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华荀的小说《退婚后,我被娇养了》以其精彩的情节和深度的人物刻画吸引了广大读者。故事中,萧承渊苏云柔苏云绮经历了一段令人难忘的旅程,发现了自己内在的力量和价值。通过面对困难和挑战,萧承渊苏云柔苏云绮逐渐摆脱束缚,展现出无限的潜力。这部小说充满了希望与成长,柳氏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靖安侯的脸色从青到白,再从白到红,最后化为恼羞成怒的铁青。他知……必将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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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渊的瞳孔,似乎缩了一下。
他盯着我看了足足三秒,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我的皮囊,看清我壳子里那个来自异世的灵魂。
我强撑着没有移开视线。
冷汗已经浸湿了我的后背。
我在赌,赌他对一个敢于挑战规则的“异类”产生兴趣。
终于,他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有意思。”
他直起身,声音恢复了那种清冷的调子,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既然苏大**无意,这门婚事,便就此作罢。”
他瞥了一眼抖成筛糠的靖安侯。
“靖安侯,没意见吧?”
靖安侯哪里敢有意见,连滚带爬地磕头:“臣……臣遵旨。”
“至于你,”萧承渊的目光转向苏云柔,“既然与三皇子两情相悦,本王便成全你。明日就让礼部下旨赐婚。”
苏云柔猛地抬头,脸上不是惊喜,而是惊恐。
她想要的是三皇子妃的位置,但前提是我死了或者被毁了名声,她再以受害者的姿态被三皇子“怜惜”地娶回去。
而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摄政王像打发一件垃圾一样,塞给三皇子。
这传出去,她的名声就全完了。
“王爷!不……不是的,臣女……”
萧承渊根本没给她说完话的机会。
“本王累了。”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仿佛多留一秒都是浪费。
经过我身边时,他脚步顿了一下。
“苏云绮,你脑子里的东西,比那张脸有趣。”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才发现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小桃赶紧扶住我。
“**,您……您太厉害了!”她的小脸上满是崇拜。
我苦笑一下。
厉害什么,不过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转头,看着瘫软在地的苏云柔和面如死灰的柳氏,还有那个气得快要中风的便宜爹。
我知道,从今天起,这个家,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果然,萧承渊前脚刚走,靖安侯的巴掌后脚就扇了过来。
“逆女!你把侯府的脸都丢尽了!”
我没有躲。
结结实实挨了这一巴掌,脸颊**辣地疼,嘴角尝到了血的腥甜。
我用舌尖顶了顶破了的口腔内壁,抬起眼,冷冷地看着他。
“父亲,您打我,是因为我退了婚,还是因为我没能如你们所愿,死在假山下?”
靖安侯举起的手,僵在了半空。
他的眼神里有震惊,有愤怒,还有一丝被戳穿的狼狈。
“你……你……”
我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回到床边,冷静地对小桃说:
“收拾东西,我们走。”
小桃愣住了:“走?**,我们能去哪儿啊?”
我从梳妆匣的暗格里,拿出几张银票和一些碎银子。这是原主母亲留下的最后一点体己。
“去城南,我记得母亲留有一处陪嫁的小院子。”
我一边说,一边将银票塞进怀里。
“从今天起,我苏云绮,与靖安侯府,再无瓜葛。”
靖安侯气得暴跳如雷:“反了!真是反了!来人,把她给我关到祠堂去!”
几个家丁围了上来。
我冷笑一声,从头上拔下一根尖利的金簪,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雪白的脖颈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痕。
“谁敢动我?”
我的眼神扫过他们,那些家丁被我眼里的决绝吓得后退了一步。
“你们今天要是拦我,明天京城里传的就是,靖安侯府逼死嫡长女。”
我看着靖安侯,一字一顿地说:“父亲,您是要您侯府的百年清誉,还是要拦我这个‘逆女’?您自己选。”
靖安侯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死死地瞪着我,胸口剧烈起伏,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现在的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僵持中,一个侍卫匆匆跑了进来,神色古怪。
“侯爷,摄政王府……派人送了东西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心里也咯噔一下,萧承渊?他想干什么?
很快,摄政王府的管家就带着两个仆人走了进来,他们手里捧着几个精致的锦盒。
管家对我恭敬地行了一礼。
“苏大**,王爷命小的给您送些伤药和几件换洗的衣物。王爷说,您后脑有伤,不易挪动,侯府人多手杂,怕是照顾不周。”
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靖安侯。
“王爷还说,过两日,会派马车来接您去王府别院静养,直到您的伤痊愈为止。”
这话一出,满室皆惊。
靖安侯的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柳氏和苏云柔更是面无人色。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裸地告诉我那便宜爹:这个女人,我保了。你敢动她一根手指头试试?
我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我以为我只是引起了萧承渊的一时兴趣,没想到他竟然会做到这个地步。
他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压下心头的疑惑,对管家福了福身。
“有劳管家,还请代我谢过王爷。”
管家笑呵呵地说:“苏**客气了。王爷吩咐了,您有什么需要,尽管派人去王府说一声。”
说完,他便带着人离开了。
屋子里,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我看着靖安侯那张青白交加的脸,忽然觉得无比讽刺。
在这个家里,我拼死挣扎,换不来他一丝一毫的父爱。
而萧承渊,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几句话,几件东西,就让我拥有了在这个家里横着走的底气。
我收起金簪,重新看向靖安侯。
“父亲,祠堂,我还用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