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归来,我不做你的白月光了
作者:鹿衔灯
主角:沈婉江桓辞江沉舟林生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5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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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五年归来,我不做你的白月光了小说值得一看,喜欢作者鹿衔灯大大的笔峰,把男女主沈婉江桓辞江沉舟林生无所不能的精彩绝伦展现在读者眼前。主要讲的是可我依旧替他找借口。我想,是我让他丢了面子,他还小,不懂事,分辨不了是非……直到入冬后的第一场大雪。我在别院里隐约听见一……

章节预览

改嫁给屠夫的第五年,幼子阿禾因为一块旧手帕,冲撞了从京城来的贵人。我把他护在身后,

跪在地上向贵人求情。车帘纹丝不动,里头传来一声稚嫩的冷嗤:“你替他求情?

你是他的谁?”我姿态卑微,回答是阿娘。车内骤然死寂,

贵人竟怒极反笑:“自己的亲儿子不识得,反倒给一个野种上赶着当娘……”我听的不真切,

只将头低得更深:“贵人明鉴,草民此生只有一子,就是阿禾。”话音落下,

车门被猛地推开。贵人跳下车,几步冲到我的面前,声音里混着浓浓的鼻音:“那你看着我!

”“你看清楚,我又是谁!”我抬起头,对上江桓辞通红的双眼。忽然想起,

这也是我被他和他父亲,亲手抛弃的第五年。01寒风吹起我洗得发白的衣角,

我重新将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草民见过小世子,世子安康。

”江桓辞那张尚存稚气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你非要这么叫我吗?你明明记得我的名字!

”“草民不敢。”我依旧维持着俯身的姿势,视线里只有他华贵靴面上精致的暗纹。五年前,

也是这样的靴子,站在侯府高高的台阶上。他拽着那位公主娘娘的裙角,

冷眼看着我被侍卫拖走。头顶的声音沉默片刻,突然传来一声嗤笑,江桓辞说:“不敢?

那我把他杀了剐了,你也只会说不敢?”双手紧攥,我的指尖深深陷进掌心,

却终究没有开口。江桓辞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好,很好!那我给你个机会,

你亲自问问,他是怎么惹到我的。”我没有抬头,声音也没有任何起伏:“小儿愚钝,

不管因为什么,定然都是小儿的错。世子爷……总是对的。”这样卑贱的话,

我说的习以为常。因为从前的经历告诉我,平民在贵人面前,只有低头才能活下来。

可阿禾不懂这些,他缩在我身后,小声争辩:“不是我!是他抢阿娘给我的手帕!

”阿禾指的,是一块白色的棉布手帕,右下角绣着一只绿眼睛的兔子。恍惚间,

我想起很多年前,怀里抱着粉雕玉琢的小团子。他指着帕子奶声奶气地问:“娘,

小兔子的眼睛为什么是绿色的呀?”我亲亲他的额头,说:“因为小兔子的眼睛里,

只看得到它最喜欢的绿草地呀。”“就像娘的眼睛里,只看得到我的阿辞一样。

”听闻阿禾的话,江桓辞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戳破心事的恼怒:“那不是抢!我只是,

只是以为那是我……”他的话戛然而止,一只手下意识摸了一下袖口,那里似乎藏着什么。

街道一时陷入诡异的安静。许久之后,

那道灼灼的视线又回到我身上:“你不是要替他求情吗?好啊!你磕完五十个响头,

本世子就原谅他。”阿禾带着哭腔的声音阻止:“阿娘,不要!”江桓辞像被什么**到,

怒道:“你闭嘴!轮得到你说话吗?”我没有犹豫,俯身磕了下去。一个,两个,

三个……额头撞击着冰冷的地面,数不清第多少个后,温热的血顺着眉骨流下来。

江桓辞却突然暴喝出声:“你果真和母亲说的一样,**浅薄,不知好歹!

”“带着你的野种,赶紧滚!”我松了口气,对着他再次叩首:“谢世子开恩。

”膝盖上的旧疾因为久跪而刺痛,我勉强牵着阿禾站起身。却在对上转角处那道身影时,

浑身一僵。锦衣玉袍,眉目间与江桓辞有七分相似。是他的父亲,镇北侯府的主人。

也是我曾经的……丈夫。02我捡到江沉舟那年,他还不是如今的镇北侯。

他满身血污倒在雪地里,腕上镣铐磨得深可见骨。我把他拖回医馆,大夫摇头说救不活。

“那便死马当活马医。”我剪开他破烂的衣衫,用烈酒一遍遍擦洗伤口。他昏睡三天,

醒来第一句话是:“为何救我?”我实话实说:“你长得好看,死了可惜。”他愣住,

随即低笑,震得伤口渗血。那之后,他便跟在我身后,像形影不离的影子。半年后的上元节,

他带我去镇上看花灯。人群熙攘,他轻轻握住我的手。“阿婉,我身无长物,唯有此心,

你可愿收下?”漫天灯火下,我的心动了。婚后一年,我们有了一个孩子,取名桓辞。

江桓辞两岁那年,镇北侯府沉冤得雪。直到官府的人寻到我们居住的村庄,我才知晓,

枕边人竟是大名鼎鼎的镇北侯。江沉舟必须即刻返京,临行前,他握着我的手,

言辞恳切:“阿婉,你等我。待我安顿好,必以正妻之礼,风风光光接你和辞儿入府。

”他咬破指尖,在我掌心写下一个“江”字。“以此为证。”村庄消息闭塞。我带着江桓辞,

日复一日地等。再听到他的消息,是半年后。卖货郎带来的京城传闻里,

镇北侯不仅恢复了爵位,更娶了当今圣上最疼爱的公主。

从前羡慕我好命的村里人又开始说我被江沉舟抛弃,留不住自己的男人,给女人丢脸。

却不想几日后,侯府的人马便到了我家门前。华丽的马车里,江桓辞仰着小脸问我:“阿娘,

我们要去哪儿呀?”我捏捏他的鼻尖,美滋滋笑道:“那些传闻是假的,咱们去找爹爹,

要去过好日子了。”可侯府的“好日子”,与我想的截然不同。我没有等到凤冠霞帔,

甚至没有资格从正门进入。一顶小轿,悄无声息地将我从后门抬了进去。而我的阿辞,

被江沉舟亲手抱走,送到了那位公主殿下的院里。我跪在冰冷的石板上,一遍遍磕着头,

求他把孩子还给我。我说我会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带着孩子永世不踏入京城。

可江沉舟只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沈婉,别忘了你的身份。若不是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

你连跪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就这一句话,我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也认清了江沉舟。

后来的日子,他将我囚于一方僻静院落,命我不得踏出半步。我见不到孩子,

江桓辞也见不到我。听说他日夜哭闹,吵着要见我,嗓子都哭哑了。

院墙下有个不起眼的狗洞。某一日,一个小小的身影浑身脏污地从那里钻进来。“阿娘!

”他扑进我怀里,哭得撕心裂肺。那一刻,我抱着他,泪也几乎流干。此后,

这小小的墙洞成了我们母子唯一的慰藉。他日日偷溜过来,

我则变着法子给他做从前爱吃的点心。直到那日,我将精心晾晒的杏子干递到他嘴边。

他下意识地扭头避开,说:“母亲说,这些不干净,不能吃。”我举着杏干的手,

僵在了半空。03那次我虽心里别扭,却安慰是自己多想了。可自那以后,

江桓辞来我院子的次数越来越少。从一日一次,到三五日一次,最后接连半月不见人影。

天气入了冬,我怕他冻着,想着给他做几身新棉衣。油灯下,我熬了好几个晚上,

差点要把眼睛熬瞎才赶制出新衣。每一件衣角处,都绣着那只绿眼睛的小兔子。

我盼望待他穿在身上,能想起从前与我一起的点滴温暖。我守着这摞衣裳,又等了半月,

依旧没等来他。半月后,江沉舟竟破天荒准我出府,还给了些银钱。我几乎花光了所有,

买了江桓辞爱吃的松子糖、小面人,还有他曾经念叨过的鲁班锁……我想着见了他,

统统塞给他。却在街角,看见他被一群锦衣华服的世家子弟围着。我欣喜上前,

拉住他的袖子:“阿辞,怎么这么久没来?我给你做了新衣裳,你……”话未说完,

一个小孩子好奇地打断我:“江桓辞,她是谁呀?”江桓辞嘴唇嚅嗫了半天,

才移开看向我的视线,小声说:“是……是家里的绣娘。”我的心“轰”的一沉,

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另一个小孩高声道:“不对!我知道她,我娘说,

她是江桓辞那个乡下的亲娘!”“江桓辞是乡巴佬的孩子……”哄笑声瞬间炸开。

江桓辞小脸涨得通红。我赶跑了那些孩子,回头想安慰他,却见他眼泪大颗滚落,

用力推了我一把:“你走开!”“为什么你是我娘!为什么公主母亲不是我的亲娘!

我讨厌你!你让我被他们笑话!”那一刻,我好像听见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可我依旧替他找借口。我想,是我让他丢了面子,他还小,不懂事,

分辨不了是非……直到入冬后的第一场大雪。我在别院里隐约听见一阵阵呼救。冲出去后,

竟见我的阿辞在结冰的湖面上挣扎。而那位尊贵的公主,就站在岸边,冷眼旁观。

我毫不犹豫跳进刺骨的冰水里,几乎耗尽全力才把他推上岸。太医救治时,江沉舟匆匆赶来。

公主扑进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侯爷,是林姨娘!她竟因嫉生恨,将辞儿推了下去!

”我浑身湿透,冻得牙齿打颤,百口莫辩。江沉舟却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毒妇!

”就在这时,江桓辞醒了。我冲进里间,摸着他的头,一边问他感觉怎么样,

一边感谢上苍保佑。公主却站在床头,柔声问他:“辞儿,告诉母亲,是谁推你下去的?

”众人灼灼的视线中,他怯生生地,抬手指向了我。漫天大雪里,

我穿着湿透的单衣在侯府大门外跪了一天一夜。可我丝毫不觉得冷,只觉得麻木,与死寂。

再后来,江桓辞痊愈,公主以“谋杀嫡子”之罪将我逐出侯府。离开那天,江沉舟没出现。

而小小的江桓辞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对着公主说:“阿辞有母亲就够了。”那一刻,

我走得毫无留念。回到家乡,爹嫌我被休弃丢了脸面。不出半月,

便做主将我嫁给了邻村的屠夫林生。他是个糙汉,话不多,却会在听说了我的往事后,

心疼的红了眼,说:“以后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也会日复一日,帮我泡脚,

**那个雪天,跪出来的腿疾。日子清贫,却终于有了暖意。我以为至此,过往已如云烟。

直到此刻。江沉舟的视线停在我身上,许久,才缓缓移向我身后的阿禾。他终于开口,

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他说——04“这孩子,和你很像。”江沉舟声音平静,

听不出喜怒。我抿紧着唇,下意识把孩子往身后藏了藏。这样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他的视线落回到我额角的伤口,沉默了片刻后忽然又开口:“你的伤口,要不要找大夫看看?

”我一时愣住,还没想好怎么回绝,一个焦急的声音就从巷口传来:“阿婉!阿禾!

”是林生。他显然是听说了消息,连围裙都没解,满脸是汗地跑了过来。

他先是飞快地扫了我和阿禾一眼,见我们好端端站着,刚松了口气,

目光就定在我额角的伤上。他的浓眉立刻拧成了疙瘩,

脸上满是藏不住的心疼:“怎么伤成这样……”他的手在粗布衣服上用力蹭了几下,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刚想替我擦掉额角的血污时,

一声怒喝猛的从身边响起:“谁允许你碰她的!”江桓辞像头发疯的小兽冲过来,

狠狠推了林生一把。林生没防备,被他推得踉跄了一下。举着帕子的手也僵在半空,

有些无措。我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一直沉默的江沉舟突然动了。他上前一步,

手搭在江桓辞的肩膀上,声音低沉:“桓辞。”江桓辞身子一僵,回头看向江沉舟,

满眼的愤怒和不为人知的委屈在对上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后,瞬间瘪了下去。

“父亲……”江沉舟叹了口气,目光扫过我身旁沉默的林生,又落回到我脸上。“故人重逢,

不知待会儿江某是否有机会去家中坐坐?”我下意识拒绝:“寒舍简陋,恐污了侯爷贵足。

”他却淡淡回道,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林生:“无妨。叙叙旧而已,想必这位……林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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