害,
担心身材走样,父母亲友埋怨我只顾享乐,没有丝毫责任心。只有闫川为我舌战群儒,
毫不犹豫做了结扎手术,承诺余生所有的爱与时光都只留给我。妈妈说,
从农村出来的小伙子,有几个能扛住父母的压力做丁克,小川真的很不错。为此,
父母用尽人脉,帮闫川的课题组接项目接到手软。
直到我在他的实验室书柜发现一张出生证明,父亲一栏,赫然是闫川的名字。而母亲,
正是我婆婆的干女儿,胡沁月。我先是震惊,后又觉得极度可笑。闫川他,从来就无法生育。
01从出生时间倒推,确定胡沁月怀孕是在闫川做结扎手术之前。
但我百分百确定这不是闫川的孩子。为了他的无精症,我不知私下求助多少同行,
甚至委托几位医院领导联络国外顶尖的医学机构。结论都是一样的。只是这些闫川都不知道,
连最初的报告都被我藏起来。近十年的相处,我很清楚,那方面不行对他是多大的折辱。
所以我对所有人说,是我不愿意,我要丁克。强忍住酸涩和恶心,我掏出手机拍下来证明,
又将它放回原位。冲下楼时,眼泪已经糊了满脸。我从没想过闫川会出轨。
他父亲年轻时出轨家暴,母亲为了离婚几乎搭上一条命。母子二人十几年不与父亲联系,
闫川说,恨死了所有不忠的人。屠龙者终成恶龙吗?颤抖着拿出手机,
下意识找到妈妈的电话,刚想拨出去,闫川的电话却先打进来。「晓晓,
下午我得带小月给孩子买安全座椅,本来约好对接新项目的负责人,这下实在抽不开身。」
「能不能让爸帮我联系,直接让张教授把合作课题签给我,就别走这个过场了。」
我捏紧手机,已经抑制不住身体发抖,
却尽量让声线平稳:「这个课题关乎你能不能留校任教,况且张教授一年都未必回国一次,
爸从一个月前便反复叮嘱绝对不能迟到,你直接放人家鸽子?!」「上次试婚纱,
上上次带猫打疫苗,甚至你妈查体,都因为小月的孩子推了,这到底是谁的孩子?!」
他却十分理所当然:「这不是爸跟张教授有些交情嘛?!好老婆,留校的事,
就让爸妈多帮我跑动跑动呗,这也关系着咱们以后的小家庭。」
所以我方家的人情可以随便当垫脚石。「小月一个单亲妈妈自己带孩子实在不容易,
她又是我妈从小看大的,妈不会介意的。咱们都在一个城市,互相照应不是应该的吗?」
还没等我回怼,他便抢道:「我到小月楼下了,你快跟爸打电话说一声,
其他的等我回去再说。」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我一时间有些怔愣。闫川从小镇做题家,
一路读到京市顶尖大学的医学博士,他比任何人都看重事业与前途。原来可以有例外。
想起以往他与胡沁月超出兄妹关系的亲密举动,偶尔我表示不满,
他也只是搪塞:「从小一起长大,要是有什么早就有了。」确实,早就有了。
可笑我一度反思自己过于敏感。八月份的京市明明闷热如蒸笼,我的脊背却像扎进一根冰锥,
几乎冻僵每一根神经。不知过了多久,我拿起手机,翻到另一串熟悉的数字。「妍妍,
最近律所那边忙吗?嗯......有些事想向你咨询......」
02从开始的痛哭到最后的自我怀疑,直到手机已经发热,我才挂断与妍妍的通话。
还没等我收拾好情绪,闫川的电话再次进来:「方知晓,你是故意把我的工作搅黄?」
「刚刚张教授助理来电话问我,为什么一直没有消息,不是都让你给爸打电话了吗,
这点事都办不好?!」我只觉得倒反天罡。「闫川,你放人家鸽子,连解释的勇气都没有,
把问题踢给我,自己做缩头乌龟?别告诉我买安全座椅,会忙到一通解释的电话都打不了。」
他再说什么我已听不真切,明明从前温柔缱绻的声音,如今却隐隐让我作呕。
我慌忙挂断电话,强压下心中的情绪。张教授毕竟是看在爸爸的情面,即使不为闫川,
也不能让爸爸失了面子。我还是推掉医院的工作,匆匆忙忙赶去张教授的实验室代闫川道歉。
一直忙到快九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时,却看到玄关处一双女士高跟鞋,
客厅也传来孩子咿呀的声音。望过去,客厅中正抱着孩子的胡沁月冷淡地瞥了我一眼,
继续回身哄孩子,连声“嫂子”都没开口。以前总是疑惑,
我自问对闫川的亲人朋友礼数周全,为什么胡沁月对我总是不待见。为缓和关系,
逢年过节我总会备一份厚礼给她,甚至帮她介绍了一份待遇不错的工作,
让她在京市安定下来。她照单全收,那种敌意却只增不减。闫川从浴室出来,
语气生硬道:「下午在商场孩子有点发烧,今晚观察一下,明天上午可能得去医院。
小月一个人照顾生病的孩子,我不放心,让她过来住几天。」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太突然了没来得及跟你说,不用你动手收拾房间,
主卧我已经收拾好了。」这两个人真是蹬鼻子上脸。
我不客气地扬声质问:「我去帮你收拾张教授的烂摊子,你却先一声不吭带人回来,
现在又未经同意,把我这个女主人赶出主卧?」闫川明显没想到,
一向对胡沁月十分包容的我,怎么突然转了性,竟然张着嘴一时没反应过来。
倒是胡沁月抢先开口:「这房子也有阿川的一部分,凭什么我不能来?
我带着孩子睡大一点的房间怎么了,孩子还小万一挤着......」我懒得跟她废话,
只看着闫川的眼睛问道:「你觉得合适吗?」闫川抿着嘴,半天才出声:「小月是自家人,
再说你跟孩子争什么?」「你今天做错了事,连个道歉的态度都没有,
还因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为什么你现在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我好像一瞬间不认识他了。
在眼泪模糊视线以前,我要强地开口:「留在这可以,要么去次卧,要么你和她一起滚。」
说罢转身,把主卧中胡沁月的东西扔到客厅,进门反锁。
闫川的斥责和胡沁月的叫骂一并隔绝在门外,我无力地趴在床边。手腕处传来毛茸茸的触感,
我侧头轻抚猫咪的后颈,哽咽呢喃:「小球,以后你可能只能跟妈妈过了。」
闫川对胡沁月的维护,以及对那个孩子的在意,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翻出妍妍的微信,
打出一段话,最后删删减减发送了出去。「妍妍,你说的那家**,帮我对接吧。」
03只是没想到妍妍的效率这么高,她将一叠资料拿过来时,
我甚至还没有完全消化那晚的情绪。妍妍抿着咖啡,有些担心地看着我,
缓缓开口:「胡沁月现在住的公寓不是租的,是闫川和他妈出资购买,
现在已经过户到胡沁月名下。」我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下意识想否定,旋即又想到什么。
「是什么时候买的?」她默算了一会:「大概就是,胡沁月生孩子那段时间。」我明显感觉,
心向某个地方沉了沉。去年有段时间,闫川的用钱量突然增多,只说是实验耗材需要垫资。
大概是看我半天没有出声,妍妍观察着我的神色,有口难开。最终仿佛下定什么决心,
斟酌着开口:「晓晓,那位**,查到闫川前几个月频繁去一家律所。
我与那家合伙人有点交情,就打听了一下。」「闫川问的是,
非婚生子能否继承妻子娘家的财产。」大脑轰隆一下!饶是我听的时候已有些准备,
还是被这个消息震在当场。携手走到第十年,我以为足够了解他了。他或许骄矜自负,
或许自卑敏感,甚至或许......三心二意。可我从没想过他会觊觎我父母的财产,
为了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我想说什么,却感觉喉咙塞了一团东西,鼻头明明酸涩,
可眼泪却流不出来。妍妍轻轻覆住我早已冰冷的手,
柔声安慰:「好在......现在止损都来得及。只是现在我们有效证据还不够,
你还要再想想办法......」最后妍妍说了什么我已经恍惚不清,
也不知一路是怎么回家的。到门口时,刚要输入指纹,却听到女人的怒骂和猫的尖叫。
我赶紧拉开房门,看到胡沁月攥住擀面杖,一下下砸向蜷缩在烤箱下的小球,小球一边躲,
一边发出刮擦玻璃一般凄厉的尖叫。「你干什么?!」我厉声制止,夺过胡沁月的擀面杖,
将她一把推开。俯身望去,小球瑟缩在角落,浑身不受控地抽搐,后腿已经扭曲成诡异弧度,
断骨刺破毛皮,不知是什么碎屑黏在渗血的伤口上。我感觉血液一下涌上了头,
怒视着胡沁月失控大吼:「**疯了?!」
胡沁月却突然抓起餐桌上的牙线盒砸向我:「你养的臭猫敢对着小宝呲牙,都把孩子吓哭了,
真是谁养的畜生随谁,一样没有教养!」我闪身躲过牙线盒,再也没忍住,
伸手便给了她一巴掌。「在我的家,敢打我的猫,我是不是给你太多脸了?!
带着你那个野种给我滚!」这下彻底将她激怒,大吼着「你骂谁野种」向我扑过来。
闫川下班进门,便看到满地狼藉和两个厮打在一起的女人,反应过来后,
赶紧将我与胡沁月分开。我还没说什么,胡沁月委屈地哭道:「阿川,她骂小宝是野种,
让我们母子俩滚,小宝可是你......」闫川匆忙制止她:「孩子都被你们吓哭了,
赶紧先去看孩子!」说完转身面向我,蹙着眉质问:「晓晓,你也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怎么能说这种话?!」想到小球的腿,我几乎是咬着牙问:「你进门连缘由都没问,
就拉偏架?你知道你那个好妹妹干了什么?!」04闫川没有想到小球受了这么重的伤,
跑去拿来药箱,取出纱布轻轻覆在伤口上。打量着我的脸色,
闫川还是开口:「小月有做得不妥当的地方,但她一个人养孩子多么不容易,
难免有时候极端。今天都是因为孩子一时冲动了,不是有心的,你作为嫂子别跟她计较。」
我深吸口气,盯着他的眼道:「陌生人来家里,只要不招惹小球,它从不主动呲牙。
况且你知道小球对我的意义,一句一时冲动,就可以轻轻放过?」
他也有一丝不耐:「你还想怎么样,人你也打了骂了,为了一只猫至于跟我们家撕破脸吗?」
「你们家?!你到底跟谁是一家?」闫川竟被我说的有些心虚,眼睛不自主往次卧瞟了一眼。
「闫川,明天我回来要是看到她还在,别怪我去找她的领导聊聊!」说罢,
我顾不上他的反应,拿着车钥匙便往兽医院赶去。等抱着小球回家时,已经夜深。经过次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