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连载中的短篇言情文《妾的生存法则:老爷他和夫人争着为我暖床》,故事中的代表人物有薛云、林若雪,是网络作者歌清月满楼倾力所打造的,文章无删减版本简述:她却说什么都不答应。亦或者夜深了,我借口害怕要宿在她屋,她总是扛着也要把我送回自己屋里。我以为我们关系会一直这么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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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为妾我出生在十里铺一户普通铸剑师人家,三岁识字,十岁学画,到了十八岁时,
父亲却说女子应该嫁人不该学铸剑,他特意为我寻了门好亲事,择日便可嫁过去。
父亲提起那户人家就是掩不住的狂喜,恨不得马上就把我送过去拜堂,唯恐夜长梦多,
对方反悔。对方是东越季氏,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名门正派,上一任武林盟主便是季老太公。
若不是百年前定下规矩,武林盟盟主之位不能由一派连任,无论按声望还是能力,
理应也是季氏长公子季沈清接任。“季沈清年轻有为,要不是他们看中了爹铸造的承影剑,
你以为你有机会进他们家的门吗?”父亲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我的头,他看出来我很不开心,
便拿出一卷卷轴展开指给我看。“瞧,这个便是季沈清。”画中指出的人剑眉星目,
颀长高大的身形端坐在正中间。但我却瞧到他的身边竟又画了个同样高大的女子,身着白衣,
青丝简单绾起,清秀昳丽的面容带着一层说不清的朦胧。见父亲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模样,
我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您这是要我去做妾?”父亲震了一下,依然选择沉默。
“我要跟我娘说,您这狠心的父亲竟然要女儿到人家做小的!”我抹着眼泪往外跑,
母亲去的早,矮矮的坟就在外头不远的小山上。“凌儿!”父亲在后面不断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回头瞧见父亲崴着那条废腿,艰难地追着我,我的眼泪就流个不停。自母亲走后,
爹再未婚娶,一个人拉扯着我和弟弟长大。铸剑极伤铸剑师的身体,
按说我和弟弟十二岁就要学习如何铸剑,但爹却让我学画画,弟弟学诗书。
明明才四十出头的中年人,就被铁屑熔炉摧残地形容枯槁,腿也落下了残疾。
我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回家为父亲和弟弟做了顿异常丰盛的晚饭,弟弟吃得满嘴油花,
笑眯眯地说以后要更加努力读书,当了官,我们一家人天天就能吃上肉片。“子恒聪明,
至少也是个探花。”我将碗里的肉悄悄夹给弟弟,父亲瞧见,
又把碗里油润的五花肉夹给了我。咬下一块肉,我强忍泪水,
撑到弟弟吃饱了主动收拾碗筷去厨房收拾的时候,才掩面泣涕涟涟。承影是父亲的毕生心血,
用这剑换我做个妾室,实在不是个合算的买卖。“凌儿你不知,这季大公子练的是无情宗法,
身边没有半个红颜知己,且与妻子谢氏素来不睦,只要你能与谢氏好好相处,
日后日子会过得很好的。”父亲从怀里掏出一张誓约书递给我,上面的字笔力刚健,
力透纸背。“瞧,这是他写的再不纳妾的证明,上面还有季氏长老们的章。
”从前的我看多了江湖儿女的传说,沉迷那些女子勇于逃婚寻找真爱的话本子。
梦里无数次的幻想,落到现实中我却欣然接受了父亲的安排,甚至还觉得这样安排还挺好。
季氏毕竟是名门世家,父亲说不要聘礼,次日仍是一辆辆的马车往我家运着各式礼品。
什么山参鹿茸等滋补品,或是绫罗绸缎等布匹,甚至还有一大箱的银两。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架势的迎亲队伍,连十里铺首富家女儿结婚都没有这一般的气派豪横。
为首的是季府的管家,戏谑地打量着我,盯得我后背发毛。
我穿的是母亲生前给我缝的红棉衣和红鞋,头上的绒花是表姐连夜给我赶出来。
很快管家就收起那副嘴脸,不冷不淡地说着恭请华**上轿。满目红色的喜轿,
连轿帘的布都比我穿的衣裳布料都细腻滑手,父亲老泪纵横,
队伍走出老远还能看见他呆呆立在原地。弟弟昨夜知道我要嫁到季氏为妾,闹着不肯,
说父亲这是在卖女儿。为了不让这血气方刚的少年扰了今日的接亲,
一早父亲就把弟弟关了起来。2执妾礼**在轿子里的软枕上,眼泪早就流干,
只有木木的干疼和涩滞感。到了季氏山庄门口,偌大的门匾写着“九霄山庄”四个字。
我走在去往前厅的长长的路上,能感觉到下人们各异的目光投到我身上,
都对我这个小妾产生了莫大的兴趣。纳妾几乎没有任何仪式,
刚进前厅就有个老嬷嬷递给我一个托盘,上面有两盏热茶,轻声嘱咐我端给丈夫和主母。
主位上坐着的男人表情淡漠,剑眉英挺,目若朗星,面部轮廓分明俊朗。女主人则戴着面纱,
一双桃花眼见我瞬间露出了浅浅笑意,盈满和煦温柔。我先走到季沈清面前,
将托盘举过头顶等他用茶,又转向季夫人,为她奉茶。季夫人半晌都没动作,
淡色的眸子停留在我发间的绒花上。“稍后我带去你找些衣裙首饰,
这样打扮别人瞧了还以为我这个主母苛待你。”她把茶连着托盘接过放到一边,
也算完成了整个仪式。我的丈夫,季沈清没看我第二眼,径直走向剑匣,取出宝剑把玩。
季夫人则示意我跟着她,然后把我带进了她的院子里。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我随女人穿过小桥和木栈道,
在离季沈清房间极远的角落的一个院子前停下。雅致的竹林,淡淡的墨香味。
屋子里陈设简单,书架和书桌堆满了各种字画古籍。若不是另一端突兀出现的梳妆台和衣柜,
我都怀疑这个是季沈清的房间。女人打开衣柜,里面堆放着整齐几十套衣裙,
每件都比她身上穿的素色长裙要华贵美丽地多。“小桃,这些全送去绮芜院。
”季夫人指向所有衣裙,又把梳妆台的落灰的首饰匣子递给侍女。“是。”屋里的侍女应声,
丝毫没有任何疑问就把全屋所有衣裳首饰快速打包好,和另外两个侍女装箱送了出去。
“季夫人,您怎么自己东西都给我了?”我心里疑惑更深,感觉这个季夫人说不出的奇怪。
“我不喜欢这些。”女人神情淡漠,修长的食指勾起我的下巴,细细端详。“倒是个可人的,
嫁给那厮着实委屈。”此话一出,我就瞬间明白,传闻可能都是真的。
这季夫人的反应根本就不像是正常的妻子的反应,冷淡地出奇。
送完礼后她拉着我问了些有的没的,就让一个侍女领我去了自己的院子。
刚刚她提到我的院子名字是绮芜院,果然也与这名字一般,是个异常精致美丽的小院子,
而且就在季沈清和季夫人院子的中间必经之路上。妾室居所比正妻更靠近丈夫的院子,
这算是第二稀奇的事情。3问妾安我对这个神秘的季夫人充满了好奇,
晚上的时候季沈清遣人来说让我先睡下,我整晚脑子里想的都不是缺席我新婚夜的丈夫,
而是那个季夫人。在这里的第一晚我睡得很熟,不需要我早起做饭,
有侍女已经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进来,放到桌上就出去了。院子里给我拨了四个侍女,
但她们态度和季沈清一样,就没把我这个小妾放在眼里。
于是我便自己研究如何穿上季夫人给的繁杂的衣裙,然后简单绾起头发,
选了支漂亮的金托玉兰花簪戴上。望着镜子里打扮后的自己,我倒是有些局促不安,
并不适应。每日妾给夫人请安是全天下都明白的规矩,所以我匆匆喝了两口粥就往竹林去。
季夫人的身形比我大的多,虽然有衣带可以收紧,但是松松垮垮地,
谁都能看出来我穿的是别人的衣服。“妾来向夫人请安。
”我走到在竹林间抚琴的季夫人面前,刚刚路上走得匆匆,领口都大开。
想到这后院全是女人,我也没怎么担心,随手拢了下便欠身行礼。琴声戛然而止,
记忆里和煦的女人瞬间语气变得愤怒,问我怎么如此行迹浪放。我支支吾吾解释着,
甚至跪在地上开始抹眼泪,我一哭季夫人就开始烦躁,命人把我带进去先把衣裙整理好。
待我整理好出来,季夫人已经备好了茶,为我斟上一杯。茶暖暖的,很香很甜,
她又递给我一盒糕点,说是为了表示她的歉意。“夫人您教训的是对的,我是个乡下姑娘,
什么都不懂,以后如果我有做错的夫人您尽管罚我就行。”凶一句就有软糯的茶点吃,
那我愿意天天被这美丽的季夫人凶。“我又不是你母亲,哪有资格教训你?
”听到季夫人的话我突然开始落泪,女人有些手足无措,应该也是想起我自幼丧母,
顿感愧疚。“乖,别哭了。”温暖的手抚上我的头上,我再也无法忍住泪水,
扑进季夫人怀里呜呜低泣。她的怀里硬邦邦的,不够柔软却足够温暖馨香,她本想推开我,
但伴随一声长长的叹息后,就默许了我的行为。眼下武林盟大会在即,季沈清出发前往参会,
我虽然未得到过夫君的半分垂怜,但比起男人薄情寡义的爱,我宁愿和温柔的季夫人在一处。
她说她不喜欢季夫人这个称呼,让我唤她素尘,我便开始天天围着她叫素尘姐姐。
无论是晴天还是雨天,我都会跑进她的房里缠着她教我写字画画,
只要是我提的请求她都会一一实现应允,完全把我当做妹妹那样疼爱。
不过她也有拒绝我的时候,比如季沈清要出去三个月,我想搬到竹园和她同住,
她却说什么都不答应。亦或者夜深了,我借口害怕要宿在她屋,
她总是扛着也要把我送回自己屋里。我以为我们关系会一直这么好下去,直到天气渐渐转暖。
素尘姐姐开始下意识避着我,和我保持距离。突然的态度转变令我一时间难以接受,
恍惚时意外掉进了池塘里,虽然被人及时救起来,我却染了风寒,卧榻数日。
好消息是素尘姐姐来看我了,甚至为我把脉施针,整日陪在我榻边。她的医术很好,
大夫说半个月才能好的病,我只用五天就能活蹦乱跳。坏消息是见我病好了,
素尘姐姐又开始对我视而不见,不许我到竹园寻她。
下人们瞧见主母对我这个避之不及的态度,马上也开始见风使舵地欺负我。
先是克扣我的餐食不让我吃饱,后来就彻底不管我这院子。每天我还要起来生火烧水,
打扫除尘。即便如此那些下人都不愿意在我这院子里待着,
甚至在午夜偷偷商议着要用药毒杀我,然后去别的院里谋去处。我被吓得彻底一病不起,
躺在床上昏睡了三日未进颗米,那些下人见我病的像快死了,也就懒得给我下毒,
就默默等着我断气的那天。外面蝉鸣声嘶哑难闻,在我也觉得自己快要到弥留之时的时候,
我突然回光返照,起身研墨写下了一封绝笔。
甚至我还能跑到竹园把信交给竹园侍女后自己再回来。
许是我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把侍女吓到了,她还真答应了。看见侍女转身把信送了进去,
我满意地离开了,想着赶紧趁还有力气回去把自己先打扮一下,
等到下面漂漂亮亮地去见娘亲。信里我请求素尘姐姐能把我的尸骨送回十里铺,
我想要和娘葬在一座山上。但是不要立碑也不要靠母亲太近,
我不想父亲和弟弟知道我走的这么早,他们会伤心。装扮好后我躺在床上默默等待死亡,
素尘姐姐人很好,现在我快死了,她肯定会实现我的愿望。
4妻与妾虽然这辈子我死的确实有点早了,但是不要紧,不算后悔。
等待死亡的感觉并不难受,我看见了模糊的母亲抱着我,还用勺子喂我东西。
母亲的嘴一张一合不知道再说什么,我也不愿去想,直至母亲的脸越靠越近,
一颗冰凉又辛辣的丸药进入我嘴里,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
这股药味伴随着之后各种灌入喉的汤药汇聚成一股力,把我从光亮中越拉越远。
渐渐我能听见烛火噼里啪啦的声音,还能感受到四肢针灸的痛感。
“素尘姐姐…你怎么也死了……”我睁开眼,面前的不是母亲,
是素尘姐姐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没有面纱,我看清了她整张脸,笔挺锋利的鼻,
苍白紧抿的唇。“姐姐你怎么死了,变男人了?”下巴的胡茬显眼地难以忽略。
不男不女的素尘姐姐突然俯身吻着我,她的嘴唇干涩,舌尖还有药的余香。
胡茬扎在脸上的感觉痒痒的。“那我现在是女的还是男的?
”书里说人的元神与本身性别可能有差别,我立马伸手去摸索自己前面,
确定了依然还是悬崖峭壁,傻傻地笑了起来。很快,我的神识又唤了回来,
发觉到或许我没死。“你是……”我困惑地看向面前这个面容明显是男子的素尘姐姐,
我伸手挡住他下半张脸,分明就是她。“我是你的好姐姐。”低沉陌生的男音,
在我刚要问什么的时候就是一吻覆上,如此反复,直到我捂着嘴,不敢再说出半个字。
“她”褪下白色衣裙。宽肩窄腰,明显就是男性的躯体,然后翻身上来把我抱在怀里。
过度的虚弱使我手脚冰冷,现在有个火炉,自然是身体比思想更快地就攀上去。
“你这不是挺知道好歹的,这些日只要我上来你就跟菟丝子一样缠上来。大活人能活活饿晕,
蠢死了。”男人低笑,见我欲反驳,又是以吻封缄。他缓缓道来自己的身世。
赵氏的千机阁曾也是媲美季氏的武林豪门,做了一辈子机关的父亲却被自己的妻子算计,
伙同外人夺走了千机阁。父亲被残杀,剩下一双儿女,赵素尘与赵云烟。
明明是自己的亲生孩子,赵夫人却默许姘夫将儿子赵素尘做成试药的药人,
甚至当发现男人欲对女儿赵云烟不轨时,视若无睹,
还是赵素尘拼了命才保护姐姐不受男人的迫害。因为赵季两家早有婚约,
赵云烟将嫁给季沈清为妻,由赵素尘护送前往季府。为了帮姐姐能与心上人双宿双飞,
脱离苦海,赵素尘选择替姐姐嫁入季府,然后让姐姐赵云烟冒充他的身份逃跑。
假的赵父本就不在意这个假儿子的死活,
看到一件带回的血衣就相信赵素尘被野兽吃掉这个拙劣的谎言。
“季沈清修无情心法都修成和尚了,按说我可以安稳躲在我的竹园待着,
偏偏你这乡下丫头出现,打扰我的计划。”赵素尘手上不干净,我使劲想推开他,
奈何一个病人和一个成年男子相比,简直就是蚍蜉撼树。“你那些侍女懒得很,
每日都是我帮你擦洗,那时候没意见,现在倒闹起来。”“这样不对。
”我憋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闭着眼睛准备装死。赵素尘扯了扯我的脸,
在我耳边轻声。“怎么不对,你是妾我是妻,妾室伺候正妻是天经地义。
”伺候两个字他故意拖长了声音,说的令人浮想联翩。我闭上眼转过身不理他,
催眠自己说这一切都是梦,醒来或许就正常了。
5侍主母那人胳膊搭在我腰间时我还在骗自己是闹鬼,没有这么稀奇的事情,
什么事睡醒了再说,睡醒了就好了。虚弱和过度震惊下,我很快就睡着了,
等到天亮悠悠转醒后,看见穿着白裙端坐在我身边下巴光洁的赵素尘时,我兴奋地坐起来,
感慨果然昨晚都是梦。“这么喜欢我穿女装?”低沉的男音把我又重新拉回现实,
如同当头一棒。“素尘姐姐……”我急得快哭出来了,平日里温柔的素尘姐姐也变得邪恶,
用他的方式把我的哭声堵了回去。接下来的一个月,我终于实现了我最开始的愿望,
就是住进竹园。为了避嫌索性赵素尘扮演成一个恶毒的夫人,遣退下人,
让我这个妾在她屋里侍奉。但好在他只是喜欢捉弄我,他说以后要想办法夺回千机阁,
光明正大地娶我当赵夫人再和我洞房。我没说什么,只是离季沈清回来的日子越来越近,
我的心里就越来越不安。这天艳阳正好,我穿地随意,松松垮垮的衣服披在身上,
然后坐在赵素尘的身边,他握着我的手教我画梅花。外头一片嘈杂,待我反应过来,
季沈清已经出现在院子里。赵素尘面色自若,依然在画着画,而我却已经抖如筛糠。
“一别三月,凌儿你倒是生的更美了。”此话一出,枝丫上的梅花瞬间因晃神糊作一团。
“季沈清,你杀人了?”“我做什么与你无关。”男人冷冷瞥了眼生得副男相的“妻子”,
然后横抱起我,在赵素尘恨的要杀人的目光中,缓缓走回我的房里。
季沈清与我在屋里厮混到半夜,据侍女说,赵素尘也在门口站了整夜。
所有的男人都有个通病,就是会突然的深情,又会突然的冷漠。
那夜后季沈清带我住进了他的房间,对我是有求必应,
甚至要求所有弟子仆人尊称我为凌夫人,俨然我成为了这里的新女主人。
赵素尘却变得冰冷异常,在路上见到我都会绕着走开。我也去竹园寻过他几回,
却次次都吃了闭门羹。最后还是在一个午后,我在花园遇见了正烦躁的赵素尘。
我伸手把他拉到假山后,抱着他,不敢看他,那眼神冰冷,刺的我胸口喘不过气。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无视我,我很难过。”季沈清对我很好,可我没法说服自己忘掉赵素尘,
甚至在每个夜晚,我希望来的是赵素尘而不是季沈清。
“不要把你用在季沈清身上那套用在我身上。”他第一次很不客气地推开我,
我的腰摔到了假石的尖处,顿时鲜血直流。赵素尘脸上满是慌乱和不可置信,
恰巧这一幕被季沈清看见,他误以为是赵素尘争宠伤害我,一掌打向要扶我的赵素尘,
然后心疼地抱着我去找九霄山庄里最好的医师来为我诊治。
季沈清的宠妾灭妻之举在江湖内外很快传开,我也听说了一些传闻,
关于季沈清为何会突然转性破了戒。无情心法是以有情修无情。对万事万物有情,
这便是真正的无情,一旦杀生就会出现感情倾向,那么就会破了这无情法。
武林盟上有人利用这一弱点,派了个狂徒在季沈清面前大放厥词,侮辱他的父亲,
造谣他是他母亲与他人有染后的孽种。季沈清经脉逆行,吐出一口鲜血后,
用承影将那人抹了喉咙。山庄里的老管家说,季夫人曾经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
季盟主一生磊落,唯一做的错事就是强娶了季夫人。
季夫人生下季沈清不久后便与恋人私逃出府,季盟主策马赶去,却眼睁睁看着二人相拥,
毅然跃进万丈深渊。我的心脏狂跳不止,晚上睡觉甚至梦见跳进深渊的变成了我和赵素尘,
季沈清狰狞地看着我,问我为什么要背叛他。这夜雨下的很大,我在浴桶里泡着玫瑰浴,
试图放松神经忘掉这些噩梦。身后的木门被人推开,一双冰冷的手抚上我洁白的脖颈。
“沈清。”我下意识唤出这个名字,换来的是那双手突然地收缩。“华凌,
你知道我这些天都在想什么吗?”赵素尘的声音嘶哑。“想杀了你,然后再自杀殉情。
”“我求你你快回去,如果季沈清过来他会杀了你的。”男人神情疯狂,还跃进了浴桶里,
在外面狂风暴雨中不管不顾的把我抱在怀里。再也无法抑制的感情倾洒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