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太子的掌心娇》这本小说刚刚上线就备受读者的喜欢,本书主要讲述的是沈清辞萧景渊赵珩之间的故事,小说的创作者是“不问归途蕊君”大大,故事主要讲述的是:收集萧景渊和沈若薇的罪证。她知道,仅凭赵珩一人之力,想要扳倒手握兵权的萧景渊,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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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女强#将门嫡女#沉冤昭雪#喜结连理#甜宠第一章裂锦永安二十七年,
冬。沈清辞勒住缰绳,胯下“踏雪”嘶鸣一声,白雾从马鼻喷出,
晕开京郊别院朱红大门上的霜花。她刚从边关千里驰援归来,玄色劲装还沾着风尘,
怀中紧攥着一枚虎符——那是父亲沈老将军托她转交未婚夫萧景渊的调兵信物。
今日是萧景渊的生辰,她特意提前三日返程,想给她的骠骑将军一个惊喜。
可推开虚掩的侧门,入耳的不是预想中的寒暄,
而是暖阁里传来的、足以将她骨髓冻僵的软语:“景渊哥哥,你何时才肯休了沈清辞?
她一个舞刀弄枪的粗鄙女子,哪配得上你?”是她视若亲妹的庶妹,沈若薇。
沈清辞的脚步钉在原地,指尖冰凉。她看见暖阁的窗纸上,两道交缠的影子,
女子的裙摆是她前几日刚送给沈若薇的云锦,男子的铠甲,
是她亲手为萧景渊擦拭过的玄铁宝甲。“急什么?”萧景渊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
“沈家手握京畿三营兵权,沈老将军是陛下倚重的镇国柱石,我若此时休妻,
岂不是自断臂膀?”“可她马上就回来了!”沈若薇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听说她在边关立下大功,陛下要封她为‘玉罗刹’将军,到时候她权势更盛,
哪里还容得下我?”“容不下也得容。”萧景渊的声音冷了下来,“若薇,
你忘了我们的计划?三日后沈老将军班师回朝,我已让人在他的粮草中动了手脚,
届时诬陷他通敌叛国,沈家一倒,沈清辞那个**,还不是任我们搓圆捏扁?
”“通敌叛国”四个字,如惊雷炸响在沈清辞耳边。她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手中的虎符“哐当”落地,惊动了阁内之人。暖阁门猛地被推开,
萧景渊和沈若薇并肩而立,衣衫半解,神色错愕。看到沈清辞,沈若薇先是惊慌,
随即眼底闪过一丝阴狠,扑上前就想拉扯她:“姐姐!你听我解释!
是景渊哥哥他……”“不必解释。”沈清辞抬手挥开她,声音冷得像关外的冰雪,
“我都听见了。”萧景渊脸色铁青,上前一步挡住沈若薇,目光锐利如刀:“清辞,
事已至此,我也不瞒你。你性子刚烈,不懂权谋,终究不是我萧景渊要的妻。
若你肯乖乖交出虎符,安分守己,我或许能留沈家一线生机。”“一线生机?
”沈清辞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萧景渊,我沈家世代忠良,
父亲为大靖戍守边关三十年,我兄长战死沙场,我沈清辞为你筹措粮草、驰援前线,
你就是这样回报我们的?”她猛地拔出腰间佩剑,剑尖直指萧景渊:“你想害我沈家,
先过我这关!”“不知死活!”萧景渊眼中杀意毕现,挥剑迎了上来。
他的武功本就不及沈清辞,可沈若薇在一旁突然掷出一枚银针,正中沈清辞的肩头。
剧痛传来,沈清辞动作一滞,萧景渊趁机一剑刺穿她的左臂。鲜血喷涌而出,
染红了她的玄色劲装。“姐姐,别怪我。”沈若薇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谁让你什么都有?嫡女的身份,父亲的宠爱,景渊哥哥的婚约,
还有一身好武艺……这些,本就该是我的!”沈清辞咬碎银牙,忍着剧痛想要起身,
却被萧景渊一脚踩在胸口。他捡起地上的虎符,冷笑道:“沈清辞,从今日起,
你就是与人私通、盗取虎符的叛徒。沈家,完了。”意识模糊之际,沈清辞看见沈若薇俯身,
在她耳边低语:“对了,你兄长的死,也不是意外。是景渊哥哥暗中买通了敌将,
故意让他陷入重围……”恨!滔天的恨意席卷了沈清辞,她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第二章暗护不知过了多久,沈清辞在一阵颠簸中醒来。她躺在一辆简陋的马车里,
左臂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虽仍隐隐作痛,却已无性命之忧。
车厢里放着一套粗布衣裙和一些干粮,还有一个小小的瓷瓶,里面是上好的金疮药。
“姑娘醒了?”车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老奴是奉命送姑娘出城的,太子殿下吩咐,
让姑娘往西南方向去,那里有一处安全的藏身之地。”太子殿下?沈清辞心头一震。
她想起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赵珩,大靖的太子,也是她的竹马。两人自幼一同长大,
他总是默默跟在她身后,为她收拾闯祸后的烂摊子,在她练武受伤时,笨拙地为她上药。
后来她与萧景渊定亲,他便渐渐疏远了她,只是偶尔在宫宴上,会投来关切的目光。
她一直以为,那只是兄长对妹妹的情谊,却没想过,在她落难之际,竟是他出手相救。
“太子殿下……为何要帮我?”沈清辞轻声问。“殿下说,沈家忠良,不能蒙冤。
”老车夫叹了口气,“京城现在已经乱了,沈老将军被关进天牢,沈家被抄家,
萧将军和沈二姑娘对外宣称,姑娘你与人私通,畏罪潜逃。殿下为了保你,顶着很大的压力。
”沈清辞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她错信了豺狼,却辜负了真正关心她的人。
马车行至城外十里坡,老车夫递给她一个玉佩:“这是殿下的信物,到了西南的青溪镇,
去‘回春堂’找李大夫,他会安置你。殿下还说,若有难处,便拿着玉佩去镇南王府求助,
镇南王是殿下的母舅,会帮你。”沈清辞接过玉佩,那是一枚温润的白玉麒麟佩,
是赵珩小时候亲手送给她的,她一直戴在身上,直到被萧景渊夺走。如今物归原主,
却已是物是人非。“替我谢过太子殿下。”沈清辞声音沙哑,“若有来日,
沈清辞必当报答。”她换上粗布衣裙,将长发束起,遮住脸上的泪痕和肩头的伤疤,
毅然下了马车,朝着青溪镇的方向走去。她知道,从这一刻起,
她不再是那个娇生惯养的沈府嫡女,而是背负着家族血海深仇的复仇者。而京城的皇宫里,
东宫书房。赵珩看着暗卫送来的密报,指尖攥得发白。密报上写着沈清辞已安全抵达青溪镇,
他紧绷的下颌线才稍稍柔和了些。“殿下,”暗卫躬身道,“萧景渊已将虎符上交陛下,
陛下虽未立刻治沈家的罪,但也削了沈老将军的兵权,将沈家上下软禁在府中。
沈二姑娘如今以萧将军未婚妻的身份,出入将军府,风光无限。”“知道了。
”赵珩声音低沉,“继续盯着萧景渊,查他与敌国通信的证据,
还有他克扣军饷、构陷沈将军的罪证。另外,派人暗中保护沈姑娘,不可让她再受伤害。
”“是。”暗卫退下后,赵珩走到窗边,望着西南方向,眼底满是疼惜。
他从少年时便喜欢沈清辞,喜欢她的明媚张扬,喜欢她的侠肝义胆。可她心有所属,
他只能将这份情意藏在心底,默默守护。如今她遭逢大难,他再也不能袖手旁观。
沈家的冤屈,他会洗刷;伤害她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而她,他要定了。
第三章蛰伏青溪镇是个民风淳朴的小镇,“回春堂”的李大夫果然是赵珩安排的人。
他将沈清辞安置在医馆后院的厢房里,对外只说她是自己远房的侄女,来帮忙打理医馆。
沈清辞给自己取了个化名“阿辞”,每日在医馆里帮忙抓药、煎药,闲暇时便钻研医术。
她自幼跟着祖母学医,医术本就不弱,经过这段时间的潜心钻研,更是精进不少。
镇上的人都喜欢这个手脚麻利、温柔细心的阿辞姑娘,却没人知道,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
曾是驰骋沙场的女将军。沈清辞没有忘记仇恨,她一边行医,一边暗中打探京城的消息,
收集萧景渊和沈若薇的罪证。她知道,仅凭赵珩一人之力,想要扳倒手握兵权的萧景渊,
并非易事。她必须变得更强,才能亲手复仇。这日,
医馆里来了一位特殊的病人——镇南王府的管家。管家得了急症,腹痛如刀绞,
府里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听闻青溪镇有位医术高明的李大夫,便连夜赶了过来。
沈清辞为管家诊脉后,发现他是中了一种慢性毒药,若不及时救治,不出三日便会殒命。
她没有声张,只是配了一副解毒的汤药,又施了针灸,短短半个时辰,管家的腹痛便缓解了。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管家感激涕零,“不知姑娘高姓大名,日后必有重谢。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沈清辞淡淡一笑,取出一枚银针,
“管家体内的毒素尚未完全清除,这枚银针你带回去,每日辰时刺入虎口穴,
三日后再来复诊。”管家接过银针,瞥见沈清辞腕间露出的半截白玉麒麟佩,瞳孔猛地一缩。
这玉佩,他曾在太子殿下身上见过!他心中了然,连忙躬身道:“姑娘的恩情,老奴记下了。
若姑娘日后有任何差遣,只管去镇南王府找我。”沈清辞微微颔首,没有多言。她知道,
这是赵珩为她铺的路,而她,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三日后,管家如期而至,身体已无大碍。
他带来了镇南王的亲笔信,信中说,若沈清辞需要帮助,镇南王府愿鼎力相助。
沈清辞提笔回信,信中没有提及自己的身份,
王帮忙查探萧景渊军中账目——她听闻萧景渊近年常以“军需损耗”为由克扣军饷,
若能拿到账目纰漏的证据,便是扳倒他的第一块基石。信送出不过五日,
镇南王府的暗卫便深夜到访,带来了一叠泛黄的账册副本和一枚青铜令牌。“王爷说,
萧景渊的军饷账目都由他的心腹掌管,这是去年北境军营的部分流水,
其中‘冬衣采买’一项耗资十万两,却有近半银两未入军需库。”暗卫压低声音,
“这枚令牌可调动王爷在北境的线人,姑娘若需查证细节,持令牌便能联络。
”沈清辞指尖抚过账册上模糊的墨迹,心中冷笑。萧景渊一边诬陷沈家通敌,一边中饱私囊,
这般龌龊行径,定要让他公之于众。第二日清晨,医馆来了几个穿着破旧军衣的汉子,
为首的壮汉面色蜡黄,咳嗽时胸口剧烈起伏。“阿辞姑娘,求您救救俺们兄弟!
”壮汉扑通跪地,身后的几个士兵也跟着跪下,“俺们是北境回来的伤兵,
本该领的抚恤金被将军府的人扣了,如今连治病的钱都没有……”沈清辞扶起他们,
诊脉时发现壮汉肺中有淤血,是当年征战时被箭矢所伤,因未得到妥善医治,落下了病根。
“你们可知克扣抚恤金的人是谁?”她轻声问。“是萧将军的副将!
”一个瘦小兵卒咬牙道,“他说俺们是‘废人’,不配领朝廷的钱,
还说……还说沈老将军通敌,俺们这些跟着沈将军的兵,本就该受罚!”“一派胡言!
”沈清辞眼底寒光一闪,随即放缓语气,“你们放心,我会治好你们的病。另外,
我有一事相求——你们若愿出面指证副将克扣军饷,我便能帮你们要回抚恤金,
还沈老将军一个清白。”士兵们对视一眼,眼中燃起希望。“俺们信姑娘!
只要能还沈将军清白,俺们不怕得罪萧将军!”沈清辞为他们配了治病的汤药,又写下证词,
让他们按下手印。看着手中的人证物证,她知道,复仇的第一步,终于站稳了。
而此时的京城,正举办着一场盛大的宫宴,为萧景渊平定北境残寇庆功。
沈若薇穿着一身石榴红的云锦长裙,头上插着赤金镶红宝石的步摇,挽着萧景渊的手臂,
故作娇羞地站在殿中。她刻意模仿着沈清辞往日的模样,却只学来几分张扬,
没有半分女将军的英气。“萧将军真是好福气,”户部尚书笑着奉承,
“沈二姑娘温柔貌美,比沈清辞那个不知礼数的丫头强多了。”沈若薇眼中闪过得意,
嘴上却假意谦虚:“姐姐只是性子直率,若她还在,定会为景渊哥哥高兴。
”这话恰好被路过的赵珩听见,他停下脚步,目光冷淡地扫过沈若薇:“沈二姑娘倒是心宽,
不知你姐姐‘畏罪潜逃’多日,你可有过一丝担忧?”沈若薇脸色一白,
连忙低下头:“太子殿下说笑了,我……我日日为姐姐祈祷。”“祈祷?
”赵珩冷笑一声,“本殿听闻,沈清辞失踪后,她房中的珍贵药材都被你搬去了自己院子,
连她母亲留下的玉镯,都成了你的饰物。这便是你对姐姐的‘祈祷’?
”周围的官员纷纷侧目,沈若薇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紧紧攥着萧景渊的衣袖。
萧景渊上前一步,挡在沈若薇身前:“太子殿下,若薇只是一时糊涂,还请殿下莫要苛责。
”“一时糊涂?”赵珩目光锐利如刀,“萧将军,本殿倒想问问,你此次平定残寇,
为何军功簿上没有提及沈老将军旧部的功劳?莫非那些士兵,也成了‘通敌’之人?
”萧景渊语塞,额头渗出冷汗。他没想到赵珩会突然发难,
更没想到对方会注意到军功簿的细节。殿内气氛瞬间凝固,皇帝皱着眉看向萧景渊:“景渊,
太子所言属实?”“陛下恕罪!”萧景渊连忙跪地,“臣……臣只是一时疏忽,
忘了记录,日后定当补上!”皇帝冷哼一声,挥挥手让他起身,显然已经起了疑心。
沈若薇站在一旁,再也没了之前的风光,手指紧紧掐着裙摆,心中暗骂赵珩多管闲事。
而这一切,都通过暗卫的密信,传到了沈清辞手中。看着信中描述的宫宴闹剧,
沈清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赵珩的发难,无疑是为她铺路。如今皇帝已对萧景渊起疑,
只要她再找到萧景渊构陷沈老将军的直接证据,沈家的冤屈,便能洗刷!她将密信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