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季嚣，一家互联网公司的普通市场运营。我花了三个月，熬了无数个夜，

做出了一个被所有人看好的爆款方案。结果，庆功会上，站在台上接受掌声的不是我。

是我的上司，王泽。一个靠踩着别人肩膀往上爬的凤凰男。还有他身边的关系户，宋伊安。

一个只会眨着无辜大眼睛说“我不知道呀”的绿茶。我的方案，成了他们的功劳。我的名字，

被从项目文件里彻底抹去。他们以为我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他们不知道，

我白天做PPT，晚上敲代码。他们更不知道，公司的服务器，就是我的后花园。

他们每一次的密谋，每一次的陷害，每一次的沾沾自喜，都像高清电影一样，

在我眼前实时直播。我没吵，也没闹。我只是安安静静地，

等着一场最重要的公司战略发布会。等着那个最大、最亮、连接着CEO办公室的会议屏幕。

当他们站在台上，意气风发地接受所有人的顶礼膜拜时。我按下了回车键。好戏，开场了。

1.一杯馊掉的庆功酒“季嚣，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总监王泽端着酒杯，

满面红光地把我从角落里拉出来，那力道像是生怕我跑了。“这位，

就是咱们这次‘新芽计划’的大功臣，宋伊安！

”他把旁边那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孩往前一推，嗓门大得整个庆功宴会厅都能听见。

宋伊安立刻露出一个甜美又羞涩的微笑，轻轻摆手：“王总监您太客气了，

主要还是您领导得好，我就是跟着打打杂。”她说话的声音不大，软软糯糯，

但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精准地扎在我耳朵里。打杂？那个为了拿到竞品后台脱敏数据，

在电脑前坐了七十二个小时没合眼的人，是我。那个为了做出最精准的用户画像模型，

手写了五万多行分析代码的人，是我。那个顶着39度高烧，

在发布会前夜还在一遍遍优化投放策略的人，也是我。而她宋伊安，三个月项目期，

不是在做美甲，就是在聊下午茶，提交上来的唯一一份文档，是她从网上抄的百度百科。

现在，项目大获成功，上线一周，用户数据翻了三倍，

KPI超额完成到老板半夜笑醒的程度。她成了“大功臣”。而我，季嚣，

这个方案的真正策划者和执行者，此刻的身份是“负责给大功臣倒酒的同事”。

王泽热情洋溢地拍着宋伊安的肩膀，对着围过来的一众高管说：“伊安这孩子，别看年轻，

有灵气！有冲劲！很多关键的创意点，都是她提出来的！咱们部门的未来之星啊！

”一堆人跟着附和。“哎呦，宋总的侄女，果然虎父无犬女啊！”“年轻有为，年轻有为！

”宋伊安的脸颊泛起一丝恰到好处的红晕，她端起酒杯，目光越过众人，落在我身上。

“其实，我真的要特别感谢一下嚣嚣姐。”她开口，全场安静下来。“这个项目期间，

我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都是嚣嚣姐不厌其烦地教我。她真的很辛苦，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干。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怜悯。“就是……有时候想法有点跟不上，比较死板。

不过没关系，年轻人嘛，多历练历练就好了。嚣嚣姐，我敬你一杯，以后我们一起进步呀。

”她把酒杯递到我面前，姿态优雅，眼神天真。周围的人看着我，眼神各异。有同情，

有幸灾乐祸，有事不关己。“脏活累活”、“想法死板”、“多历练历练”。短短几句话，

把我所有的功劳，定义成了没有技术含量的苦力。把我这个人，

钉在了“愚钝且需要被提携”的耻辱柱上。高，实在是高。我看着她那张精致无辜的脸，

心里一片平静。没有愤怒，没有委屈。就像一个顶级黑客，

看着一个初学者在我亲手搭建的系统里，炫耀他刚学会的“helwld”。

我只是觉得好笑。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

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烧起来。“谢谢伊安。”我放下酒杯，看着她，也笑了，“以后，

确实要请你多多指教了。”我的声音不大，却让宋伊安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王泽立刻出来打圆场：“哎呀，看你们，这话说得。都是一个团队的，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来来来，大家吃好喝好！”人群散去，宋伊安凑到我身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季嚣，别不服气。有些人，生来就在罗马。而你，

这辈子都只配当牛做马。”她说完，转身袅袅婷婷地走进了人群中心，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我看着她的背影，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亮屏幕。屏幕上，不是微信，也不是游戏。

而是一个不断滚动的代码界面。界面的最顶端，有一个文件夹，命名为“新芽计划”。

文件夹里，一个名为“实时监控”的程序，正在安静地运行着。宋伊安说得对。有些人，

生来就在罗马。但她不知道，我不仅能修从罗马到我家的路，我还能直接把她家的网给掐了。

我关掉屏幕，端起一杯果汁，走向自助餐台。今晚的甜点不错，不吃白不吃。

至于这两个跳梁小丑，就让他们再多得意一会儿。毕竟，观众还没入场，

好戏怎么能提前开演呢？2.一份写着别人名字的报告庆功宴第二天，

我被王泽叫进了办公室。他那间十平米的玻璃隔间，被他拾掇得跟个龙椅似的。

背后的书柜里没几本书，倒是摆满了各种奖杯和成功学大师的相框。“季嚣啊，坐。

”王泽指了指我对面的椅子，身体往后一靠，老板椅发出一声舒适的**。

他摆弄着桌上的一个纯金的牛顿摆，让那几个小钢球叮叮当当地撞在一起。“昨晚的庆功宴，

怎么样？开心吧？这么大的项目，公司上下都很满意。”我点点头：“挺好的，王总监。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识时务”，嘴角勾起一抹施舍般的笑容。“嗯，这就对了。年轻人，

心态要放平。不要总想着争什么功劳，重要的是能在项目里学到东西。

”他拿起桌上一份装订精美的报告，递给我。“这是‘新芽计划’的复盘报告，

我已经提交给董事会了。你也看看，学习一下。”我接过来。

封面是铜版纸烫金大字：《“新芽计划”复盘报告——论现象级产品推广的核心方法论》。

主导人：王泽。项目负责人：宋伊安。主要贡献者名单里，罗列了十几个人的名字，

连行政部帮忙订盒饭的小姑娘都在上面。唯独没有我，季嚣。我一页一页地翻。

里面的每一张数据图表，都是我从上百万条数据里清洗出来的。里面的每一个用户模型，

都是我熬了三个通宵搭建的。里面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

都出自那份我提交给他、文件名叫“季嚣新芽计划最终版.pptx”的文件。现在，

它被打扮得花枝招展，换了个爹，换了个妈，和我再没有半点关系。“怎么样？

”王泽欣赏着我的表情，像是在看一出好戏，“伊安这孩子，虽然经验不足，

但总结能力还是很强的。这份报告，写得很有水平吧？”我合上报告，抬头看着他。

“王总监，这份报告，有一处数据引用错了。”王泽的眉毛挑了一下。“哦？是吗？哪里？

”“第十五页，关于用户次日留存率的图表。”我说，“报告里写的是75%，

但我们后台的真实数据，峰值是78.3%。虽然只差了三个点，

但这直接关系到我们后续的预算申请额度。”王泽的脸色微微一变。他飞快地翻到第十五页，

盯着那张图表。这个数据，是我故意留下的一个“钩子”。在我提交的原始PPT里，

我用的是78.3%。但同时，我在给他的邮件正文里，“友情提醒”了一句，

说为了数据呈现更平滑，建议可以使用约数75%。一个真正懂业务的人，

会知道这3.3个百分点在董事会那里意味着什么，绝不会轻易抹掉。

而一个只想窃取功劳、对业务一知半解的草包，只会觉得75%这个整数更好看。显然，

王泽是后者。他的额头渗出了一点细密的汗。“这个……可能是统计口径的问题。

”他嘴硬道。“不存在统计口径问题。”我平静地说，“后台数据是唯一的。

如果董事会问起来，我们没办法解释这3.3%的差距。”王泽的眼珠飞快地转动着。

这份报告已经提交上去了，现在想改也来不及了。如果被董事会发现数据不准，

他这个总监的专业能力会受到严重质疑。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评估什么。几秒钟后，

他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季嚣啊季嚣，你怎么不早说呢？这么重要的问题，

你看看你，工作还是不够细心啊！”他把黑锅稳稳地扣在了我的头上。“现在报告已经交了，

怎么办？你赶紧想想办法，怎么把这个事情圆过去！”我心里冷笑。

这么快就让我来替你擦**了？“办法倒是有。”我说。王泽眼睛一亮：“快说！

”“我们可以立刻补充一份数据勘误说明，附上后台原始数据的截图和导出记录，

证明是初版报告在整理过程中出现了笔误。这样既能体现我们的严谨，也能把影响降到最低。

”我把解决方案说得清清楚楚。王泽的脸色却又沉了下去。补充勘误？

那不就等于承认他和他那位“大功臣”宋伊安连数据都抄不对吗？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最后，他把报告往桌上一摔。“行了！这件事我来处理！”他烦躁地摆摆手，“你先出去吧。

记住，管好你自己的嘴，不该说的别乱说！”我站起身，没再多说一个字，

转身走出了他的办公室。回到工位上，我打开了电脑。一个加密的聊天窗口弹了出来，

对方的头像是一只像素猫。“J，货到了。最新版的‘深海’漏洞扫描器，你之前点名要的。

”我手指在键盘上翻飞。“谢了，鹰眼。”“客气。你最近怎么这么安静？

又在哪个大公司当你的摸鱼小白领呢？”我看着王泽办公室的玻璃墙，笑了笑。“没，

最近在帮老板……检查PPT。”是的，检查PPT。顺便，也检查一下他电脑的防火墙，

是不是还像他的人品一样，那么不堪一击。3.一个永远响不停的打印机宋伊安彻底飘了。

自从被王泽捧为“新芽计划”的大功臣，

她走路的姿势都从“轻移莲步”变成了“螃蟹横行”。她开始理所当然地对我颐指气使。

“嚣嚣姐，帮我把这份文件送到三十楼的法务部，要快哦。”“嚣嚣姐，

我这杯咖啡有点凉了，帮我再去热一下吧。”“嚣嚣姐，这个表格的数据好乱哦，

你帮我重新整理一下，下班前给我。”她口口声声叫着“姐”，干的却是使唤丫鬟的活。

部门里的其他人，也都看在眼里。有几个和我要好的同事，私下里为我抱不平。“嚣嚣，

你也太能忍了！那个宋伊安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这么对你？”“就是啊，要我说，

你就该把事情捅到大老板那里去！功劳是你的，凭什么让她占了？”我每次都只是笑笑，

说：“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看我的眼神，从同情，渐渐变成了“哀其不幸，

怒其不争”。他们以为我怂了，怕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等。

等一个让宋伊安自己跳进坑里，并且还能顺手把王泽一起埋了的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

公司要启动“新芽计划”的二期项目，需要在一期的数据基础上，

做一份详细的用户增长潜力预测报告。这活儿，王泽毫不意外地又交给了宋伊安。“伊安啊，

这个报告很重要，关系到我们部门下一季度的预算。你好好做，我相信你！

”王泽把一副“我看好你哦”的表情做得十足。宋伊安自然是满口答应，胸脯拍得邦邦响。

然后，她转头就把一堆杂乱无章的后台数据文档，扔到了我的桌子上。“嚣嚣姐，

王总监说了，这个报告的基础数据分析，由你来完成。”她用命令的口吻说，“要求不高，

周五之前，把未来三个季度的用户增长曲线、付费转化率和市场渗透率都预测出来就行。

”我看着那堆文件，差点气笑了。这哪里是“基础数据分析”？

这根本就是整个报告最核心、最困难的部分。她这是把骨头全啃了，把最硬的骨头扔给了我。

“好的。”我点点头，接下了这个任务。宋伊安大概没想到我这么爽快，愣了一下，

随即露出了然的表情。她肯定觉得，我这是彻底认命了，准备给她当一辈子垫脚石。

她得意洋洋地扭着腰走了。我花了三天时间，把模型又优化了一遍，

跑出了一份堪称完美的预测报告。每一个数据，都精准到了小数点后四位。每一个结论，

都有扎实的数据链路支撑。周五早上，我把这份报告的电子版发给了宋伊安。

她连一句“谢谢”都没有，只回了两个字：“收到。”下午，她踩着高跟鞋，

拿着一份打印好的报告，春风满面地走进了王泽的办公室。隔着玻璃墙，

我能看到王泽的表情从严肃到惊喜，最后对着宋伊安竖起了大拇指。我知道，

她把我做的报告，原封不动地当成了自己的功劳。下班时间到了，同事们陆陆续续地离开。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部门公用的那台大型打印机前。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U盘，**了打印机的USB接口。然后，我在操作面板上，

输入了一串看似毫无规律的指令。屏幕上显示：“任务已接收。”我拔下U盘，转身离开，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第二天是周六，公司没人。但从早上九点开始，

我们部门的那台打印机，自己启动了。它开始疯狂地、不间断地往外吐纸。

A4纸像雪片一样，一张接一张地飞出来，很快就在地面上堆起了厚厚的一层。

而每一张纸上，打印的都是同样的内容。是我做的那份用户增长潜力预测报告。只不过，

在报告的页眉处，用鲜红的、加粗的、初号字体，写着一行字：“报告作者：季嚣。

创建时间：2023年X月X日。最后修改时间：2023年X月X日。”而在页脚处，

还有一行小字：“本文件知识产权归作者季嚣所有，未经许可，

禁止任何形式的商业挪用与抄袭。”打印机就那么一直响着，一直吐着。从周六早上九点，

一直到周一早上，所有人都来上班的时候。整个办公区，都被我的报告给淹没了。

白花花的纸张，从我们部门门口，一直铺到了走廊尽头。每一个走进公司的人，

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壮观的景象。王泽和宋伊安的脸，比地上的纸还要白。

4.一场无法删除的闹剧周一的早晨，公司炸了锅。所有人都站在我们部门门口，

对着那满地“季嚣”的报告指指点点。“这是怎么回事？打印机疯了？”“你看这上面写的，

作者是季嚣？不是说是宋伊安做的吗？”“我的天，这得打印了多少份？几万份有了吧？

”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来。宋伊安站在纸海的边缘，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身体都在发抖。

王泽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黑得像锅底。他冲着行政部的人大吼：“还愣着干什么！

赶紧把打印机给我关了！找人来修！”几个行政手忙脚乱地跑过去，拔电源，按开关。

但那台打印机，就像中了邪一样，完全不理会，

依旧固执地、一张一张地往外吐着印有我名字的报告。“废物！一群废物！

”王泽气得直哆嗦，自己冲上去，想把打印机的出纸口堵住。

结果被卡纸器狠狠地夹了一下手，疼得他嗷嗷直叫。这场面，实在太滑稽了。

我站在人群外围，冷静地看着这一切。想关掉它？不好意思。这台打印机的驱动程序，

昨晚已经被我从物理层面重写了。我给它下达的唯一指令就是：把那个文档，打印一万遍。

除非把这台机器拆成零件，否则，谁也别想让它停下来。“季嚣呢！季嚣死哪儿去了！

”王泽终于想起了我，他通红着眼睛，在人群里搜索着我的身影。我从人群后面走出来。

“王总监，你找我？”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猛地冲到我面前，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这是不是你干的！说！

”我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什么了？我今天早上也是刚到公司，也被这景象吓了一跳呢。

”“你还装！”宋伊安也冲了过来，指着我的鼻子尖叫，“一定是你！你嫉妒我！

所以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报复我！”她的声音又尖又利，引来了更多人的围观。我叹了口气，

从地上捡起一张报告。“宋伊安，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这上面写着，报告作者是我。

你为什么要嫉妒一份我写的报告呢？还是说……”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她和王泽，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周围的人都听清。“……你交给王总监的那份报告，其实就是我这份？

”宋伊安的脸“刷”地一下全白了。王泽的心脏也漏跳了一拍，他立刻厉声喝止我。“季嚣！

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什么你的报告！这就是伊安做的！打印机出了故障，

不知道从哪个服务器缓存里抓错了文件而已！”他急着把事情定性为“技术故障”。“哦？

是吗？”我点点头，“那这可真是个不得了的‘技术故障’。公司的打印系统，

看来有巨大的安全漏洞啊。”我话锋一V，看向闻讯赶来的IT部主管。“李主管，

我建议你们好好查一下。打印机能绕过权限，自己从员工的私人文件夹里抓取文件，

还能72小时不间断地运行。这要是被黑客利用了，把公司的商业机密打印出来，

那后果不堪设想啊。”IT主管一听，脸也白了。这么大的安全责任，他可担不起。

“对对对！季嚣说得对！”他立刻严肃起来，“王总监，这台打印机我们要立刻封存，

带回去做技术分析！在出结果之前，谁也不能碰！”王泽还想说什么，

但IT主管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叫人拉起警戒线，

把那台还在欢快吐纸的打印机给围了起来。王泽和宋伊安，就像被公开处刑的犯人，

站在警戒线里，接受着所有人探究的目光。他们的谎言，在这一刻，已经摇摇欲坠。

我没再看他们，转身回了自己的工位。打开电脑，一个对话框自动弹出。“J，

你家打印机成精了？都上公司热门新闻了。”是鹰眼发来的。我笑了。“没，

只是让它说了句实话而已。”“动静搞这么大？不像你的风格。”“没办法，总有些苍蝇，

你不把他拍在墙上，他就不知道自己有多烦人。”我敲下这行字，

然后打开了公司的内部论坛。一个标题为《打印机门事件大猜想，功劳到底属于谁？

》的帖子，已经被顶上了热搜第一。下面几百条回复，都在讨论这件事。舆论的风向，

已经开始悄悄转变。我知道，这只是前菜。真正的主菜，还没上呢。

5.一个无法撤回的视频会议“打印机门”事件，成了公司成立以来最大的丑闻。

尽管王泽动用了一切关系，想把这件事压下去，但效果甚微。那满地的报告，就像是铁证，

把“功劳窃贼”这四个字，死死地刻在了他和宋伊安的脑门上。公司内部流言四起，

所有人都开始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他们。宋伊安大概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社死场面，

一连好几天都没来上班，听说是在家哭得快要昏厥。王泽的日子也不好过。他虽然还在硬撑，

但每次开会，都能感觉到其他部门总监投来的那种鄙夷又看好戏的眼神。他把所有的怨气，

都撒在了我头上。他把我叫到办公室，关上门，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伪善。“季嚣，

我真是小看你了。”他咬着牙，眼睛里布满血丝，“你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就能把我怎么样吗？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是这个部门的总监，我就有的是办法让你待不下去！

”他开始给我疯狂地穿小鞋。给我安排一些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工作，

要求我在极短的时间内交给他。在我提交的任何文件里，鸡蛋里挑骨头，吹毛求疵。

在部门会议上，公开点名批评我，说我工作态度有问题，能力不足。他想用这种职场冷暴力，

逼我自己辞职。可惜，他打错了算盘。他给我的那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在我眼里，

不过是几个小时就能搞定的事情。他所谓的“吹毛疵求”，

我每次都能用更详实的数据和逻辑，把他怼得哑口无言。至于公开批评？

我直接打开手机录音，微笑着对他说：“王总监，您刚才对我的评价，

涉及到我个人名誉和职业发展。为了避免误会，我录个音，不介意吧？

”王泽的脸当场就绿了。几个回合下来，他非但没能逼走我，反而把自己搞得心力交瘁，

焦头烂额。而我，每天准时上下班，工作完成得滴水不漏，甚至还有闲情逸致，

在工位上养了两盆多肉。我知道，王泽的耐心，快要被耗尽了。一个靠投机取巧上来的人，

最缺的就是脚踏实地的耐心。他一定会兵行险招。果然，周五下班前，他通知所有人，

下周一要召开“新芽计划二期”的启动会。集团的CEO，以及所有高层都会参加。

“这次会议，将由我和伊安，共同向CEO汇报二期的整体战略规划。”王泽在会上宣布，

“这是我们部门今年最重要的项目，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他说这话的时候，

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我，充满了警告的意味。我懂了。他这是要破釜沉舟，在CEO面前，

把“功劳”这件事，彻底坐实。只要CEO认可了他们，那公司里的任何流言蜚语，

都将不攻自破。他甚至把宋伊安也从家里叫了回来，让她务必出席。周末，我哪儿也没去，

就在家里。我给自己泡了一壶茶，打开了我的“后花园”——公司的服务器。

我像一个巡视领地的国王，悠闲地在里面散步。我看到了王泽和宋伊安的全部准备工作。

他们把我之前做的那份预测报告，改了几个无关痛痒的词，换上了一个更华丽的PPT模板。

他们甚至对着镜子，一遍遍地练习着演讲时的表情和手势。我还看到了一些更有趣的东西。

王泽发给大老板的私人邮件，里面充满了对我的污蔑和诋毁。

宋伊安在社交软件上和她**妹的聊天记录，详细描述了她是如何“凭本事”抢走我的功劳，

言语间充满了炫耀和不屑。我把这些“素材”，分门别类，保存好。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