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是扫把星?我改了祖坟风水,送全族上西天
作者:亲爱的安小姐
主角:顾宝顾建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5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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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是扫把星?我改了祖坟风水,送全族上西天》是一部令人沉浸的短篇言情小说,由作家亲爱的安小姐创作。故事主角顾宝顾建的命运纠缠着爱情、友情和冒险,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不可思议的世界。吐出两个字。“谁死绝?”顾宝冲上来揪住赵大师的领子,“你收了我们家五万块钱,你说能保我们发财的!”“放手!蠢货!”赵大师……。

章节预览

族长听信谗言,说我是天煞孤星,要将我沉塘祭祖。父母兄长在岸上冷眼旁观,

急着分我的房产。我没死。我从水底爬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去了顾家的祖坟。

我是天煞孤星没错,但我更是一名风水师。“既然你们信命,那我就给你们改改命。

”我拔掉了祖坟上的镇龙钉,引万鬼反噬。1.深秋的河水,凉得像冰渣子。

我手脚被粗麻绳捆得死死的,整个人被按在猪笼里,一点点往水里沉。岸上站满了人。

为首的是顾家族长顾长风,手里拄着拐杖,一脸大义灭亲的悲悯。“顾九,你也别怨恨。

”“赵大师算过了,你是天煞孤星入命,克父克母克全族。”“今年村里收成不好,

加上你哥一直讨不到媳妇,都是因为你这个扫把星挡了财路。”“把你献给河神,

是为了顾家百年的香火。”我呛了一口浑水,肺管子生疼。透过猪笼的缝隙,

我死死盯着站在族长身后的那一家三口。我的亲生父母,还有那个不学无术的哥哥顾宝。

我爸顾建手里捏着一根烟,不敢看我。我妈眼眶红着,嘴里却在念叨:“九儿,

你就当是报答爸妈的养育之恩了。你死了,家里就清净了。”顾宝更是掩饰不住脸上的兴奋,

凑在他妈耳边小声说:“妈,只要这丧门星一死,城里那套房子是不是就能过户给我了?

翠翠说没房就不结婚。”原来如此。什么天煞孤星,什么挡了财路。都是借口。

这几年我在城里给人看风水,攒下了一套房和几十万存款。他们要的不是我的命,是我的钱。

为了名正言顺地吃绝户,他们联合那个神棍赵大师,给我扣了个“天煞孤星”的帽子,

要把我活活淹死。“吉时已到!沉!”赵大师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道袍,桃木剑一挥。

几个壮汉抬起猪笼,猛地一松手。失重感袭来。冰冷的河水瞬间灌满耳鼻。我在水底睁着眼,

看着水面上那些扭曲的人影。想杀我?我是顾九。三岁识阴阳,五岁知风水,

十八岁就在省城风水圈混出了名堂。这河底的水煞,收不了我。我屏住呼吸,

手指勾住麻绳上的一个活扣——这是我不久前在他们绑我时,故意留的后手。用力一扯。

绳索松开。我像条游鱼一样,贴着河底的淤泥,逆流而上。顾家村的人都以为我死了。

他们不知道,真正的恶鬼,才刚刚爬上岸。2.我没回村,也没去报警。

这种宗族势力大的地方,报警顶多算是家庭纠纷,最后不了了之。我要的,

是让他们把吃进去的肉,连着骨头渣子一起吐出来。我拖着湿漉漉的身子,直接上了后山。

顾家的祖坟就在这儿。这块地是十年前修的,依山傍水,按理说是块福地。但顾家这几年,

人丁不旺,财运也一般。所以他们才信了那个赵大师的鬼话,觉得是我克的。

我站在顾家老太爷的坟前,冷笑出声。“一群蠢货。

”我从怀里摸出一把在河底摸到的生锈铁片,蹲下身,在坟包的正后方,

也就是“玄武位”上开始挖。土很新,显然最近被人动过。挖了不到半尺,叮的一声。

铁片碰到个硬物。我扒开浮土,露出一根三寸长、手指粗细的黑钉子。

钉身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透着一股阴寒之气。镇龙钉。这就是那个赵大师的手笔。

风水上讲,祖坟是根,子孙是叶。这根钉子钉在龙脉的七寸上,叫做“锁财局”,

也叫“断子绝孙钉”。它能强行透支祖宗的阴德,在这个月内给活人带来一笔横财。

但代价是,透支完之后,祖坟风水尽毁,全族霉运缠身,轻则家破人亡,重则断子绝孙。

那个赵大师,根本不是在帮顾家,而是在害顾家。或者说,他是想赚快钱,

根本不管顾家死活。顾宝急着要钱结婚,顾长风急着要钱修祠堂,这根钉子,

正好戳中了他们的贪欲。“既然你们这么想要钱,连命都不要了。”我握住那根冰冷的钉子,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那我就成全你们。”我深吸一口气,猛地发力。“起!

”噗嗤一声。黑钉被我硬生生拔了出来。刹那间,一股黑气从钉孔里喷涌而出,直冲面门。

周围的温度骤降,原本晴朗的天空,莫名飘来一片乌云,遮住了月亮。山林里,

惊起一片哑叫的乌鸦。风水局破了。不,是被我改了。镇龙钉一拔,

被压制了十年的怨气和地煞,会像洪水一样倒灌进顾家每一个人的命格里。今晚,

是他们的庆功宴。也是他们的断头饭。3.我回到村里的时候,顾家大院灯火通明。

流水席摆了十几桌,全村人都在推杯换盏。戏台上唱着咿咿呀呀的曲子,喜庆得像是过年。

“来来来,喝!”顾长风红光满面,举着酒杯:“除了这个祸害,

咱们顾家以后就是一马平川!赵大师说了,不出三天,咱们村就能发一笔大财!

”“那是那是!”我爸顾建也是一脸谄媚:“多亏了族长和赵大师,

不然我们家还要被那个死丫头拖累一辈子。”“那丫头的房子,明天我就去办过户!

”顾宝嘴里塞着大鱼大肉,含糊不清地喊着:“翠翠,咱们下周就领证!

”院子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直到我推开那扇虚掩的木门。“吱呀——”门轴生锈的摩擦声,

在嘈杂的欢笑声中显得格外刺耳。我浑身湿透,头发贴在脸上,滴答滴答地往下淌水。

脚下是一双沾满黄泥的布鞋。院子里的声音,像被按了暂停键,瞬间消失。几百双眼睛,

死死地盯着我。有人手里的筷子吓掉了,发出一声脆响。“鬼……鬼啊!

”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人群瞬间炸了锅。胆小的钻到了桌子底下,胆大的抄起了板凳。

顾长风吓得手一抖,酒杯摔得粉碎。赵大师更是脸色惨白,

捏着桃木剑的手都在哆嗦:“你……你是人是鬼?水煞怎么没困住你?

”我没理会他们的惊恐,径直走到主桌前。拉开一张空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

拿起桌上一只没用过的酒杯,给自己倒满。“怎么?我没死,各位很失望?

”我仰头干了那杯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滚下去,驱散了身体的寒意。

顾宝吓得躲在他妈身后,露个脑袋:“顾九……你是人是鬼?你别过来!”我抬起眼皮,

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他们每一个人。最后,视线停在赵大师身上。“赵大师,你的镇龙钉,

钉得不够深啊。”赵大师瞳孔猛地一缩:“你……你知道?”“不仅知道,我还帮你拔了。

”我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语气轻描淡写。“什么?”赵大师失声尖叫,

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你拔了镇龙钉?你疯了!那是锁财的!拔了会出人命的!

”“出人命?”我笑了,笑得灿烂无比。“这不正合你们的意吗?”话音刚落。

“咔嚓”一声脆响。摆在院子正中央,用来祭祖的那块顾家列祖列宗的牌位,

毫无征兆地从中间裂开了。一道深深的裂纹,正好把“顾氏”两个字,劈成了两半。

一阵阴风平地而起,吹灭了院子里所有的红蜡烛。黑暗中,只剩下我幽幽的声音:“顾长风,

摸摸你的后脖颈,是不是多了一只手?”(付费钩子:第一波报应开始,主角预言即时应验,

制造极度恐慌和悬念)4.顾长风浑身一僵,下意识地伸手往后脖颈摸去。那里冰凉一片,

像是被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猪肉贴着。“啊!”他惨叫一声,整个人连滚带爬地摔在地上,

手里的拐杖都扔了。“有东西!有东西摸我!”周围的村民吓得四散逃窜,

原本喜庆的宴席瞬间乱成一锅粥。“慌什么!点灯!快点灯!”赵大师强作镇定地吼道,

手里的桃木剑挥得呼呼作响。几个胆大的年轻人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惨白的光束乱晃,

照得人脸更加狰狞。光束打在顾长风身上,只见他脖子上赫然出现了一个青紫色的手印,

五指纤细,指甲极长,一看就不是活人的手。“这是……这是老太爷的手印啊!

”村里有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指着那手印哆嗦着喊道:“老太爷左手那是断掌,

这手印也是断掌!”人群彻底炸了。“老太爷显灵了!”“老太爷发怒了!”我坐在椅子上,

纹丝不动,甚至还夹了一筷子红烧肉放进嘴里。肥而不腻,味道不错。“顾九!是你!

是你搞的鬼!”我妈尖叫着冲过来,扬手就要打我,“你这个扫把星,你想害死我们全家吗?

”我还没动,旁边突然窜出一只野猫。那是顾家养了五年的大黑猫,平时温顺得很。

此刻却像疯了一样,猛地扑向我妈,利爪狠狠抓在她的脸上。“啊——”我妈捂着脸惨叫,

鲜血顺着指缝流下来。黑猫落地,弓着身子,对着所有人发出凄厉的嘶吼,

那双绿幽幽的眼睛里,透着不属于畜生的怨毒。“早就说了,我是风水师。”我放下筷子,

抽出纸巾擦了擦嘴。“镇龙钉一拔,祖坟里的煞气倒灌。猫狗通灵,这是第一波。

”我看着面无人色的赵大师,似笑非笑:“赵大师,你是行家,你告诉他们,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赵大师冷汗直流,腿都在打摆子。他当然知道。镇龙钉反噬,

先是家畜发狂,接着是阴人索命,最后是——“死……死绝……”他嘴唇哆嗦着,

吐出两个字。“谁死绝?”顾宝冲上来揪住赵大师的领子,“你收了我们家五万块钱,

你说能保我们发财的!”“放手!蠢货!”赵大师一把推开顾宝,转身就想跑,

“这钱我不要了!这局破不了,我要回家!”他刚跑到门口。“砰”的一声巨响。

院子的大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拍上,门栓自动落下,卡得死死的。

任凭几个人怎么推拉,纹丝不动。“跑?”我站起身,理了理湿透的衣摆。

“今晚的戏才刚开场,谁都别想走。”5.院子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看着我,

眼神从之前的鄙夷、厌恶,变成了深深的恐惧。在这个封闭的院子里,我成了唯一的主宰。

“九儿……九儿啊。”我爸顾建终于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鼻涕眼泪一大把。

“爸错了,爸也是一时糊涂听了这神棍的话。你快收了神通吧,啊?咱们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为了钱要把亲生女儿淹死的男人。

“刚才把我沉塘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为了家人?顾宝要买房的时候,

你怎么不说是为了家人?”我走到顾宝面前。这个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哥哥,现在缩成一团,

裤裆已经湿了一大片。“顾九,我……我不敢了……”“哥,你不是要房产证吗?

”我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湿漉漉的红本本,在他面前晃了晃。“房子就在这儿,

你要是有命拿,尽管来拿。”顾宝颤抖着伸出手,却在碰到红本本的一瞬间,

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因为他看到,那红本本上,正往外渗着黑血。“啊!血!血!

”顾宝吓得疯了一样往后爬。“不想死的,都给我听好了。”我环视四周,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冤有头债有主。今晚这局,是顾长风一家和赵大师设的。

老祖宗的怒火,只针对他们。”“其他人,现在跪下给老祖宗磕三个响头,滚到墙角去蹲着,

或许还能保住一条狗命。”话音刚落,哗啦啦跪倒一片。那些原本是来吃席的村民,

争先恐后地磕头,头皮磕破了都不敢停。眨眼间,院子中央就只剩下顾长风一家四口,

还有那个赵大师。孤立无援。“顾九!你这个妖女!”顾长风气急败坏,

抓起地上的半截砖头,“老子不信这个邪!老子先砸死你!”他举起砖头就要冲过来。

可是刚迈出一步,头顶上的房梁突然发出令人牙酸的断裂声。“咔嚓!”一根粗大的横梁,

毫无征兆地坠落。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顾长风那条刚迈出来的腿上。

“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啊——!!!”顾长风的惨叫声响彻夜空,

他的右腿呈现出一个诡异的角度,整个人疼得昏死过去。我站在原地,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第一笔债,收了。”我转头看向赵大师,露出一个核善的微笑。“大师,该你了。

”6.就在我逼近赵大师,准备让他自食恶果的时候,这个软脚虾突然不抖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黑漆漆的符纸,猛地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上面。“师父!救命!

这死丫头破了您的局!”符纸无火自燃,化作一道绿光冲天而起。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好,

这神棍背后还有人。风水这一行,打了小的来老的,是常态。

能布下“镇龙钉”这种阴毒阵法的,绝不是赵大师这种半吊子能做到的。

他只是个看场子的傀儡。还没等我做出反应,院子那扇被鬼锁住的大门,

突然发出“轰”的一声巨响。不是被推开的,是被撞开的。一辆黑色的路虎像头发狂的野兽,

直接撞碎了厚实的木门,冲进院子,带起一片烟尘。车门打开,

先下来的是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满脸横肉,手里没拿武器,但那股子血煞气,

一看就是背过人命的。紧接着,一个穿着唐装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手里盘着两颗核桃,

鹰钩鼻,眼窝深陷,目光像毒蛇一样阴冷。他一出现,院子里原本躁动的阴风竟然瞬间停了。

连那些发狂的家禽,也像是遇到了天敌,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废物。

”唐装男走到赵大师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赵大师半张脸瞬间肿了起来,

牙齿飞出去两颗。但他不仅不敢怒,反而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磕头:“鬼爷!鬼爷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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