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局,您的金丝雀其实是头狼小说剧情读起来真实有逻辑,人物形象很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小说精彩节选眼神阴鸷地盯着我:“裴局,听说你想结婚?问过我了吗?”那一刻我才知道,我养的不是狗,是头吃人的狼。01“江驰,把衣服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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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驰跟了我三年,白天是局里最得力的警卫员,晚上是床上最耐用的消遣。
他乖得像条没脾气的狗,给骨头就摇尾巴,让他滚就绝不回头。直到我为了仕途联姻,
把一张支票塞进他领口:“玩腻了,拿钱走人。”他没哭没闹,
只慢条斯理地扣好衬衫最上面那颗扣子,笑着说了声:“好。”再见面,是在扫黑庆功宴上。
那个应该拿着支票滚蛋的男人,正坐在主位,手里把玩着我丢掉的打火机,
眼神阴鸷地盯着我:“裴局,听说你想结婚?问过我了吗?”那一刻我才知道,
我养的不是狗,是头吃人的狼。01“江驰,把衣服穿好,滚出去。”**在床头,
指尖夹着根没点的烟,视线落在刚从浴室出来的男人身上。
水珠顺着他紧实的腹肌滑进浴巾边缘,那线条利落得像把刚出鞘的刀。江驰这副皮囊,
确实极品。跟了我三年,这具身体的每一处反应我都了如指掌。但他今天有点慢。“裴局,
今晚还要加班?”他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手里拿着条毛巾正在擦头发,眼神湿漉漉的,
像只刚被淋了雨的大金毛。我没接话,拉开床头柜,摸出一张填好的支票,两指一弹,
轻飘飘地落在床单上。“不是加班,是断舍离。”我抬眼,
目光在他左耳垂那颗暗红色的痣上停了一秒——这是我最喜欢的记忆锚点,每次情动时,
我都爱咬那里。“陈家的小公子明天回国,两家定了亲。我不希望我的床上还有别人的味道。
”江驰擦头发的动作停住了。屋子里的空气凝固了三秒。换做以前的小男生,
这时候该红眼眶,或者歇斯底里地问我“这三年算什么”。但江驰没有。他只是垂下眼皮,
长睫毛盖住了眼底的情绪,嘴角甚至还挂着那副我最熟悉的、温顺的笑意。“明白了。
”他放下毛巾,捡起地上的衬衫。穿衣动作一丝不苟,从下往上,扣子一颗颗扣进眼里。
遮住了腹肌,遮住了锁骨,最后遮住了那颗还在微微发红的喉结。“裴局,
领带还需要我帮你打好明早的吗?”他问。我心里莫名烦躁,把烟扔在桌上:“不用。
你可以滚了。”江驰点了点头,拿起那张支票看了一眼,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
“三百万。”他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听不出是嘲讽还是感激,“裴局大方,
这三年的‘服务费’给得挺足。”他把支票折好,塞进裤兜,转身走向玄关。没有回头,
没有质问,甚至连句“保重”都没说。门“咔哒”一声关上。房间里瞬间空得吓人。
我心里那股子烦躁感更重了。本以为甩掉个小情人跟扔袋垃圾一样简单,
可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我竟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太顺了。顺得像是一场早就排练好的戏。
我抓起手机想给闺蜜发消息吐槽,却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水温刚好,四十五度。
是江驰走前顺手倒的。我盯着那杯水,突然觉得背脊发凉。一个男人,刚被睡完又被甩,
还能心平气和地给你倒杯温水。这要么是爱到了骨子里,要么……就是这三年,他一直在装。
而江驰,显然不像是前者。02江驰消失得很彻底。人事科那边递来的辞职信,
理由是“回老家种地”。我看着那行龙飞凤舞的字,气笑了。种地?
他那双拿枪比拿筷子还稳的手,去种地?但我没空深究。陈家联姻是大事,
关系到我能不能在年底换届时坐稳那个位置。陈少爷叫陈叙,典型的海归精英,
斯文败类那一款,戴副金丝眼镜,看着人模狗样。订婚宴定在半个月后。这期间,
我的生活乱成了一锅粥。“裴局,这份文件的数据不对。”“裴局,您的咖啡豆换了牌子吗?
怎么这么苦?”“裴局,昨晚那个嫌疑人的口供……”我把手里的钢笔重重拍在桌上,
墨水溅了一手。“没长手还是没长脑子?这点小事都要问我?
”办公室里几个科员吓得噤若寒蝉。我揉了揉太阳穴,习惯性地喊了一声:“江驰,
把窗户……”话说到一半,卡住了。那个总是沉默站在角落,
不用我开口就能把一切安排得妥妥帖帖的人,已经不在了。以前觉得他是空气,
没存在感但离不开。现在才发现,他是我的氧气管,拔了才觉得窒息。“裴局,
江特助已经离职半个月了。”新来的秘书小心翼翼地提醒。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那股无名火。“出去。”办公室门关上。**在椅背上,闭上眼。
脑子里全是江驰那晚离开时的背影。决绝,冷漠,还有那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陈叙发来的微信:【今晚有个局,几个投行的朋友,带你见见世面?
】那股子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溢出屏幕。我冷笑一声,回了个【好】。既然江驰能装三年乖狗,
我就能演好这未婚妻的戏码。晚上八点,魅色会所。这是京圈最顶级的销金窟,
没点背景连门都进不来。陈叙揽着我的腰,向那群狐朋狗友介绍:“这是裴笙,
咱们市局的一枝花,以后大家多照应。”“呦,这就是传说中的铁娘子裴局?
”“陈少好福气啊,这种御姐都能拿下。”一群人起哄,眼神在我身上黏糊糊地转。
我忍着恶心,端起酒杯应付。酒过三巡,包厢门突然被人推开。
原本嘈杂的房间瞬间安静下来,连陈叙都立马站了起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哎哟,
什么风把太子爷吹来了?”我背对着门,懒得回头,只顾着晃动手里的红酒杯。
直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从身后传来:“听说陈少今晚带了未婚妻来?
我特意来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陈少收心。”那声音低沉、磁性,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我浑身僵硬。手中的酒杯差点没拿稳。这声音……我猛地回头。
包厢门口,灯光昏暗。男人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手工西装,没系领带,领口微微敞开,
露出性感的锁骨。他嘴里咬着一根烟,没点火。视线穿过层层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脸上。
那双平日里总是温顺下垂的狗狗眼,此刻却透着一股让人心惊肉跳的侵略性。他抬起手,
指尖夹着烟,冲我虚虚点了一下。左手手腕上,戴着一块百达翡丽,
表盘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而那只手,半个月前,还在帮我洗贴身衣物。“怎么?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目光在我惨白的脸上转了一圈,
最后停在陈叙揽着我腰的那只手上。“裴局不认识我了?”江驰。不,
应该说是京圈那个神秘莫测、手段狠辣的江家太子爷。他慢悠悠地走过来,
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神经上。走到桌边,他拿起桌上的打火机,“咔哒”一声,
点燃了嘴里的烟。烟雾缭绕中,他凑近我的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三百万就想买断我?裴笙,
你是不是太小看我的身价了?”03包厢里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陈叙显然没察觉到我和江驰之间的暗流涌动,还在那赔笑:“江少认识我家阿笙?”“阿笙?
”江驰咀嚼着这两个字,眼神骤然冷了下来。他随手抄起桌上的一杯酒,泼在了陈叙脸上。
“你也配这么叫她?”“哗啦”一声。红酒顺着陈叙的脸往下淌,弄脏了他那副金丝眼镜。
全场死寂。陈叙懵了,我也愣住了。江驰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
仿佛刚才泼的不是酒,是脏水。“江少,这……”陈叙敢怒不敢言,狼狈地摘下眼镜。
江驰没理他,径直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住我,那种压迫感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跟我走。”只有三个字,命令的口吻。我深吸一口气,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和官威。“江驰,
你在发什么疯?”我压低声音警告,“这是我的私事。”“私事?”江驰笑了,
笑意不达眼底。他突然伸手,一把扣住我的后脑勺,强迫我仰头看他。“裴局,
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体还没戒掉我?”他的手指在我耳后的敏感点轻轻摩挲,
那是只有他知道的开关。我浑身一颤,腿差点软了。该死。这具身体果然比我的嘴诚实。
“放手。”我咬牙切齿。“不放。”江驰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蹭到我的鼻尖,
那股熟悉的薄荷味混着淡淡的烟草气,铺天盖地地袭来。“裴笙,你敢跟他订婚,
我就敢让明天的新闻头条变成‘市局女高官私生活混乱,包养下属三年始乱终弃’。
”他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瞳孔骤缩:“你威胁我?”“是交易。”江驰松开手,
退后半步,恢复了那副斯文败类的模样,整理了一下袖口。“陈家那几个烂摊子,
只有我能平。你想升职,陈叙那个废物帮不了你,但我能。”他伸出手,掌心向上,
像是在邀请,又像是在逼供。“裴局,重新选一次。是选那个废物,
还是选我这条……你养熟了的狼?”周围的人都看傻了眼。陈叙在一旁气得发抖,
却连个屁都不敢放。我看着眼前这只手。指节修长,
虎口处有一层薄薄的茧——那是常年握枪留下的。以前我只当他是身手好的保镖,
现在才明白,那是一双掌握着无数人生杀大权的手。我突然笑了一下。既然他想玩,
那我就陪他玩到底。我抬手,一巴掌拍开了他的手。“江少既然这么想当接盘侠,
那就排队领号。”我抓起包,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不过现在,
我没空。”走到门口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接着是玻璃杯被捏碎的声音。“好。
”江驰的声音阴恻恻地传来。“裴笙,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出了会所,夜风一吹,
我才发现自己后背全湿了。手心里全是汗。我拿出手机,颤抖着点开那个已经拉黑的号码,
把他放了出来。刚放出来,一条信息就跳了出来。【今晚回家住。你的猫饿了,我也饿了。
】配图是一张照片。我家客厅。他穿着那件我买的灰色居家服,怀里抱着我的猫,
桌上摆着三菜一汤,全是我爱吃的。照片角落里,放着一把黑色的格洛克手枪。
压在那张三百万的支票上。我死死盯着屏幕,指甲几乎要把手机壳抠烂。江驰,
**真是个疯子。这是一场高段位的博弈,猎人和猎物的身份在这一晚彻底置换。
04那一晚的雨下得很大,像是要把这座城市所有的污垢都冲刷干净。我站在自家门口,
手里攥着那串钥匙,掌心全是冷汗。指纹锁“滴”的一声轻响,
在空荡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推开门,暖黄色的灯光倾泻而出,伴随着排骨莲藕汤的香气。
这一幕太熟悉了。过去的三年,无论我加班到多晚,推开门总能看到这盏灯,闻到这股汤味。
哪怕是在我最暴躁、最不想见人的时候,江驰也能用一碗汤把我的火气压下去。
但今天不一样。客厅的茶几上,那把黑色的格洛克手枪压在那张皱巴巴的三百万支票上,
冷冰冰的金属光泽和旁边还在冒着热气的砂锅形成了极其荒诞的对比。江驰坐在沙发上,
腿上摊着一本我没看完的刑侦笔记。他换下了那身极具压迫感的黑色西装,
穿着那套我去年双十一给他买的浅灰色居家服,布料柔软,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让他看起来人畜无害。听到开门声,他合上书,抬起头。“回来了?
”语气自然得就像我只是下楼买了瓶酱油。我换了鞋,把包扔在玄关柜上,
发出“砰”的一声响。“私闯民宅,持枪恐吓。”我走到茶几对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江少,这两条罪名够你在局子里喝一壶的。”江驰笑了。他放下书,身体前倾,
修长的手指拿起那把枪。我下意识地肌肉紧绷,右手摸向后腰——那里空空如也,
我的配枪早就交了。“咔哒。”他熟练地退下弹夹,把枪扔到一边,
只留下一颗子弹在指尖把玩。“裴局,抓人是要讲证据的。这把枪是仿真打火机,
你要试试吗?”说着,他扣动扳机。“啪。”一簇蓝色的火苗窜了出来。我被耍了。
一股无名火直冲天灵盖,我深吸一口气,刚要发作,江驰却站了起来。他比我高大半个头,
阴影瞬间笼罩下来。“先吃饭。”他拉过我的手,不由分说地往餐厅带,“你胃不好,
不按时吃饭又要疼得满地打滚。”他的手掌干燥温热,虎口那层薄茧磨得我手背发痒。
餐桌上,三菜一汤,糖醋小排、清炒时蔬、凉拌木耳,还有那锅排骨汤。全是我爱吃的,
连葱花都挑得干干净净。我坐下来,看着这满桌子的“温馨”,只觉得讽刺。“江驰,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没动筷子。江驰给我盛了一碗汤,推到我面前。随着他的动作,
领口微微敞开,一根银色的细链子从衣领里滑了出来,坠着一枚素圈戒指。我瞳孔微缩。
那是我的戒指。三年前我在一次抓捕行动中弄丢的,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我一直以为掉进了下水道。原来在他这儿。“陈家在东南亚有三条走私线,
最近的一批货就在明晚靠岸。”江驰没接我的话,而是慢条斯理地夹了一块排骨,
放进自己嘴里。“陈叙那个废物,为了填补公司的亏空,这次动用了陈家所有的流动资金。
只要这批货被扣,陈家不出三天就会破产。”他嚼着排骨,像是在谈论明天的天气。
“证据呢?”我盯着他。“在我脑子里。”江驰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眼神玩味,
“也在我的U盘里。”“条件。”我言简意赅。江驰放下了筷子。他看着我,
眼神逐渐变得幽深,像是要把我吸进去。“裴笙,你知道我这三年最恨你什么吗?
”他突然伸手,隔着餐桌捏住我的下巴,指腹用力,迫使我不得不直视他。
“恨你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恨你拿钱羞辱我,更恨你……明明对我有感觉,
却为了那所谓的仕途,要把自己卖给一个废物。”“我没有卖。”我嘴硬。“是吗?
”江驰冷笑一声,“那你告诉我,如果我现在把证据给你,你会怎么报答我?给我发个锦旗?
还是再给我开张支票?”“你要什么?”“我要你。”这三个字砸下来,空气瞬间凝固。
江驰松开手,站起身,绕过餐桌走到我身后。他俯下身,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
把我圈在他和桌子之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激起一阵战栗。“裴局,求人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