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校花江知意挥开富少顾云舟的金卡，怒斥：“别用你的脏钱侮辱我！”而我，沈清欢，

默默捡起那张卡，擦干净灰尘，递还给他。从此，我和校花都得了顾家的资助。

她是顾云舟低声下气求着要给，我是跪着求他才赏了一口饭。所有人都笑我卑微如尘，

却没人知道，当他发现自己找错了白月光，真正的那个是我时，他跪在我面前的样子，

比我还卑微。01“滚开，别用你的脏钱侮辱我！”一声清脆的女声，

伴随着一张金光闪闪的卡片飞了出去。全场的焦点，瞬间从那个清纯漂亮的女生江知意，

转移到了那张在空中划出优雅抛物线的金卡上。我当时正在食堂门口发传单，

眼睛都快黏在那张卡上了。那不是普通的银行卡。那是顾氏银行发行的顶级黑金卡，

无限额度。卡的主人，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顾云舟，此刻正皱着眉，看着他被挥开的手。

他长得是真好看，眉眼深邃，鼻梁高挺，

就是看人的时候总带着一股子“你们都是垃圾”的傲慢。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天呐，

江婧雪好有骨气，不愧是我们的校花。”“就是，顾云舟以为有钱了不起啊，

我们婧雪才不是那种人。”“这才是真正的白富美，精神上的富足！”我听得想笑。

精神富足？精神富足能换来我妈躺在ICU里每天上万的医药费吗？能换来我每天打三份工，

累得像狗一样，还凑不齐下一个疗程的钱吗？不能。但那张黑金卡可以。

在所有人或敬佩、或看戏的目光中，我做了一个让全场震惊的动作。我扔下手里的传单，

快步走过去，在那张卡落地前，精准地接住了它。不，不是接。是捡。

在它掉在满是油污的食堂地面之前，我把它捞了起来。动作甚至有点狼狈。

周围的空气瞬间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从江知意身上，从顾云舟身上，

全都转移到了我身上。鄙夷，不屑，嘲讽。我能读懂每一种眼神。“这谁啊？这么不要脸？

”“沈清欢啊，特困生，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啧啧，真是丢人，和婧雪一比，

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江知意也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和优越感。仿佛在说，

看，这就是向资本低头的人的丑态。我没理会他们。我从口袋里掏出随身带着的，

发传单时用来擦手的湿纸巾，仔仔细细地把那张卡擦了一遍。每一个边角，每一个缝隙。

擦得比我自己的脸都干净。然后，我走到顾云舟面前。他很高，我需要仰着头看他。

他的眼神很冷，像是在看一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虫子。我双手捧着那张卡，

小心翼翼地递到他面前。“顾少，您的卡。”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小心别再掉了，

弄脏了多不好。”我甚至还扯出了一个自认为很标准、很卑微的微笑。顾云舟没有立刻接。

他垂着眼，打量了我足足有半分钟。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我心里有点发毛。

我赌的就是他这种天之骄子的心态。江知意把他的尊严扔在地上踩，而我，把它捡起来，

擦干净了，还给了他。他会不会因此，对我产生一点点不一样的情绪？哪怕只有一点点。

“你叫什么名字？”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冰冰的。“沈清欢。”“缺钱？

”我用力点头，像小鸡啄米。“缺。”我回答得坦荡又真诚。“非常缺。”他突然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一丝玩味。“有意思。”他没接那张卡，而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拨了个号码。“喂，来一趟A大食堂。”“对，现在。”挂了电话，他对我说。“你，

跟我来。”说完，他转身就走，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和一地惊掉的下巴。我愣了一下，

赶紧小跑着跟上。经过江知意身边时，我听到她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真贱。”我没回头，

只是在心里默默回了一句。没办法，人贱命硬，总比清高地饿死强。而且，

我妈还在等我救命呢。02顾云舟把我带到了学校附近的一家高级咖啡厅。

这是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连菜单上的字都觉得比别处金贵几分。

他点了一杯我叫不上名字的咖啡，然后把菜单推给我。“想喝什么，自己点。

”我看了看价格，最便宜的一杯都要八十八。我默默地把菜单推了回去。“顾少，

我喝白水就好。”他挑了挑眉，没说什么，招手让服务员给我倒了杯温水。

我们之间陷入了沉默。他慢条斯理地搅动着咖啡，眼神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端坐在他对面，手放在膝盖上，像个等待面试的小学生。心脏砰砰直跳。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是想追究我刚刚让他当众出丑的责任？可出丑的不是我啊。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推门而入，径直朝我们走来。

“顾总。”男人恭敬地躬身。顾云舟“嗯”了一声，指了指我。“查一下她的资料。”“是。

”男人拿出平板电脑，手指飞快地在上面敲击着。不到一分钟，

他就把平板递到了顾云舟面前。“顾总，都查清楚了。”“沈清欢，A大金融系大二学生，

连续两年专业第一，获得国家一等奖学金。单亲家庭，母亲患有尿毒症，

目前在市一院接受治疗，医疗费用缺口巨大。”顾云舟的视线在平板上扫过，

最后落在了“医疗费用缺口巨大”那一行。他抬起眼，重新看向我。那眼神，

不再是单纯的玩味，多了一丝我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像是猎人看到了心仪的猎物。

“你想要多少？”他问。我心脏一紧。来了。我深吸一口气，伸出了一根手指。“一百万？

”他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沈清欢，你的胃口倒是不小。”我摇了摇头。

“不是。”“我不是要一百万。”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需要您承担我母亲后续所有的治疗费用，直到她康复为止。”“另外，

我需要一份稳定的收入，来支付我和我母亲的生活开销。”男人的眉头皱了起来，

似乎觉得我太过异想天开。顾云舟却再次笑了。“条件呢？”他知道，我不是在乞讨，

我是在交易。“我的条件很简单。”我挺直了背脊。“从今天起，我做您的助理。

”“随叫随到，二十四小时待命。”“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不犯法，

不违背道德底线。”我把自己的底牌，清清楚楚地亮在了他面前。我知道这很冒险。

我把自己放在了一个极其被动的位置。但这是我唯一的机会。顾云舟看着我，眼神幽深。

“你知道江知意吗？”他突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我点头。“知道，校花。

”“我也准备资助她。”他说。我心里咯噔一下。“但是，她和你不一样。

”顾云舟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她是我要求着，请着，才勉强愿意接受我的帮助。

”“而你……”他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得跪着，求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激起一阵战栗。

屈辱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几乎要将我淹没。我的手在桌下攥成了拳头，

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但我知道，我不能退缩。我抬起头，迎上他戏谑的目光，

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我说。“顾少，求求您，帮帮我。”这一刻，

我听到了自己尊严碎裂的声音。但没关系。只要能救我妈，尊严算什么？可以吃吗？

顾云舟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他靠回椅背，打了个响指。

那个西装男人立刻递上一份文件和一支笔。“签了它。”顾云舟说。我拿过文件，看也没看，

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在签名处写下了“沈清欢”三个字。从今天起，我把自己卖了。

卖给了眼前这个叫顾云舟的魔鬼。03合同签完的第二天，

我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首先，我妈被转入了全市最好的私立医院，

住进了VIP病房，由最顶尖的专家团队负责治疗。我去看她的时候，

她正躺在宽敞明亮的病房里，看着窗外的花园，精神状态比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清欢，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妈拉着我的手，一脸的不安。“妈，您就安心养病。

”我笑着给她掖了掖被角，“钱的事，我找到办法了。”“你这孩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傻事？

”“没有，妈，我找了份**，工资很高。”我不敢告诉她真相，怕她担心。安抚好我妈，

我走出了病房。门口，顾云舟的那个金丝眼镜助理，姓陈，正在等我。“沈**，

顾总让您去‘云顶公馆’报到。”云顶公馆，我知道那个地方。A市最顶级的富人区，

据说一套别墅的价格是我一辈子都赚不到的天文数字。陈助理把我送到一栋别墅门口，

递给我一串钥匙和一张门禁卡。“这是顾总为您安排的住处，以后您就住在这里。

”我看着眼前这栋三层楼高，带着独立花园和泳池的别墅，有点懵。“我……我一个人住？

”“是的，顾总希望您能随时待命，住在这里比较方便。”陈助理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我拿着钥匙，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大门。

里面的装修奢华得让我眼花缭乱。巨大的水晶吊灯，柔软的羊毛地毯，**的智能家居。

我甚至在客厅看到了一个专门用来放各种奢侈品牌包包的玻璃柜。这里不像是一个家，

更像是一个金碧辉煌的牢笼。而我，就是被关进来的金丝雀。我的房间在二楼，正对着主卧。

陈助理说，那是顾云舟的房间，虽然他很少回来住。我的房间也很大，

带着独立的衣帽间和浴室。衣帽间里，挂满了各种我不认识牌子，

但一看就很贵的衣服、裙子、鞋子。梳妆台上，摆满了**的顶级护肤品和彩妆。

陈助理说：“这些都是顾总为您准备的，以后您陪同顾总出席任何场合，都需要穿戴得体。

”我明白了。他不仅要买我的时间，还要包装我的外表。我要成为一个配得上站在他身边的，

光鲜亮丽的附属品。就在我对着一柜子衣服发呆的时候，我的新手机响了。

手机也是顾云舟准备的，最新款，号码是他的助理帮我办的。来电显示：顾云舟。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喂，顾少。”“到楼下来。

”电话那头传来他命令式的声音，然后就是“嘟嘟”的忙音。我不敢耽搁，

立刻换上衣帽间里一套看起来最“得体”的白色连衣裙，跑到楼下。

顾云舟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他换了一身休闲装，少了几分在学校时的凌厉，

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过来。

”他朝我招了招手。我走过去，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谁让你坐了？

”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我一愣，立刻站了起来。“站着。”我垂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把杯子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咖啡冷了。”他说。

我没反应过来。“去，给我重新煮一杯。”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开放式厨房。

我看着那个堪比专业咖啡店的咖啡机，以及旁边一排排我根本不认识的咖啡豆，彻底傻眼了。

“我……我不会。”“学。”他只说了一个字。我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厨房，

开始研究那个复杂的机器。上网查教程，看说明书。折腾了半个多小时，

终于煮出了一杯看起来还算像样的咖啡。我小心翼翼地端到他面前。“顾少，您的咖啡。

”他端起来，闻了闻，然后皱起了眉。“什么垃圾？”他直接把杯子递到我面前。“倒了，

重做。”我只好又回到厨房。第二次，他说豆子磨得太粗。第三次，他说水温不对。第四次，

他说拉花太丑。……我不知道自己来来**跑了多少趟，手被烫了好几次，腰也酸得不行。

当我端着第七杯咖啡放到他面前时，我的手都在抖。他终于没再挑剔，

只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记住。”他放下杯子，看着我，眼神冰冷。“作为我的助理，

连杯咖啡都煮不好，我要你有什么用？”“是，我记住了。”我低着头，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记住你的身份。”“你不是江知意。

”“她可以对我甩脸色，可以拒绝我的一切。”“但你，不行。”“我给你钱，

买的是你的绝对服从。”“明白吗？”“明白。”我的指甲再次掐进了掌心。原来，

这就是第一课。他在用这种方式，一点一点地磨掉我的棱角，摧毁我的自尊。让我彻底认清，

我和江知意的区别。一个是他捧在手心的白月光。一个是他花钱买来的玩物。

04自从住进云顶公馆，我就成了顾云舟真正的“二十四小时待命”助理。

我的工作内容很杂。早上六点起床，给他准备早餐和当天要穿的衣服。他不在家的时候，

我要负责打理这栋巨大的别墅，虽然有钟点工，但他要求所有他会接触到的东西，

都必须由我亲手清洁。他一个电话，无论我在做什么，都要在十分钟内出现在他指定的地方。

有时是送一份文件，有时是去干洗店取一件衣服，有时，仅仅是因为他想喝我煮的咖啡了。

我感觉自己不像个助理，更像个高级保姆。哦不，保姆还有下班时间，我没有。这天下午，

我正在花园里修剪玫瑰，顾云舟的电话又来了。“半小时后，‘魅色’会所门口等我。

”“魅色”是A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会员非富即贵。我不敢怠慢，立刻回房间换衣服。

打开衣帽间，我犯了难。顾云舟没说是什么场合，我应该穿什么？太正式了，

怕显得格格不入。太随意了，又怕给他丢人。犹豫了半天，我选了一条黑色的及膝小礼裙，

款式简单大方，不容易出错。化了个淡妆，我打车去了“魅色”。刚到门口，

就看到顾云舟的车也到了。他从驾驶座上下来，把钥匙扔给门童，径直朝我走来。

今天的他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看起来矜贵又疏离。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为什么不戴我送你的首饰？”我一愣。

他确实送了我一整套珠宝，就放在梳妆台的保险柜里，但我一次都没敢动过。那些东西，

随便一件都够我妈一年的治疗费了。“我……我觉得太贵重了。”“我让你戴，你就戴。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下次记住。”“是。”他没再说什么，转身往里走。我赶紧跟上。

他突然停下脚步，朝我伸出了手臂。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挽着。”他说。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伸出手，轻轻挽住了他的臂弯。他的手臂很结实，隔着西装料子，

我都能感觉到那喷薄而出的力量。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是我们第一次有这么亲密的接触。

走进会所，里面是另一番天地。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所有人都穿着华丽的礼服，

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顾云舟的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哟，顾少来了。

”一个穿着花衬衫，看起来吊儿郎当的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今天怎么有空来玩？

”“傅少卿，你话还是那么多。”顾云舟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个叫傅少卿的男人毫不在意，

目光转向了我。“这位是？”他的眼神带着探究。“我助理，沈清欢。

”顾云舟介绍得言简意赅。“助理？”傅少卿笑得意味深长，“能让顾少亲自带着的助理，

可不一般啊。”我能感觉到周围投来的各种视线，好奇，嫉妒，还有轻蔑。我有些不自在，

下意识地往顾云舟身边靠了靠。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紧张，手臂微微收紧，给了我一个支撑。

“顾少，你可算来了，我们都等你半天了。”一个娇俏的女声传来。我循声望去，

心脏猛地一沉。是江知意。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纱裙，长发微卷，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她身边围着好几个富家千金，众星捧月一般。

看到我们，江知意的笑容僵了一下，目光落在我挽着顾云舟的手臂上，

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但很快，她就恢复了那副清高淡然的模样。“顾少，这位是？

”她明知故问。“我助理。”顾云舟重复了一遍。“哦？”江知意笑了笑，“顾少的助理，

可真是……特别。”她特意加重了“特别”两个字，任谁都听得出里面的讽刺。

周围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婧雪，你不知道吗？这位沈**，可是我们学校的名人呢。

”一个女生阴阳怪气地说。“就是啊，当初在食堂捡卡的那位嘛，为了钱什么都肯做。

”“能做到顾少的助理，手段肯定不一般啊。”一句句嘲讽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的脸**辣地烧了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挽着顾云舟的手，不自觉地用了力。

我希望他能站出来，替我说一句话。哪怕只是一句。但他没有。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就这样，

冷眼旁观着我被他带来的这个圈子，无情地羞辱。原来，这就是他带我来的目的。

让我看清楚，我和江知意，云泥之别。也让我看清楚，我在他心里，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05“你们说够了没有？”就在我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顾云舟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江知意的脸色也白了白。顾云舟冷冷地扫了那几个多嘴的千金一眼。“我的人，

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置喙？”那几个女生吓得缩了缩脖子。“对不起，顾少，

我们……”“滚。”他只吐出一个字。那几个女生如蒙大赦，立刻灰溜溜地跑了。

傅少卿在一旁看戏，吹了声口哨。“可以啊顾少，英雄救美，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顾云舟没理他，而是低头看向我。“没事了。”他的声音，似乎比平时柔和了一点。

我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他的眼睛很深，像一潭看不见底的湖水。我看不懂他。

我以为他会享受我被羞辱的场面，可他却又站出来维护我。他到底在想什么？“怎么？

吓傻了？”他看我呆呆的样子，伸手捏了捏我的脸。他的指尖有些凉，触感却很柔软。

我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周围的人都看傻了。谁不知道顾云舟有洁癖，从来不碰女人。

别说捏脸了，就是衣服被碰到一下，他都会皱眉。就连他对江知意，

也始终保持着一臂之外的距离。可现在，他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捏了我的脸。

江知意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

我赶紧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手。“顾少，请您自重。”顾云舟的手僵在半空中，

脸上的表情有些错愕。他大概没想到，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我，会当众拒绝他。

气氛一度非常尴尬。还是傅少卿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别站着了，进去玩吧。

”他拉着顾云舟往包厢走，回头还朝我挤了挤眼。我松了口气，跟在他们身后。包厢里，

已经坐了不少人，都是A市有头有脸的富二代。顾云舟一进去，就被人围住了。

我找了个角落的沙发坐下，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江知意显然不打算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